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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參商伸手隔開他和白尺的臉,直到白尺的唇貼著的位置從他的額頭換成了手,俞參商才意識到他剛才那個動作做不做都一樣,甚至白尺現在親的位置更讓他不舒服,“白尺,就非得我像對待別人那樣,對你也把所有難聽的話都說明白了才行嗎?” 白尺親了一口俞參商的手背,說道:“嗯,得說明白。” 俞參商很快回道:“白尺,我不會喜歡你的。” “我不會喜歡你的”這句話在白尺的腦子里來回跑了幾百圈,還沒找到出去的路,聽到這句話那一瞬間的難過也跟著留了下來。 俞參商當年聽到拒絕的話時,心里有沒有他這會這么疼呢? 白尺希望沒有,要不然,他此刻就該更難受了。 俞參商說道:“白尺,你再不放開我,我就要動手了。” 白尺暈乎乎地想,他和俞參商在一起時,這個動手可是有著另外一層意思的。 白尺不再貪戀俞參商的手背,身體向下縮了縮,歪頭湊到俞參商的面前,對準俞參商的嘴親了上去。俞參商的嘴涼涼的,親吻的感覺比上輩子的更好,味道好極了。 白尺動了動腿,把俞參商的腰摟得越來越緊,眼睛里蒙了一層水光,“參商,你真的不想要我嗎?” 俞參商冷著臉使了巧勁,推著白尺向沙發的邊緣滾去,咚的一聲躺在了地毯上,又向前滾了一點。 白尺賴在地上不起來,注視著俞參商的目光清澈又純粹,滿滿的是心酸和對俞參商的渴求,“參商,你在怕什么?那種感覺很美妙,你不會討厭的。” 長這么大,俞參商還是頭一次遇到人對他投懷送抱,黏在他身上的還是白尺這樣面容英俊,樣貌在娛樂圈都排的上前列的人。 可偏偏俞參商最不能容忍白尺做出這樣的姿態,去討好一個不愛他的人,哪怕那個人是俞參商自己。 白尺爬起來了,他單膝跪在地毯上望著坐在沙發上的俞參商,眼神愈來愈復雜,抬手按向俞參商下.身的某處,“我們可以先試試,參商。” “你醉了。”俞參商刷得站起來,逃似的退后了幾步,依舊不忍心說出太讓白尺難過的話,“白尺,你這樣很難看,很丟人,以后別再這樣了。” ☆、第065章 俞參商說的每一個字白尺都認識,湊成一句他就聽不懂意思了,只讀懂了俞參商眼神里的無奈和憐憫,心酸胃也酸,差點就吐了。 “參商啊,你怎么一直晃著走路呢,看得我眼睛發酸。” 白尺歪著頭,看著俞參商左搖右晃地離開了他的視線,納悶俞參商只喝了一點怎么會醉成這副模樣,沉沉地閉上了眼睛。 白尺做了一個夢,他夢到世界末日來臨了,滿城的人為了躲避喪尸到處跑,他和俞參商兩個人藏在一棟大廈的樓頂,躺在長寬兩米的大床上睡覺。白尺摟著俞參商睡得正甜,手機鬧鈴一個勁地響個不停。 白尺關了鬧鈴,可鬧鈴很快就又響了,再關,再響,白尺一肚子火的打開鬧鈴應用,想看清楚他到底設置了幾個鬧鈴,卻怎么都看不清手機屏幕,鬧鈴的聲音越來越大,吵得他頭都快炸了,白尺把手機用力扔到地上,世界安靜了,他終于能睡個好覺。 這時,有喪尸成群結隊地順著樓梯爬上來了,用力撞著樓頂的門。 “咚咚咚——” 那些喪尸撞不破頂樓的門,況且被他們咬一口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白尺摟緊了俞參商,親了口他的臉繼續睡覺。 “咚咚咚——” 不是做夢,是真的有人在敲門。 白尺倏地坐起來,環顧四周打量周圍的陳設,他應該是在沙發上睡著的啊,怎么跑到臥室的床上了? “咚咚咚——” 白尺睡眼惺忪地開了門,站在門外的人是打扮得神清氣爽的俞參商,他看到白尺的頭發跟鳥窩似的,嫌棄道:“十幾個鬧鈴都沒把你喊起來?你睡得真夠死的。” “我以為是在做夢呢。”白尺扭頭看向床對面的墻壁,他的手機被摔得碎成了幾部分,分散落在墻壁的周圍。 俞參商看了眼手機,說道:“你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臥室的門完全敞開,白尺站在床邊當著俞參商的面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進了他臥室的衛生間。 俞參商早在白尺脫毛衣的時候就轉移了視線,背靠著墻壁站在白尺臥室的門的旁邊,白尺脫毛衣時露出的腰身成了畫面停留在他的腦海。或許他昨天不該拖著白尺上樓,用背的更好,白尺的腰和背都被碰青了。 十分鐘的洗漱時間對白尺來說是家常便飯,半個小時的洗漱時間對他來說算很久了,過了不到二十五分鐘,他就收拾齊整地出現在俞參商眼前,白尺打扮的挺精神,可他的面容太憔悴了,怎么看都有些萎靡不振。 俞參商不開心的時候,就喜歡打發白尺一個人坐副駕駛座位,或者是他自己坐副駕駛位置。上車之前,白尺故意站在副駕駛座位的車門旁,讓俞參商以為他要在那里上車,看見俞參商坐在后座了,優雅地后跨一步,厚著臉皮打開后面的車門,坐在俞參商的旁邊,“還是坐后面舒服。” 俞參商說道:“那得你坐過副駕駛的座位才有可比性。” 張宇覺察到他們二人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對,主動擔當起調節氣氛的角色,“白尺,我還以為參商要獨自讀過一個寂寞的年了,沒想到你竟然沒回家,在這里陪他過年,你們倆關系比我想象中的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