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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岑拍了候子銘的成人禮感言,發(fā)給盛瀟。 【瞧瞧你發(fā)小講的,比你那時走心多了。】 沒多久,盛瀟回復(fù)了:寶貝,我最后對你說的話絕對走心。愛你喲么么噠~~ 宴席過半,蘭岑去了趟洗手間。他在洗手臺洗著手,扭頭,看到了門口站著的蘭駿。 蘭駿翻了個白眼,“蘭岑,不要以為自己賣屁股給盛瀟,就可以嫁入豪門。他只是玩玩你罷了。” 蘭岑置若罔聞,抽了張紙巾,慢條斯理地擦著手。 蘭駿看著蘭岑背脊挺直、下巴微抬,從小到大,他都是這副高傲的樣子。區(qū)區(qū)一個Beta,也不知道他高傲的底氣是從哪里來的。 “你以為盛瀟很愛你嗎?他和江酌在澳洲甜甜蜜蜜,你知道嗎?” 蘭駿看到蘭岑的臉色瞬間變了,心里有種報復(fù)得逞的快感。 “怎么?你不信可以去問問盛瀟那兩個發(fā)小,現(xiàn)場這么多人誰不知道啊,估計就你被蒙在鼓里。”蘭駿嗤笑一聲,嘴角浮起一抹譏誚的笑意來,“人家才是天作之合。蘭岑,你一個沒有信息素的Beta,妄想進入AO的世界,注定是被拋棄的那一個。” 回到宴會廳,蘭岑沒有向身邊的穆琛詢問蘭駿說的是不是真的,他想要盛瀟親自告訴他。 宴席即將結(jié)束,盛瀟才姍姍來遲,身后還跟著江酌。 蘭岑的心一沉。他聽到有人在大聲起哄,也看到有人向他投來或同情或看笑話的眼神。 那些眼神落在他身上,就像一根根細針,扎得他的心抽痛起來。 盛瀟一坐到蘭岑身邊,就去牽他的手。 蘭岑連忙把手抽了出來,壓低聲音道:“別這樣,大家都在看。” 盛瀟知道蘭岑臉皮薄,只能作罷。 宴席結(jié)束后,眾人一起來到廣場,欣賞大型的無人機表演。遠處墨海似的天上,上千臺無人機點亮夜空,光點慢慢匯集,擺出了“候子銘成人快樂”七個大字。 光點隨即打散,不一會兒,天空中出現(xiàn)了一張肖像畫,依稀是候子銘的身影。 “蘭岑,你生日那天,我也給你搞個無人機。”盛瀟笑嘻嘻道。 蘭岑搖搖頭:“我不喜歡太高調(diào)的方式。大家一起吃頓飯就好。” 蘭岑沒有過生日的習(xí)慣。他的出生,給本來還溫馨幸福的家籠上了巨大的陰影,是岑今生理和心理的受難日。蘭岑小的時候,蘭寅從不給他過生日。后來蘭岑長大了,也不愛過生日了。 盛瀟被候子銘叫走。沒多久,江酌出現(xiàn)在蘭岑面前。 蘭岑很久沒見到江酌,幾乎是脫口而出:“江酌,你變白了。” 江酌其實長得很好看,是十分英氣的那種好看。他不好意思地?fù)狭讼潞竽X勺,笑起來露出一對小酒窩:“等我去海灘沖浪回來,又會變黑的。” “你現(xiàn)在這樣很好看。”蘭岑繼續(xù)說,“現(xiàn)在有隨身帶著抑制劑嗎?” 江酌點頭,“有。” 寒暄了一會兒后,兩人開啟了永遠繞不開的話題——盛瀟。 江酌看著他的眼睛,直入主題:“蘭岑,你還要繼續(xù)跟盛瀟在一起嗎?” 見他沉默,江酌繼續(xù)說:“AB戀沒有好結(jié)果。你為什么非要選擇一個Alpha?” “草!”盛瀟就離開了一小會兒,就有不識趣的人來挖他墻角,“江酌,你是不是皮癢了欠揍?” 江酌的火氣也騰騰上來了,“來呀,打我呀,誰怕誰?” 眼看這對死對頭又要打起來,兩方家長匆匆趕來,把自家孩子帶走了。 蘭岑追了過去,在地下車庫攔住了盛瀟,“盛瀟,我有話想問你。” 盛濃給徐長寧使了個眼神。 徐長寧拖著兒子的手,先行離去。 和聰明人說話不需要拐彎抹角,盛濃直接開門見山:“蘭岑,我和阿寧考慮了很久,還是不贊成你倆在一起。不是因為你的問題,你非常好。但是,瀟瀟的病情你是知道的,他現(xiàn)在還不滿二十歲,假設(shè)他可以活到七十歲,那么他接下來的五十年,都要在病痛中度過嗎?你能忍心看著你喜歡的人痛苦嗎?” 只要盛瀟的病情還未好轉(zhuǎn),蘭岑和盛爸盛媽的矛盾就永遠存在。 蘭岑咬牙道:“我會想辦法治好他的。” “那么多醫(yī)生專家都束手無策,你拿什么治好他?”盛濃緩了緩語氣,“你之前不也是因為這件事,跟他分了手?明知道這條路不好走,為什么還要繼續(xù)?” 蘭岑眉眼低垂,聲音也有些低沉:“盛瀟他喜歡我。” 這是他手上唯一的籌碼。 “你們還小,就懂什么是愛了?”盛濃嘆了口氣,“蘭岑,我很感謝你把瀟瀟的成績帶到可以上重本,但是你們能到此為止嗎?” 蘭岑堅決地?fù)u了搖頭,“除非盛瀟他放手,否則我不會放棄。” 第47章 晚上下起了大雨。 咚咚咚—— 蘭岑聽到敲門聲,從床上爬了起來,走到門后面,問:“誰?” “蘭岑,是我。” 是盛瀟的聲音。 蘭岑連忙開了門,就見他全身濕漉漉的,腳上連鞋子都沒穿,十分狼狽。 “你怎么搞成這樣?”蘭岑連忙拿了毛巾,給他擦拭著頭發(fā)。 盛瀟笑嘻嘻道:“外面下了雨,挺大的。” “那你鞋子呢?”蘭岑催促道,“快說,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