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頁
他胳膊很瘦,卻屬于有點肌rou的那種,腿又細又長,跳起舞來非常好看,勾的林娜娜跟著音樂即興跳了一段舞,停下來時,她看到俞參商的腰部有一塊菱形的紅色胎記,覺得有點眼熟。 林娜娜看了眼俞參商的腰,說道:“你腰后面的胎記挺好看的。” 俞參商扯出一個極淡的微笑,“不是胎記,是傷疤。” 白尺才望過來,就被俞參商掛在臉上的笑容晃了眼,不覺有些吃味。 ☆、第012章 重生后,這是白尺第一次看到俞參商露出微笑。就算是上輩子白尺和俞參商相戀的時候,他也很少看到俞參商的笑容。 由此可以想象,俞參商對和他第一次見面的林娜娜展露笑顏這件事,對曾是俞參商戀人的白尺來說是多么沉重的一個打擊。 反常即妖,白尺撇下孫躍,大跨步到了俞參商身邊,目光灼灼地盯著俞參商的腰部,就差伸手掀衣服了,“什么傷疤?讓我也看看。” 俞參商拽了下上衣下擺,挺直腰板站直了,“不過是個燙傷后留下的疤,不稀奇。” 白尺不言語,轉頭看向劉子源和林娜娜,林娜娜聳聳肩,說道:“我看錯了。” 劉子源笑著對白尺說道:“我對他的腰沒興趣,不如你讓我看看你的?” “滾——”白尺瞪了劉子源一眼,再看向俞參商,卻見他已走到窗戶旁,背靠著窗臺站著,目光投在自己身上,白尺沒好氣道,“躲那么遠干嘛,我又不會扒你的衣服。” 俞參商抬眼掃過白尺的臉,拿過放在窗臺正中間的手機,關掉音樂放進褲兜里。 孫躍看樂了,說道:“白尺,你別自作多情,俞參商去那邊不是躲著你,人家是過去拿手機呢。” 白尺說道:“你說的不算。” 林娜娜看了眼手機,說道:“該說的我都說完了,我馬上要在這里跳舞,你們都該干嘛干嘛去,別打擾我啊。” 孫躍揉揉鼻子,“娜娜,你真是個無情的人。” 林娜娜擋在孫躍面前,說道:“是嗎?我不介意你放下工作,待在這里陪我。” “呵呵,讓我在你和工作中做出選擇,我當然是更想回辦公室繼續工作了。”孫躍與林娜娜道別,給白尺等人使了個眼色,一道出了門。 劉子源走在最前面,孫躍故意放慢步子與白尺統一步調走在最后,“你找鐘饒是為了什么事情?你可別吃著碗里瞧著鍋里,全身心又奔著演戲去了,說好的任勞任怨地為新組合付出呢?” “孫老師,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敢不為組合盡全力啊。”白尺笑著說道,目光時不時地投在走在他前面的俞參商的身上。 孫躍哼道:“我的面子要是真有那么大,你前段時間也不會一直粘著鐘饒,不來我這里了。我得去辦公室了,你和鐘饒聊完事情后早點回去,好好練會歌,明天上課前我會讓你先唱一首,你可別丟人丟到劉子源和俞參商的面前。” “我知道了。”白尺見孫躍已經進了電梯,沖著他揮揮手,邁了幾大步追上俞參商,扯住他的袖子,“我有事找鐘饒聊,你等我一會。” 俞參商說道:“就快到公司大巴送新人回宿舍的時間了,我不能等你。” 他本來就沒想和俞參商再坐著公司的大巴回宿舍,安排司機把他的車送到了公司,白尺說道:“我的車在停車場。” 俞參商抓住白尺的胳膊往下拉,白尺卻抓著他的袖子不松手,“白尺,我趕時間回去繼續改曲子,你能不能別這么任性?” “俞參商,我正忙著拍戲,你能不能別這么任性?” 這句話突然響在白尺的腦海,他手一僵,俞參商掙脫白尺,轉身離開了。 談戀愛的時候,白尺和俞參商經常是悶頭做自己的事情,與他們二人有關的事情,俞參商大多都順著白尺的意思,很少提意見。唯有一次,俞參商在白尺忙得昏天暗地的情況下要求他回家住一晚,說是有事情要告訴他。 那時候,白尺忙到了連續三天沒有睡覺的地步,只能趁著化妝、或是在片場等待拍攝的時候瞇一陣。 “白尺,我真的……需要你……” 回憶起俞參商從語調中傳達的堅持、不安和掙扎,白尺覺得他當時真不是個東西,同時也有點好奇俞參商那會想告訴他的事情究竟是什么。 見了鐘饒后,白尺開門見山,和他約定在鐘饒開始拍戲之前,在二人都有空的時候由鐘饒給他上課,具體時間由鐘饒發微信告訴他。白尺想問鐘饒能不能多帶一個朋友來上課,又覺得俞參商這會對音樂的熱愛和執著,肯定不愿意分心。他在開口之前,還是先問清楚俞參商的想法比較好。 等白尺驅車回到宿舍,正是下午四點,白尺一進宿舍門,就看到茶幾的曲子旁上放著一盒酸奶。 聽到白尺開門的聲音,俞參商立即打開臥室門,對白尺說道:“我買了兩盒酸奶,味道不怎么樣,你趕緊把茶幾上的那盒酸奶喝了,好過放著直到過期。” 白尺:“……”味道不怎么樣?他真不知道上輩子是誰把這種酸奶塞滿冷藏柜,以至于放不下其它飲料。 白尺插.了吸管,端著酸奶走到俞參商的臥室門口,“你的曲子改的怎么樣了?” “不怎么樣,我繼續改了。”俞參商抬手正要推門,被白尺抵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