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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年紀更大,在矢野優依卻異常平靜的兩個人乖乖跟了出來。 “抱歉,”松田陣平首先反省,“他也剛醒,我也不該……” “不是這個問題,”矢野優依關好門,握起兩人的手,“我知道不好辦,他們其實更多的人只是冷眼旁觀,對吧——但是我要他們付出代價,不一定是因為這件事,只要參與其中,他們只要特地去了現場,我不相信他們都是純良之人。” “就因為阿誠的存在維護了他們口中骯臟的司法體系嗎?哼,那就讓這個他們看不上的體系教他們做人。” “他走上這條路是因為我,那么,我就應該讓他無愧于心地走下去。”矢野優依笑了笑,繼續說道,“我不知道你們會怎么cao作,但是我和阿誠的想法是一樣的,陣平哥、研二哥,不要因為這些人賭上自己的生涯,你們做到你們能做的就好,剩下的交給我?!?/br> “這還真是……讓我大吃一驚?!比c原研二喃喃說道,“我都快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你是什么樣子的了?!?/br> “我贊成。”松田陣平倒是起了勁,“到時候,我……” “陣平哥,你再鬧兩場,就達不到你的入職夢想了,那位警視總監怕不是要退休了。”矢野優依默默看著松田陣平。 “怎么又提起這個?!痹俅伪惶崞鸪蔀榫斓某踔缘乃商镪嚻剑蝗粚擂巍?/br> “總之,”矢野優依提高了聲音,“不許做讓我們擔心的事情,阿誠后期的復健,我還需要你們幫忙呢?!?/br> “知道了知道了。”松田陣平此時倒是同意起萩原研二的說法,“你以前可不是這個脾氣?!?/br> “真不好意思呢?!笔敢皟炓莱镀鸺傩Α?/br> 說起初遇,與荻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的相識,在他們17歲那年,那時候的矢野優依還是個國中生。 首先是荻原研二發現了正在被小混混sao擾的長發女孩,然后松田陣平沖了上去,輕松打跑了那五個人,吊兒郎當看著荻原研二溫聲安慰著女孩,這本是一次尋常的見義勇為。但是荻原研二無往不利的安慰并沒有奏效。 看著女孩拼命忍耐不讓自己哭出來而緊閉的雙唇,聽著她因無法遏制的嗚咽而從喉嚨細細流出的哭聲,松田陣平很快變得緊張。 喂,你怎么還沒哄好啊。松田陣平用眼神拼命示意,周圍人的眼神好奇怪。 荻原研二只能苦笑,這個女孩子明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不聽人說話。 “優依?!敝钡奖澈髠鱽須獯跤醯穆曇?,專注哭泣的女孩淚眼朦朧地看向背后的方向,終于停下了哭泣,只留有時不時的哭嗝。 “抱歉,請問有什么事嗎?”穿著襯衫的男生走上前將女孩攔在身后,態度不算惡劣但是明顯帶著疏離感。 “誠,是他們……幫我……趕走壞人的。”女孩的解釋很到位,并沒有讓兩人承擔莫須有的罪名,“我就是,停、停不下來了?!?/br> “非常感謝。”男生雖然緩和了態度,但是依舊含著戒備,“我們有事先走了。” “什么態度啊?!彼商镪嚻絿K了一聲。 盡管初遇并不算愉快,矢野優依卻給兩人留下了足夠深刻的印象,直到現在都難以磨滅。 第20章 所以很多時候,他并不理解貝爾摩德,川和日向站在路口,看向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的貝爾摩德。昏黃的路燈加上開始飄雪的天氣,口中呼出的白霧仿佛朦朧了兩個人的界限。 貝爾摩德高挑的身材在這人來人往的俄羅斯大街上并不顯眼,當川和日向走近她并低頭俯視的時候,他突然發現了時光的變化,自己真的長高了好多。 “我們很久沒這么心平氣和地站到一起了吧,野格?!必悹柲Φ戮褪秦悹柲Φ拢髅髦皇墙谐隽怂拿?,川和日向卻硬生生聽出了繾綣的味道。 “你不要總帶著酒精,我們就會心平氣和地站在一起?!贝ê腿障蛞会樢娧赋隽藛栴}所在。 “上一次,你弄疼我了。”貝爾摩德眼波流轉,配合她的眼神,川和日向有了一種錯覺,上次可能都是自己的錯? “是你的錯?!贝ê腿障蚝笸肆艘徊剑趾笸肆艘徊健V钡侥軌蚱揭暶媲斑@個女人,心中對時光飛速的感慨卻迅速消散,“你不要總在試探我,我不是卡瓦爾多斯。” “但你還是救了我?”貝爾摩德走近了一步,“你沒有好好觀察你的搭檔呢?!?/br> 窗簾全開視野太好,一覽無余導致系統過于給力的川和日向無話可說。 “你可以告訴我,下次,我一定不管你?!贝ê腿障蜃煊驳?。 “我愛過你。”貝爾摩德略揚起下巴對準了他的視線,“還記得嗎?” 又是那個漂亮眼神,明明她的身體毫無波瀾,牽起貝爾摩德手腕的川和日向不甘示弱。 “我都記得?!辈灰獞岩伤眢w的記憶力,他離超憶癥只有一點點,頂著和貝爾摩德同款眼神的川和日向相當肯定。 “好乖好乖?!必悹柲Φ律斐鰶]有被牽住的手,摸了摸對方漂亮的金發。 身體快過意識已經先一步低下頭的川和日向給蘇格蘭默默記上了一筆。 “要陪我去美國嗎?”貝爾摩德突然問道。 “不去?!贝ê腿障蛱痤^,松開了自己的手,他們之間的距離已經近到他只能看到貝爾摩德頭頂,淡金色的發絲似乎都彌漫著香氣,“任務結束了,你不應該來找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