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小城小事在線閱讀 - 小城小事(9)

小城小事(9)

    第九章

    2021年10月15日

    離家已經兩個月了,回程的路上,程輝恨不得自己會瞬間移動,那樣,他就可以馬上見到他掛念已久的嬌妻了。

    他并沒有告訴妻子自己是坐高鐵還是飛機,因為他不想她辛辛苦苦上了一天班還要特意走一趟來接他。

    晚上七點的時候,程輝推開家門,蘇雅一下就沖上來抱緊他,妻子這樣熱情,他還是第一次見,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小別勝新婚嗎?「別這樣,我這不回來了嗎?別把花給弄壞了。」

    程輝笑道。

    蘇雅這才瞥了一眼他手中的花束,上面是朵朵紅玫瑰和圣誕老人小布偶,今天是圣誕節,他回來的可真是時候。

    「老公,我想你了,你有沒有想我?」

    「當然,想死我了。」

    「那我們zuoai吧。」

    蘇雅抬頭深情的注視著丈夫的眼睛。

    程輝被她嚇了一跳,隨即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小雅,我們先去吃飯,好不好?」

    「不好。」

    她拒絕,一臉認真地盯著他,「我不想吃飯,我現在就想要你。」

    程輝開始只是笑,以為她在和他玩鬧,可瞧她一直這樣的嚴肅,便就也慢慢停住了笑,在外兩個月,他沒日沒夜的掛念嬌妻,現在她就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她還是那樣強勢,甚至有些不講理,可她依然那么迷人,百看不厭,定定地看她片刻,程輝突然伸手扣住了妻子的后頸,把她拽過來,側頭親了上去。

    蘇雅自然熱情地回應他,兩個人激烈地吻在一起。

    然后往臥室走去。

    程輝把她抱了起來,壓在墻壁上用力吻她。

    蘇雅熱烈地回應著他的吻,喘息著要求:「抱我,老公,抱緊我。」

    程輝將她抱得越發得緊,勒得她幾乎透不過氣來。

    兩個人一路糾纏撕扯著往床邊走,一同栽倒在床上,程輝鉚足了勁,足足折騰了十多分鐘,最后在蘇雅的輕聲呻吟中,程輝把憋了兩個月的生命精華射在了她的身體里。

    程輝喘息著從她身上翻下,連連親吻她的額發,低聲說:「老婆,你真是個小妖女,是不是對我下了什么咒?怎么就叫我愛你愛得要發瘋,為你精盡人亡我都愿意。」

    蘇雅還仍陷在性愛的回味中,不知是因為丈夫禁欲已久,還是他今天被自己的熱情所觸動,她感覺這是結婚以來他最勇猛的一次,雖然比不上賴威,但由于感情的關系,她還是獲得了強烈的快感。

    她微微張著唇喘息,聽到丈夫的話,只是迷茫地看他。

    程輝也低頭,看著看著就忍不住含情脈脈的喊她的名字:「小雅…」

    然后再一次翻身壓上她,低下頭親吻她,啞聲道:「我們再來一次!」

    蘇雅這才回神,也仰起頭去親他,可親著親著卻忽地停了下來,雙臂摟著他,頭埋在他的懷里,放聲痛哭了起來。

    程輝被嚇了一跳,慌忙翻身下去,把妻子攬入懷里柔聲哄著,有些緊張地問:「怎么了?寶貝?你別嚇我,告訴我出什么事了?」

    可她卻只是哭,直到丈夫都要急了的時候,這才哽咽著說道:「沒事。就是太久沒見,想你想的。」

    程輝愣了一愣,頓時哭笑不得,妻子今天的舉動有些反常,但他凡事都往好的方向想,也許真的是因為自己這次出差比較久吧?瞧著她那淚汪汪的模樣,程輝心里竟升起一股莫名的喜悅,畢竟結婚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向來高冷的妻子當著自己面流淚,以前總是在家的時候,真沒看出來她有多在乎自己,這次分別,她終于意識到我的重要性了吧。

    不過他也難免有些自責,忍不住伸手撫摸蘇雅的臉蛋,替她擦著眼淚,溫柔的說:「老婆,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聽著丈夫的道歉,蘇雅心里很難受,曾經她是那么一個心高氣傲的女人,可結婚那么久,在她內心深處一直沒有真正認可過程輝,甚至有時候會覺得他配不上自己,要不是當時失戀意氣用事,也不會那么草率的嫁給他。

    可現在,她的身體一次次的被賴威那個混蛋玷污,深深的愧疚感讓她覺得配不上程輝這樣的好男人。

    她默默地把頭埋進丈夫懷里,眼淚還在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程輝輕撫著妻子的長發表示安慰,直到她安靜的睡去。

