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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名叫咬咬是只小鱷魚 我住在埃及躺在尼羅河 原來我待在蛋蛋里 咬啊咬才讓自己有了自由 咬啊咬啊,咬啊咬啊 我名叫咬咬是只小鱷魚 我的牙齒很犀利長得也很可愛 我咬我能咬的東西 咬啊咬我能做得很好 咬啊咬啊,咬啊咬啊 項真艱難地唱著,謝霜忽然發問:“親愛的,你要咬什么?” 秒懂的項真臉爆紅:“謝霜,做個人,這是首兒歌!!!!!!” 等最后謝霜把項真送回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謝霜不忘把打包好的晚餐給項真。 項真進了屋,抵著門沒讓謝醫生進來,謝霜也知道自己過分了,很乖巧地接受項真的目光譴責。 “記得吃飯。” “哦。” “拜拜。” “不見。” 項真關上門,把食物放進冰箱里就爬上.床睡覺了。瞇了一會兒,項真拿出手機打開微信,盯著和謝霜的聊天框看了半天。兩人的聊天記錄很簡單,多半是項真沒事讓謝霜發兩張帥照過來,平時看得津津有味,這次看著那英俊的臉蛋左看右看只看出吃人兩個字。 媽的,謝霜是屬畜生的吧! 項真覺得自己要被玩死了。 跟謝霜在一起是很,爽很快樂,但是這家伙搞羞恥play把項真..sao哭了。更別提每次項真嗨過頭就腰酸腿軟一副要虛脫的樣子。 以前的謝霜不是這樣的,為什么忽然變得這么兇殘!!! 項真帶著既喜歡又害怕的矛盾心理以及要好好鍛煉的誓言睡去了,第二天天剛亮就接到一個電話。 電話那端是個微怯的女聲。 “您好,請問是項先生嗎?” 項真迷迷糊糊地應了聲:“我是,你哪位……” 那個女生忽然振奮了一下:“您好,我是喬會寧的meimei,是這樣的,我哥說好了過年回來結果沒有回,想問下您知道他的情況嗎?” 項真翻了個身,忽然醒了,他坐起身,蹙眉問:“他沒有回去嗎?他昨天跟我說他已經到家了啊。” 電話那端靜了兩秒,女生緊張地說:“是的,他沒回來,我哥哥說好了今年不回來,但是我們聯系他也沒聯系上,家里人很擔心,想問下您知不知道他在哪里?” 項真轉念一想,沉聲道:“你先別著急,我先去他那兒看下,有情況我再聯系你。” 項真套了件外套就出門了,他新提了輛奧迪,直接開車去了喬會寧家。 喬會寧買了房子之后拎包入住,小區距離項真這邊不過十幾分鐘的車程。項真給喬會寧發了好多消息,也打了電話,可喬會寧都沒接。一時間項真開始胡思亂想,昨天喬會寧就很反常,萬一他出了什么事該怎么辦?那個先睡了是什么意思? 他有沒有可能—— 項真懊惱地拍了拍方向盤,到喬會寧家的時候,敲門沒人開門,電話也沒接,他只好在密碼鎖那里試了好幾次都錯了,他抱著嘗試的心態去摁了指紋鎖,門咔噠一聲開了。 項真來不及細想,進屋去找喬會寧。 在臥室里看到隆起的身影時,他松了口氣,心又不安地跳動起來。 喬會寧渾身滾熱,燒得很嚴重。 額角的傷口裸露在空氣里,被汗水浸濕后顯得更加狼狽。 喬會寧傷口發炎引發高燒,燒了都兩天了,他沒把這事放在心上,才變得這么嚴重。 項真撥了120送他去醫院,醫生給他處理了傷口又掛水,人睡了三四個小時才醒。 喬會寧醒來時,項真正趴在床邊睡覺,喬會寧伸手碰了碰他的發絲,隨即便停下了。 他看到項真衣領深處曖昧的痕跡,臉色變得比昏迷時還要蒼白。 他當然知道那是什么。 不需要深想,那種從五臟六腑里蔓延到指尖地痛苦就在剎那間吞沒了他。 項真睡得并不安穩,沒一會兒就醒來了,他臉上壓出了印子,有些疲倦地揉了揉額角:“會寧,醒了?”他嘆了口氣,“你怎么搞的,生病了也不說一聲,燒得昏過去差點嚇死我。我不懂你為什么要這么折騰自己。” 喬會寧亮得驚人的黑眸直視項真,脆弱又執拗:“我不這樣你會管我嗎?” 第117章 chapter117 項真有點受傷:“我們是朋友, 你有困難我當然會管你。”他一直很擔心喬會寧,希望他的生活可以順利點,做什么都想帶他一份, 感情上也在不斷支持他, 花很多心思讓他振作。 但是在喬會寧看來,他好像只能通過自傷才能得到一絲憐憫。 急了一上午的項真有種拳頭打在空氣上的無力感。 他理解喬會寧的狀態, 但看到他這么消沉也會有點生氣。 病房里的暖氣吹得人心浮氣躁, 他怕自己會跟喬會寧吵起來,只好緩和了語氣說;“你要吃點什么,我去買。” 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要走,喬會寧卻抓住他的手。蒼白的嘴唇不受控制地顫抖,他盯著項真,淚水悄無聲息地往下掉。 喬會寧啞聲說:“對不起。” 項真默然:“你沒有對不起我。”你是對不起你自己, 不過后面這句話就不說了吧。 這樣的溫柔讓喬會寧抱住他, 壓抑的哭聲從唇邊泄露出來。項真頓時慌了, 也顧不上剛才在生氣,無措地看著他拍著他單薄的后背。喬會寧的箍著他的腰, 似乎想借由抵死的力道向向項真傳遞他的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