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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不全是,還有另外一個事。”齊沅說。 “另外的?”楊鳳短信里追問是什么,但齊沅賣了關子,只道明天見面再告訴楊鳳。 聽起來異常神秘。 楊鳳也是這個時候忽然想到一個狀況:“你之前不是說你有一個孩子,難道是孩子已經出生了?” “不是,好了你也別猜了,明天再見。”齊沅不再和楊鳳多說。 但他這樣,算是把楊鳳的所有好奇心都給挑起來,導致這天夜里楊鳳一整夜都沒怎么睡好。 第二天早飯都沒有吃,就趕去齊沅的公寓。 那會齊沅還在睡懶覺,迷迷糊糊聽到外面有敲門聲。 以為是隔壁房子的,就沒起來去開門,隨后他的手機響了,看到是楊鳳的來電,齊沅算是清醒過來。 接通電話,同時起身套了件衣服出臥室。 一打開門,果不其然外面站著的就是楊鳳。 看到齊沅一臉剛睡醒的樣子,楊鳳走進屋。 “要不你還是回去睡?”楊鳳對齊沅說。 齊沅打了個哈欠:“你說的?” “是,我說的,你快去再睡會。”楊鳳比齊沅年長幾歲,她對齊沅的感情,初期確實是喜歡,后面慢慢有所改變,可以認識到齊沅,這份友情她是珍惜的。 齊沅還真的聽從楊鳳的話,回到臥室補覺起來。 楊鳳在外面站了一會,臥室門沒關,能夠隱約看到齊沅平靜的睡顏,楊鳳盯著看一會,起身她去了廚房,廚房里倒是有點食物,正好她沒吃早飯,齊沅那樣子,一看也知道還沒吃東西,就隨便煮點什么,當做早餐。 有雞蛋,早上吃雞蛋可以。 還另外煮了粥,高壓鍋熬的粥。 熬好后齊沅還沒醒,但時間已經九點過快十點了,楊鳳過去臥室,站在門口,輕輕叩響門扉。 “可以起來吃早飯了。”楊鳳對屋里的齊沅說。 齊沅慢吞吞醒來,補一覺,頓時就整個人都舒服太多了。 起來洗漱,坐在了餐桌邊,楊鳳給齊沅盛飯。 齊沅驚訝,問楊鳳:“都是你做的?” “不然呢,難道是天上掉下來的。”楊鳳笑,剛睡醒的齊沅,白皙的臉龐,怎么看都透著股純真在里面。 整個面容都異常柔軟。 楊鳳沒忍住,上去就掐了齊沅的臉一下,類似感覺和掐小孩差不多。 齊沅一愣,看向楊鳳,后者歪頭,眼底對小輩的那種關心和愛。 齊沅端起碗喝粥,吃著楊鳳為他準備的早餐,齊沅很容易就想到另外一個人,對方也經常這樣過來給齊沅做飯。 副班和楊鳳兩個人,似乎在照顧人這上面,是專業的。 兩人也都相當得友好和和善。 吃過早飯,齊沅放下碗筷,楊鳳去把碗筷給洗了,齊沅倒是想去,只是他起身的時候,腰都沒有彎,彎不了,只能直著坐,直著起來。 在海洋館那里時,楊鳳就仔細注意到了,之后稍微留心,就可以發現到齊沅的肚子是真的鼓著大,而且他的行動上面,也和常人不太一樣。 封覃那天找了人去查,后來也查出了結果,但是具體怎么回事,封覃就是沒和楊鳳說,對方的意思是齊沅身體健康沒有問題,這點楊鳳無需擔心。 可齊沅肚子鼔這么圓,不是健康的問題。 那還能是什么? 懷孕? 齊沅換個性別還差不多。 楊鳳洗過碗,擦拭干凈手上的水跡,走到客廳。 齊沅坐在沙發邊,打開電視在看。 余光里看到楊鳳出來,嘴角的笑一點點揚起來。 “現在可以說了?”楊鳳的來意也是這個。 “讓我先想想要怎么說。”齊沅笑,沒第一時間就把要說的事告訴楊鳳。 “不是你健康出了什么問題就行。”只要不是這個事,其他事,楊鳳覺得她都可以接受。 “要說是也是,要說不是也是。”齊沅不著急,還在賣關子。 “到底怎么了?”楊鳳正臉色,緊張而擔憂彌漫出來。 齊沅唇瓣的笑有所收起,不再和楊鳳開玩笑。 “我先前不是和你說我有孩子的事?” “是,我知道這個。”楊鳳點頭,她剛還在想這個事來著。 “你問我孩子的母親,我當時和你說只有孩子。” 楊鳳盯住齊沅,沒有出聲打斷齊沅,她知道齊沅還有話要說。 齊沅右手放到了自己腹部,天氣冷,在家里也穿得厚,可就算是冬裝,齊沅那個六個月的肚子,依舊鼓鼓的。 看著就圓。 “孩子在這里。”齊沅眼底瞬間柔成一灘水似的。 “在你肚子里?”楊鳳驚愕不已地把齊沅的話給補齊。 “是。”齊沅點點頭。 楊鳳視線緩慢落到齊沅腹部,齊沅的眼神,還有動作,都在告知楊鳳什么事。 可是齊沅男生的性別擺在這里。 孩子? 什么孩子,齊沅一個男的,難道懷了孩子? “齊沅,你在開玩笑?”他肚子這么大的原因是因為懷了孩子。 看這狀況,楊鳳心底不免在想,要真的是孩子,怕是過不了多久就到產期了。 “沒有,真的,封覃也知道,好像已經有不少人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