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漂亮女配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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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順著公交線路把幾個熱鬧的地方都逛了一遍,買了不少吃的玩兒的,山茶還去書店里買了不少書,主要是現(xiàn)在村子里也沒有什么別的消遣,既沒有電視也沒有手機,村里人唯一的樂趣就是拿著扇子端著水湊在一起東家長西家短的說人家的八卦,山茶沒興趣,還不如在家里多看點兒書呢。 山茶負責買,謝知遠就負責踏踏實實的跟在后面拎,一樣都不給山茶拿,全都掛在他身上。 兩人大包小包的買了不少東西,眼看快到發(fā)車的時間了,這才又坐著公交車趕到了車站,買票上了車。 不管是過來還是回去的車都只有這一輛,毫無疑問,金慧慧他們又跟山茶坐的是同一輛車。 金慧慧好不容易進一回城,雖說明面上是帶銀寶去醫(yī)院的,但實際上她連醫(yī)院的門也沒進,謝文斌帶著銀寶去醫(yī)院,她則一進城就帶著金寶去逛去了。 她帶著孩子逛了大半天,最后大方了一把花了二十塊錢給自己買了兩件新衣裳,其中一件還是一條跟山茶買過的差不多顏色樣式的裙子。 她當時看山茶穿就覺得喜歡,卻在鎮(zhèn)上轉(zhuǎn)了好幾圈也沒找到一樣的,今天進城好不容易看到了,她跟賣衣服的說讓拿個大點兒的碼子下來給她試一下,那賣衣服的還一輛高傲地說最大的碼子她也穿不上。 氣的金慧慧破口大罵了她幾句,她才臉色難看的把裙子拿下來了。 金慧慧拿去試了試,一口大氣也不敢出,吸氣吸得臉都憋紅了,最后才勉強把裙子穿上了。 她立馬高高興興的走出來,趾高氣昂的當著售貨員的面付了錢。 她實在是喜歡這條裙子,想到上次山茶穿回去被村里人夸了又夸的場景,她也把裙子直接穿出了店門,沒讓人給她裝起來。 到了快回家的時候,她穿著新裙子帶著金寶找了個便宜的面館花了五毛錢要了一碗素面,自己卻沒吃兩口,全進了金寶的肚子,因為她實在是被勒的吃不下去。 吃完了面,她這才帶著金寶去車站跟謝文斌匯合,她一見謝文斌就問自己身上這裙子好不好看,誰知道謝文斌只看了一眼,就一言難盡的皺起了眉頭,拐彎兒抹角的問她這裙子多少錢。 聽她說了價錢后,臉色更是難看,雖然什么都沒說,但也把金慧慧氣的夠嗆。 啥意思?嫌她買的貴了,穿的不好看是吧? 謝文斌看她吊起眉梢要罵人,這才趕緊敷衍了兩句“好看”。 金慧慧這才作罷,罵罵咧咧的帶著孩子上了車。 剛上沒一會兒,山茶他們就也來了。 金慧慧這裙子顏色跟山茶那個確實很像,在封閉的車廂里尤其扎眼,山茶跟謝知遠都一眼就注意到了。 山茶迎著金慧慧挑釁的目光打量了一眼,然后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謝知遠倒是沒笑,他眉頭皺的死緊,覺得他給山茶買的那條裙子,都被金慧慧現(xiàn)在的樣子給侮辱到了。 要是山茶生氣再也不穿了怎么辦? 金慧慧卻被山茶這一聲笑給惹惱了,站起來瞪著她。 “你笑啥?” 山茶若無其事的聳聳肩:“沒什么,看了個笑話。” 金慧慧沒反應(yīng)過來,山茶已經(jīng)拉著謝知遠在離她很遠的地方坐下了。 過了好半天,金慧慧才反應(yīng)過來山茶說的笑話是她,氣的頭頂要冒煙,剛站起來要去找山茶的麻煩,就見司機上了車,一看見她就瞪著眼睛說道:“又是你?我警告你,現(xiàn)在可還沒發(fā)車啊,你離人家孕婦同志遠一點兒,要是不安分,我就讓公安同志把你請下車!” 車廂里的人立馬都用懷疑的眼神看著金慧慧,只有山茶在司機背后俏皮的沖她眨了眨眼。 金慧慧:“……” 她怕司機真的把她轟下車,到底還是咬牙切齒的坐下了。 第28章 回去的路上金慧慧也沒有撈著半點兒好, 一路上都被車上的人打量著,也不知道是因為司機那幾句話,還是因為她身上那件看起來實在是憋屈的裙子。 車子開到了鎮(zhèn)上, 山茶跟謝知遠先下車,金慧慧緊隨其后,這才注意到謝知遠手上提著的大包小包。 