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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參商扯了下白尺的手,冷冷看著杜臨風,“你帶我來這里,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 “我當然不是為了罵你兩句把你帶到這里的。”杜臨風鼻孔朝上,他的目光從上到下,集中在俞參商眼睛的位置,“托你的福,由于這次包養時間的曝光,我和葛穎的婚期提前了。呵呵,要不是你mama當年死皮賴臉地爬上我的床,留了你這個雜種,我早十幾年就和葛穎結婚了,用得著等到現在才能娶到我想要的女人?” “參商!”白尺氣得鼻子都快冒煙了,站在他身旁的俞參商卻跟老僧入定似的巋然不動,面色平靜的像一潭死水。 杜臨風盯著白尺的臉笑出了聲。 “笑死我了,參商,你果然和你mama是一路貨色!你們兩個看起來都冷得跟塊木頭似的,其實sao得很,勾的身邊的男人們為你們不值,為你們出氣!仔細看一看,你們不只氣質相似,就連臉蛋都長得很像呢。如果哪天你在白二少身邊呆膩了,不如來我身邊,讓我懷念一下你mama的滋味?”杜臨風眼珠一轉,像是想起了什么非常好笑的事情,接著說道,“參商,你知道那個女人為什么不讓你跟她姓,讓你姓俞嗎?俞參商這個名字寓意我和她的相遇就像天空參商二星的相見,是奇跡,是宿命。哈哈,我第一次聽到這句話時竟然還有點感動,后來覺得她挺賤的,也不知道他跟多少個男人在床上說過這種話。” “如果她能看到擁有這個名字的你跟我滾床單,一定也會很開心吧,說不定還會為你驕傲呢。”杜臨風向俞參商走進了一步,抬手捏俞參商的下巴。 俞參商依舊站著不動。 真是日了狗了! 這種賤人怎么就沒有天收呢! 白尺一巴掌揮開杜臨風的手,抬腳狠狠踹向杜臨風的肚子,要是再往下一點,就能把杜臨風的那玩意兒踢爆了。 杜臨風意外道:“你敢踢我!” 白尺乘勝追擊打了杜臨風幾拳,整個人纏了上去,“我揍死你!” 杜臨風避開要害,不依不饒地沖著俞參商喊著,“俞參商,看著白尺對我動手,你開心了嗎,滿足了嗎?你這個只知道躲在男人伸手的雜種!你別以為有白家這個靠山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樣了,你和白尺兩個人我都不會放過!我等著看你們身敗名裂!想壞我的婚事,下輩子吧!” 白尺一個手肘打向杜臨風的下巴,打得杜臨風閉了嘴。 閃光燈真的響了,常年在閃光燈下混日子的白尺、杜臨風二人都明白,拼演技時候到了。 誰弱誰有理。 白尺減小了動作幅度,從鏡頭看自然是一副體力不支、難敵杜臨風的假象,落在杜臨風身上的拳腳反而更重了。 怎么會有記者! 杜臨風慘叫一聲收回了手,沖著白尺傷心道:“白二少,我好心好意送你們回公司,你怎么能對我動手呢?” 比不要臉白尺是比不過杜臨風的,頓時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白尺猶若掙脫了牢籠的困獸,不要命似的沖向杜臨風,拳腳全部往他身上招呼,就差用嘴了。 圍觀的記者覺察到情況不對,終于有幾個不再專注于按快門,圍上來隔開二人。 混亂中,不知是哪個記者手里的攝像機落了下來,砸到白尺頭上,白尺霎時有點暈,就被人拉開了。 記者們大多圍在杜臨風身邊,白尺這邊根本沒幾個人,他轉頭看俞參商,才發現對方已經到了他的身邊,只是臉色不太好,眼神兇得都快冒出火了。 白尺跨了一步,擋住杜臨風的慘樣,心虛道:“參商,我真的不是故意當著記者的面揍他的。他說得太過分了,我實在忍不住才……” 俞參商對著白尺抬起了手,白尺還以為俞參商要打他的頭,不好意思道:“你要打就輕一點,不知道是誰剛才撞了我,我的頭現在還疼呢……嘶……” 俞參商連忙停了動作,手停在距離白尺額頭不到一厘米的位置,皺眉道:“很疼嗎?我看到你的頭流血了,想給你擦擦……” 白尺抬手在頭上糊抹了一通,笑著改口,“哈哈,原來是流血了嗎?我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呢,一點都不疼,之前說疼是在騙你呢。” 杜臨風還在記者面前賣他的男神形象,告訴記者他和白尺、俞參商沒發生什么大沖突,只是有一點小摩擦,小口角罷了。由于年輕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才演變成了他們剛才看到的那副場景。 白尺看了杜臨風一眼,對著俞參商說道:“要是我身上的傷再重一點就好了,最好被砸的暈過去進了醫院,看杜臨風怎么說怎么洗白他。” “胡說,你進醫院了我怎么辦?”俞參商的語氣放緩了,“比誰更不要臉更無恥,你永遠贏不了他的。” 白尺說道:“先讓他一個人對著記者拼命演吧,以后有的是辦法收拾他。” 俞參商說道:“你現在這副模樣能收拾誰?老老實實跟我去醫院檢查。” 白尺說道:“不去,太丟人了,要不你給我檢查吧?唉,算了,要是你看到我身上的傷口心疼了怎么辦,那就是我的罪過了,我可舍不得讓你傷心。他罵你的時候我可是連撕了他的心都有了。” 俞參商摟住白尺的肩膀,“別再說了,我給你檢查。你放心,我一定不會……” 俞參商說著說著停了下來,看著白尺的傷,他竟然真的會心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