    ……新年夜那天晚上,蘇雅和丈夫在父母那里吃的飯,飯后兩人早早攜手出來,想去江邊參加跨年倒數活動,南州小城與大部分城市一樣,沿江而建,此江名曰南江,九曲十八彎,離跨江大橋不遠處有一個名叫鴛鴦灣的地方,傳說新年的第一秒在這里親吻所愛的人,兩人能夠幸福相守一生。

    因為擔心人多不好停車,他們沒有開車,選擇乘公交前往,上了車感覺人很多,雖然不是高峰時段,但車廂里卻是人擠著人。

    兩個人都沒座,程輝手臂用力撐著車廂,勉強給蘇雅撐出一個小小的空間,又笑著說道:「還是有老公好吧?不管外面怎樣,老公我都能給你撐起一個天地!」

    話音剛落,車廂門打開,到了一個站點,外面又硬擠進來一群人,程輝一個沒撐住,那小小的天地就塌了,不但空隙沒了,自己也壓到了蘇雅身上。

    蘇雅被

    擠得悶吭一聲,然后就忍不住笑,程輝有些尷尬,嘴就貼在她耳朵邊上,低聲說道:「笑什么笑?」

    「高興呀。」

    她特真誠地答他,調皮地眨了眨眼睛,又道:「你看,你在這么多人面前壁咚我,多浪漫!」

    看見蘇雅開心程輝就也覺得開心,小心翼翼地瞄了瞄四周,然后飛快地低頭在她唇上點了一點,又趕緊直起身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蘇雅翹著唇角笑,偷偷扯他的袖子,小聲道:「再來一下。」

    程輝卻忍不住紅了臉,做賊一般地掃了眼周圍,身體站得越發直了些,故意繃緊了臉,「正經點!」

    她只是笑,瞧他不肯彎腰,索性踮起腳尖來湊他,到底在他唇上啃了一下,這才放過他。

    待兩人下了車,江邊早已是燈火璀璨,人潮擁擠。

    兩人牽著手順著人流沿著濱江路慢慢往前,走走停停。

    一個賣花的小女孩上前糾纏,蘇雅本不想理,可程輝掏出錢來買了一支遞給她,笑道:「拿著吧,小孩子也不容易。」

    蘇雅無奈笑笑,低頭看了看那支盛開的玫瑰,把花莖折斷了,只把玫瑰花比在鬢邊,側過頭叫程輝看,美目流轉,問他:「好看嗎?」

    因為是新年夜,蘇雅特意仔細打扮過,紅唇本就嬌艷欲滴,此刻再與鬢邊的玫瑰交相輝映,更叫人移不開眼。

    程輝怔怔看她,像丟了魂,直到她伸手在他眼前晃動,這才一把扯下了她的手,低頭在她額頭輕吻一下,由衷地贊道:「好看。」

    蘇雅其實只是向他耍寶,不想他竟這樣一本正經地回答,索性就順著他的心意真把這花簪道了鬢邊,又踮起腳尖湊到他耳邊嘿嘿笑道:「晚上把這朵花帶回去,我給你跳卡門!」

    他兩個舉止雖然親昵,瞧上去和其他情侶卻也沒什么區別,混在擁擠的人潮中毫不起眼,可不知為何,人山人海中,賴威還是一眼看到了蘇雅。

    萬千人中一眼看到她,這是一種巧合,還是一種緣分?賴威不想知道,也無意去深究。

    此時他正在濱江路的一棟民房四樓的陽臺抽著煙,這房子是他租住的地方,最近在忙KTV開業的事情,好久沒有去找蘇雅了,沒想到會在這看到她,他撥蘇雅的手機,耐心地等待著,看著她明顯驚愣了一下的模樣,又在她接起電話后,用一貫猥瑣的口吻說:「蘇老師,你抬頭往后面看。」

    蘇雅聞言抬頭,轉身往身后看過來,目光先在低處轉了好久,這才知道往高處找來,然后就看到了站在露臺上的賴威。

    「蘇老師,上來吧,一個人。」

    他說。

    蘇雅明顯著有些慌亂地轉過了身去,像是極怕被身邊的程輝發現,又故意往旁側走了兩步,低下了頭,壓低聲音憤恨的說:「我現在沒空!改天吧。」

    電話那頭傳來賴威的聲音:「本來是沒什么問題的,可你這態度…讓我沒法說服自己。」

    蘇雅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無奈的和他討價還價:「我這邊不好離開,改天行不行?明天,就明天,我去找你,行嗎?」

