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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盛瀟在教蘭岑轉彎。” “老大,我看到盛瀟牽著蘭岑的手,從山坡上滑了下來。他們笑得很開心。我拍了個小視頻,你要看嗎?” “老大,他們喝同一瓶水,居然不嫌棄對方的口水臟。” 江酌聽得火都大了,“我不是來聽他們如何秀恩愛的。再探再報。” …… “老大,盛瀟出去打電話了。蘭岑現在就一個人!” 江酌等到晚上八點,總算等到了蘭岑落單的機會。他撩了撩劉海,對小弟們說:“你們想辦法拖住盛瀟。” 小弟愣了下,“怎么拖住?我們加起來都打不過他。” “自己想辦法。還要我教你們?”江酌走進餐廳,坐到了蘭岑的對面,“蘭岑,好巧啊。” 蘭岑每次遇到江酌準沒好事,江酌在他這里約等于掃把星。蘭岑想了想,開誠布公地說:“江酌,你跟盛瀟斗氣,能不能不要拉上我?我知道你并不喜歡我。” 江酌反駁:“我喜歡你。” “你都不了解我,怎么就喜歡呢?”蘭岑耐心地勸說著。 江酌笑著回:“所以我現在來了解你。” 蘭岑無語了。 服務員給江酌送來一杯椰汁,然后把一杯橙汁放到蘭岑面前。 “我可以跟你換杯飲料嗎?我討厭椰汁。”江酌拿到橙汁,吸了一口后,繼續說,“蘭岑,我看了你昨天的舞臺,你唱的很好聽。” 蘭岑禮貌地回了聲“謝謝”。 “我小爸也很會唱歌。”江酌繼續道,“你讓我想起了我小爸。” 這個夸獎簡直是別開生面。蘭岑都不知道自己應該做出什么表情了。 江酌埋頭吸著果汁,終于想出了一個萬金油話題:“蘭岑,你有什么興趣愛好嗎?” 蘭岑覺得自己就像被逼著相親的可憐蟲,開始尬聊:“我喜歡學習。” …… 盛瀟在餐廳門外見到幾個鬼鬼祟祟的男生。回來瞧見江酌,就猜到那些人是江酌的小弟。 “江酌,你有完沒完?蘭岑,我們走。”盛瀟拉著蘭岑的手,要帶他離去。 蘭岑聞到了一絲絲白桃的信息素。他訝異地看著江酌,就見他臉上有著不正常的潮紅,雙眼迷離,嘴里還一個勁的喊著“熱”。 蘭岑不解,問盛瀟:“Omega的發/情期間隔得這么短嗎?” “他不是發/情,他被人下藥了。”盛瀟肯定道。 第35章 “誰口味這么重,連塊黑炭都想睡?”盛瀟看著桌上的兩杯飲料,眼神瞬間陰沉下來。 “卑鄙小人!”盛瀟呼吸很快,也很粗重,似乎在全力克制著暴怒的戾氣。 蘭岑連忙攔住他,生怕再晚一秒盛瀟就要把江酌打殘。 “不是他。他主動跟我換飲料的。”蘭岑把服務員叫了過來,“剛剛是誰給我們點了飲料?” “一個刺猬頭的男生,說是你們的朋友。”服務員指了指在門口探頭探腦的學生們,“我剛剛看到那刺猬頭跟他們打招呼了。” 看來是大水沖了龍王廟。 “江酌要怎么辦?”蘭岑問。 盛瀟拖著蘭岑往外走,“他活該。不用管他。讓他自作自受。” “別說氣話,他現在這樣很危險的。”蘭岑軟著聲音,說,“盛瀟,你幫幫他。” 盛瀟無奈,折了回去,重重地拍了下江酌的頭,“不想被草,就跟我們走。” 蘭岑試著扶江酌起來,奈何他已經成了軟腳蝦,直接倒在了地上。 盛瀟拉著他的雙手,拖著他在地上前行。這方法過于簡單粗暴,被蘭岑緊急叫停。 盛瀟沒有法子,最后不情不愿地背起他。 江酌小腹處有一團火在燒,燒得他神志不清。迷茫間他聞到了一股很奇妙的信息素,心臟脈搏急速跳動,胸臆間澎湃著一股難以言喻的熱潮。他使勁地嗅了嗅,喃喃道:“你的信息素好好聞。” 盛瀟腳步猛地一頓。若不是蘭岑攔著,他已經把江酌丟到地上了。“江酌,你最好明天什么都忘記,否則你會想割掉自己的舌頭。” 江酌已經被突如其來的信息素沖昏了腦袋。他將臉貼在盛瀟的后頸,近乎癡迷地嗅聞著,“怎么會那么好聞?” 好不容易到了他們預定的公寓。蘭岑刷房卡開了門,盛瀟毫無憐惜之情,把江酌丟到地毯上。 所幸地毯很厚實,摔在地上也不疼。 江酌一邊喊著“熱”,一邊開始扯身上的衣服。他抱上盛瀟的大腿,聲音帶著nongnong的哀求,“給我——” 盛瀟涼涼地掃了他一眼,“給你什么?” 江酌的聲音嘶啞零散,“我好難受!快標記我!” 蘭岑第一次見到被下藥后無法控制自己的Omega。那些曾經的高傲和體面在欲想面前破碎不堪,連掙扎都是徒勞。蘭岑眼見他從天上摔落在地,只留了個鮮血淋漓的軀殼,苦苦哀求著他討厭的人標記他。 蘭岑心中不忍,“盛瀟,找個抑制劑給他打吧。” 盛瀟搖頭,“沒用的。那個藥下的太猛了。” 蘭岑擔憂,“我給他叫個救護車。” “這事不能鬧大,否則江酌清醒后會跳樓的。”盛瀟拽著江酌的衣領,把他拖進浴室里。他打開花灑,冰冷的水直接往江酌的臉上、身上噴去。 “江酌,你不是想要嗎?我給你。”盛瀟全身上下散發著駭人的低氣壓,臉色比冷水還要冰寒,聲音森然得可怕,“你看看自己現在這德行,想要當將軍的人怎么變成了人盡可夫的鴨子?你就這點出息嗎?別讓我看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