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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誰上誰下,結(jié)果總是不變的。 翌日早上,鐘饒拿著扇子走到白尺、俞參商跟前,笑瞇瞇地看著俞參商,說道:“參商吶,你昨天在《誰是歌王》里唱的《告白》我聽啦,這首歌到底是唱給誰的?你說這首歌是唱給未來的戀人聽的,可我怎么想都覺得你那句話只是個幌子,你這會兒肯定有女朋友了。你快點坦白,你的女朋友是不是前段時間來請教你怎么寫歌的那位女藝人啊?” 俞參商回答,“不是她。” “真有啊?”鐘饒坐到他們身邊,搖了搖扇子問道,“那是誰?” 俞參商說道:“如果我愿意把他的名字告訴別人,我昨天在唱歌之前就會說了。” 白尺強忍著笑意說道:“是啊,我和參商整天黏在一起,我都不知道啊談戀愛了呢,更不知道他所說的戀人是誰。” “不說就不說唄。”鐘饒說道,“我也不是特別想知道她的名字。” 說曹cao,曹cao到。 中午,封雪帶著幾大箱冰鎮(zhèn)飲料趕來片場。 封雪走到俞參商身旁,從包里掏出一個厚實的本子,打開后,每一頁都寫的密密麻麻的。 封雪恭敬道:“俞前輩,這些都是我在公司做的筆記,本子的最后幾頁是我后來寫的幾首歌。你幫我看看我最新寫的這幾首歌,可以嗎?” 面對封雪這么認(rèn)真的人,俞參商這次不好意思一口拒絕,先簡單地給她的最后幾首歌提了修改意見,而后說道:“你既然這么刻苦,為什么還要把珍貴的時間浪費在趕路上?我說出的這些問題公司那幾位負(fù)責(zé)作曲的老師都能看出來。” 又一次被俞參商為難,封雪這次可比當(dāng)初冷靜多了,“俞前輩,我最想聽到是你的建議。” 俞參商耐著性子說道:“封雪,這是最后一次,請你以后不要再來片場找我給你提建議了,我和白尺真的很忙。” 氣氛越來越尷尬了,鐘饒說道:“你們都先別說了,天氣這么熱,都喝口水緩一緩。封雪帶來了飲料,我們就喝她帶來的就好了。” 白尺拿起手邊的保溫杯遞給俞參商,說道:“鐘前輩,我們最近得好好保養(yǎng)嗓子,不喝碳酸飲料和冰水。” ☆、第105章 室內(nèi)一片明亮,白尺裸著上身趴在床上。 白尺手握著筆,在攤在面前的本子上依次寫上最近來片場的女明星的名字,每到想不起對方名字的時候,就托著下巴抬頭看著天花板,對著天花板回憶她們的名字。白尺要是實在想不起對方是誰,就用手機搜索關(guān)鍵詞,找到了,再寫在本子上。 淺色的毯子歪歪地蓋在白尺身上,遮住了他腰部以下,小腿以上的部位。 俞參商的目光在白尺小腿的刮傷上停留了片刻,他的視線順著白尺的身體上移,便看到毯子順著白尺的腰滑到了他的臀部,露出了性感的腰身。 俞參商上床坐在白尺身邊,把淺色薄毯向上拉了拉,還把薄毯按得極為平整。 白尺的胳膊向身側(cè)掃過來,拍了拍俞參商的胳膊,“參商,你快別按了,都快把我的屁股按平了。” 俞參商對白尺的臀部曲線的熟悉程度早就超乎了白尺的想象。俞參商減輕了手上的力道,說道:“你不用擔(dān)心,就算是我在你的屁股上坐上十年,它也不會平。” 白尺側(cè)身對俞參商露出微笑,“你快坐上去試試。” 俞參商一臉淡定地坐在白尺的屁股上,伸手撓白尺的腰。 直到白尺癢得不停地扭動上身,連筆都握不住了,俞參商才松了手。 白尺癱在一邊,俞參商伸長胳膊拿起放在床上的本子,“我看一眼你的歌詞寫得怎么樣了。” 他寫的可不是什么歌詞! 白尺連忙伸手夠俞參商手里的本子。 俞參商面無表情地推開白尺伸過來的手,說道:“怪不得你苦思冥想寫得這么認(rèn)真,原來是在寫她們的名字。” 白尺撲在俞參商身上,“我忘了好幾個人的名字,又不想問你,只能自己認(rèn)真回憶了。” 俞參商小心翼翼地把寫了女明星名字的這頁撕了下來,拿在手里仔細(xì)看著。 白尺繼續(xù)說道:“咱們明天就要換場地拍攝《異形人》這部電影了,我想明天去公司一趟,把這份名單交給孫躍,讓他多給她們安排一些其它地方的工作,避開我們。我們在a市工作的時候,她們來探班還算正常。若是等我們?nèi)市工作了,她們還那么巧來探班,媒體肯定會瞎寫的。” 俞參商拿起白尺放在床上的筆,擰開筆帽,在紙上寫了三個女明星的名字,“白尺,你忘記寫她們的名字了。” 白尺醋意泛濫,驚訝道:“我想破頭都沒想到她們?nèi)齻€,你竟然還記得她們的名字?” 俞參商又添了一個女明星的名字,說道:“長江傳媒大部分藝人的名字都挺有特色,很容易記。你記不住她們,只能說明你記性不好。” 白尺抽出俞參商手中的紙,疊成一個方塊塞到枕頭下面。 俞參商抓住枕頭的一角把它提起來,“哦,你還想枕著她們的名字睡覺啊?” 白尺撿起被疊成方塊的名單,扔到地板上的毛毯之上,“沒,我一時蒙圈了,還以為那紙上全是你的名字,才把它放在枕頭下面。參商,我都好幾天沒有夢到你了,沒有你的夢真實寂寞如雪,有點意思都沒有。對啦,你明天記得提醒我把它撿起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