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戀綜裝綠茶翻車后我爆紅了 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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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周乘安朝他扔了無數(shù)眼刀,他也視而不見,走上前笑著問溫時玉:“這么晚了,怎么還不睡?” 聽到他問的話,網(wǎng)友笑得想死。 【哦莫,這是什么小情侶對話,直接對周狗開了屏蔽器吧】 【你自己不也睡不著!肯定是因為溫溫的話,才笑得那么開心吧】 【嗚嗚我站一秒顧狗是戀愛獵人不過分吧,他真的很像一條陷入愛河的傻狗】 【赫赫,說不定是因為50萬賞金準備到手,聽到錢入賬的聲音才笑的】 【他不可能是賞金獵人吧qwq我看他現(xiàn)在對溫溫沒有技巧全是感情】 【完了你們老了肯定會被騙買保健品,推銷員騙老人買保健品的時候不也打的感情牌……】 【有理有據(jù),我竟無法反駁,首先聲明我不是老人】 【有沒有人能開叉車把上面洗糖的叉出去啊,每當我沐浴焚香準備開嗑就出來掃興!】 …… 顧斯杭走到兩人身邊,這才看到周乘安手里拿著一個信封,手勢是要遞給溫時玉的。 他一時間沒搞懂目前的狀況,從上樓以來,第一次跟周乘安對上視線。 溫時玉剛想開口回應顧斯杭,就被周乘安打斷,他復問道:“你明天什么時候有空,跟我單獨見一面吧。” 顧斯杭挑了挑眉,看向周乘安:“我怎么不知道你變成了女生?” 任誰都能聽出顧斯杭的言下之意,明天是女生向男生發(fā)出邀約,而不是男生發(fā)出邀約。 周乘安嗤地笑了一聲:“我沒有違反節(jié)目組的規(guī)定,我還有一次出外景的機會沒用,我跟節(jié)目組提起后,導演衡量了一番,同意給我為時一個小時的約會時間,而且限制不能出別墅。” 見顧斯杭面上露出意料之外的表情,他心滿意足地笑了笑,挑釁道:“怎么,你不同意導演組的決定?” 周乘安還想看顧斯杭被激到露出氣急敗壞的神情,哪知溫時玉就站了出來。 她一把抽走周乘安遞過來的邀約信。 她尋常而平淡地說出最傷人的話。 “下午五點吧,我明天跟顧斯杭要去外面一趟,回來得這個時間了。” 周乘安不是傻子,她話里話外對顧斯杭的維護,一字一句都如針般刺進他的心。 他前面才跟顧斯杭耀武揚威,溫時玉后腳就來幫顧斯杭找場子。 他此刻深深地明白了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句話的含義,如果當初不是他邀請顧斯杭來參加戀綜,他也不會親手給自己塑造了這么一個情敵。 晚上七點就要最終選擇了,提前妝造走位也至少要一個小時,那么最遲六點就要開始準備了。 五點開始約會,六點結束,馬上開始最終選擇的準備工作。 她把他們約會的時間,真的壓在一個小時內。他很沒有底氣地在想,或許她還希望提前結束。 周乘安無奈地笑了出聲,看向溫時玉的眼睛,里面如波光粼粼的汪洋,坦蕩得沒有半分旖旎。 他不知道自己竟然又跟宋清知的想法同步了。 情愿她把自己當魚放在魚塘里養(yǎng)著,也不要這么界限分明。 如果不是他把節(jié)目組擺出來,或許溫時玉根本不會答應他跟他約會。 他第一次清晰地感覺到,或許以前都是他一廂情愿。溫時玉對宋清知還有幾分同學情,對他或許一點情誼都沒有。 可是她替自己擋檸檬了,她明明也吃不了酸。 周乘安死死抓住這一根救命稻草,他攥住這一根她與他之間的線,說服自己一遍又一遍,她沒有那么絕情,她還是對自己有一份心意在的。 他選擇性地遺忘掉自己曾經(jīng)對溫時玉作出的傷害,把溫時玉故意惡心他的話當真,編織成一個他想要的夢境。 見周乘安久久不語,溫時玉又開聲道:“如果下午5點不行的話,那就沒辦法……” 周乘安敏銳地攔截住,不讓她說出沒辦法見面的話。 “可以的。”周乘安在心里嘲笑自己,他妥協(xié)了,他竟然對溫時玉妥協(xié)了。 溫時玉被他干脆利落回答給震驚到,完全不敢相信周乘安竟然會答應。 他這么高自尊的人,被安排到這種趕場似的時間點,竟然還答應了。 怎么跟換了個人似的?他難道不覺得屈辱嗎? 溫時玉承認自己就是故意的,故意想讓周乘安覺得面子上過不去,自己嚷嚷著:“下午五點,呵,你算個什么東西?誰稀罕啊?” 然而這個劇情走向,竟然跟她期望的是兩個方向,南轅北轍。 所以溫時玉愣在了原地,眼神在周乘安臉上逡巡,稀奇得不行。 