金慧慧瞪大了眼睛把謝文斌的胳膊一撞, 厲聲道:“你快看你弟又給那個小狐貍精買了多少東西!” “那么多東西得多少錢啊?你弟哪兒來的錢?” 謝文斌耷眉拉眼的并不在意這個問題:“又不是花的咱們的,你管他呢。” 金慧慧扭頭啐了他一口:“你懂個屁!謝知遠要是為了那個小狐貍精在外面借錢串子,到時候你這一家子也別想活了!” 謝文斌舉起袖子擦了擦臉, 替謝知遠解釋:“知遠有分寸, 他不是那樣的人。” 金慧慧:“他要是有分寸,能給她買那么多東西?誰家媳婦兒像她一樣花錢如流水似的!我也不想知道別的, 我就想知道謝知遠哪兒來的這么多錢!” “金寶銀寶可還叫他一聲叔叔呢, 你見他給他們買過這么多東西嗎?” 謝文斌還是不相信自己弟弟會是金慧慧說的那種人。 金慧慧見他死活不信, 又想到了別的:“對了,謝文斌, 你媽沒的時候, 不會偷偷給你弟留了什么東西沒告訴你吧?” 謝文斌見她越說越離譜,干脆不吭聲了。 金慧慧卻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她跟謝文斌結(jié)婚的時候, 他們的媽就沒了, 她也沒見過,以前是個什么光景她怎么知道,萬一還真是個偏心眼兒的, 把東西都留給了謝知遠偷偷的沒讓謝文斌知道呢? 不行, 她等會兒回去就得去找謝知遠好好問問才行。 山茶本來打算跟王愛紅說說去城里當售貨員的事情, 但看天色也不早了, 就想著干脆明天再過來一趟,不然路上騎車不方便。 她跟謝知遠踏著夕陽回了家,剛到家謝知遠就把東西放下,去灶房給山茶燒了一鍋洗澡水。 山茶美美的沖了涼洗了頭發(fā)換了衣服,剛出門就見金慧慧也回來了,正站在周家門口跟蔣玉珍聊天。 一看見山茶,蔣玉珍趕緊閉上了嘴,目光從山茶身上掃過,又是一陣驚疑羨慕。 山茶這小蹄子越發(fā)水靈了,自從她嫁給了謝知遠,就像是一朵被殷勤澆水的花骨朵一樣,眼看著就水嫩了起來。 不但皮膚越來越嫩,人也越來越精神漂亮了。 她剛聽說山茶又去城里了的事情,這次去的還不是鎮(zhèn)上,而是安城。安城可是大地方,她長這么大都還只去過一次呢。 金慧慧還說謝知遠又給山茶買了一大堆的東西,把蔣玉珍聽得眼睛都直了。 山茶的那三十塊錢的彩禮和謝知遠的那二十塊錢的事情,趙春花已經(jīng)都跟她說了,她也都知道,所以并不疑惑謝知遠頭一回給山茶買東西的事情。 可這謝知遠大方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這又是買衣服,又是買rou,又是買西瓜的,就五十塊錢早也該花的差不多了吧。 他們到底是從什么地方來的錢,能撐得住他們?nèi)靸深^的進城去鎮(zhèn)上,還買這買那的花! 和山茶一對比,自己就顯得格外的可憐。 雖然死老太婆癱了后,家里的錢是暫時性的交給她了,但是她根本沒時間出去花啊,每天睜眼忙到閉眼,連喘口氣出來說個話的功夫都是硬擠出來的。 死老太婆生怕她輕松一點兒似的,只要她一閑下來,她就開始各種刁難找事情,不是這里痛就是那里痛,要么餓了,要么渴了,天天晚上折騰她到半夜。 偏偏當著周平安的面她還得做樣子,什么都不能說,就算是牙咬碎了,也得忍著。 蔣玉珍最近已經(jīng)越發(fā)覺得事情不對頭了,可她始終想不出來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對。 謝知遠明明是個全村人都知道的窮人,可為什么跟山茶卻總有花不完的錢似的。 山茶那小蹄子每天在家里門也不出,更別說是去地里干活了,她前兩天想在謝知遠面前說她的壞話,結(jié)果還被謝知遠一頓陰陽怪氣的數(shù)落。 她們不是已經(jīng)把山茶的親換了,還讓她嫁了個沒人要的窮小子嗎?可怎么眼看著山茶的日子卻像是越來越好過了? 蔣玉珍看著山茶,腦子里一長串懷疑自我的念頭閃過。 而站在她對面的金慧慧卻沒想那么多,沖到山茶面前就問道:“謝知遠他媽是不是給你們藏錢了?” 山茶手里拿著一包餅干,看金慧慧的眼神跟看一個智障似的。 “藏了,后院茅坑里呢,你自己挖去吧。” 