    「不行,還是不夠誠懇。」

    賴威聲音輕緩,像是故意在戲弄她。

    蘇雅恨得咬牙徹齒,可又不好發作,強壓怒火,軟語相求:「求你了…」

    賴威察覺到她對待自己態度的轉變,不再一味耍狠使倔。

    而是開始慢慢軟化,似乎在嘗試著以柔克剛,這變化叫他感到有趣,他不覺低聲輕笑,回她道:「不行。」

    那聲音低軟輕柔,竟有幾分調情的意味。

    蘇雅聽得愣了一下,突覺得她可以再進一步,試探下賴威對她的容忍度。

    而且,她也絕不想在這個時候拋下程輝。

    去見那個混蛋。

    她猶豫著,正打算不再理會他,想要直接掛掉電話,卻又聽他叫她的名字。

    「蘇雅,」

    他頓了下,不緊不慢地說道:「掛我電話是要付出代價的。」

    蘇雅已摁上掛掉鍵的手指就定在了那里,片刻之后不屑的輕笑一聲,道:「好啊,有本事你就下來找我好了。」

    說完。

    她就松開了手指。

    程輝看她收起了手機,這才又過來牽她的手,并不詢問是誰的電話,只是側頭問她:「累不累?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去坐一會兒。」

    蘇雅大部分心思都被賴威牽扯了去,只顧著拉著程輝往前走,想盡快離開頭頂那人的視線范圍,聞言遲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應道:「好啊。」

    程輝踮起腳來往四下里看,想看看附近有什么去處沒。

    蘇雅卻不想留在這附近,仍拉著他分開人群奮力向前,口中道:「去前面,我知道前面有家咖啡店很不錯。」

    「等一下。」

    走沒多遠,程輝卻拉住了她,從衣兜里掏出手機來向她示意,解釋道:「我接個電話。」

    不知道為什么,蘇雅突然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不禁有些緊張的盯著程輝看。

    程輝接通電話:「喂。」

    那頭傳來賴威的聲音:「喂,程隊啊,我是賴威,新年好啊,好久不見,啥時候聚聚啊。」

    「哈哈,好啊

    ,后天晚上我有空,老地方見。」

    程輝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回來一個星期了,也沒想起來去找他敘舊。

    寒暄了幾句,掛了電話,程輝主動對蘇雅說:「是賴哥。」

    蘇雅的心咚咚直跳,她輕聲問:「哦,他說什么了?」

    「沒說什么,就是想敘敘舊,對了,他還向你問好。」

    蘇雅好像有些緊張,一時竟不知說什么好,這在這時,忽然她的電話也響了,她的手不自覺地有些發抖,掩飾地握了下拳,這才接通了電話,剛貼到耳邊,就聽到賴威的聲音從內傳了過來,他說:「上來,給你十分鐘,不然我下一個電話不知道會和程隊說什么了。」

    可蘇雅看了一眼身邊的程輝,臉上上露出僵硬的笑容,故意提高了聲音,笑著問道:「什么?他和你分手了?我知道了,你別哭啊,我這就過來。」

    賴威輕聲嗤笑,道:「蘇雅,你的戲演得真好。」

    她無視他的譏誚,掛掉電話,蘇雅抬眼看著丈夫。

    她覺得此刻的自己已經被生生分成了兩個人格,在內的那個失聲痛哭著,而在外的那個卻面不改色地撒著慌,「老公,對不起,不能和你一起倒數了,就剛剛,有個女同事說她被男朋友甩了,要生要死的,我得過去一趟,你先回家吧。」

    程輝微微皺眉,他并不想兩人的約會被人打擾,可又不好阻止,只好輕聲問:「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她剛失戀,看到我們出雙入對會影響情緒,你回家等我吧。」

    蘇雅說完,又湊到他耳邊,調皮的說:「乖,回去洗好澡等我,如果時間早的話,我回去寵幸你。」

    程輝一聽,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心里頭還是暖暖的,他說:「那你先過去吧,我在這里待一會兒。看完煙花就回去。」

    高樓之上,賴威一直默默地盯著街上的蘇雅和程輝,心里想著他們談話的內容。

    程輝目送蘇雅,直到她消失在黑暗中,他才轉過頭去,看著遠處的江面發呆。

    露臺上,蘇雅站在離賴威幾步遠的地方,微微垂目,而賴威也未說話。

    只轉過身來,靜靜的看著她。

    她鬢角上還簪著那朵紅玫瑰。

    許是自己都忘記了,臉上的妝稍稍有些濃,配上一頭黑色的長卷發,艷麗異常。

    她應是哭過了,臉上雖沒留下淚痕,眼睛那里卻能看出來,黑色的眼線被淚水浸過,有些暈染開了,顯得那眼睛越發的大。

    「剛才和程隊說了些什么?」

    賴威問道。

    蘇雅這才抬眼看他,那目光明明是冷的,可內里卻透著濃烈的情感,那是恨,她用理智都無法壓抑下的恨意。

    「我說叫他把你銬起來。」

    賴威輕輕揚眉,似笑非笑的說:「哦?真的嗎?那他為什么不上來?」

    蘇雅沒有回答:只是問:「賴威,難道你沒有聽過嗎?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是時辰未到。」

