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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涯聽完,瞬間氣得有些說不上來話。 他現(xiàn)在的心情,就是那種想生氣又不敢表現(xiàn)出來,想哭又哭不出來,惱怒到甚至有些想笑。 他想把琛按在地上虐,卻沒這膽子和實力。 琛見千涯的表情瀕臨崩潰,連忙伸手抱住他的腰,在他可愛的小光頭上揉了好幾下:“我喜歡。” 手感不錯,不過剩下的一些不仔細(xì)看就看不出來的小短發(fā)有一點點扎手。 “您喜歡個……毛線……”是,他是想說“您喜歡個屁”的,但是不好意思在琛面前說臟話,“丑哭我了!” “不丑。” 確實不丑,全靠顏值撐起來的。 先前的頭發(fā)讓千涯看起來太妖冶了,像一個模樣精致的妖精,坐在原地不動都讓人覺得他在引誘人。 千涯笑起來的時候,琛不否認(rèn),他腦子里當(dāng)時唯一的想法就是把他拉到懷里直接狠狠占據(jù)。 長得太危險了。 現(xiàn)在沒頭發(fā)好一點,少了幾分妖冶,多了幾分俊俏,整體還不錯。 “主人,您……我……唉……”千涯蹙眉,想抓狂又拼命忍著,有千言萬語,卻屁話都憋不出來。 因為此刻堵在口中的,全是罵人的語句。 他敢罵琛嗎? 他不敢啊!除了憋著還能怎么樣? 草啊,這讓他以后怎么出門? 琛雙手托住他的小腦袋,在上面落下一吻,低沉的聲音含笑安撫:“我很滿意。” emmmm,這是什么奇怪的滋味…… 溫?zé)岬拇桨曷湓谇а念^上的瞬間,好像有一種特別的感覺沿著他的頭頂快速傳遍全身,有點舒服,有點柔軟,撩的他心里癢癢的。 呃。 原來頭也能這么敏感…… 這直接把千涯憋著不敢咆哮的怒火給澆熄了。 他一副破罐破摔的表情,外加幾分不確定和幾分小期待地問:“真的?” “真的。” “您口味真獨特。” “嗯。”琛點頭,又親了一下,“真的喜歡。” 千涯深深嘆了口氣,在琛溫柔的聲音下敗了陣。 “算了算了,我不跟您計較,算您狠!” 琛:“乖。” * 與起居室的安靜不同的是,奴隸圈周邊進(jìn)行的活動。 眾奴隸像看了一場大型人獸走秀,天上飛的,地上跑的,各式各樣,繽彩紛呈,種類繁多。 半獸人和獸人都模樣出眾,只有部分因為種族的原因而顯得身體形態(tài)略為遜色。 比如蛇族和馬族。 比如蜥蜴和王八。 當(dāng)然,有略為遜色的,就有頗為出眾的。 比如sao包的孔雀。 比如美麗的紅狐。 蘇怕弄臟自己的鞋,一路都是飛在眾人頭頂?shù)模哿司筒仍诳词氐念^上或肩上休息會兒。 顧弦到最后,還是變成了原來的小紅狐模樣,被自己的奴仆抱在懷里。 畢竟他沒帶衣服過來,風(fēng)大,披著披風(fēng)容易暴露。 等他們終于到達(dá)了事先準(zhǔn)備好的休息區(qū)后,王族座位在前,貴族座位在后,他們紛紛入座,眾奴隸有秩序地端上了水果和食物。 那些貴族和王族看上眼的奴隸,直接就被拉入懷中調(diào)戲,少兒不宜。 不過這是奴隸改變自己命運的機會之一,他們也樂在其中。 “你不是說,所有的奴隸都會出現(xiàn)嗎?”顧弦在奴隸中找了半天,都沒有看看琛的身影。 “主人,據(jù)主管的回話,是所有奴隸都會到場服務(wù)。”奴仆將顧弦放到柔軟的椅子上,恭敬道。 “你去把主管叫來。” “是。”奴仆聽完顧弦的命令,立刻在四周張望,看見主管的身影后,將人叫了過去。 主管連忙趕過來,跪在小紅狐的面前,問:“主人,請問您有什么吩咐?” “我想找人。”顧弦認(rèn)真回想了下琛的模樣,“他的頭發(fā)是黑的,身高一米九左右,模樣英俊,眼眸深邃,身邊還跟著一個被頭發(fā)遮住眼睛的小奴隸。” 若說前面幾句主管還不能準(zhǔn)確知道顧弦要找誰,聽到他身邊跟著個看不見眼睛的小奴隸時,主管馬上就反應(yīng)過來了。 “主人,您要找的人叫琛,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在會場。” 顧弦確定主管所言是正確的,因為他的確沒在這里看見琛,“他在哪兒?” “這個……”主管面露難色,他哪敢問琛去哪兒? 琛這個人,他管不住,打不過,也不敢惹。 “主人,他平時就比較難管,不服從安排。我們怕他在會場惹事,所以讓他自由活動去了。要是主人您急著見他,我這就讓人把他找來。” “不用。”顧弦不想以這樣強迫的方式見到琛,他小小的身軀在軟凳上縮成一團(tuán),看上去有些苦惱。 和顧弦不一樣的是蘇,他晃了晃自己杯中的酒水,抿了一口,嫌太廉價,又把杯子放了回去。 然后他從座位上站起身,有看守見狀走過來,詢問:“主人,請問您需要什么?” “我要去別處走走,別跟著我。” 蘇很不喜歡這樣的場合。 不喜歡看一群半獸人或獸人抱著奴隸在座位上就做那檔子事。 不喜歡有自以為是的獸人仗著身份比他高就走過來對他動手動腳。 “順便,你們這里的凳子太硬了,硌得我難受。”蘇說完,毫不客氣地推開看守邁步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