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只想搞學習 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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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歡找到自己的位置,拿出課本,一邊吃早餐一邊默讀,爭取多背幾句古詩詞,多記幾個易錯題。 等她啃完一個豆腐包,一個茶葉蛋和喝完一杯豆?jié){的時候,人才漸漸多起來。 陸緒從后面突然躥出來,攜著熟悉的煙草味,“臨時抱佛腳吶?管用么?” 舒歡沒理他,繼續(xù)盯著課本上的詩句,在腦子里又過了一遍。 陸緒一手撐著椅背,附身,湊過去瞥了一眼,不由自主跟著舒歡輕念,“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 撓了撓頭,心說古人說話真矯情。 轉眼又看到桌上的茶葉蛋和包子,一杯沒有喝完的豆?jié){,旁邊已經有一份蛋殼和空杯子,顯而易見舒歡已經吃過了,想來是留給他的了。 陸緒甜滋滋,又矯情了一下:“留給我的?” 舒歡這才投頭,合上書,對他咧嘴笑道:“留給豬吃的。” 舒歡這是純屬順手,就像他給她和段宜恩帶灌蛋餅和飲料一樣的,相處久了,潛移默化就習慣了。 “那多浪費,我勉為其難地吃了吧。”陸緒抓著包子就啃,小半杯豆?jié){下肚,“你說你,看書看得那么認真,最后還不是跟我這個學渣一個考場。” 他們學校的考場都是按名次排的,期中考試舒歡還沒轉學過來,沒有成績,自然就被安排在了末尾。 “你放心,我已經脫胎換骨了,下次考試咱就分道揚鑣。” “說什么分道揚鑣啊?會不會用詞,多不吉利!” 舒歡把墊著雞蛋殼的紙巾一攏,和其他垃圾一起裝進空袋子里,“別廢話,快點吃,吃完去扔垃圾。” 陸緒瞪著眼睛,卻說不出什么狠話,最后只嘟囔了一句:“就知道奴役我。” 然后屁顛屁顛去扔垃圾了。 考試最后幾分鐘,葉真真和江杜亮一起走進來,本來有說有笑的,看到舒歡那一刻,臉色變得陰沉起來。 葉真真三番兩次栽在她手里,一肚子的怨氣都快堆到脖子上了,卻又奈何不了她,只能路過的時候忿忿地剜她。 舒歡也無奈。 真是學渣路窄啊,她這次可得好好發(fā)揮。 監(jiān)考老師把試卷分發(fā)下去之后,兩人就一前一后坐著,開始各自玩手機,時不時抬頭看一眼,管得并不嚴。 舒歡拿到試卷后,先把試卷大致瀏覽了一遍,做到心里有數(shù),暗暗竊喜,果然這段時間沒白費功夫,都是眼熟的題目。 她摩拳擦掌,開始專注答題。 陸緒坐在她斜后方,百無聊賴地趴在桌子上,看著舒歡清瘦的背影,小身板挺得筆直,微微低著頭,露出的一截脖頸瑩白透亮,握著筆奮筆疾書。 陸緒心想,他喜歡的這個姑娘,怎么做學渣都做得比別人有格調? 他漫不經心了翻看了下試卷,一眼瞥見名句默寫那里,有一行上句“君問歸期未有期”,眼睛登時亮了亮,這不是剛剛在舒歡書上看的嗎? 下半句什么來著? 哦對,巴山夜雨漲秋池。 陸緒像是中了獎一樣,趕緊寫在試卷上。 考試進行到后半段,舒歡開始答題卡寫作文,這個難不倒她,之前她工作的時候還做過文案,字跡工整些,收尾寫得漂亮些,金句名句什么的往上懟,基本就穩(wěn)了。 寫到快收尾的時候,考試有人交卷了。 舒歡沒看,只聽監(jiān)考老師說:“還剩二十多分鐘呢,就不考了?” 那人無所謂道:“再給我倆小時也沒用,就這樣。” 舒歡感覺有一道陰影壓過來,桌角被猛地撞了一下,緊接著,一股水流自上而下,嘩啦一聲,淌滿了面前的試卷。 舒歡驚呼,趕緊去抽試卷,然而為時已晚,答題卡上的字跡瞬間被暈開。 江杜亮拿著礦泉水瓶子,得得嗖嗖地站在一邊,嘴角噙著笑,毫無誠意地說:“真不好意思啊,一時手抖。” 前邊的葉真真幸災樂禍地竊笑,“真是太不小心了呀!” 陸緒猛地推開桌子站起來,一腳蹬在了江杜亮的膝蓋上,“抖你媽呢!帕金森啊!” 監(jiān)考老師也注意到這邊,趕緊出生制止:“你們干什么呢!快住手!” 舒歡知道他急脾氣,伸手要去拉他,結果陸緒反手將干凈雪白的答題卡塞她手里,然后勾住江杜亮的脖子往外面帶,“來,我們出去說,治治你手抖的毛病!” 考場一時鬧哄哄的,考生們也沒心思答題了,都紛紛往外探頭探腦的。 “都看什么看!還要不要考了!不考就交卷!” 話音一落,果真就有學生起身交卷,其中就有葉真真,路過舒歡的時候還啐了她一口。 舒歡重新坐下,用紙巾胡亂擦干了桌子,拿著陸緒給她的答題卡,重新往上填答案,握筆的手微微顫抖。 交了試卷以后,舒歡把東西一股腦塞進包里,沖出考場,去找陸緒。 