    賴威默默地看她,過得片刻才又輕笑,「所以呢?你還是沒有叫他抓我?莫非?你舍不得我?」

    「賴威,收起你這副小人得志的嘴臉。」

    她抬了抬臉,似是努力在控制著不叫眼淚留下來,嗓子哽咽著,好一會兒才能發聲,「總有一天,我會親手殺了你。」

    「哦?那是要多久?一年?十年?不會要等到我一百歲吧?」

    「兩年,這是我給自己的期限,如果兩年內我殺不了你,我就從這條江跳下去,就是做鬼,也不能讓你安生。」

    「哈哈,挺好,不知道和漂亮的女鬼zuoai,會是什么感覺。」

    賴威無恥的笑道。

    蘇雅狠狠盯著他,如果目光能殺人,他早已千瘡百孔。

    賴威看著她,忽地笑起來,向她伸過手,道:「過來。」

    她齒關緊扣著,這才把手搭上去,被賴威一把拽了過去。

    他把蘇雅扯到圍欄前,從后擁住她,叫她與他一起看江邊那人頭攢動的街景,然后在她耳邊說道:「小雅,兩年。別說能和你一起兩年,就算是兩天,死也值了。」

    蘇雅沒有理他,看似順從地伏在圍欄上,安靜地望向街面,看著程輝的背影,她心如刀割,即便自己的貞潔早已不復存在,可在這個本該與丈夫一起跨年倒數的時刻,自己卻在他身后與另一個男人親熱,她的負罪感格外強烈。

    賴威看不到她的眼睛,只能從她的身體上感覺到她本能的抗拒,這個發現叫他感到不悅,于是更緊地貼向她,與她緊密地貼在一起。

    蘇雅感受到了男人yingying的jiba頂在自己屁股的感覺,她心里不停的發顫,不自在地掙了一下,然后側過頭來,淡漠地問他:「要在這里做嗎?」

    賴威身體已有了明顯的沖動,可聽到這話卻微微向后撤了撤身體,避開了些,只上身仍還擁著她,手掌握住她豐滿的rufang,隔著薄毛衣輕輕撫弄著,低聲反問她:「你想要嗎?」

    蘇雅詫異地挑高眉毛,眼

    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嘲弄,「你這算是征求我的同意嗎?」

    她的這種挑釁,叫他的好性子終于到了頭,他微微冷笑,應道:「呵呵,看來我是多此一舉了。」

    他說著,單手握住她的兩只手,在身前鉗制著,另只手卻滑下來,撩起短裙,動作粗暴地扒下她的絲襪和內褲,拉開自己的褲鏈,一根粗長硬熱的大jiba順著蘇雅的屁股溝滑到了yindao口,也許是發現了那里還有些干澀,他并沒有直接進入,而是用guitou在yinchun附近輕輕的摩擦著,直到女人的呼吸有了明顯的變化,賴威一挺腰,長槍全根沒入,一插到底。

    蘇雅的身體明顯的顫抖了一下,可是男人并沒有急于抽插,靜靜的感受著女人yindao緊緊包裹著的感覺。

    兩人身上衣物都還算完整,從街上仰頭看去,即便是有人能發現他們,也不過是認為這是一對相擁著觀看街景的情侶。

    無人知曉,就在這萬人之上,兩人的身體已親密地結合在了一起。

    賴威似是也有意遮掩,擺動幅度不大,緊緊擁著蘇雅,微微喘息著,在她耳邊低聲道:「小sao屄,你老公就在下面,很刺激,是不是?你的屄很緊,真的很緊,結婚都好幾年了吧,他真沒用!」

    蘇雅不語,只是難堪地咬唇,輕輕喘息著,雙手從他掌中掙脫出來,緊緊地扣住了石欄。

    丈夫就在樓下,直線距離只有短短幾十米,而自己卻背著他在這里被一個老男人的jiba塞得滿滿的,還要聽他污言穢語羞辱丈夫,心里難受之極,可身體卻產生了變態的快感,這是何等的悲哀!「哈哈,越是刺激的環境,高潮來得越強烈,你的身體那么敏感,可是他卻滿足不了你,這都是他的錯,你不用自責,就算是要下地獄,那也是我下。」

