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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戀綜裝綠茶翻車后我爆紅了 第67節(jié)

    導(dǎo)演巴不得他們出去約會,能讓綜藝有更多的看點(diǎn),不然場景都是在別墅里,會讓觀眾失去新鮮感。

    宋清知來報(bào)備的時候,他就提醒了一句,下午最后一次的情侶挑戰(zhàn)兩點(diǎn)就要集合,讓他們兩點(diǎn)前回到即可。

    因?yàn)闀r間不多,宋清知就沒打算出別墅區(qū),他可不想把時間都耗在路上,于是跟節(jié)目組打聽了周邊的餐廳,結(jié)果還是聽說只有那家山間咖啡館的風(fēng)景和食物適合情侶去,他們也就只能去了。

    因?yàn)闇貢r玉沒吃早餐,宋清知一坐下就讓人先上了紅豆華夫餅。

    宋清知說要給她做午餐,特意囑咐她別吃太飽。

    她小口地吃了一半,又灌下四分之一的冰美式,才覺得出走的精神回來了,這才有精神去看在后廚的宋清知。

    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道宋清知切菜的時候,把手給切破口了,血一直在流。

    見溫時玉過來,他尷尬地笑笑,推了推玫瑰意面:“計(jì)劃給你做三樣吃的,結(jié)果剛做完第一個就這樣了,我真沒用。”

    見他費(fèi)勁地用牙齒咬開創(chuàng)可貼,溫時玉就看不下去了,直接拿了過來,幫他撕開貼好。

    “不用那么麻煩了,讓廚師做就好。”

    明明沒進(jìn)過多少次廚房的人,還想用著傷了的手,繼續(xù)做兩道菜。

    溫時玉心想,就別礙事了,等你做出來,都幾點(diǎn)了。

    她端著那盤玫瑰意面,拉著宋清知回到位子上坐下。

    被溫時玉關(guān)心,宋清知心下感動,越發(fā)覺得愧疚,見她喝的是冰美式,就又給她點(diǎn)了一杯洋甘菊茶。

    看著服務(wù)員送上來的洋甘菊茶,溫時玉終于說出了口:“清知,你今天怪怪的。”

    宋清知面對溫時玉,本身就底氣不足,他也不可能在她面前說阮舟在她背后做了什么,導(dǎo)演都替他們隱瞞的事,他怎么好揭開。

    他只能隱晦地說:“昨天我沒怎么理你,是因?yàn)橐恍┦抡`會了你,現(xiàn)在想跟你賠罪。”

    溫時玉:“……?”啊,昨天他沒怎么理她嗎?她怎么沒發(fā)現(xiàn)。

    宋清知也看出了她表情的含義,心里頓時一梗,一時間不知道該開心還是該難過。

    他還以為,他昨天對她的冷淡會讓她心里不好受。

    結(jié)果人根本就沒受到他影響,甚至沒發(fā)現(xiàn)他對她的感情變化。

    他忽然就想起周乘安說的那句:人根本就不在意你……

    宋清知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平復(fù)了一下心緒,就看到溫時玉的眼神落在她手邊的洋甘菊茶身上。

    節(jié)目進(jìn)行到后期了,已經(jīng)允許在明面上互相試探心意了。

    “溫溫。”宋清知有些艱難地開口,“你已經(jīng)清楚你的心意了嗎?”

    溫時玉聽到他的話,沉默了。

    昨晚之前,她還是很肯定的,當(dāng)然要把顧斯杭套住,以賞金獵人為獵物的她,怎么能放跑賞金獵人呢?

    可是大家同時天涯淪落人,都吃過該死的車禍的苦,忽然就有點(diǎn)不忍心了。

    所以她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宋清知:“你是賞金獵人嗎?”

    宋清知雖然不知道為什么獵人身份,但任誰被問是賞金獵人都會下意識否認(rèn)的,何況他真的不是:“當(dāng)然不是!”

    溫時玉見他神情自然,更確信了自己的猜測,就說了,原書男主怎么可能會是賞金獵人。

    真可惜。

    溫時玉喝了一口冰美式,回答他上一個問題:“嗯,我確定心意了。”

    宋清知怔了怔,他原本以為她是要避開這個話題不談的,這些都是節(jié)目組允許的,沒想到她竟然殺了個回馬槍。

    對上溫時玉的眼睛,已經(jīng)到了嘴邊的兩個字卻問不出口了。

    是誰?

    她看向他的眼神清凌凌的,不是心動的甜蜜,就只是朋友之間的坦蕩。

    他沒有再問,溫時玉也不會說再往下說,成年人之間的點(diǎn)到為止。

    宋清知忽然覺得自己坐不下去了,他站了起來,凳子拖著地板發(fā)出難聽的聲音。

    “剛剛好像忘關(guān)火了,我去看看。”宋清知轉(zhuǎn)身離開。

    借口很拙劣,但溫時玉沒有戳穿他。

    才收回視線,原本宋清知的位子上,就坐下一個人。

    周乘安把喝了一半的拿鐵放在桌上,搖搖頭吐槽道:“落荒而逃,有夠孬的。”

    他抬眼看向溫時玉,見她對他的出現(xiàn)一臉疑惑,就解釋道:“我只是來喝咖啡,不知道你們也在。”

    他用下頜示意,指向她左后方的一個被綠植擋住的位置:“我在那里坐著,是你們自己說的,我可沒偷聽。”

    溫時玉不是很想應(yīng)酬周乘安:“那你現(xiàn)在?”

