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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寒咳了一聲,說道:“我馬上要參加《誰是歌王》,四強進三強的那場比賽需要有人幫唱,你想不想和我合作?” 俞參商的答案非常直接,“這件事等你進了四強再說。” 白尺笑道:“哈哈,蘇前輩,以你對參商性格的喜愛,我深信你對這個答案非常滿意。” 蘇寒狠狠瞪著孫躍,咬牙道:“你得多想不開才愿意教這種學生,我可以掐死他嗎?” 孫躍輕描淡寫道:“哦,你要是敢跟他動手,我一定天天給你的飯菜里下藥的。” 蘇寒生氣道:“你們長江傳媒的人聯合起來欺負別家公司的頂梁柱!” 劉子源無辜道:“蘇前輩,我還什么都沒說呢。” 最先上臺唱歌的人是蘇寒,其他幾位好友登臺演出后,就輪到劉子源上場了,一個半小時候,這場演唱會終于進入了尾聲。 an組合第一張專輯的主打歌的前奏響徹全場,南風、陳宇軒二人依次開口,當米分絲們都沉浸在回憶中時,白尺、俞參商二人拿著話筒登場了,大屏幕上出現了四張臉,年輕、帥氣的tomorrow組合點燃了他們對新組合的期待,又讓他們免不了因o組合的解散而無盡傷懷。 這首歌唱完了,南風、陳宇軒分別和白尺、俞參商擁抱,大聲喊道:“tomorrow加油!明天我們一起加油!” 說完這句,南風、陳宇軒對臺下的觀眾揮手,帶著笑容大步走下了舞臺。 舞臺上只剩下了俞參商、白尺二人。 看著喜歡了很多年的偶像黯然下臺,米分絲們怎么可能還有心情去歡迎白尺、俞參商的到來? 他們寂靜無聲地看著在舞臺上唱唱跳跳的tomorrow組合,不管白尺、俞參商他們表現的有多棒,終究是冷場了。 這時,大屏幕上出現了白尺、俞參商二人的合照,他們的造型正是《困獸》mv中的造型。 白尺穿著豹紋裝,俞參商穿著一套西裝。 《困獸》的前奏響起了,俞參商拿起話筒,冷酷的面容配著冰冷中帶著沙啞的腔調,有種冷血、野性的味道,“穿過禁忌鐵網對上深藍的一雙眼,交談中我們向往的是同一個世界,看外貌,不是同一物種,但內心,我只與它相同。” 白尺慵懶地扭了下腰,懶懶的唱道:“藏起利爪收起尖牙,穿上溫順偽裝,無情嗜血崇尚強者,不忘獸的本性,壓抑的,都會變成昨天,熱血的,當它沖破樊籠。” 場面,還會熱起來嗎? ☆、第050章 白尺伸長胳膊勾住俞參商的脖子,身體后墜把俞參商的身體拉直了,賴在俞參商身上說道:“你的腰受傷了,我不要你背。” 俞參商不習慣這樣,扶著白尺讓他站直了,“站著不累嗎?” 白尺厚著臉皮往俞參商身上賴,“靠著你就不累了。” 俞參商站得筆直,對張宇說道:“你把那邊的椅子拿過來,我們坐在這里等你。” 張宇點點頭,拿過來兩把椅子放在二人身后,白尺在坐下之前瞪了張宇一眼,這人怎么不明白拿一把椅子更好呢? “哎喲哎喲……我還是站著吧……”白尺喊著痛站了起來,“我好像也摔著屁股了,椅子太硬,挨著就疼。” 坐在另外一把椅子上的俞參商立馬站起來了,“我去給你找塊毯子。” 白尺抓住俞參商的胳膊,說道:“難道你想要找塊毯子鋪在椅子上?要是被劇組的其他人知道了,他們又要說我嬌氣了。” 俞參商冷著臉說道:“你的舒適重要還是別人的眼光重要?你不鋪毯子,那些覺得你嬌氣的人依舊覺得你嬌氣,你鋪毯子,那些覺得你不嬌氣的人也不會因此而對你有什么不好的看法。” 白尺:“……”嗯,參商的話又變多了。 被別人說嬌氣這種小事白尺才不會在意,他故意那么說是在打俞參商腿的注意。誰讓他突然有點懷念當年偶爾坐在俞參商腿上看劇本的新奇經歷呢?要是白尺的臉皮再厚一點,他早就二話不說地坐在俞參商腿上,先斬不奏了。 白尺沉默不語,俞參商只當他是被說的啞口無言了,去他們之前坐的位置找了塊毯子,拿來鋪在白尺的椅子上,“坐。” 白尺屈膝坐下,屁股只碰了毯子一下,跟彈簧似的又站了起來,“還是疼。” “那你就一直站著吧。”俞參商繃著臉站在白尺身邊,像是生氣了。 俞參商一定是誤會他了,以為他還在在意別人的看法,故意說坐著屁股疼,如果白尺這會說實話,就是一石二鳥,既把誤會解釋清楚了,又隨了他的愿,“你要是不介意,就把毯子鋪你腿上,我坐在你腿上,這樣一定不疼。” 白尺確定,就算疼得跟一百根針扎似的他也能忍住。 俞參商伸手拍了下白尺的屁股,對方非常配合的露出一個痛苦的表情。 俞參商兩腿大大分開,拿起毯子對折放在他的右腿上,“坐。” 白尺扶著椅背,雙腿向外輕輕坐了下去,向左扭頭對俞參商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這回不疼了。” 俞參商正視前方,面無表情道:“嗯。” 其實,這種程度的傷痛對白尺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上輩子俞參商在世時把白尺疼到了心坎里,在一起后見不得白尺受一點傷,俞參商不在后,白尺就越來越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了,經常帶傷、帶病演戲參加節目。要不是他想讓受了輕傷的俞參商休息,白尺大概會跟沒事人似的繼續待在片場演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