    賴威低聲yin笑著,手臂環上她的腰肢,加快了腰部的挺動,唇在她頸后若即若離地輕觸、摩挲。

    她微微仰著頭,盯向江對面的幻彩琉璃的水幕,再后面,廣場的中心處,那座大鐘也被打扮得耀眼灼目。

    秒針在一格格地躍動,人群中已傳來讀秒的聲音,那聲音漸次變大,終匯在一起,在人群中爆發開來。

    「十,九,八,七…」

    身后的人也在加快速度沖刺,他喘息著,啞聲命令,「喊我,喊我的名字。」

    萬眾喧鬧之中,她一字一頓地吐出他的名字,「賴…威。」

    「叫我老公。」

    「你…休…想!」

    即便兩人早有夫妻之實,此刻還連在一起,可這個只屬于程輝的稱呼,怎能輕易給另一個男人,這男人還要是無恥的混蛋。

    「叫我威哥!」

    賴威知道不能cao之過急,只能退而求其次。

    蘇雅也怕他不能如愿不知又會做出什么事情來,只好認命的喊道:「威哥…」

    「再叫!」

    「威哥…威哥…威哥。」

    她一遍又一遍地,發狠地念這個稱呼。

    就在那響亮渾厚的鐘聲響起的那一瞬,賴威失控地低吼了一聲,一股股guntang的濃精射進了女人身體最深處。

    蘇雅不停的抽搐著,男人手掌強硬地別過她的頭,深深地吻了上去。

    她鬢角的花不知什么時候失落了,也許會砸到街上某個人的頭上,然后再被人踩入腳下,一如這時的她。

    程輝扶著江邊的圍欄,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深愛的嬌妻,此刻就在自己身后的民房里,被一個強壯老男人的jingye澆灌著。

    他身邊很多人,可只有他是孤獨的,他遙望著遠處的夜空,璀璨的煙花朵朵綻開,燦爛奪目,卻又轉瞬即逝。

    生命,也不過如此。

    如果能在最高處光彩奪目,粉身碎骨又有什么?如果能在這無比暢快的高潮中死去,也不失為一種另類的美好,蘇雅很驚詫自己的內心竟然閃過這般奇怪的想法。

    良久之后,賴威繃緊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卻不肯拔出來,仍從后擁著蘇雅,手捧著她的臉頰,迫著她回頭,不停地輕咬她的唇,啞聲道:「小雅,據說新年第一秒親吻你的人,會和你性福一生,相守到老。」

    「那只是傳說罷了。」

    她冷聲回答。

    賴威并不在意她的冷淡,只享受著她溫暖柔軟的身體給他帶來的愉悅,展眉輕笑,嘲弄地勾起唇角,竟說出了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話:「小雅,回去和程輝離婚吧,我想娶你。」

    由始至終,賴威對蘇雅的感情從未變過,縱是他不愿承認,可他的言行卻已暴露了他的心思,他想把這個女人占為己有,不想再叫別的男人碰她,不想她再在別的男人懷里綻放。

    「癡人說夢!」

    蘇雅的聲音一如往常的冰冷。

    賴威也覺得自己失言了,他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把蘇雅抱了起來,經過大廳,徑直走進了臥房里,把她放在床上坐著。

    蘇雅抬起頭看他,繃著聲音問:「還要在這里做嗎?」

    賴威微微瞇起眼看她,看她敏感的身體還隱隱戰栗著,顯

    然高潮都還沒完全褪去,他下流的笑了笑。

    「當然,這還用問嗎?沒辦法,誰叫你這么迷人,再說了,你不是想我死嗎?要是我精盡人亡了,不是正中你下懷嗎?」

    「無恥之徒!」

    蘇雅顫聲道。

    賴威沒有再回話,他先是脫掉自己的衣服,在蘇雅眼前走來走去,展示著自己強壯結實的身體,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可天性里的嬌羞還是讓她低下了頭,賴威見狀,伸手挑高她的下顎,不懷好意的盯著她的雙眸,蘇雅躲無可躲,索性閉上了眼睛,賴威一下撲了上去,利索的把她上身剝光,一對豐滿翹挺的rufang在胸前微微晃動,那淺紅嬌艷的兩點格外顯眼,賴威疲軟的jiba瞬間翹起,他雙手急色的抓揉著蘇雅白嫩的rufang,一邊嘴湊上去親吻她的小嘴,蘇雅猶豫了一下,沒有躲閃,任他厚厚的嘴唇親吻自己。

    「啊…」

    隨著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輕吟,仰躺在床上的蘇雅終于又被賴威火熱的大jiba插進了自己的身體,即便那東西已經在自己yindao里出入過多次,可每次插入她敏感的身體還是為之一顫,她雙手微扶著賴威同樣赤裸裸的粗腰,一條腿光裸著,一條腿上還裹著沒脫下來的褲襪,粉色小內褲也跟另一條腿上的褲襪糾纏在一起在她膝蓋上方一點的地方纏繞著。

    賴威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很快就開始了強而有力的撞擊。

    「吱吱」、「噗哧」、「咕嘰」,各種yin蕩的聲音從兩人交合的性器間不斷發出。

    蘇雅咬著嘴唇,拼命的忍著不想給予回應,男人jianyin自己的速度超出了想象,嬌嫩的zigong簡直都要被撞爛了,yindao里的膣rou還來不及細細的品味被磨擦的快感,就已經接近于麻痹了。

    蘇雅的眼前一片黑暗。

    這是一片及時的黑暗,不恐怖不沉悶,像一層無邊無際的漆黑的紗,隔絕了所有的道德與禁忌,也隔絕了賴威的面容——蘇雅不得不承認,她閉上眼睛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她不愿意看見賴威那并不討人喜歡的臉。

