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戀綜裝綠茶翻車后我爆紅了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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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淘汰的施沛芝也是這么想的,如果可以的話,她也會盡力當(dāng)好賀延冬的守護天使,可惜,賀延冬一整天都跟徐晚晚在一起, 她壓根就沒有擠進去的空隙。 從積極方面推導(dǎo), 最有嫌疑的, 就是陳璟了。 是的, 她懷疑陳璟也是賞金獵人。 說實話,陳璟真的幫她大忙了,如果不是他守護天使當(dāng)?shù)煤茫撬墨C人身份肯定得暴露。 抬眼看到時間還剩下15秒,溫時玉覺得還是得給自己留一點余地,她也不是每次都能分析得準(zhǔn)的, 萬一還有藏得深的,她沒有發(fā)現(xiàn)呢? 于是在最后十秒, 她把數(shù)字改成了4:4,不想再糾結(jié)猶豫,于是提前點下了發(fā)送。 徐晚晚因為覺得溫時玉聰明, 早早就照抄了她先寫下的5:3, 雖然后來又溫時玉在最后的時候改掉了, 但她沒改,因為她一般不在最后的時候更改答案,而且跟溫時玉的不一樣也好,至少大家中的概率大一點。 叮咚,倒計時結(jié)束。 阮舟啊啊地叫了一聲:“我感覺我投錯了!” 她這一喊,引發(fā)了大家的共鳴。 唐嘉笑問她:“那你投了什么啊?”投票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是可以說了。 阮舟懊十分不好意思地伸出了一個手指:“我投了1個賞金獵人。” 她眼神瞟過溫時玉,動作生澀又不自然,大家都能看得出來。 淘汰制剛出的時候,節(jié)目組就說過在錄制過程中,只會有一次淘汰,畢竟要是淘汰兩次,就只剩下6個人了,嘉賓太少會沒意思,現(xiàn)在剩下8個,還算是合適的嘉賓配置。 她是一直希望溫時玉被淘汰的,向嘉賓暗示了不少,可她沒想到施沛芝的票數(shù)竟然會越過溫時玉去,施沛芝還真是不爭氣。 既然溫時玉留下已成定局,她就不想再為了所謂的善良形象再這樣下去了,畢竟前世,溫時玉也是綜藝過半,就在宋清知面前暴露了,讓他看清她是什么人,也該到時候了。 被她那么一瞟,溫時玉也沒有露出被人發(fā)現(xiàn)的窘迫。 她只笑笑,只當(dāng)做阮舟是在問她,于是她開口道:“我投了4只狼。” 顧斯杭覺得嘴巴有點發(fā)干。 “臥槽?”陳璟喊出大家的心聲,徐晚晚在看到她更改的時候,心里也是這樣想的。 “你就這么不相信人類嗎?”陳璟調(diào)侃道:“你意思是我們之間有一半的狼?我才只敢投兩個。”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導(dǎo)演聽不下去:你們都自己公開了,還要我這個導(dǎo)演有什么用? 擔(dān)心沒有鏡頭份量的導(dǎo)演立即喊停:“接下來,公布猜對的幸運兒。” 事實上,光是公布戀愛獵人和賞金獵人比,就已經(jīng)夠讓人興奮的了,畢竟一旦公布,就會讓眾人陷入新一輪的互相猜忌與心動中。 屏幕上戀愛獵人與賞金獵人的字眼占據(jù)屏幕的兩邊,數(shù)字在不停滾動,狠狠地拿捏住了觀眾的心,不過也還好,不像某節(jié)目公布最終名次前還要進一波廣告。 數(shù)字的轉(zhuǎn)動變得緩慢,最后在4:4的時候停下! 陳璟發(fā)出了比之前還震撼的:“臥槽?”他環(huán)視一圈四周,把自己抱了起來:“我被狼包圍了!” 大家的神色各異,都看不準(zhǔn)本來的想法,都跟陳璟一樣驚訝地環(huán)視著對方。 徐晚晚也是不同的震撼,沒想到溫時玉最后一改竟然改對了,這是什么歐皇!慕了,真的慕了,她的倒霉預(yù)感要是跟運氣一樣好就好了。 雖然她沒中,但她也很為溫時玉開心:“寶!明天冠軍預(yù)定!!” 