誤刪大佬微信后 第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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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瓷終于不再解釋了,點了點頭,很有脾氣地轉身離開。 身邊女孩受寵若驚,要進一步挽著傅司白,他卻很煩躁地推開了她。 她撒嬌地喊了聲:“傅哥。” “一邊去。” 傅司白在樹干上摁滅了煙頭,臉色低沉得可怕。 終究溫瓷還是氣不過,沒兩分鐘、又氣沖沖地叢林子里走出來,對著鬼火音樂社的成員道—— “我沒有三心二意,也沒有答應許嘉櫟,他的確邀請過我,但我不想食言。我下午是去參加貧困生投票會了,你們知道貧困生投票會嗎,就是要不斷說自己多慘多慘,還要哭,要和別人比慘,才能爭到一個可憐的名額?!?/br> “對,這個鋼管舞我的確不擅長、也不是很喜歡。但我答應的事就會認真做好,也沒有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我再忙、每天都有抽時間好好練習。不是我不想融入你們的團隊,是你們不信任我,那還跳什么?!?/br> 她對著懵逼的林羽和莫染他們,好一頓輸出,總算將心里的郁憤和壓抑發xiele出來。 痛快地說完這番話,她才轉身離開。 段飛揚率先反應過來,感嘆道:“我去…這乖乖女平時不聲不響,脾氣還挺大啊。” 莫染抱著手臂,懶洋洋地聳肩:“兔子急了還咬人。” 一直主張換人的林羽開始愧疚了,轉向傅司白,結巴地問:“要不要把她叫回來???” 傅司白的五臟六腑都擰在一起了,不爽地舔了舔唇:“沒聽她說,她不喜歡這舞,那還跳個屁。” 隨她。 * 深夜,只有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店燈火通明。 溫瓷翻開四級英文單詞本,用紅色的記號筆將不會的單詞勾畫下來。 門邊智能音箱傳來“歡迎光臨”的女聲,幾個落拓不羈的少年走了進來,買了幾包煙。 溫瓷闔上單詞本,給他們一一打價:“一共98?!?/br> “誒?這不是溫瓷嗎?” 聞言,溫瓷抬起疲憊的眼睛,看到面前干瘦的黃毛,一時想不起他是誰了。 “你認識我?” “你可是當年南市一中的女神啊。”黃毛嘴角咧開不懷好意的笑:“老子還追過你,不過你眼高于頂,哪兒看得上我。” 溫瓷頓覺不妙,禮貌道:“抱歉?!?/br> “聽說你家里破產了,怎么混成這樣啊,都來便利店打工了?!?/br> 她不再回答他的話。 黃毛見她即便落魄了,也還是這副清高模樣,心里有點不爽,又見她衣領下光滑白皙的頸部皮膚,心里一陣癢癢的,伸手摸了摸她的下頜。 溫瓷驚得連忙后退,一陣惡心之感涌上來。 黃毛捏了捏指尖,嘴角綻開壞笑:“你要是缺錢就和哥哥說,哥哥有的是錢,養得起你?!?/br> “請你離開?!睖卮赡匚站o了包里的手機。 “女神,你還是這么絕情啊?!?/br> 當年黃毛便對她肖想已久、此刻好不容易遇到了,哪能這么輕易放過。 他伸手去拉溫瓷的手,溫瓷連忙后退,背抵靠在了煙柜上,摸出手機顫抖地按下緊急呼叫的報警鍵。 黃毛直接跨入了柜臺,利落地奪過了她的手機:“老朋友見面敘敘舊,報什么警啊,走走走,咱們去唱歌喝酒?!?/br> 說完,幾個男人便拉扯著溫瓷、將她拖出便利店,往附近巷子里拉拽。 此刻大街上夜闌人靜,偶爾有人推著燒烤攤經過,卻也不敢招惹這些流氓。 溫瓷拼命掙扎著,單薄的襯衣紐扣被扯壞,露出了里面的蕾絲邊白內衣。 屈辱的眼淚含在了眼眶里。 落魄至此、沒有力量,沒有人保護,就是會任人欺凌??! 忽然,她感覺手臂一松,緊接著便聽到男人傳來低沉痛苦的悶哼。 