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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渺插嘴道:“這名字真個性!” 這孩子張嘴的真不是時候,白尺溫聲道:“我想歸我想,他是否真的合適,您說了算。” 白葉臨作出承諾,“好,只要他順利通過面試,我就把他列入新組合成員的候選人之一。” 白尺開心地笑了,“謝謝大伯!” 白渺戳了戳白尺的胳膊,“二哥你太天真了,說不定所有性別為男的新人都是候選人呢!” 白尺的確這么想過,但不可能表現在臉上,“別瞎說,大伯又不是你。” 入睡前,白尺躺在床上給俞參商打了一通電話,俞參商的手機還沒有開機。 到了翌日傍晚,在大伯告訴他面試結果后,白尺想撥通電話告訴俞參商他通過面試的好消息,可他的手機依舊處于關機狀態。 明天上午,長江傳媒會正式公布通過面試的新人名單,并打電話通知他們。 俞參商絕不可能一直關機,連長江傳媒的通知電話都不接,他明天就能撥通俞參商的電話了。 可事實證明,白尺想錯了。 面試結果正式公布這一天,白尺從早上七點第一次撥通電話,以半個小時一次的頻率打到下午三點,俞參商一直沒有開機。 難道俞參商出事了? 白尺捏著手機的手有些發抖。 ☆、第005章 就算白尺知道俞參商出不了多大的變故,按照上輩子的軌跡,他一定會出現在長江傳媒的培訓班。可在經歷過一次失去后,白尺很難鎮定的面對俞參商的這次失聯,哪怕俞參商只是遇到了芝麻綠豆大點的麻煩,他都于心難安。 白尺從通訊錄翻出孫躍的號碼,想問他有沒有聯系上俞參商,卻在拇指觸上撥通鍵前改變了主意,利索地換了套衣服,驅車趕往長江傳媒。 電話里不一定能說清楚,他最好去見孫躍一面,面對面聊。 紅燈亮了,白尺煩躁地聽了車,碰巧手機鈴聲又響了,他也沒看電話是誰打來的,直接接通,語氣不怎么好,“喂。” “白尺,你現在快來公司一趟,我找你有事。”這個電話是孫躍打來的。 白尺沉著臉,語氣還算平靜,“好,我正開車往公司趕呢。” 孫躍激動道:“你怎么這么平靜?你為什么不問我找你有什么事?” 白尺骨節分明的手把電話抓得緊緊的,“我一直都很平靜啊,至于什么事,等我到了你辦公室就知道了。” 孫躍不樂意道:“我偏要告訴你……” 白尺瞅見綠燈亮了,連忙說道:“老師,綠燈亮了,后面的車都開始按喇叭了,我現在不方便接電話,先掛啦。不管什么事情都等我來了咱們再說。” 白尺飛快地說完了,掛了電話。 孫躍又把電話打過來了,白尺沒有接,把車開得飛快。 等白尺到了孫躍辦公室附近,發現那扇經常半掩著的門竟然關上了,他禮貌地敲了三下,又敲了三下,兩三分鐘過去了,依舊沒人來開門。 手機鈴聲又響了,白尺摸出手機看了一眼,屏幕上顯示的是孫躍的名字,“老師,你不在辦公室?” 孫躍特別欠扁地說道:“在啊,我聽到你敲門了。” 白尺:“……” 孫躍又說道:“呵呵,誰讓你剛才突然掛我電話,讓我在客人面前很沒面子,我第二次撥通電話的時候,你還敢不接……你懂不懂什么叫尊師重道啊?” 白尺說道:“我懂,我當然懂。老師,我之前在開車,又沒帶藍牙耳機,是真的不方便接電話。老師,我有急事找你,您快開門吧。” 半分鐘過去了,孫躍開了個門縫,只露一只眼睛給白尺,“快說,你找我有什么急事?” 白尺不介意站在門口說,可他還記著孫躍的辦公室里有客人,小聲地問了句,“方便說話嗎?” 孫躍心領神會道:“你想說什么就說什么,都是自己人。” 白尺問道:“老師,今天面試名單出來了,公司給每一位通過面試的人都打過電話了吧?有沒有誰的電話無法接通?” 孫躍點頭道:“都打過了,有三個人留的電話無法接通。” 白尺吞了口唾沫,“俞參商在不在那三個人里面?” 孫躍怔了怔,把門從里向外推開了,側身站在一邊,手指了指沙發,“你說的是他吧?” 白尺進了門,順著孫躍所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俞參商穿著黑襯衣牛仔褲坐在沙發上,他的所有行李整整齊齊地堆在墻角。 白尺驀地松了口氣,心里卻不好受。 經過二十五年演藝生涯的洗禮,白尺的一張面皮早就練到了隨欲而變的地步。此刻,所有尷尬都被放在心里,白尺看了眼孫躍,笑著對俞參商說道:“我昨天傍晚就知道你通過面試了,還想早點告訴你讓你開心一下,可你的電話一直關機,今天早上也沒開機,我擔心公司聯系不到你,就跑來看看。” 孫躍奇怪道:“俞參商的手機一直開著呀,我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都給他打過電話,你是不是留錯號碼了?” 白尺郁悶了,怎么可能是錯誤的號碼?! 他送俞參商離開那天,俞參商還給他發過一條短信。 俞參商站起來說道:“不好意思,我留給你的不是本地號碼,發完短信后,我就把那張卡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