在喜歡的人面前暴露出自己的心意,讓他覺得自己就像被人扒光了丟在廣場上一樣無地自容。 周乘安咳咳兩聲:“那就下午五點,你要準時來。” 撂下話之后,他就轉身想要離開。 余光瞥見肩膀跟顧斯杭的離得近,他正想跟他暗暗地較一次勁,哪知剛撞過去,顧斯杭就跟看到似的避開了。 他心里剛嘆了一聲可惜,就聽到嘶地一聲抽氣從身旁響起。 后面溫時玉的聲音有些擔憂:“你怎么了?他撞到你了?” 周乘安忽然覺得不妙,一回頭,果然見顧斯杭一臉忍隱,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 周乘安:“??”顧斯杭你狗不狗啊,你裝得還挺像? “我沒有撞到他,他搞假動作!倒打一耙,溫溫你別信他。”周乘安十分冤枉,雖然他本來是想撞的,但顧斯杭避開了。 這狡猾得跟狐貍一樣的顧斯杭,還玩博同情這招呢? 溫時玉看著顧斯杭捂著的肩膀,知道肩膀對游泳選手來說很重要。 雖然他現(xiàn)在改行了,但還是對游泳保持著熱忱,要是出點什么事,她可承擔不起,于是她問道:“痛嗎?” 不僅被無視,還被冤枉了,周乘安又氣又委屈:“他痛個屁,我碰都沒碰到他,快撞上的時候他躲開了。” 顧斯杭低頭,見溫時玉眉心都微微皺起,知道她當真了,擔心了。 他的心房滿溢著一種說不明的情緒,于是伸出大拇指去揉開了她緊鎖的眉心,老實痛快地承認道:“他說得對,我是騙你的,我不疼,你別緊張。” 顧斯杭話剛落下,就被溫時玉瞪著眼給捶了一拳。 他作怪地捂住被砸的胸口,痛呼道:“這回是真的疼了。” 溫時玉覺得,剛才那個擔心他被撞得要向她索賠的自己像個傻子,大聲嗔道:“疼死你算了。” 說完溫時玉轉頭就進了房間,顧斯杭聲音里全是笑意,還沖離去的背影嚷嚷道:“明天幾點啊?” 溫時玉的聲音在里面響起:“不是胸口疼嗎,在家養(yǎng)傷吧你!” 顧斯杭笑得更燦爛了。 雖然周乘安不想承認,但這種氛圍,實在太打情罵俏了吧?! 而且溫時玉冤枉了他,還沒給他任何反應,都沒跟他說一聲,不好意思,她冤枉他了? 念頭才起,忽然覺得這種場景很眼熟。 周乘安臉色一下就變得不好看起來。 哦,原來是他自己,是他曾經(jīng)幫阮舟帶溫時玉的不好的節(jié)奏,是他一次又一次冤枉她,也沒跟她道過一次歉。 想到此,他一刻也不好意思在這里待下去了。 邁著艱難的腳步,回了宿舍,一夜無眠,等到早晨隱約聽到鳥鳴,才疲憊入睡。 而此時的顧斯杭跟他相反。 他已經(jīng)起床了,昨晚心情愉悅,一覺睡到天亮。 既然溫時玉沒說具體時間,那他就早點起床等著就是了。 顧斯杭開了宿舍門,見對面毫無動靜,就在便簽紙上給溫時玉留了言,貼在女生的房間門口上,下樓去了。 溫時玉一個半小時后出了房門,才看到了顧斯杭給她的留言。 下到一樓,聞到早餐的香氣,就往廚房走去,沒想到會看到顧斯杭。 溫時玉腦袋歪歪地抵在冰箱上,還有點懵。 男人系著藍色的圍裙站在中島臺前,面前是做好的兩個漢堡,濃郁的rou餅香氣就是從這里飄出,她能聞到里面有洋蔥。陽光穿透落地窗,不烈的日頭照得人連發(fā)絲都看起來暖融融的,他低頭正拌著沙拉,一切都溫馨得不像話,有生活氣息得像一個真正的家一樣。 許是溫時玉的目光太過直白,顧斯杭有所察覺,抬起頭沒有任何偏移,視線直直落在她的身上:“醒得剛好,來吃早餐吧。” 聽到他的話,溫時玉在心里嚇了一跳,加上這句話更像了。 她剛剛在想什么,瘋了吧,什么像家一樣,陳璟做了那么多次早餐,也就是她沒單獨撞上,不然她早就對陳璟感慨了。 顧斯杭見她一個勁地晃著腦袋,笑道:“怎么了?” 溫時玉擺擺手,走過去:“沒什么,你不是說你在健身房做運動嗎?” “做完運動就餓了。”顧斯杭把早餐都端到餐桌上,兩人對面而坐。 顧斯杭把牛奶遞到溫時玉手邊,結果溫時玉伸手過來抓住他手邊的咖啡,兩人的動作是同時進行的,他們對視一眼,彼此都有些尷尬。 溫時玉奪了咖啡過來:“牛奶你喝吧,我早上要喝咖啡消消腫。” “哪里腫了……”顧斯杭那句‘我怎么沒看出來’還沒出口。 就被溫時玉給截斷了:“你別看!”說著還隔著一張桌子要去擋人家的眼睛。 見她又一副嚴防死守卻什么都擋不住的樣子,顧斯杭笑了笑:“知道了,我不看。” 得到保證,溫時玉才放心地吃起來。 顧斯杭咬下一口漢堡,咀嚼完吞下,才慢悠悠問道:“我們今天去哪玩?” 溫時玉都能聽出他聲音里隱隱的高興。 她搖頭笑道:“就那么想出去玩嗎?” 男生就是男生,節(jié)目組不讓他們自由活動,果然在這里幾天快悶死了吧。 聽她這么一問,顧斯杭才意識到自己很明顯。 明明他都等吃完一口才問的,怎么還會讓她感覺自己很迫不及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