幾個拉扯她的男人全松開了手,她下意識地抱住了身體,瑟瑟發抖地蹲在了墻角。 抬起頭,透過凌亂的劉海發絲,溫瓷看到了少年黑色的身影。 一身黑衣黑褲的傅司白,如黑夜里驀然降臨的修羅,眼神似鋒利的刃,憤怒地要將他們凌遲。 小混混們連連后退。 傅司白抓起了禍首黃毛,掐著他的脖子,將他單手提了起來。 瘦弱的黃毛在他面前宛如任人宰割的小雞仔似的,毫無反抗之力。 在他面色通紅、即將窒息的時候,傅司白用力將他擲在地上。 黃毛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掙扎著后退,躲開面前這個惡魔般可怕的少年。 傅司白輪廓鋒利、五官冷硬,眼底盛著濃烈的戾氣,抓起黃毛剛剛對溫瓷侵犯的左手,一掰一折,只聽咔嚓一聲,左手直接脫臼。 他疼得快要暈厥了,慘叫不已,連連告饒。 幾個小流氓見這人實在過于暴戾,也都不敢再和他對線,扶著黃毛、跌跌撞撞跑出了小巷。 傅司白壓著急促的呼吸,揉了揉手腕,望向了角落里的少女。 她發絲凌亂、衣衫不整,雪白的肌膚大片裸||露著。 她用力抱緊了自己,瑟瑟發著抖,臉上淚痕被野風吹干,宛如受傷的小獸。 “傅…” 顫栗的嗓音,只喊出了一個字,但傅司白聽出來了,這是她在向他的求助。 五臟六腑都擰到了一起。 他脫下自己的黑色沖鋒衣外套,緊緊地將她包裹住,然后用力將她護入懷中。 “我在,不怕?!?/br> 第12章 、午夜 溫瓷在便利店的更衣室換了件衣服。 幸虧剛剛撕壞的是員工制服,否則她連換下來的衣服都沒有,等會兒回家肯定會被mama問起。 她不想再讓mama擔心了。 換好衣服,溫瓷又洗了臉,用毛巾狠狠地擦拭了被那些男人的臟手觸碰的頸子,擦到皮膚都泛紅了才肯罷休。 心情總算是平復了下來。 這一年來,她經歷了太多的事情,就像彈簧一樣,情緒反復拉伸,已經很能忍了。 若是換了從前,遇著這些事,只怕已經崩潰了。 溫瓷站在鏡子前,理了理頭發,走出員工室,正好遇上有兩個客人買關東煮。 傅司白慢悠悠地拿起盒子,懶散地問:“要哪個?” “這個,還有這個。” 他給客人撿了關東煮,隨口報價:“200?!?/br> “哈?” 客人都驚住了。 溫瓷一聽這還行,趕緊走過來,推開了傅司白,拿起刷卡機:“一共23塊,謝謝?!?/br> 待客人離開之后,溫瓷關上收銀柜,回頭白了他一眼:“干嘛亂喊價!” “還有本少爺的服務費?!?/br> “……” 他大咧咧地坐在柜臺的高腳椅上,雙腿內扣著椅欄,挑著眉,一副玩世不恭的調子。 不過,也難得遇到這么英俊的便利店小哥了。 溫瓷想著剛剛兩位女客人花癡的表情,估摸著也很愿意給他支付服務費。 “你行了吧?!?/br> “怎么,覺得我不配?” 溫瓷懶得和他插科打諢,注意到他左手手臂的位置好像有擦傷,帶著很淡的一小塊兒破口的血跡。 傅司白渾然不覺。 她去貨柜邊取了一盒創可貼,拿到機器上掃了掃,然后自己付了款,拆開了創可貼,俯身貼在他左臂擦傷的位置。 傅司白也不是沒感覺,但這點小傷,他懶得招呼,過兩天自己就好了。 小姑娘小心翼翼地將創可貼貼上去,輕柔的呼吸拍在他的皮膚上,撓得他心癢癢的。 她摁了摁創口,隨口道:“你還會打架。” “那種小混混,再來十個也不是我的對手。” “吹牛吧你?!?/br> 傅司白嘴角提了提。 很喜歡這種氛圍,和她再不是劍拔弩張、相互傷害。 小姑娘還在檢查他手臂有沒有其他的創口,傅司白斂眸,看到她頸子上有一些緋紅的痕跡。 因為皮膚太白太細嫩,所以這種紅痕格外明顯,就像…被欺負的痕跡。 他太陽xue一突,沉聲問:“他們對你做什么了?” “沒有,你來的很及時?!睖卮煞磻^來,捻了捻衣領,“我剛剛擦身體太用力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