    言外之意就是,你干嘛坐下來?

    周乘安當(dāng)然也聽到她話里話外的嫌棄,但他現(xiàn)在要?dú)獾目啥嗔耍揪筒幌敫鷾貢r玉計(jì)較這點(diǎn)小事。

    凡事都有輕重緩急,現(xiàn)在對于他來說更急的是——不能讓溫時玉已經(jīng)確定自己的心意。

    他不像宋清知那么笨,那種問題也問的出口。

    萬一人家還沒想好,他這么做,豈不是逼了人一把,逼著人作出決定。

    而且即便清楚心意又怎樣,要是對方是賞金獵人呢?

    溫時玉剛剛問宋清知,不就代表她其實(shí)很在意對方是不是賞金獵人。

    周乘安覺得他就是溫時玉的一場及時雨。

    “宋清知說他不是賞金獵人,他的身份我不能確認(rèn),但我可以確認(rèn),顧斯杭是賞金獵人,這點(diǎn)我以我的人品保證。”周乘安道。

    溫時玉:“……”

    這個消息我早八百年就知道了,而且你的人品能保證什么,算了吧你。

    周乘安見她不說話,以為她被這個消息打擊到了。

    接著就道:“我只能告訴你,他確實(shí)需要那50萬,雖然他那么有錢,但……他就是沖著那50萬來的,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你。”

    他很確定他找上顧斯杭那會,顧斯杭對那50萬的勢在必得是真的。

    溫時玉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微微放大。

    周乘安見狀滿意道:“知道怕了就別離他那么近,其他人我不確定,但你可以來我這里。”

    溫時玉:“……?”

    是她聽錯了嗎?周乘安在向她打直球?

    第61章

    溫時玉尷尬得喉嚨發(fā)癢, 喝了一口冰美式強(qiáng)行冷靜了一下。

    周乘安見她不出聲,還以為她沒聽懂,嘴角僵了僵。

    放在桌子下的手輕輕握成拳頭。

    昨晚是顧斯杭, 今天一起床就被宋清知約走了,情敵輪番上陣,把溫時玉的時間都占據(jù)了,說句不好聽的,她根本連來撩他的時間都沒有了。

    哪還像從前,有精力能分心給他擋過酸檸檬的懲罰。

    曾經(jīng)多么不喜歡溫時玉到處撩人,但是他現(xiàn)在還寧愿溫時玉像以前那樣,也不想聽到她說心意已經(jīng)定下來了。

    他覺得自己再不站出來, 就是真的沒機(jī)會了。

    周乘安忍住心中的羞恥, 說得更直白一點(diǎn):“我的意思是, 你不用擔(dān)心我是賞金獵人, 選我也是可以的。”

    “咳咳……”溫時玉被咖啡嗆得直咳不停。

    周乘安難得體貼地把紙巾遞了過去,他不解道:“至于這么驚訝嗎?”

    溫時玉緩了緩:“不,這是驚嚇。”

    周乘安:“……”

    “你到底有什么陰謀?”溫時玉道:“你該不會是在替阮舟報(bào)仇吧?事先說明,昨晚她哭了一夜,可跟我沒關(guān)系,我跟顧斯杭在電影房看電影。”

    “我知道, 我都看見你靠在他肩膀上了。”周乘安說起來的時候,有些咬牙切齒。

    溫時玉是真不知道, 她昨晚還挨著顧斯杭肩膀了,她醒來就是枕在他腹肌上,但這不是重點(diǎn)吧?

    她都說阮舟哭了一夜, 周乘安怎么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

    “阮舟發(fā)生什么事你知道嗎?”溫時玉道。

    周乘安沉默了幾秒, 搖搖頭:“她有事, 會找宋清知的,我?guī)筒涣怂裁础!?/br>
    節(jié)目外的周乘泉聽到這都愣住了,他都為阮舟忙活了一晚上,但周乘安這意思,不就是不用管了?

    他心力交瘁地喊停,讓手下的人都不用在各個平臺再幫阮舟洗了。

    周乘泉癱坐下來,看著屏幕中的轉(zhuǎn)向溫時玉的周乘安,吐槽道:“都不知道在瞎忙活什么,出了節(jié)目該不會還要找我算賬吧?”

    想到這變化無常的哥哥,周乘泉倒在沙發(fā)上,哀嚎道:“殺了我吧。”

    只見畫面里的周乘安重新看向溫時玉:“你不要再扯開話題了,你說你確定心意這件事,先收回。”

    她抬起眼皮,一言難盡地看向他:“你干嘛突然這樣,難道你忘了幾天前你還到處跟別人說我是賞金獵人的事了?”

    周乘安忽然理解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喉嚨又發(fā)癢,不知不覺那杯拿鐵被他喝到見底。

    “這要怪節(jié)目組。”周乘安終于找到好的說辭:“在秘密房間里給的信息誤導(dǎo)了我……”

    背鍋的節(jié)目組:……

    溫時玉當(dāng)然不信他,她到現(xiàn)在還是無法理解周乘安的轉(zhuǎn)變,不明白他對她的好感是從哪里來的。

    本來周乘安不提,她也就當(dāng)做沒這事。

    但周乘安都說到這份上了,她也無法不表態(tài)。

    與男嘉賓劃清界限這種事,一回生兩回熟,劃一個,劃兩個都是劃,還不如一次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