導(dǎo)演的聲音也跟著傳來:“恭喜溫時玉,請思考半個小時后,把明天情侶挑戰(zhàn)的地點交給我們,節(jié)目組要連夜提前溝通場地,和設(shè)計挑戰(zhàn)項目。” 溫時玉這會是真的興奮了:“不用半個小時,我現(xiàn)在就可以說!” 她的激動旁邊的人都能感受到,激動得她頭頂翹起來一撮呆毛,顧斯杭看在眼里,十分想動手捋平,可惜被徐晚晚搶先一步。 他一瞬間覺得有點可惜,就聽到溫時玉開口:“京兆路和華清路交界有一間書法畫室,叫薛公館,是我從初中就去的,那里的老師很好,也很喜歡熱鬧,好好跟他說,應(yīng)該沒問題。” 顧斯杭能看到她神情飛揚,心想,在溫泉池里說得果然是真的,她確實很喜歡那個書法老師。 薛公館好像有點熟悉啊,回想了一下溫時玉說的,是在那兩條路之間,他就忽然有印象了:“你說的薛公館,斜對面樓下是不是有一家叫花京老字號的牛雜攤子?開了很多年的。” 溫時玉自我懷疑道:“有嗎?” 華清路和京兆路附近真的很多中學(xué),就是陳璟和周乘安都對那家牛雜店有印象。 陳璟還添加了細(xì)節(jié):“我高中的時候還是借人店面擺的牛雜攤子,據(jù)說我畢業(yè)后變成了牛雜店了,應(yīng)該差不多就是斯杭讀高中的時候。” 顧斯杭點頭:“是的,我記得好像對面是有家薛公館,那大字寫得像是教書法的,難道不是?” 被他們這么一提,她就記起來一件非常有味道的往事來,笑著肯定:“是有的。” 徐晚晚捅了捅溫時玉,調(diào)侃道:“笑得這么開心,想到什么好玩的事了?” 溫時玉搖搖頭,笑笑說:“沒有,就是小時候的事。” 老人家睡得早,沒辦法跟著年輕人一起熬夜。睡夢中就聽到自家大孫子的聲音,他揉著眼醒來,果然是孫子在喊他,氣就不打一處來:“臭小子,你有什么事非得這個點吵醒我?要是不給我個能說服我的理由,你今晚就別想睡了。” 薛云瀟的聲音都漫上一層喜色:“爺爺!溫溫提到薛公館了,還說明天希望來我們這里錄制節(jié)目!” 薛老看了一眼薛云瀟,揮手搖搖頭,又躺下去睡了:“夢里什么都有。” 哦,他終于知道為什么老爺子這眼神像是看傻子了,原來是以為他在做夢呢…… 薛云瀟哭笑不得 :“是真的……” 薛老敷衍道:“行行行,知道了,睡吧不早了。” 老頭子不信,甚至拉過被子捂住頭,嘴里喃喃道:“云瀟這娃還嫌我上頭呢,這種好事我都沒夢到,怎么就給他夢到了……” 薛云瀟無奈地幫他拉下被子:“行行行,我不吵您,您好好睡。” 耳邊清凈后,薛老很快又睡了過去,迷迷糊糊似乎聽到電話短暫地響了一下,那陣吵鬧的鈴聲很快就停了。 第二天薛老神清氣爽地起來,點開昨晚溫時玉的直播回放,邊聽邊煮面條吃,就看到頂著孫子頂著雞窩頭從房間里出來。 他模糊記得昨晚被薛云瀟鬧醒的事,取笑孫子道:“怎么樣,昨晚夢里節(jié)目組錄制得開心嗎?見到小玉了嗎,就是頂著這個發(fā)型見的啊?” 薛云瀟隨手抓了抓頭發(fā),聽到爺爺?shù)氖謾C外放,知道差不多到了,就故意憋著不說,自行去刷牙洗臉。 見孫子不作聲,薛老笑得更大聲:“你小子,還說不看這個綜藝,我就知道你肯定每天偷偷躲在被窩里看。” 薛云瀟心道,也不至于躲被窩,他在房間里戴著耳機光明正大看的。 洗碗的水聲嘩啦,回放的背景音里是溫時玉熟悉的嗓音,突然有三個聽了好幾十年的字沖破水聲闖進老人家的耳朵:“薛公館!” 薛老:“??”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樓下的門鈴?fù)蝗豁懫稹?/br> 薛云瀟的聲音從浴室里傳來:“爺爺,快去開門,應(yīng)該是節(jié)目組的人來了。” 薛老心想不會吧,趿拉著拖鞋過去,就見可視門鈴窗口上投出好幾個扛著攝像機的人,為首的還是非常熟悉且在節(jié)目里出過鏡的導(dǎo)演。 薛老:“……” 薛云瀟從浴室出來,見自家爺爺愣住了,過去給節(jié)目組摁了開門,就忍不住笑侃道:“這是誰在夢啊,是爺爺啊,那沒事了。” 薛老抬手就要打這皮猴:“你小子怎么不早說啊!我都沒換新衣服!” “我昨晚就說了,是您不信!”薛云瀟無辜道。 薛老:“……”他轉(zhuǎn)身就回了自己房間:“你先招呼節(jié)目組的人,我得換件好看點的衣服,給小玉長長面子。” 在別墅的溫時玉也很期待下午的情侶挑戰(zhàn)地點,從一早上心情就很好。 