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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瀟被哄開心了,拿著蘭岑的筆記上臺競拍。 學神的筆記讓現場競拍進入了白熱化。 盛瀟看著大屏幕上的數字在飆升,從底價一百,最后翻了百倍,以一萬的成交價被即將參加高考的學長收獲囊中。 慈善舞會還沒結束,盛瀟和蘭岑提前回到了宿舍。 盛瀟用圓珠筆煞有介事地敲了文具盒一下,“現在開始拍賣盛瀟同學的所屬權,起價一元,請開始競拍。” 蘭岑給了個嫌棄的眼神,“免費都不想拍。” 盛瀟怒了,“我哪里不好了?我堂堂高富帥,能文能武,會說甜言蜜語,還會暖床。” 蘭岑想起了腺體被咬那次炙熱的呼吸、低低的喘氣,還有脖子的疼痛。那次經歷讓蘭岑難忘,也讓蘭岑后怕。他可不能養一只狼在身邊,免得隨時被咬一口。 盛瀟賭氣道:“我現在就跑到禮堂,找別人把我買走。” “等等。”蘭岑從抽屜拿出一元硬幣,扔給盛瀟。 他馴服不了這匹狼,但也絕不允許別人來馴服。 “3、2、1。成交!”盛瀟頓時眉開眼笑,直接坐在蘭岑身上,摟著他的脖子,親昵地喚了聲“老公”。 “你似乎更想當老公。”蘭岑直言道。 盛瀟眼珠子轉了一圈,“沒有沒有,我會乖乖當老婆的。” 蘭岑拿了本書看。盛瀟則繼續掛在他的身上,用腦袋瓜拱著他的脖頸。 “癢。”蘭岑無奈,“你是狗嗎?” “我是。”盛瀟樂得哈哈大笑,“蘭岑,我永遠是你最忠誠的狗。” 蘭岑:“……” “看在我這么喜歡你的份上,給我點甜頭。”盛瀟不等蘭岑的回復,親著他的臉頰,一下又一下,跟小雞啄米似。親了還不夠,還伸出舌頭去舔。 蘭岑完全縱容著他的放肆,“你還真是狗啊。叫兩聲汪汪聽聽。” “汪——汪——”盛瀟瞧著蘭岑彎彎的唇角,越看越歡喜,直接一口咬上了他的臉頰。 倒也沒真咬,怕弄疼了蘭岑。 盛瀟舍不得讓他疼。 盛瀟捧著他的臉,額頭抵著額頭,鼻尖對著鼻尖,“蘭岑,我們交往吧。” 蘭岑放下手中的書,“不是說好了要先趕上我的步伐嗎?” “既然我們注定要在一起,為什么不早點開始?”盛瀟順勢親了下他的唇,“你對我是有感覺的,對吧?” 蘭岑雙手放在盛瀟胸前,與他稍稍隔開了一些距離,“盛瀟,給我時間。” 蘭岑從不打沒準備的戰。每次考試之前,他必定是復習充分。如果要跟首富兒子談戀愛,他必須得規劃好兩人的未來,包括如何得到盛爸盛媽的認可,如何賺夠在云城買一套房子的錢,如何治好盛瀟的病,如何讓盛瀟一輩子幸福快樂。 圣誕那天早上,蘭岑早早被盛瀟搖醒了。 盛瀟聞著空氣中粘稠的信息素,神情嚴肅道:“岑岑,你的易感期到了。” “我怎么會有易感期?”蘭岑猛然回過神來,他現在用的是Alpha的身體。 Alpha的易感期時間不定,每年大概有兩次,每次持續時間兩三天。與發/情期的Omega正好相反,易感期的Alpha進攻性非常強,因為本能,他們渴望去標記、去占有Omega。 盛瀟拎著早餐進來時,蘭岑還在床上悠閑地看書。 盛瀟驚呆了:“蘭岑,你難道不會感到焦躁、煩悶、坐立不安嗎?” 明明都是同一個身體,為什么兩人易感期的表現截然不同? “心靜自然涼。”蘭岑眼睛再一次掃過他的脖子,“如果你少在我面前晃,我會更舒服一點。” “怎么了?”盛瀟恍然大悟,隨即把白皙的脖頸湊到蘭岑面前,幸災樂禍道,“你是不是想咬這里一口?” 白得有點刺眼了。蘭岑藏在你被子里的手緊握成拳,連忙把視線挪開。 盛瀟無恥地誘哄著:“叫我一聲老公,給你咬一口。” “滾!”蘭岑拿枕頭砸他。 沒多久,盛濃親自開車過來,把蘭岑接走。這個時期的Alpha非常危險,必須隔離起來。而家就是他們最安全的地方。 蘭岑很會自我調節,即便某個地方漲的難受,他努力用書本轉移注意力,安然地渡過這三天。 回到學校,和盛瀟第二次約定的時間也到了,蘭岑拿出一張數學卷給盛瀟做。 盛瀟再一次取得了優異的成績,興奮地向蘭岑遞了他的心愿卡。 蘭岑原以為還是“一日男友體驗卡”,打開來,看到了“一周情侶實習”六個大字。 這胃口怎么越來越大了? 盛瀟先發制人:“蘭岑,我學習得這么辛苦,你一定會答應我,對吧?人家就這么一個小小心愿,幫我實現,好不好嗎?” 蘭岑完全招架不了他的撒嬌,只得把話先說明白:“只是實習,不是正式,懂嗎?” “我懂的!男朋友!”盛瀟從蘭岑身后抱住他,像只無尾熊一樣掛在他的身上。蘭岑去收衣服,他也跟著去。蘭岑把折疊好的衣服放入衣柜,盛瀟還是緊抱著他的腰不放。 “盛瀟,你怎么這么粘人啊?”蘭岑也真是服了,太子爺在外囂張慣了,在他這里就是膩膩歪歪黏黏糊糊,一刻都離不開他。 “你不喜歡嗎?”盛瀟反問。 蘭岑可太喜歡這樣的盛瀟,全心全意地依賴他,給予他最純粹也是最熱烈的愛。但是他不敢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