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戀綜裝綠茶翻車后我爆紅了 第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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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罵了別罵了,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女兒只是在認真玩游戲而已】 【《有點硬》笑不活了,我也想摸摸男大學生的胸肌】 【禁止對我女婿澀澀!】 【?不是吧這就開始給溫茶拉郎了?抱一下而已,小顧看不上溫茶哈】 …… 被彈幕拉郎的兩個人剛剛對視了一眼,溫時玉先瞥開,心道這年下小狼狗果然是‘阮舟的男人’,還特意叫阮舟出去單獨說話。她心焦地嘆了口氣,關上了小黑屋的門。 “她進去干嘛?”顧斯杭問道。 阮舟自然也是看到溫時玉的了,只是沒想到顧斯杭會問到溫時玉,怔了怔,又看見他那雙好看的眸子收了回來落在自己臉上,帶著再次詢問的意味,她又不可能不回應,這可是顧家的長子,就是她jiejie也要被父母拉著去應酬的人:“她去做背采,待會你也要去的。” 顧斯杭哦了一聲,示意她出去說話。 兩人在門前的兩只雪人前說話,一月的京兆飄著雪,阮舟想建議他要不撐把傘,但見他戴著帽子并沒意識到的樣子,只好自己把大衣后帽兜給戴上。 “有什么要說的,顧大少。”阮舟活躍著氣氛道,若不是在這里碰面,她是認不出顧斯杭來的,畢竟昨天在宴會上看到的還是穿著整套西裝的貴氣公子哥,今天完全就是普通男大學生,雖然長得一點也不普通。 這樣氣質多變的人,竟然差點成為她的相親對象。拒絕mama提議的時候,因為想著與宋清知度過的那一生,她拒絕得很干脆。 但是現在嘛,她看向在黑夜里也熒熒發亮的多情眸子,忽而覺得好像沒必要那么早推掉也行……啊啾! 這北風一吹,冷得阮舟一哆嗦,她再抬頭就見顧斯杭離了她兩米遠,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掏出來口罩戴了上去。 顧斯杭的聲音從口罩里悶悶地透出來:“沒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想跟你說一聲,我并不打算繼承我爸的公司,所以你不用跟別人說我是顧家的誰。” 他遞了沒拆封的口罩過來,動作卻莫名帶著一股子嫌棄的意味:“感冒的話,記得戴口罩,小心飛沫傳播。” 話說完人就走了,留阮舟在著北風中凌亂。 什么東西?他竟然嫌棄她?!她是怎么打的噴嚏,還不是因為他不體貼,非得來室外吹冷風?這什么人啊!顧家的人了不起啊! 幸好她拒絕得早!這種相親對象,送給她她都不要! 周乘安看到兩人一前一后從外面回來,就攔住了顧斯杭的肩,問道:“你跟阮舟是怎么認識的?” 一個窮小子,怎么認識的阮阮?有什么事他不知道。 導演正好見到顧斯杭,朝他招招手:“顧斯杭,進來做背采。” 顧斯杭抬手推掉周乘安的手,“通過她姐認識的。”簡單一句,就越過人去了。 周乘安還是好奇,只能追著阮舟上樓去了。 “阮阮,那小子說他是通過你姐跟你認識的?