    可奇怪的是,賴威的每一個動作都攫取了她的心,這個前世注定此生難逃讓人拿也不是放也不是的男人啊!蘇雅先是忘掉了身在何處。

    她感覺自己被棄置在一片無邊無際的沙漠,赤身裸體地接受著太陽的撫摸。

    太陽的大手柔軟寬厚,讓她從頭到腳地舒坦。

    然后,蘇雅忘掉了賴威。

    他的臉已經徹底地和黑暗融為一體,無法辨認;剩下的是他溫熱有力的身體和yinjing,蘇雅如羔羊一般被他蹂躪宰割,痛并快樂著。

    然后,蘇雅忘掉了自己。

    她輕如鴻毛,正在向深不可測的幽谷飄飛。

    在影影綽綽的想像中,蘇雅如云如水般千回百轉,自由自在。

    然后,一切的一切,賴威、蘇雅連同整個世界都融進了黑暗之中,和黑暗一樣化為虛無。

    最后,蘇雅變成了黑色的海洋,在海洋的最遠最深處,前浪推著后浪洶涌而來,瞬間就徹底地淹沒了毫無防備的蘇雅。

    蘇雅強烈地感到了來自身體深處的悸動,以及悸動之后的寧靜和輕松——空前的寧靜和輕松。

    在寧靜和輕松中,她感到自己不再懸在天地之間,而是輕輕飄落在了那片她向往已久的綠草地。

    經過多次的交媾,使男人賴威對女人蘇雅而言具有了別的男人所無法取代的地位。

    是的,蘇雅應該恨賴威,但卻也應該永遠地感激他——是這個強壯的老男人竭盡全力地讓她在性福女人的隊伍里擁有了片刻的駐足。

    蘇雅慢慢睜開眼睛,陌生的房間,陌生的賴威,而且,還有陌生的自己和剛剛體會過的既陌生又熟悉的欲死欲仙的感覺。

    而賴威,作為男人,他的感受永遠也沒有辦法達到女人的境界,可這不是一般的女人,這是蘇雅,在他眼里,是萬里挑一的,外貌,身材,性格,性器,都是他的最愛。

    蘇雅的下身每一寸都有每一寸不同的感覺,看著她秀眉微蹙的表情,感受著一點點的插進這個美麗少婦身體的那種緊軟滑嫩的滋味,賴威甚至都能感覺到少婦身體里微微的震顫,每頂到一下yindao深處的時候,蘇雅小嘴就會一下張開,隨著壓抑的喘息身體里面都會酥的一下顫動,賴威深刻的感受到眼前女人的欲望和快樂,也能感受到一種強烈的征服快感。

    世事有時候很諷刺,她不愛他,可她的身體卻被他強有力的沖撞一次又一次送上高潮的極樂巔峰。

    她恨他,可她的小屄卻愛上了他的大jiba。

    蘇雅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上輩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啊,怎么會遇上賴威這個混蛋。

    看她用迷離的眼神打量自己,賴威更是激動,他把jiba退到yindao口,停頓了一會兒,冷不丁的一下重重的插入,一邊如此反復動作著,一邊俯身觀察著蘇雅的表情變化。

    蘇雅不停的嬌喘著,感覺有點吃不消了,真想開口求饒。

    可她那所剩無幾的可憐自尊心讓她始終下不了決心,她痛恨老男人的粗暴,卻又驚嘆他的強悍。

    賴威似乎也感覺到她已經是強弩之末,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狠狠的橫沖直撞。

    強烈的快感沖擊著蘇雅的身體,她雙手緊緊地抓住床單。

    「啊…啊…我…不行了…」

    不管有多難為情,終究還是叫了出來,聲音有些瘆人,像疼痛,像絕望,像一個臨死的人對生命最后的叫喊——她流淚了,不知是激動,是傷心,還是別的什么。

    這是蘇雅今晚不知第幾次高潮,幾乎同一時間,賴威也低吼了一聲,強烈的噴射讓蘇雅差點暈了過去。

    感受著女人身體的痙攣,良久,賴威才拔了出來,蘇雅只覺渾身無力,癱軟在床上一動都不想動,yindao還在一陣陣的收縮,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從微微紅腫的yinchun間緩緩流出。

    汗水淋淋的賴威正拄著胳膊肘無比深情地望著蘇雅,他清楚剛才蘇雅那幾聲尖叫意味著什么。

    蘇雅拿過一個枕頭蓋在自己的臉上——她不愿意賴威看她,她覺得此刻的自己一定很難看,被討厭的男人看到自己丑態,羞恥的感覺涌上心頭,她很想爬起來穿衣服,但實在沒有力氣。

    她閉上眼睛,像一只冰涼涼的懶洋洋的小蛤蟆,長久地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似乎在回味剛才那種感覺。

