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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參商為什么會因為杜臨風有了未婚妻而生氣呢? 白尺想啊想,杜臨風和他未婚妻的合影忽然浮現在他的腦海。 那個女人的臉蛋和氣質都比杜天王更出色,看起來最多只有三十歲,白尺心里噗噗噗冒著酸水,開口之前先把自己的臉嚇白了,“參商,難道你認識杜臨風的未婚妻?你是因為對她有好感,才一直討厭杜臨風的嗎?” ☆、第076章 這是白尺的真實想法,他凝神望著俞參商,眼睛睜大很大,偏橢圓形的眼睛無限趨向一個圓。 “我喜歡的人是你啊。”俞參商沒有把心里的話說出來,他穩了穩情緒,說道:“別胡說,我根本不認識她。” 白尺說道:“那你為什么生氣?” 俞參商說道:“我不想說。” 工作人員過來幫忙打掃衛生了,白尺讓開位置,站在俞參商身旁翻騰桌子上的雜志,等工作人員又走遠了,才蹲在俞參商身旁,雙手抓著桌子看他,“告訴我,我幫你出氣。” 俞參商低頭看著白尺,“你眼巴巴抬頭看著我,就不怕我一會吐你臉上嗎?” 白尺撥開額前的碎發,抬著下巴說道:“吐呀,你吐了就必須告訴我你為什么生氣。” 總惹他生氣的人是白尺,能在他生氣時很快哄得他開心的人也是白尺。俞參商吐了口氣,心里的郁結卻沒辦法跟著吐出來,他拍了拍白尺的頭,站起來說道:“我去衛生間一趟。” 白尺說道:“你去吧,要是我一會不在這里,就是去拍戲了。” 俞參商點點頭,走了。 白尺隨意翻開一本娛樂雜志,翻到關于杜臨風的報導看得入神,都沒發現身邊多了一個人。 杜臨風用指節一下下敲著桌子,對白尺說道:“我和未婚妻的合影好看嗎?” 白尺聽出了杜臨風的聲音,傲慢道:“一般般。” 杜臨風動了動鼻子,“我怎么聞到一股火藥味和嘔吐物的味道。” 白尺說道:“別告訴我你剛才沒看到參商剛才吐啊。” 杜臨風垂著眼說道:“我當然看到了,他是腸胃不舒服才吐了,還是有什么別的什么原因?” 白尺想了想道:“大概是看了什么惡心的東西。” 打掃衛生的工作人員經過他身邊的時候,杜臨風看到了桶里的報紙,他的臉色變了,挑眉道:“說吧,報紙上寫了什么讓他惡心的東西?” 白尺還是覺得俞參商生氣和他看到的報紙有關系,是杜臨風的錯,“我以為你知道答案。” 杜臨風黑著臉說道:“你誤會了,我并不知道答案。” 俞參商回來了,杜臨風坐在位置上不肯走,白尺站起來讓俞參商先坐,被俞參商按著坐下了。 俞參商從遠處拉了一張椅子,擺在白尺身邊坐好,他垂著眼,可以看到杜臨風熨帖平整的領帶。 俞參商沒和白尺說話,更沒有看杜臨風一眼,只是翻開桌上的筆記本,一筆一劃地寫著歌。 俞參商走之前拍了他的頭,應該沒一開始那么生氣了,杜臨風的出現把白尺蹲下來賣萌的努力全部清零,讓俞參商變得比方才更生氣。白尺看著杜臨風,皮笑rou不笑地說道:“杜前輩,你不是一會有事嗎,怎么還不走?” 杜臨風看著俞參商說道:“沒事,我不著急。” 俞參商把白尺面前的雜志拿到他這邊,先把杜臨風和他未婚妻的照片撕下來,冷冷看了杜臨風一眼,又把后面的十幾頁一頁頁撕下來,什么話都沒說。 杜臨風看出俞參商真正想撕的只有他和他未婚妻的合照,“你什么意思?” 俞參商冷聲道:“想撕書就撕了,能有什么特別的意思?” 白尺打開離他最近的那本雜志,翻到有杜臨風照片的那一頁,遞給俞參商。 撕一張是出氣,撕兩次就是傻氣了,杜臨風一直看著他的手,俞參商轉手把書遞給杜臨風,“你也想撕?” 杜臨風看了他的合影,冷哼道:“你mama就把你教成這副樣子?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俞參商臉一沉,單手搭在桌子上,一副隨時就要掀桌子的表情,他還沒使勁,桌子就被白尺掀了,還是沖著杜臨風掀的。 白尺原地跑了一圈,喊道:“臥槽,嚇死我了,桌子上有蜜蜂!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被蜜蜂蜇!” 被桌子砸了腳的杜臨風沉沉地看了白尺一眼,白尺一臉驚恐地撿起雜志沖著杜臨風一陣猛揮,“杜前輩,蜜蜂就在你身上,你快躲開呀,被蜂蟄了就麻煩啦!” 距離這里不遠的人都看過來了,杜臨風后退了幾步,抓住白尺拿著雜志的胳膊,把手伸向白尺的頭,“別動,蜜蜂在你頭上。” 杜臨風演得太逼真了,白尺很難強硬躲開,俞參商拿起他的外套,甩到白尺面前把杜臨風的手撞開了,把白尺圍在了他的懷里,“我來。” 閃光燈一閃,有女工作人員給他們拍了一張照片,臉上露出的是謎一般的笑容。 “我帶你到太陽底下看看。”俞參商牽著白尺走到陽光下,裝模作樣地撥開白尺的頭發,仔細檢查。 白尺期待道:“參商啊,你一定要認真檢查,不要放過任何地方。” 俞參商平靜道:“那你把衣服脫了。” “你讓我脫我就脫。”白尺嗖得湊到俞參商耳邊小聲說了一句,接著便站成了一根木樁,手貼著脖子開始解紐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