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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孤兒院從內部管理到外部事宜,全部是邢刻和幾個相關方面的專家研制出來的。 倘若運行妥善,往后很多想達成的目標就算是有本參照,就連邢家都在背地里跟著動人脈支持。 他們所為和邢刻所為雖初衷不同,但結果卻是一致的,得以燃起小小的火苗。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了,還有很漫長的路要走。 回到當下,邢刻在一切準備完全的時候,便立刻開車帶許拙去了一趟。 然而等到地方的時候,邢刻卻不愿意下車,只讓許拙自己進去。 “……怎么了?”許拙不明所以道:“里邊有你不方便見的人- -” 許拙話還沒說完,院內就傳來了一聲巨大的叫喊:“許!老!師!” 許拙:“……” 他還以為地震了。 還沒等他回過神,背后就噔噔噔地跑來了一堆孩子。 有的跳到許拙身上,有的攀著他沒來得及關的車門往里邊去看邢刻。 七八個孩子吊在兩個大人身上,如此艱難困苦,孤兒院的工作人員們竟然完全沒有阻攔的意思。 這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 許拙呆滯地看向駕駛座上一臉“我就知道”的邢刻,大概是從他的表情里想象到他之前受了多少類似的折磨,許拙愣了一下之后,竟是哈哈大笑起來。 孩子們在許拙的臉上熱情地親了一下,該動作被邢刻嚴厲禁止,幾乎像避什么洪水猛獸一樣把小孩臉捏著丟出了車,難得顯出一絲狼狽。 許拙一時間笑得更是上氣不接下氣。 直到夏夏趴在他耳邊說:“哥哥,我以后也要成為你這樣的人~” 許拙才在陽光下,漸漸覺出今日的天暖。 作者有話要說: 想著把帶崽和事業結合一下然后就……變成了介個樣子。 其實之前也是,可以稍微寫輕快一點,但我在寫的過程中,總會忍不住思考,輕快很難真正解決問題,然后就變成這樣啦哈哈哈哈,雖然現實會更難,那就試著在小說里解決一下趴~飛走飛走,以后多多注意,還有一章番外~~~ * 第112章 番外五 許拙是第二次來歐洲了。 這第二次來, 和第一次來多少就有點兒不一樣。 一方面是道路更熟悉,更能融入環境。而第二方面則是帶了點小名氣。 還記得他第一次來歐洲的時候,順手畫了副風景畫。那畫受到許拙年幼時遇見的那位畫展主人的推薦, 被送入了歐洲當地的一處畫廊。 因為畫本身故意施加了東方視角特色, 是很獨特的構造, 當下就引起了一小波浪潮。 再傳入國內, 立時讓許拙小火了一把。 許拙的畫很有靈性, 而他又并不以販畫為生,無需壓榨靈感。常年隨心而畫,畫的構造和天馬行空的用色便一直保持了下來。 再加上許拙本職是教師,所以他的畫通常又具有很強烈的人文主義色彩, 擺放出去的時候總是很特別。 這不, 第二次一到歐洲,許拙便立刻找了處橋梁, 坐下靜畫了起來。 許拙喜歡歐洲,其中有一部分就在于,這樣的行為在這里從來不算特別。 他畫他的畫,街頭音樂家們繼續他們的表演。 這樣連帶起來所構成的氛圍, 就好像藝術的天國一樣。 有老太太詢問許拙需不需要水,許拙要了一杯, 正欲付錢的時候, 老太太便笑著擺了擺手,回身說:“是那邊那位先生為您點的?!?/br> 許拙回頭望去,眼睛頓時彎了起來。 邢刻正在街道內側的涼亭里喝咖啡看報。 兩次歐洲行,都是邢刻陪他一塊來的。基本每一次許拙在進行創作的時候, 邢刻都不會打擾他, 不是看報, 就是搜羅這邊道路上的一些小古董店、隱秘的書店等等。 就好像兩人上學那會兒,許拙打球畫畫,邢刻自己去找地方自習一樣。 一晃十幾年過去,這個調調竟是一點兒也沒有變。 傍晚最美的夕陽過去,許拙才終于收起畫板。 他在這橋梁這坐了快一天了,腰背疼得要命。 站起來后,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直起身體,過程中齜牙咧嘴的。 邢刻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到了他身邊,頗有興致地看著他艱難的模樣,到最后才將手交給他:“走了?” 許拙報復心起,重重地將手搭了上去:“嗯對!” 他以為他這力度說什么也能讓邢刻吃點苦頭,例如踉蹌一下,亦或者是干脆摔倒。 卻不想一手下去,邢刻什么反應也沒有,還好好地站在那。 雙眸如墨,仿佛早就洞悉了許拙的想法,還帶著一抹輕淺的笑意。 “……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很沒勁啊?”許拙哼哼地扭開頭道。 “沒有。”邢刻說:“我沒等過別人?!?/br> “亂說。”許拙勁上來了開始胡扯:“之前不是還跟學弟出去約會了?” 他說得煞有介事的模樣,還繼續哼哼了兩聲:“誰知道我和學弟你更喜歡誰?!?/br> 邢刻聽見,瞇了瞇眼。 他的確和學弟一塊出去吃過飯,回程時乘得還是地鐵。因為學弟說很久沒有坐過公共交通了,最后在高峰的擁擠地鐵上一個勁兒地往他身上貼- - 沒錯,就是前兩年,許拙不知道什么時候迷上了角色扮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