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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個忙?” “樂意效勞。”許拙笑出了潔白的牙齒。 * 次日早晨,許拙被邢刻帶上了車。 兩個人雖然生活在一起很久,但工作上卻是完全區分開的。 這和他們的工作性質有關系,尤其和邢刻的工作性質有關。 他是律師,效力于法庭,卻并非每一次都站在正義的那一邊。 有的時候,邢刻就是作為“該死的律師”、“道德淪喪的律師”出場的,和電視劇里的反派沒有差。 所以為了避免正義感爆棚的許拙看電視劇入戲,也將他當反派看待,兩人從一開始就設立好了界限。工作是工作,家是家,避免不必要的沖突。 這是界限頭一回被突破,也是許拙第一次被邢刻帶去工作場合。 許拙還挺稀罕,開玩笑說是不是要配邢刻也穿一套板正的西裝,以示重視。 邢刻拒絕了他,讓他怎么舒服怎么好。 許拙于是穿了一套休閑服,而邢刻帶他前往的目的地,竟然是鄰市的一家孤兒院。 邢刻最近接到的案子,就是有關這家孤兒院的,屬于法援范圍。 有一個孩子在被領養出去以后,過得異常糟糕。院長接到舉報,希望領養人可以送還孩子。 然而這其中的手續十分復雜,再加上院長發現的時間晚了,該領養人父母也很會隱藏,就不得不通過法律手段來解決。 邢刻受到院長邀請成為原告律師。而出于“該領養夫婦違背領養準則,且給予的生活環境遠不如孤兒院”的起訴目的,邢刻需要同一孤兒院的其他小朋友出庭作證。 他們過去是生活在一起的,他們的狀態在法庭上也會是強有力的說辭和證據。 而面對這樣的孩子,在出庭之前,律師做一定的引導,預習,講述流程等等,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對邢刻來說,麻煩就麻煩在,這群小朋友根本不配合。 他們不僅不配合邢刻,也不配合院長。 眼見開庭日期越來越近,這樣下去這樁十拿九穩的案子可能會輸,邢刻才不得不將許拙帶來。 “他是……”年邁的院長女士瞧見許拙時,露出了狐疑的眼神。 “我愛人。”許拙才剛到孤兒院,就被小朋友們孤立了,怎么打招呼都沒人理他。邢刻看了一眼,無奈道:“他姓許,是老師,我想讓他試試。” 院長女士愣了一下,片刻后欣慰地點點頭道:“老師啊,好,好。” 隨即便蹣跚著腳步去喊小朋友們:“好啦孩子們,今天我們這來了兩位客人呢。是邢律師和許老師,我們要像以前一樣,好好配合- -” “吁!”前廳的孩子們回頭一個個做起了鬼臉,然后像鳥獸一般四散而逃。 “臭小子們!”院長氣道。 * 最終,小朋友們還是在孤兒院其他工作人員的幫助下,被抓回了房間。 這一個禮拜,邢刻準備這場官司的一個禮拜,已經有連續三天的時間,會花費一下午來這里和孩子們對證詞和流程。 然而整整三天的時間,工作都沒有絲毫進展。 這對于邢刻這樣計劃感極強的人來說,是很難以接受的。 倘若面對是成年人,他強勢的一套早就拿出來了。可他面對的是一群孩子。 邢刻也試圖過加班,然而不論他如何做,最終都是徒勞。 因為只要進到房間,場景就會變成眼下的這個樣子- - “我不看我不看我不看。” “我不說我不說我不說。” “電視劇里的律師都是壞人!” “你長得比電視劇里的律師還嚇人!” “略略略不說不說就不說- -” 為首的是寫七八歲的大孩子,跟風的是五六歲的小孩子,話都還沒說明白的是三四歲的小朋友,胸前還掛著小口水巾呢。 一個牽著一個,好像菜市場一樣。 這壓根就不是邢刻的戰場。 邢刻也試圖過請相關的專業人士來面對這些孩子,然而遺憾的是,受害人劉松的領養人是北城一對有能力有人脈的夫婦,邢刻無法保證臨時請來專業人員的立場性。 于是他只能把許拙帶過來。 然而這群孩子們也沒給許拙什么好臉色,拿小玩具錘佯裝要錘走他的有,扣許拙休閑褲上的銀色扣子的,想把他崩走的也有。 邢刻見狀,難免有些愧疚道:“……抱歉。” “沒事,成長環境不一樣,理解理解。”許拙寬慰他,然而話音才落地,就被那個四歲的小朋友,啪地一下將一顆星星貼紙貼在了腦門中央。 “你是美少女戰士!” “我是保護小朋友的戰士。”許拙好脾氣地回應她。 “你才不是!”一個七歲的孩子大叫一聲,其他孩子們便立刻如鳥獸散去,又回到沒人搭理許拙的狀態了。 “我小時候沒有這樣過。”見狀,邢刻一邊伸手去替許拙撕貼紙,一邊認真且嚴肅地糾正。 “別,就這樣。”許拙沖他搖頭,隨即朝那個為首的七歲孩子喊了一聲:“你們是和劉松關系不好嗎?” 劉松就是那個被領養走的小孩的名字。 房間里的小朋友聽見這個聲音,安靜了一瞬,然而片刻后,又開始旁若無人地玩起來。 許拙見狀,和邢刻對視了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