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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白尺才認識到只對俞參商好是不夠的,他應該一點點地讓俞參商認識到他的與眾不同,讓俞參商感受到白尺對他的感情是不一樣的。白尺用微笑掩飾他內心的忐忑不安,“參商,你想要那張照片是因為我嗎?我也覺得那張照片里的我比本人還要更好看一點。” 俞參商立即回答道:“白尺,你聽不出來孫嬌嬌說的只是客套話嗎?” “……”白尺把照片發(fā)給俞參商,刪除了他和孫嬌嬌、白尺的聊天記錄。 俞參商的手機響了,他摸出手機一看,是白尺把那張照片發(fā)過來了。 他抬起頭,看見白尺拖著受傷的腳離開了他的位置,張宇連忙追了上去,架住了他的一條胳膊。 俞參商站起來,還沒邁開腳步,一個戴著墨鏡的身影大步走到白尺的另一邊,扶住了白尺。 白尺還以為是俞參商跑過來了,轉頭一看,才知道突然沖過來的人是劉子源,“你怎么來了?” 劉子源皺眉道:“孫躍說你帶上拍戲,我趕來看你有多慘。” 白尺說道:“都需要用雙拐走路了,你說慘不慘?” 劉子源停下了腳步,說道:“那你還帶傷拍戲!” 人有三急,白尺連忙說道:“劉子源你別突然停下,我趕著去衛(wèi)生間呢,你不想扶就趕緊走。怎么被你們扶著走,比我自己走還慢呢?” 張宇加快了腳步,劉子源也走得更快了。 劉子源對張宇說道:“架著白尺走,咱們累,他也不舒服,我讓人找一臺輪椅給他用。” 白尺無語了,“我只是崴了腳,又不是摔斷了腿。” 劉子源皺眉道:“我會記得把醫(yī)生也帶來。” 張宇說道:“醫(yī)生已經(jīng)來過了,他說二少的腳不是很嚴重,只是不能站得太久,也不能走太多路。只要每天抹藥,養(yǎng)一個多禮拜就能痊愈。” 白尺才從衛(wèi)生間出來,就被張導喊去拍攝了。 劉子源推著他的經(jīng)紀人送來的輪椅,和張宇一起回到白尺的位置等他。 這會,俞參商正坐著看劇本,孫嬌嬌也回來了。 劉子源被放在白尺座位上的厚墊子拿起來放在輪椅上,接著坐在白尺的座位,轉頭問張宇,“張宇,白尺是怎么摔的?” 張宇淡淡道:“拍戲的時候摔了一跤。” 劉子源不相信,說道:“怎么摔能摔傷屁股、背和手,連腳都崴了?” 張宇說道:“天太黑,我們都沒看清楚。” 我們都沒看清楚。 張宇都說的這么明白了,劉子源便不好開口問俞參商和坐在他身旁的孫嬌嬌。 他拍了一張自拍,發(fā)了微博,“獨自來《惡人島》劇組看望兄弟白尺,他穿古裝的樣子超帥的!” 劉子源發(fā)微博后不到二十秒,下面就有了幾百條留言,很多人都在求爆照。 劉子源發(fā)了微博后就一直在和孫嬌嬌說話,一個字也沒跟俞參商說,惹得孫嬌嬌頻頻觀察俞參商的臉色,發(fā)現(xiàn)他并不在意后,才終于放松下來,和劉子源聊得更開心了。 白尺演完那場戲就坐著輪椅被張宇推回來了,發(fā)現(xiàn)他的位置被劉子源霸占了,劉子源和孫嬌嬌聊得熱火朝天,只有俞參商安靜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沒說話。 孫嬌嬌怎么就不和參商多聊幾句,晾著劉子源呢? 正好俞參商身邊有塊空地,白尺就動手把輪椅推到了俞參商身旁。 “參商,剛才那場戲我拍了三次才過。”俞參商沒什么反應,白尺又說道,“導演罵我了好幾句,每個字都很難聽。” 俞參商看也沒看白尺,說道:“我沒聽到張導罵你。” 俞參商說的這句話如清風一般,把白尺心里的郁悶全部吹走了,白尺說道:“你聽不到很正常,他都是在心里罵我的。” 劉子源說道:“白尺,你現(xiàn)在要去衛(wèi)生間嗎?我推你過去。” 白尺笑瞇瞇道:“不用,參商會推我過去的,你們繼續(xù)聊。” 有外人在的時候,俞參商很少掃白尺的面子,他把他的mp3和耳機放到白尺懷里,推著輪椅向前走。直到他們距離劉子源他們挺遠了,俞參商才說道:“你真的要讓我送你去衛(wèi)生間?” “不用呀,你推著我四處看看就行了。”白尺戴上右耳機,抬高胳膊把左耳機遞給俞參商,“我們聽歌。” 俞參商接過耳機,把白尺推到了一個距離片場稍微遠一點的衛(wèi)生間,“哎,我不是說了我不去衛(wèi)生間嗎?” “我要去。”俞參商擔心白尺被記者偷拍,就沒把白尺一個人留在外面,自作主張把白尺推入男衛(wèi)生間,讓白尺在里面等他。 回去的路上,白尺、俞參商遇上了前來尋他們的劉子源,他走到白尺身邊,右手抓著輪椅,對俞參商說道:“俞參商,拍攝地點附近就有衛(wèi)生間,你怎么推著他走這么遠?你進《惡人島》劇組這么久了,難道還不知道距離片場最近的衛(wèi)生間在哪里嗎?” 俞參商只知道劉子源看他不順眼,不喜歡他搶了他成為白尺隊友的機會,可這還是俞參商第一次真正感受到劉子源對他的敵意,“送白尺去哪個衛(wèi)生間是我的自由。” 白尺說道:“是我讓俞參商把我送到這里的,前面的衛(wèi)生間比之前去過的那個衛(wèi)生間更干凈。” 劉子源又說道:“俞參商,馬上就輪到你拍戲了,他們讓你趕緊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