人工湖中間的涼亭里,陸緒懶洋洋地蹲在石凳上,瞇著眼睛在抽煙。 舒歡走過去,問:“沒打架吧?” 陸緒滅了煙,彈進不遠處的垃圾桶,說:“沒,那慫貨,嚇得當場找老師求救了。” 舒歡松了口氣:“你怎么辦啊?語文連成績都沒了。” 陸緒無所謂道:“沒差,反正也就那么點分數(shù),大不了被老頭子揍一頓。” “你這樣,我真是……”舒歡張了張嘴,沒說下去。 “真是什么?”陸緒即使蹲在石凳上,也沒比她矮多少,逆光看她,忽然抽出手撥了撥她的劉海,帶著玩世不恭的笑意,“別太感動了,誰讓我喜歡你呢?” -------------------- 作者有話要說: 我又回來啦~ 前兩天比較糾結,在陸緒和陸也之間難以抉擇,總覺得不管選誰都挺套路的…… 現(xiàn)在捋清楚了,摩拳擦掌,恢復日更。 第40章 巧合 陸緒仍然戴著一頂黑色棒球帽,抬頭看她的時候,帽舌下的陰影遮住了平日略帶侵略性的眼神,鼻梁挺括,像斧鑿刀刻一般。可是如今細細一看,竟發(fā)現(xiàn)鼻尖有一枚小小的淺淡的痣,平添了一份可愛。 他笑得恣意又張揚,對她說:誰讓我這么喜歡你呢? 直白又自然,坦蕩又純粹。 換做以前,舒歡只覺得那是張口就來的情話,習以為常地撩妹而已,并沒多少真心,可是這段時間的相處,對她的那種下意識的維護,卻又如此真情實感。 那是原主苦苦等候卻求而不得的東西,如今又熱氣騰騰地擺在她眼前,不禁讓人感嘆,感情真是一門玄學。 舒歡忽然覺得心情沉重,有朝一日他們兄弟如果真的拔刀相向,到那時候,她可以做到沒心沒肺地置身事外嗎? “你這是什么表情?”陸緒看她神游天外,有些不樂意道,“我又沒讓你馬上答應我,有必要這么神情凝重嗎?” 舒歡嘆了一口氣:“我是怕你爸打斷你的狗腿。” “斷不了,虎毒還不食子呢!”陸緒渾不在意地說。 他從石凳上跳下來,摸了摸肚子,說:“好了,別想了,我們去吃飯吧?我都快餓死了!” 被他這么一說,舒歡也有些餓了,拿出手機,“走吧!我給小恩發(fā)個信息,跟她在食堂匯合。” 段宜恩今天似乎心平氣和了一些,也不像前兩天那般丟了魂似的,舒歡一邊吃飯,一邊跟她有一句沒一句聊著。 “你語文考得怎么樣?這次文言文感覺有點難。”段宜恩說。 提前這個舒歡就不得勁。 她說:“還行。就是江杜亮那個王八蛋故意把水撒我卷子上,差點害我前功盡棄。” 段宜恩驚訝道:“昂?怎么這么惡心!那后來呢?” “后來你哥就把他的答題卡給我了,但是他成績作廢了。” 舒歡看了一眼坐在對面饅頭吃飯的陸緒。 陸緒抬頭,好像說的事情跟他無關一樣,眼睛盯著她餐盤里的紅燒rou,目光灼灼,“紅燒rou吃不吃啊?都快涼了。” 舒歡拿他沒辦法:“夾去,夾去,都給你!” 陸緒毫不客氣,三兩口解決完,沒過一會兒,又盯上了rou丸,“我覺得你挑食的毛病得改改,怎么能把這么可愛的rou丸給冷落了呢?他都委屈得像我招手了。” 看在他今天為她犧牲的份上,舒歡又忍了:“想吃直接說,別整那些!” 陸緒一根筷子戳一個,笑瞇瞇的,“來,寶貝!我來寵幸你。” 段宜恩在一旁看得直發(fā)笑:“你們可真是一對歡喜冤家,我這吃的哪是飯啊?簡直就是滿滿一盤狗糧。” 舒歡被她說得不好意思,忽覺今天是有些沒分寸,對陸緒是有些親昵,然而段宜恩畢竟前段時間還被陸緒迷得七葷八素的,這樣不好吧? 她輕咳了一聲,側頭看她一眼。 段宜恩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又說:“沒事啊,狗糧使勁往我臉上拍,我早就迷途知返了,完全不介意。” 陸緒笑說:“我妹就是蘭心蕙質,沒有被我外表所蒙騙,有眼力!” 舒歡沒接這話茬,過了一會兒,重新扯了個話頭,問段宜恩:“對了,你mama怎么樣了?好些了嗎?” 段宜恩斂了一些笑意,近似麻木地恩了一聲:“脫臼的手指頭接起來,又能重新洗碗拖地了,日子照舊過。” 舒歡:“……”她一時不知該接什么好。 陸緒突然說:“老妹,暑假要不要跟我一塊練拳擊?既能強身,又能減肥,還能揍渣男。” 段宜恩有些沒反應過來:“昂?” 陸緒沖著她眨眼:“怎么也得學些防身的,不能總挨打啊!你說是不是?” 段宜恩吶吶道:“這……這樣可以嗎?”他的意思是下次他爸打mama的時候可以還手嗎? 舒歡是這方面的既得利益者,難得贊同道:“我看行!反正也不是天天練,不會太耽誤復習,出出汗還精神些。” “就這么說定了啊,有個武館我熟,我給你們報名。”陸緒忽然賤兮兮湊過說,“雖然我光明磊落,不會家暴,但是你也跟著學幾招,畢竟你看著太柔弱了,現(xiàn)在這世道變態(tài)那么多。” 舒歡:“……???”她柔弱?是不是有什么誤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