    不知過了多久,身體總算恢復了一點力氣,蘇雅艱難的起來穿衣服,卻發現內褲找不到了,到處找也找不見。

    「你在找什么?」

    賴威明知故問。

    蘇雅紅著臉,沒好意思去回答他。

    賴威也沒有繼續耍弄她,他把手里攥著的粉色小內褲拿出來甩了甩,那是一條蕾絲花邊的牛奶絲內褲,性感異常,原本,蘇雅今晚是打算穿給自己的丈夫看的。

    「還給我!」

    蘇雅一邊喊著一邊伸手去搶內褲,可賴威分明就是想逗弄她,怎么會讓她拿到,爭奪的時候,又被賴威吃了豆腐。

    「幫我koujiao,我就還給你。」

    賴威yin笑道。

    「好啊,如果你不怕被我咬斷的話。」

    蘇雅淡漠的說。

    聽此,賴威只覺下身一陣寒意,可他仍強笑道「你舍得嗎?」

    「你試試。」

    蘇雅嘴上雖這么說著,但她心里卻沒底,萬一賴威真的敢試,自己卻不見得真敢咬,便沒有再去要內褲,直接穿上褲襪和裙子,狠狠的瞪著賴威。

    賴威見狀,知道今天是沒戲了,他把小內褲放在鼻子上不停的嗅著,突然用溫柔的語調說道:「小雅,這條內褲送我好嗎?我想留住你的味道。」

    蘇雅沒有理他,知道自己的拒絕沒有任何意義,她心想:「無賴!你這是想讓我送嗎?分明就是搶!」

    「我得走了。」

    蘇雅冷冷的說。

    「就不能留下來陪我一晚嗎?」

    也許是因為剛剛發泄完,賴威聲音顯得有些無力,和剛才判若兩人,似乎知道他留不住她。

    「我是有丈夫的人,你算是什么東西。」

    蘇雅依然冷言相對,論力氣她占不了優勢,可如果能逮著用言語傷他的機會,她絕不放過。

    「是啊,我算什么,最多算是情人,沒有資格要求你留宿。」

    賴威嘆了嘆氣。

    「你錯了,情人是有感情基礎的,而我和你,沒有,頂多,你算是個成人性用品。」

    蘇雅說完看都沒看賴威一眼,直接開門走了出去。

    賴威飛快的套上了T恤和長褲,就跑出去追蘇雅,這民房沒有電梯,四樓往三樓時還可以接著四樓大廳的光,越往下就越暗,賴威追上去的時候蘇雅剛好走到三樓,只見她一步一個階梯,慢慢的往下走,賴威調笑道:「蘇老師,腿還軟著呢?看來我這性用品還挺稱職。」

    說著上前一個公主抱把她抄了起來,蘇雅沒有掙扎,漆黑中誰也看不到對方的臉,只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賴威走得很慢,他不是不能快,只是想和蘇雅待多一會兒,甚至希望時間能靜止不動。

    到了一樓門口已是馬路邊,此時已經凌晨兩點多了,江邊的人群早已散去,街上已經沒有多少行人,來往車輛也不多,估計出租車司機們已經做上美夢了吧。

    「等我一下。」

    賴威說著,拉開一道閘門,把他那輛二手的國產跑車式摩托開了出來,還別說,他戴著頭盔的樣子竟然有一點炫酷的感覺,當他把頭盔遞給蘇雅的時候,蘇雅猶豫著沒有伸手去接。

    賴威不耐煩的說:「戴上!」

    語氣堅定不容拒絕。

    蘇雅只好接過頭盔戴上,她默默的上了車,卻是側坐著。

    賴威又說:「你這樣不安全,來,像我這樣坐。」

    蘇雅沒有動,她極少坐摩托車,曾經打過一兩次摩的都是以這樣淑女的坐姿,司機也沒有說什么,哪像賴威這么磨嘰。

    「你要這樣子那咱別走了,你今夜就和我睡吧。」

    賴威略帶威脅的說。

    蘇雅急了,這人實在太無恥了,她無奈只好分開腿坐好,她穿的是短裙絲襪,而且沒有內褲,這樣的坐姿十分尷尬,幸虧是在深夜,沒有人會看到。

    「摟著我。」

    賴威又開口道。

    蘇雅很不情愿,可這種該死的摩托車連個扶的地方都沒有,她沒有辦法,只好伸手輕輕扶著賴威的腰。

    「我是說摟,不是扶,摟緊點,聽話。」

    說著,賴

    威的手就去拉蘇雅的手。

    這無賴簡直就是得寸進尺,蘇雅無可奈何,只好抱緊了些。

    賴威這才發動了車子,駛入主路的時候,車速越來越快,蘇雅有些緊張,加上天氣寒冷,她抱著賴威的雙手不由的扣緊,夜深人靜的街道,耳邊只剩下呼嘯的寒風和摩托馬達的轟鳴,蘇雅還是第一次體驗這么快的摩托車,緊張的同時卻又感覺有點刺激,眼看就快到家了,賴威卻進了一條顛簸的小路,車子一晃一晃的,兩人的身體難免產生了碰撞。