金慧慧又沒反應(yīng)過來,起身就要去看,被蔣玉珍一言難盡的拉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了。 “你個小賤人耍我玩兒是吧?” 山茶:“不是你說給我們藏錢了嘛,我說了你又不信,不信拉倒。” 這會兒太陽快要落山了,本來就到了家家戶戶出來納涼聊天的時候,又聽到了金慧慧的大嗓門,很快就已經(jīng)有人從自己家里出來了。 蔣玉珍沒想到金慧慧這人跟個傻子似的,說什么就是什么,也不過腦子想想。 當初她媽和陳媒婆還都說她是個難纏的厲害人物,現(xiàn)在一看,就是個沒腦子的潑婦。 山茶結(jié)婚的時候,她跟金慧慧湊在一起就被說過,現(xiàn)在見有人出來了,她生怕又被人看見她和金慧慧湊在一起了,見金慧慧不依不饒的要罵街,蔣玉珍趕緊伸手拽了拽金慧慧的衣服。 金慧慧正來勁,當然不聽她的,怒視著她罵道:“你扯我干啥!” 邊說著還邊揮舞著胳膊揮開了蔣玉珍的手。 她那件衣服本來就是費盡力氣勉強穿上的,被她這么伸長胳膊用力一揮,裙子立馬不堪重負,只聽“刺啦”一聲,從咯吱窩一直爛到了大腿根,上到胸下到屁股的肥rou都爭先恐后的露了出來,連金慧慧穿的一個洗毛了的褲衩都看的清清楚楚。 周圍頓時一陣死寂般的安靜,片刻后,又像是看到了什么笑話一般,哄堂大笑起來。 “文斌媳婦兒,這還沒到你家炕上呢,怎么就撕起衣服了。”有人惡心的吹著口哨,開起了黃/腔。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體型,學人家買什么裙子,看看,學出事兒了吧。” 金慧慧終于回過了神,臉漲成了豬肝色,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裙子,又看了看蔣玉珍舉起來的手,以為是蔣玉珍把她衣服扯壞了才害她出了這么大的丑,氣得回頭就朝蔣玉珍臉上掄了一巴掌。 “你個殺千刀的小賤人居然扯我衣服!” 她體型本來就壯,這一巴掌更是用了大力氣,當時就把蔣玉珍打的一個趔趄,半張臉頓時就紅腫了起來。 蔣玉珍剛開始都沒反應(yīng)過來,等到臉上火辣辣的疼了起來,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打了。 她長這么大哪兒受過這種委屈,不顧自己跟金慧慧的體型差異,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就撲上去跟金慧慧撕扯起來了。 “你敢打我!你憑什么打我!” “打的就是你!” 兩人抓頭發(fā)扯衣服,金慧慧本來就破的裙子,更是被撕成了破布條子似的,蔣玉珍也沒討著好,金慧慧壯實,這會兒衣服也不管了,揪住她的頭發(fā)照她臉上又來了好幾下。 看著兩人潑婦一般當街纏斗在一起,山茶嘖了一聲,十分嫌棄的后退了幾步。 看熱鬧的也沒想到兩人好好的就打起來了,也不敢再繼續(xù)干看著了,一邊上去拉架,一邊叫人去通知兩家男人去了。 沒一會兒周平安和謝文斌就都急急忙忙的趕來了。 金慧慧在家里橫行慣了,雖然丟了這么大的人,但謝文斌只是一臉愁苦,并不敢說什么,他來的時候手里還拿了衣裳,遞給金慧慧后,她也不嫌丟人,當著大家的面甩開拉著她的手,把衣服套上了,然后朝趕過來的周平安說道:“你這殺千刀的媳婦兒弄壞了我的新衣服,還害我出了這么大的丑,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個說法,這事兒肯定沒完!” 周平安的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先看了看金慧慧,又看了看蔣玉珍,臉黑的跟鍋底似的。 雖說兩個人是互毆,但實際上金慧慧除了裙子破了之外,并沒有受什么皮rou傷,反倒是蔣玉珍,她向來都是想陰招動口不動手的,哪里跟金慧慧這樣的潑婦撕扯過,被人按著又撓又打,這會兒頭發(fā)亂成了一團雞窩,臉都被撓破相了。 她這會兒一看見周平安就說不上來的委屈,淚珠子斷了線似的往出滾,卻不知道自己看在周平安眼里,根本沒有半點兒憐惜,只剩下心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