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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仙尊養崽手冊2[快穿]在線閱讀 - 第8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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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連自己都沒有摘干凈,怕這時候多說,反而會引起父親的怒火,讓他遷怒這些人。

    她原本是想等司行簡死了,就把這些人放出去的,結果就成了現在的局面。

    而司行簡現在生怕她再哭,直接吩咐道:“雪琴,雨棋,你們去伺候小姐洗漱。”

    這就是暫不追究的意思了。

    司安玥連忙道謝,行禮告退,她知道這兩個丫鬟是父親派來監視她的,但她們也照顧她那么久,她實在不忍心因為她的原因讓二人受罰。

    等她離開,司行簡才問剩下的人今日發生了什么事。

    他們都答:是吃完午飯之后就失去了意識,再醒來就是趙清帶人直接把他們丟到水里。

    司行簡揮手,讓他們離開了。

    這些人也只是著了司安玥的道,他又不是不講理的人,自然不會隨意懲罰他們。至于這些人警惕性太差,以后再訓練就是。

    現在還有一個祁修言沒有解決。

    另一邊的祁修言,也得知了司行簡還活著的消息,但他不知道的是,司行簡已經知道了射箭那人是他。

    他可以確認那一箭射中了,心想:就算司行簡活著,也只是強撐。他還打算今夜趁公主睡著時,再去司行簡帳篷里探一探,最好能永絕后患。

    然而他還沒有動手,就被人先行一步了。

    祁修言是在被司行簡丟到地上時醒來的,一睜開雙眼,他先注意到的是一旁的兩束亮光,讓他想到他刻意引來的狼群。

    他隨手摸了地上的兩個石子,想往那兩束亮光擲去。

    石子在半空中被人打落。

    蘭蘭歪著腦袋,威脅地低吼一聲。虧它還對這個人有點天然的好感,結果這人壞得很,敢偷襲它!

    祁修言沒有被蘭蘭的吼聲嚇到,而是轉頭看向了一旁打落他的石子的人。

    一人面向他站著,因為背著光看不清對方的面容,但僅憑身形就給人一種軒然霞舉的感覺,很難想象這人會半夜把他擄到野外來。

    然而祁修言已經憑借蘭蘭的吼聲猜出了司行簡的身份,他可不會因為司行簡的外形就以為這人是個好人。

    他渾身的肌rou都繃緊了,戒備著,同時思索該如何逃命。

    “你醒了。”司行簡像是毫無所覺,一點兒也不防備地蹲下身。

    “是你!”祁修言裝作才發覺司行簡的身份,“我是常寧公主的人,你抓我來干什么?”

    他表現得像是一個什么都不清楚的男寵,似乎因為緊張害怕,動作有些慌亂,本來想要坐起來身子卻往一旁倒去。

    可實際上他手上戴著的戒子有暗器,打算趁著司行簡不備,一掌拍在他身上。

    只是,這計劃終究落空了。

    他的右手腕被司行簡捉住,又不死心地抬起左手向司行簡的喉嚨攻去,結果還是同樣失敗。

    司行簡借著不算明亮的月光,仔細觀察那一雙手——這手一看便知它的主人是養尊處優慣了的,所以那拉開弓箭留下的痕跡就十分明顯。

    當時那箭能把原主整個人都射穿了,足以說明那張弓并不是輕巧的弓。

    而祁修言久不用那么重的弓箭,雖然戴上了護指,還是難免留下幾道紅痕,有的地方還破了皮。

    司行簡只是為了確認一下。

    若是他找錯人,總不能像原主一樣將錯就錯,將人殺了。

    他把祁修言手上的暗器都取下,道:“這些年耽于享樂,真個把自己當男寵了?以前的功夫都丟了個干凈。”

    別說是他,即便面對的是原主,祁修言也完全不是對手。

    顯然,祁修言自己也清楚兩人的差距,所以他之前才會選擇遠程攻擊,現在也是首選用暗器。

    趁著司行簡取暗器的時候,祁修言又曲起膝蓋,對準了他的傷口。

    司行簡都沒有反擊,只是直起身子,再一抬手,蘭蘭就撲了過來,把祁修言壓制在地,利齒對準他的喉嚨,讓他整個人動彈不得。

    司行簡:“現在能好好談了?”

    他不知道司安玥知道多少,也不敢隨意試探,萬一本來她不知情的事,他再說漏了嘴……

    有些事,若是司安玥知情的話,對她太過殘忍。

    而向祁修言套話,他就沒有這樣的顧慮。

    祁修言認清了自己的處境,只能抵死不認,裝作什么也不清楚,說不定還能保命。

    “你想要什么?只要你放了我,我都可以幫你。”

    俯視著人說話太累,司行簡讓蘭蘭把人放開,他坐在一塊鋪了披風的石頭上,對祁修言做了個“請坐”的手勢,道:“我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

    祁修言自知逃不掉,見他有所求,也只好坐下。

    司行簡也不繞彎子,直接問:“你為什么要幫她殺我?”

    “殺你?怎么可能?你是不是認錯人了?”祁修言震驚地接連反問,“我只是公主身邊的一個男寵而已,怎么會殺人呢?還有,你說幫人,指的是誰?”

    司行簡手撫著蘭蘭,都沒有看向祁修言,“我時間充裕,就怕你徹夜未歸,不好向公主解釋。”

    他語氣平淡,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不是威脅。

    只是蘭蘭在他手中,露出森白的牙,眼睛冒著光,正對著祁修言,讓那句話變得威脅意味十足。

    他現在不知道司安玥對祁修言說了什么,而祁修言也不知道他了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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