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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尺沒繼續回復,一分鐘后,俞參商的消息發過來了。 動如參商:只要我們在同一個地點,不管是拍戲還是唱歌,我和你的距離都不會遠到我伸長脖子才能看到你。 白尺看到這條信息就樂了。 尺有所長:真好,我也不會距離你太遠的。都過去半個多月啦,你給我寫的那首歌怎么樣了? 動如參商:還差一點,靈感不夠了。 尺有所長:那你今晚過來和我一起住吧,我躺平任你吸取靈感。 動如參商:沒必要,就差一點收尾了。 尺有所長:哎喲,我們都好幾天沒做了,你就真的一點都不想啊? 動如參商:不想,你忘了你那天吊威亞的時候差點摔地上了? 尺有所長:擔心我晚上太累影響拍戲就說出來,別扯你不想這種謊話呀。 動如參商:這首歌我今天就能收尾,你不用擔心。 尺有所長:那你今天晚上到底過來不?我想先聽你唱歌,等你給我唱了,再把歌給孫躍他們聽。 動如參商:好。 《天狼》劇組終于收工了,剛拍完最后一場戲的白尺一邊抓頭發一邊走向他的位置,他一直低著頭,直到看到椅子上的人影,才注意到他的位置上坐了一個人。 一定是俞參商過來了! “參商。”白尺抬起頭奔了過去,看到俞參商正低著頭看著手中的筆記本。 俞參商啪得合上了筆記本,裝進包里站了起來,“我們可以回去了吧?” 白尺沒想到他只是說了想聽歌,俞參商就把他mama留給他的吉他帶來了,他笑著點頭道:“嗯,張宇去談通告了,就我們兩個一起回酒店。” 俞參商低頭問道:“杜臨風今天有沒有為難你?” 白尺搖頭道:“沒有,我聽說他和葛穎結婚的事兒很不順利,杜臨風每天都是一口氣拍完所有有他的戲份,然后離開片場去忙他的事情,根本沒空為難我。” 俞參商說道:“那就好。” 白尺、俞參商待在片場的時候,周圍往往沒什么人,他們說什么話都挺方便的,做一些牽手之類的小動作也不會有人看到。 晚上各個劇組收工后有不少演員和他們一樣要去同一家酒店休息,白尺、俞參商總能在路上遇到其他演員,為了避嫌,他們兩個經常是并肩一起走,不聊什么太過火的話也不做什么太親密的動作。 最近長江傳媒公司的演員有一個在隔壁劇組演戲,白尺幾乎每天都能在回酒店的路上看到他。他看到白尺、俞參商兩個人走在一起,笑著打招呼,“二少,參商終于來看你了啊?” 這話怎么問得這么奇怪呢,白尺說道:“是啊,終于來了。新專輯中有一首歌出了問題,我們倆要商量怎么改” 他笑道:“嗯,我趕時間先走啦!明天見!” 白尺沖對方揮了揮手,“明天見。” 白尺垂下手,把手塞到俞參商的掌,“參商,握好。” 俞參商皺眉道:“你不怕再遇到其他人嗎?” 白尺說道:“只要別遇到長江傳媒的人就行,其他人就無所謂了。” 俞參商把白尺的手抓緊了,“其他人可能認識長江傳媒的藝人,一傳十十傳百,你不想讓知道的人就知道了。” “那你還抓著我不放。”白尺頓了頓,晃著二人緊握的手說道,“他們知道就知道唄,我正好帶你去見家長。你做好跟我見我爺爺、大伯他們的準備了嗎?” 他的心跟著白尺的手晃呀晃的,心跳越來越快了,俞參商拽著白尺走快了,“我們走快一點。” 俞參商一路牽著白尺穿過酒店的大堂,進了電梯,用房卡開門的時候,也沒松開握著白尺的手。 進了房門,白尺喘著氣彎腿靠在墻上,“我們剛才走得太快了,我到現在還沒緩過來。” 白尺這么靠著比平時矮了一些,俞參商抓著白尺的手臂低下了頭,他的額頭貼著白尺的額頭,眼睛看著白尺的嘴巴和下巴。他用力吸了幾口氣,說道:“白尺,要是我mama還在就好了,我明天就帶你去見我媽。” 白尺愣了一下,說道:“你確定你帶我去見你媽不會嚇壞她?” “一開始會。”俞參商親了下白尺的鼻子,“但我覺得她很快就會喜歡上你。” 白尺樂了,“怎么可能啊,我讓你喜歡我都這么費勁……” 俞參商啄了下白尺的嘴,轉身坐在沙發上,把裝在包里的吉他拿了出來。 白尺搖著尾巴跑了過去,“參商,你是要給我唱歌了嗎?” 俞參商試著彈了幾個音,“守你到半夜兩三點,快要頭暈目眩,為挖到第一手新鮮,并不是我喜歡你。一雙帶笑的眼,閃得我快要看不見。請不要再沖著我笑,拍這張照片沒有用。請你不要再靠近我,我不會被你蠱惑。離我越近越危險,沒秘密很危險……” 這首歌融合了爵士和搖滾,白尺的身體跟著俞參商的歌聲擺動,擺著擺著就停下了動作,安靜地盯著俞參商的嘴。 俞參商唱得是一個八卦記者每天守在一位明星的家門口,等著為明星拍照,想挖到和他有關的新聞。別人來了走,走了來,蹲不到消息就去蹲別的明星,只有他一個人每天在這里守到半夜兩三點。他告訴自己守在這里并不是因為他喜歡這個明星,只是想挖到第一手消息而已,但是等他看到明星出來對著他笑時,故事開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