    蘇雅忍不住罵他無恥,賴威卻沒有理會,自顧自的開著車。

    短短十分鐘的車程愣是讓賴威繞路走了半小時,終于到了小區,蘇雅下車摘下頭盔往賴威身上一扔,就向家里走去。

    回到家里的時候,程輝已經睡著了,蘇雅脫了衣服進了浴室。

    水很熱,她站在花灑下從頭到腳地沖自己,恨不能褪下一層皮來。

    出來的時候,程輝居然醒了,許是剛才水聲太大吵著他了,他揉了揉眼睛,看著剛剛出浴的嬌妻,她的頭發還有些潮濕,臉頰微紅,白色的絲綢浴袍完全掩蓋不住她玲瓏的身材,程輝第一次覺得妻子能與「性感」

    這樣的字眼掛鉤,一種莫名的沖動讓他從暖和的被窩爬了起來,伸手從后摟著妻子的腰肢,輕聲說:「老婆,你回來啦。」

    蘇雅先是沉默,許久才悠悠的吐出三個字:「對不起…」

    「什么?」

    程輝不解的問。

    蘇雅真想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哪怕說出來之后他可能會和她離婚,也不想繼續欺瞞下去了,可話到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口,原來,有時候說真話并不比說假話容易。

    「對不起,吵醒你了。」

    蘇雅略帶歉意的說。

    換作是平時,程輝可能會說沒關系,可今夜她也不知咋了,竟然想著調皮一下,他用已經有些勃起的yinjing頂著妻子的屁股輕輕摩擦著,曖昧的說:「那你,想怎么補償我?」

    蘇雅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可她忽的想起了幾個小時之前,另一個男人對她做過同樣的動作,她的心猛的沉了下去,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一樣,一下從丈夫懷里掙脫開來。

    程輝有些意外:「怎么了,老婆。」

    「今天太晚了,改天吧。」

    蘇雅以前也拒絕過丈夫的求歡,可從未像今天這般慌張過。

    精蟲上腦的程輝卻沒有太在意,他笑了笑,說:「沒事,反正明天不用上班。」

    蘇雅一時竟無言以對,可她是萬萬不能答應的,剛剛被賴威折騰得已經夠累了,她現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覺,再說了,同一個晚上被兩個男人進入自己的身體,這也太荒唐了吧,要是不小心懷孕了,連孩子是誰的都不知道。

    懷孕?壞了,今天是危險期,備孕以來,考慮到程輝的情緒,她把家里的避孕藥都扔了,只能明天早上偷偷去買了,想到賴威的某個jingzi興許已經在自己體內和自己的卵子結合成一個小生命了,蘇雅更是心亂如麻。

    就她發愣的瞬間,程輝見她沒出聲,以為她默許了,又將身體貼了過來,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撫摸著,蘇雅竟有些惱火,甩了他一個冷臉,不耐煩的說:「你好煩啊,我都說了,我今天不想。」

    程輝一愣,知道妻子真的不高興,趕緊松了手,低頭弱弱的說:「對不起。」

    蘇雅沒有理他,上床蓋上被子,閉上眼睛。

    程輝也上了床,滿肚子委屈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了啥,胡思亂想著,到早上五六點的時候才睡著。

    蘇雅雖然一直想著避孕藥的事,可實在太累了,沒多久就進入了夢鄉,這是一個春夢,夢里的她,赤身裸體跪在一個強壯男人面前,男人撫摸著她的頭發,臉龐,一只大手伸到她胸前輕握住她的rufang…就在她抬頭要看清男人的臉時,突然聽到有人在后面喊她的名字,回頭一看,竟是自己的丈夫程輝,他氣得瑟瑟發抖,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好一會兒才從他口中傳出兩個字:「蕩…婦!」

    這個詞猶如一記響雷,震耳欲聾。

    蘇雅看著丈夫那接近扭曲的臉,連連搖頭喊道:「不!我不是!我不是…」

    慌亂中,她一下驚醒了,摸了摸額頭,全是汗。

    她定了定神,看著身邊依然熟睡的丈夫,心里一陣劇痛。

    拿出手機一看,已經八點半了,趕緊起來梳洗,匆匆下了樓買了避孕藥吞下,接著去程輝最喜歡的那家早餐店買了些早點。

    回到家,程輝剛剛洗漱出來,看到妻子手上早餐包裝袋熟悉的廣告語,昨晚的氣都已消了一大半。

    他很喜歡那里的早點,只是那店離家不近,平時工作也忙,幾個月都吃不上一回,妻子今天特意去買,即便她什么也沒說,程輝也知道這是為昨晚的事情道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