什么情況啊?” 阮舟很無語,又說不能說他是顧家的人,又要說認識她姐,這要她怎么編啊,顧斯杭,存心為難人呢吧? 阮舟沉默了幾秒,只好籠統地說:“反正是昨天慈善宴會上見的,誰讓你不早點來。” 周乘安想,他昨天是遲到了,但錯過的流程只有捐贈環節,難道這次慈善捐贈的受贈人有大學生? 見他還在想,阮舟又怕他猜出來,只好敷衍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但他能來參加這個綜藝很不容易就是了,你別問了。” 周乘安點點頭,心下贊同,一個窮學生能來這個綜藝確實不容易,他能理解阮舟為顧斯杭保留面子的善良之舉,所以點頭同意了:“好,我不問了。” 目送阮舟回房,周乘安也往男生房間走,嘴上嘆道:“這窮小子還真是好命,有阮舟給他維護面子,嘖……” 路過樓梯隨意一瞟,嘖字音才吐到一半,生生被自己吞了回去。 被亮黃色毛衣襯得雪白的女孩子倚在扶手上,見他看來,還挑釁地沖他彎了彎唇。 “淦!你躲在這里干嘛啊。”周乘安被嚇一跳。 溫時玉聳了聳肩:“不忍心打攪你們。” 說完人就往上走,周乘安橫臂攔住了她,“你沒偷聽到什么吧?” 溫時玉俏眉一挑,搖了搖頭,“沒有。” 她犯得著偷聽嗎,她路過不小心聽到而已。 溫時玉用一根手指推開他的手臂,卻發現推不動,抬眼還見周乘安面帶懷疑地盯著她,她就笑道:“好哇,周乘安,原來你是找借口想要攔著我聊天是吧。” 周乘安一陣惡寒,立馬退開,似逃般跑回房間,還不忘損她道:“誰想跟你聊天,做你的春秋大夢!” 溫時玉得逞地笑笑,轉身剛想回房間,就聽到有人喊了她一聲。 她回頭,宋清知站在通往三層的樓梯中間。 “溫溫,我有話要跟你說。” 如果不是抓馬值讓她命懸一線,她是不會赴宋清知的約的。要說怪他吧,確實也有那么一點,因為宋清知投了阮舟,讓她覺得做了無用功,她不喜歡這種感覺。努力練字就能寫出一筆好字,努力學習就能考上好大學,她喜歡只要努力就能有回報的事。 她現在需要抓馬值,只要去,就一定有討論度,所以她走向了宋清知。 卻不知道樓下有人的一個選擇,也讓她的抓馬值在狂飆。 宋清知那一番解釋的話,聽得溫時玉愈發煩躁。 選了就選了,這樣在另一個女生的背后說他是因為可憐別人才選的,就有些有當又立了吧。說這些是為了什么呢,要讓她體諒當時受傷的阮舟嗎? 他也就是沒見到阮舟得了三票后,扔給她的那個挑釁的眼神。你憐愛她投了就算了,還想讓我也理解和支持,憑什么啊?我是你媽啊,要陪你寵著阮舟? 還是你看我溫時玉,像是你們的cp粉? 顧及著攝像頭,溫時玉口不對心地笑道:“你還真寵阮舟。” 宋清知感覺到她的語氣有點冷硬,口不擇言道:“我寵你嘛,那我也可以寵你的……” 我寵你嘛?wm? 宋狗你是不是在偷偷罵我? 溫時玉臉一黑,宋清知還沒來得及看清,就見眼前的姑娘綻出一個大大的笑來,欣喜而激動地低下了紅紅的臉,轉身就跑了下樓。 宋清知也沒攔住溫時玉,他的臉也紅了。他怎么就說得那么直白呢,人姑娘聽到害羞臉紅跑了也正常。宋清知看著那抹亮黃色消失在轉角,松了一口氣,溫時玉應該知道他的心了吧。 溫時玉是跳著進房間門的,什么宋清知早就被拋在腦后了,那會她剛想質問宋清知是不是在罵她,就聽到系統的恭賀聲。 【抓馬系統:現在是23:59:50,恭喜宿主踩線達成本日目標抓馬值,明天請繼續努力。】 保住小命啦!溫時玉笑了出聲。 