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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的睡顏特別安靜,藍(lán)色發(fā)絲襯得他肌膚潔凈無暇。睡覺也不亂動,就老老實實枕著自己的臂彎,另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胸膛上,模樣妖冶又乖巧。 誰不為他心動? * 第二日清晨,琛抱著千涯下樓用餐。 他習(xí)慣性地將千涯的餐具端到自己面前,為千涯挑選食物。 千涯連忙抓住琛的手:“主人,我來喂您。” 琛便收回手:“好。” “多吃點。”千涯舀了一勺粥放在唇邊吹了吹,然后送到琛的唇邊。要把主人養(yǎng)的白白的,胖胖的,丑丑的,這樣就沒人跟他搶了。 “小奴隸,投喂主人,應(yīng)該需要一點誠意吧。”琛說話的時候,漂亮的尾巴在身后悠悠地晃來晃去,嘴角笑意濃厚。 本沉浸在自己小心思里的千涯內(nèi)心霎時一驚,哈?主人該不會是想要自己跪著喂吧…… 炮灰千涯:【……主人是想要你用嘴喂。】 千涯不確定地觀察了下主人的表情,主人似乎、好像、大概、可能是這個意思? 不是他蠢啊,因為平日里琛太穩(wěn)重正直了。 前段時間,自己把衣服撩開伏到主人身上勾引主人對自己做些什么的時候,主人只會把他拎到一邊跪著。 所以他現(xiàn)在才沒反應(yīng)過來…… 千涯試探性地將粥含入口中,對準(zhǔn)琛的唇貼了上去。 琛環(huán)住他的腰,接受千涯的投喂。 果然啊……炮灰受還挺聰明的…… 不過甜膩的粥落了一點到琛口中,剩下的都被千涯不由自主地咽下去了。 然后就再來一口。 兩碗粥見了底之后,千涯打了個飽嗝,飽滿的紅唇一開一合,滿足地說:“主人,我飽了。” 琛:“可我好像什么都沒吃到。” 千涯:“……” 琛挑起千涯的下巴,伸手摩挲著小家伙晶瑩的唇,嘴角勾出一抹寵溺又迷人的笑:“既然這樣你這張漂亮的小嘴沒法喂飽我,我們換一張。” 聞言,千涯的臉噌的一下紅了。 嗯,害羞是一方面,但不妨礙他浪:“主人,那里……應(yīng)該痊愈了。” 說完這句話后,千涯想起什么似的,連忙伸手撈住琛的尾巴牢牢攥在手中,補(bǔ)了一句:“它不許動。” “這得看你表現(xiàn)。”琛慵懶地靠在椅子上,松開了擁抱千涯的手,把一切交給千涯。 奴仆們見狀紛紛退到門外,把門關(guān)嚴(yán)實了。 期間,顧弦的奴仆來找了琛。不過奴仆們說琛有事,愣是沒給他進(jìn)門。 顧弦奴仆心里想著琛不愿見他,是不是琛因為昨晚的事情責(zé)怪他的主人顧弦了。 這可不行,他的主人是被蒙在鼓中不知情的,一定要等到琛,讓主人和琛解釋清楚,消除誤會。 所以顧弦奴仆在門外等了琛幾個小時,直到琛把被欺負(fù)狠了的、哭得眼睛紅成一片的千涯送回床上休息后,他才見到琛的面。 琛也覺得紅狐一族必須得給他一個解釋,所以上樓鄭重囑咐千涯千萬不許出門不許亂跑后,才跟著顧弦奴仆離開。 千涯在床上翻了個身,累到眼睛幾乎睜不開,甚至忘了去糾結(jié)主人又要見顧弦了。 炮灰千涯:【主人似乎動了把你圈養(yǎng)起來的念頭。】 千涯的聲音因為吟哦太久而有些沙啞和疲倦:“你怎么看出來的?” 炮灰千涯:【從主人看你的眼神里。】 千涯敷衍道:“那你可真棒棒哦。” 炮灰千涯:【我的意思是,你需要給主人一些安全感,去做些什么讓主人相信你不會再離開的事情。】 千涯迷蒙眨了眨眼睛,認(rèn)真思索了半晌炮灰受的話:“好。” 他是想睡了的,只是沒一會兒后猛地意識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連帶著倦意都消散不少。 他問:“我和主人那啥的時候,你在干嘛?” 不會跟他一樣,在那啥吧…… 炮灰千涯:【……你大可不必嘴上說一句,心里想一句。】 千涯:“……這不是重點……” 炮灰千涯:【你的身軀被你掌控的時候,我像被關(guān)在一個小房子里,是感受不到肢體歡愉的。但是……】 因為“但是”這兩個字,千涯慌了:“但是?” 炮灰千涯:【但是你內(nèi)心感到歡愉的時候,我能清楚的體會,并會為此沉溺。】 千涯差點從床上跳了起來:“我日1你媽!你比第三者還第三者!你怎么沒早告訴我你還能這樣強(qiáng)行植入別人的床上生活?” 炮灰千涯:【我也為此而苦惱。你和主人在一起的時候,我會盡量去沉睡,但是你們尋歡的時候,你的情緒太強(qiáng)烈,我沒法安靜休息。】 千涯反問:“怪我咯?” 炮灰千涯:【嗯。】 千涯氣得火氣有點上頭:“我日,你怎么比顧弦還危險?萬一哪天你占據(jù)了我的身體,再和主人在一起,那我不是自己把自己綠了?” 炮灰千涯語氣肯定:【不會的。你是意識主體,我沒有能力強(qiáng)行占據(jù)你的身體,也不會這樣做。然后……我也不是想和主人在一起……】 他是和琛一樣,想上千涯。 第六十七章 變故 “你剛剛是不是在心里想什么了?”千涯懷疑地問,他不確定自己剛剛感受到的是不是炮灰受的心理活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