昨晚大家回到房間時候,發(fā)現(xiàn)施沛芝的床、衣帽間、梳妝臺都空了出來,大家都有些失落,和男嘉賓們在一層背面的面包窯前烤火閑聊到很晚,才各自睡去,睡前還看到宋清知在一層客廳里找著東西。 哪知他這會還在找,顧斯杭看他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看著費勁,就問:“昨晚大家聊天的時候你就在找,醒來也在找,到底在找什么,說出來大家?guī)湍阋黄稹!?/br> 如果是陳璟,宋清知就開口了,但偏偏是顧斯杭,他搖搖頭說不用。 眼見著宋清知的開始翻沙發(fā)了,阮舟急了:“清知哥哥,我來幫你!” 宋清知也不想讓別的女生幫他找,他給其他女孩的戒指的,所以他拒絕了。 但阮舟在他耳邊開口,悄悄地說:“清知哥哥是不是在找戒指?” 她的膝蓋抵住了沙發(fā)縫,蠱惑道:“我知道在哪里。” 第47章 宋清知皺了皺眉, 開口問她:“你怎么知道我是在找戒指的。” 阮舟沒想到宋清知在急著找戒指的情況之下,還能留意到這點。 她怔愣了一瞬,表情很快就控制好了, 不好意思中又帶著點難過:“清知哥哥把衣服搭在椅背上掉過下來,我?guī)椭鴵炱饋淼臅r候,不小心看到了……我來幫清知哥哥找吧,我想多跟你在一起,哥哥說過,我們可以彼此依靠的不是嗎?” 宋清知最近越發(fā)能從阮舟臉上看出落寞的神色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這真空的戀愛環(huán)境里的緣故,他發(fā)現(xiàn)阮舟對自己越來越依賴了。 又想起游樂場的那兩個非出自本意的吻, 心下翻涌的情緒錯綜復(fù)雜。 聽出阮舟最后一句話里的卑微, 宋清知莫名心酸, 沒有拒絕她:“你是說你知道在哪里?” 阮舟點點頭, 一副欲言又止:“但我不太確定,我只是透過窗戶看到了溫溫有這么一個甩東西的動作。昨天晚上看到她回來把戒指盒給你,我就覺得很奇怪了,還看到你的嘴型在說‘是空的?’。 心里隱隱產(chǎn)生這個猜想,本來不想沒憑沒據(jù)亂冤枉人,但實在不忍心看清知哥哥找得那么艱辛, 心里無可抑制地冒出這樣邪惡的念頭來,或許清知哥哥真的找錯地方了呢?” 他的視線越過阮舟, 落在跟顧斯杭閑聊的溫時玉身上,一時間心頭悶悶的。 不相信溫時玉會這樣做,但更不相信相處了十年的好友會說謊騙他, 他喉嚨發(fā)癢:“可能是看錯了, 溫溫如果不想收不想戴, 直接拒絕我就好,沒必要這么做。” 阮舟對著手指,似乎猶豫再三后,再次諫言:“要是清知哥哥討厭我,把我當(dāng)壞人,我也要說。” 宋清知見她認(rèn)真地輕蹙起眉頭,滿臉都是為他著想的認(rèn)真。 他笑著摸摸阮舟的頭,被她的態(tài)度給融化了,他們這么多年的感情,哪里就這么經(jīng)不起考驗了:“怎么會呢,我永遠不會討厭阮阮,想說什么就直接說。” 阮舟:“我知道清知哥哥對溫溫有好感,而且哥哥為人正直,自然會覺得大家都跟你一樣,不想戴就直接拒絕,但這個戀綜,還有賞金獵人的存在,當(dāng)然不是說賞金獵人就是壞人,只是大家立場不同,考慮的也不同。” 她試圖給宋清知灌輸?shù)溃骸熬褪钦f,有沒有一種可能,溫溫是賞金獵人呢?我之前就有懷疑溫溫,但清知哥哥一直幫溫溫說話,我也不敢說,可我再不說,哥哥很有可能就要被當(dāng)成傻子蒙騙到最后了。” 見宋清知眼神變得幽深,她也還是硬著頭皮往下說:“假設(shè)溫溫真的是賞金獵人,現(xiàn)在她跟斯杭發(fā)展得很好,但也不想放棄哥哥這條退路。 所以故意扔掉哥哥的戒指,裝作沒有看到戒指,這樣她也不用戴,還能吊住哥哥的心,讓哥哥傻乎乎地追著她跑……” “阮阮!”宋清知語氣有些重了。 阮舟委屈道:“我就知道清知哥哥不愛聽,但實話都是難聽的。而且我也沒說這就是真的,清知哥哥還兇我,我不理你了!” 說完阮舟就往別墅外跑,動靜鬧得不小,大家都望了過去,宋清知追了上去:“阮阮,你去哪?” 阮舟似乎都快委屈得哭了:“不要清知哥哥管!” 溫時玉透過落地窗看到阮舟蹲在草地上在地上扒拉,后面的宋清知一臉無奈地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