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反派上位之綠茶影帝篇[快穿]在線閱讀 - 第260頁

第260頁

    “哎呀,王爺,真是對不住,小王突然想起還有事要進宮一趟,不能陪王爺了,待小王從宮中回來,定登門造訪,到時再和王爺把酒言歡。”

    離憂看著起身的方裴一陣無語,但礙于他的身份,也不好多說,只能跟著起身,說:“那本王便不再久留,告辭。”

    離憂從會同館出來,轉頭看向梁坤,說:“派人去請長公主,再去幾位尚書家跑一趟,讓他們一家各出一名小姐,去攝政王府陪皓月公主。”

    “是,王爺。”

    離憂想了想,說:“去別院。把后院的那些,都接到別院來。”

    “是,王爺。”

    離憂心道:“惹不起,我躲得起,做攝政王別的不說,就是宅院多。”

    離憂吩咐完,徑直上了車輦,一路晃晃悠悠,半個時辰后,終于來到位于城郊的別院,雖然這里不似皇都中心繁華,卻格外清凈,再加上別院建在溫泉的泉眼上,是躲避嚴冬的好去處。

    下了車輦,離憂徑直在別院里轉了一圈,除了溫泉房,這里幾乎和攝政王府的布置一模一樣,完全不怕記不住院落。

    “主人,我們去泡溫泉吧,我還沒泡過溫泉呢。”

    “現在?”離憂掏出懷表看了看,說:“馬上就中午了,還是吃完午飯,休息會兒再去吧,反正溫泉又跑不了。”

    “好吧。那主人趕緊給我畫圖樣,都兩天了,一張還沒畫好呢。”

    “行行行,這就畫。”離憂無奈地來到書桌前,邊磨墨邊說:“球球,你覺得方裴是穿越者,還是闖入者?”

    球球托著小腦袋想了想,說:“無論他是闖入者,還是穿越者,把方雅婷嫁給梁華君都說得過去。原劇情方裴在方雅婷害死肖九幽后,曾要求方雅婷交出東肖皇權,可是方雅婷不肯,自己垂簾聽政幾十年。后來方雅婷的孫子肖克寧收回政權,出兵征討西涼,差點讓西涼滅國,方裴郁郁而終。如果方裴是重生的,一定恨死方雅婷了,讓她嫁給太監,算是一種報復,而且這樣方雅婷就不可能有子嗣,也就避免了西涼國被滅的可能。如果他是闖入者,那么他也熟知劇情,對方雅婷沒有感情,無所謂他嫁給誰。”

    離憂若有所思地說:“聽你這么說,我倒覺得這個方裴是重生者的可能性要大的多。讓方雅婷嫁給梁華君,那梁華君身后便有了西涼的支撐,行事就會更加肆無忌憚,說不準會取代東肖,自己稱帝,這樣就變相的讓肖氏皇族倒了臺。而梁華君是個太監,注定不會有子嗣繼承皇位,那么皇位的繼承就成了問題,勢必會攪動各方勢力,東肖產生內亂,那西涼就有了可趁之機。”

    “那主人該怎么應對?”

    第86章

    “這前有狼后有虎, 主人打算怎么做?”

    離憂長長地嘆了口氣,說:“我還沒想好,先躲兩天吧。哎, 我就納了悶了, 這分明就是個權謀劇,為啥男主滿腦子都是……還有女主, 她不趕緊和男主打好關系,總纏著我做什么?”

    球球很認真地想了想, 說:“可能是因為他們現在正處于人類的發/情期?”

    離憂嘴角抽搐, 說:“果然人傻是會傳染的,我居然能問你這種問題,也是夠傻的。算了算了, 走一步算一步吧。”

    “主人,你又夾著尾巴跑了, 咱們的演技值該怎么辦?”

    離憂明白球球的意思,離開男女主演技值積攢起來很費勁, 甚至可能許久不漲一個,所以躲不是辦法, 還是得面對才行。只是現在他確實沒想到應對的方法,先躲兩天再說, 反正積攢演技值,也不是一兩天的事。

    離憂一巴掌打在球球的腦袋上,沒好氣地說:“不會說話就少說兩句,什么叫夾著尾巴跑了,我這是戰術性后撤, 懂嗎?”

    “懂懂懂, 懂了, 咱們不說這個,還是趕緊畫圖吧。”球球唯恐惹惱了離憂,它的衣服會泡湯。

    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緊接著便傳來梁坤的聲音,說:“王爺,后院的公子們都接過來了,還有昨日夜闖王府的女子,您打算如何處置?”

    離憂微微皺眉,放下手里的磨石,說:“先把焦恒叫過來,等會再帶她過來。”

    “是,王爺。”

    “等等。”見梁坤要走,離憂突然出聲叫住了他,說:“你們沒用刑吧?”

    梁坤愣了愣,隨即答說:“沒有,只是昨晚抓她的時候,傷了她的手臂。”

    “給她上了藥,清洗干凈再帶過來。”

    “是,王爺。”梁坤領命轉身離開。

    離憂拿起毛筆蘸了蘸墨,想了想在宣紙上勾畫著,經過幾天的練習,他現在已經能掌握用毛筆劃線的力道,不過也僅限勾畫簡單的圖形,復雜的不行。

    一炷香后,外面傳來腳步聲,步履緩慢,且有些蹣跚,離憂一聽便知道是焦恒來了,果然外面再度傳來梁坤的聲音,“王爺,焦恒帶到。”

    “讓他進來吧。”離憂繼續勾畫著圖樣,他也不怕被人看出畫的是什么,如果不是心中有數,單讓他看紙上勾勒的東西,他自己都看不出是什么。

    腳步聲再次響起,焦恒邁過門檻,來到堂前躬身行禮,說:“焦恒見過王爺。”

    離憂頭也不抬,繼續勾畫,完全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昨夜的打斗,就在焦恒的院子里,他當然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心中有愧又有所求,便不似之前的驕傲,弓著身子一動不動。背上的傷口剛剛結痂,現在弓著身子,那些傷口頓時有種緊繃感,就好似馬上被撕裂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