施沛芝貼著眼膜見是溫時玉進來,調笑道:“跟誰聊得這么開心回來了?” 四雙眼睛齊刷刷看過來,溫時玉無法抑制住上揚的嘴角,此處不便她傻樂,她還是下樓吧。 “沒有,我下去喝水了。”溫時玉撂下一句話就溜了。 周乘安是最后一個做背采的,他下來的時候,正好遇到剛做完背采出來的顧斯杭。 原本以為他只是個加班打工的窮學生,沒想到他竟然貧困到能受捐贈的地步,那這50萬對他來說一定勢在必得了。周乘安善心大發,也不想看他走太多彎路,于是忍不住停下來指點顧斯杭兩句。 已經過了零點,嘉賓身上的麥都拆了下來,周乘安也不怕說的話被觀眾聽見,他們都不能在節目結束之前,主動暴露身獵人身份信息。 “溫時玉怎么樣?”周乘安語氣輕浮,就像把人當成可供挑選的商品,“她看起來很缺男人,你沒來之前,她幾乎把每一位男嘉賓都撩了一遍。我對她態度那么差,她都沒放過我。相信我,她功利心很強,不想輸,今天拿了0票,只要你向她遞橄欖枝,以后她就會綁定你。” “你知道得可真多。”顧斯杭的聲音很平淡,周乘安卻莫名覺得他不信。 周乘安拍了拍顧斯杭的肩膀,提醒道:“這游戲玩歸玩,她對你做了什么,可別當真,她并非是表里如一的人,謊話張嘴就能來。都說三歲看到老,她初中可是當著三個當事人的面,都能泰然對老師說謊的人,可怕著呢。” 顧斯杭眼神冷了下來,周乘安還沒來得及察覺,就被一聲巨響嚇了一跳。 砰!有人用力地關上了冰箱門。 周乘安側身往顧斯杭身后的廚房看去,就見冰箱旁露出一角亮黃色毛衣。說人壞話被當場發現,他心虛地拍了拍顧斯杭的手臂,就溜進了背采的小黑屋。 顧斯杭走過去,就見溫時玉蹲在半扇冰箱門后。 廚房沒開燈,就只有冷白光從冰箱里透出來,顧斯杭開口問:“你在干嘛?” 溫時玉露出半個腦袋,冷光襯得她肌膚雪白,眼睛像浸過水般濕漉漉的,眼眶紅紅的。 顧斯杭怔住,這種時候再說別的就不識趣了,他抽出兩張紙走近,遞了過去。 “謝謝。”溫時玉空出一只手來接過,順便舉起了她手中的壽司,碟邊還很豪氣地擠了一道芥末,大方邀請道:“吃宵夜嗎?” 顧斯杭頓住了兩秒,大笑出聲,嗐,是他想太多。 初中那年被人孤立中傷還會躲起來哭的女孩子,如今已長成能無謂別人惡意的大人了。 “笑什么,不吃算了。”溫時玉關上冰箱門,捧著走了。 顧斯杭洗完澡,下來喝水。 施沛芝剛好下來拿落下的耳機,就笑著跟他聊天:“你們晚上喝水不會怕臉腫嗎,明天還要上鏡呢。” 顧斯杭用毛巾擦了擦滴水的頭發,不以為然道:“溫時玉不是還大半夜吃壽司嗎,吃碳水化合物的人都不怕,我怕什么。” 施沛芝噗嗤笑道:“這個小饞貓,本來還說只是下來喝水呢。” 顧斯杭愣了愣,施沛芝見他沒有接話的意思,說了句:“早點休息。”就上樓去了。 吹干頭發上床睡覺的時候已經0:40了。 顧斯杭合上眼睛,半個小時后又睜開,看向隔壁床已經呼呼大睡的周乘安,心里莫名不舒暢,罵了一句:該死的。 是真的哭了吧? 別人詆毀她關我屁事啊,又不是我惹哭的,不熟不熟,睡了。 黑暗中,清醒的顧斯杭再拿起手機一看。 日。 已經兩點了。 早知道,明天的搭檔,就不選溫時玉了。 明天起床后就跟節目組要求更換搭檔吧。 換個人騙算了。 作者有話說: 四格睡前表情包-顧斯杭版 大腦:你要睡了嗎? 顧斯杭:是的,請閉嘴。 大腦:她哭了她還是會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