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拆快遞時甜誘了太子 第228節
雖然明白戰爭是殘酷的,但她的心已經偏了,她希望自己人都能安康。 安康的回家娶心愛的姑娘。 安康的回家奉養年邁的母親。 安康的回家抱一抱牙牙學語的兒女....... 他們一起來到南梁,她想帶他們一起平安無恙的回到家鄉。 立場原因,她只希望黎國盡快攻下南梁,結束戰爭。 至于為什么不勸黎殊臣與梁國和談,減少傷亡,則是因為她知道,黎殊臣和南梁的皇上都是有野心的人....... 天下分了太久,硝煙早晚再起。 與其等之后的幾十年里,斷斷續續的起紛爭,還不如此時一鼓作氣,統一三國,結束分據。 她無法改變歷史的進程,只想加快結束戰爭。 她再次找到黎殊臣,向他演示了七八九級的功能后,格外認真地說道:“阿殊,我想去。” 沉默蔓延開,時間仿佛過了很久....... 黎殊臣看穿她眼底的執拗之色,妥協道:“我陪你。” 齊歡彎著眼眸笑了:“如果阿河在這里,我會同意你陪我。” “這幾年下來,阿河有勇有謀,可以令人放心。” “但莫望山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留他坐鎮軍中,處處令人擔心。” “阿殊,或許等戰爭結束后,我們可以建一所軍校,除了傳授武功,還能教習兵法,培養出一批高級軍事人才.......” “莫望山戰功赫赫,封侯不為過,但在戰場上,他只適合當先鋒。” “缺少良將的情況下,大營少不了你。” 聞言,黎殊臣雙目赤紅的定定看著她,久久不作聲。 齊歡則笑著勾住他脖子,往下一拉,吻了吻他抿住的唇角。 “阿殊,你相信我。” “我們速戰速決,一起回家!” “我想外祖母了,還有小念恩.......” 黎殊臣緊緊箍住她的腰身,將她抵在桌案前,嗓音沙啞的問:“如果我不答應你,你下一步是不是打算偷跑?” 齊歡避開他的目光,轉移話題道:“阿殊,你知道嗎?二狗子總是幫我跑腿,幫我跑去喊你回來吃飯。” “王大胖力氣很大,笑容很開朗,他總會幫我和沈大夫搬運傷員。” “軍營里發的壓縮餅干,劉大壯舍不得吃,偷偷藏在身上,我偶然間聽見別人問他為什么要這樣?” “他說,這么特別的吃食,翠花肯定沒有吃過,他想帶回去給她嘗嘗。” “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里人。” “......我曾經猶豫過,想勸你與南梁和談。” “但我知道,南梁皇室眥睚必報,如果不徹底把他們打沒,給了他們喘息的機會,按照他們的富庶程度和好戰程度,他們很快又會卷土重來。最終,還是逃不過戰爭。” “所以,我們盡快結束戰爭吧。以最小的代價......” “我的系統已經是個滿級的老系統了,它總說它舍不得它第一次滿級的經歷,總交代我保溫杯里泡枸杞、多喝熱水,期待我活到九十九歲,它也好跟著我多享受享受滿級后的快樂生活,以后回系統管理局了好吹牛皮.......” “它說它會保護我。” “它是來自于未來世界很強大的存在。” “阿殊放心。” 第272章 看我扎不扎你 家國大義面前,兒女情長靠后。 齊歡主動環住他勁瘦的腰身,甜甜的沖他笑了笑,倏爾取出銀針,迅速將他扎暈。 怕一針扎不暈黎殊臣,她還專門扎了兩針。 黎殊臣對她不設防,沒想到她竟然會搞偷襲,強勁的迷藥很快發揮了作用...... 待他昏睡過去,齊歡被他壓的一個趔趄,又通過空間把他轉移到了床上。 隨后,替他脫去鞋襪,仔細掖好被角。 “阿殊,對不起。這幾日你眼底都是紅血絲,我想讓你好好睡一覺。” “等你睡醒時,我就回來了。” 話罷,她走出營帳。 晚風迎面吹來,送來絲絲涼意。 聽見她的腳步聲,偃青立馬站直身子湊過來:“娘娘,您快上天!” “像之前那樣,您把項鏈法器交給奴婢。奴婢帶您出發,等到了再叫您。” 如今的偃青武功高強、輕功卓絕,夜襲二十里對她來說都不是事。 漆黑的夜色里,她眼神亮晶晶的,歪著頭笑的爽朗。 齊歡取下項鏈,鄭重的放進她手心。 “法器升級了,你無法看見,但應該能摸的到。” “到了涼都城外后,找個防備松懈的地方,用你最大的力氣,把項鏈往里拋。拋之前告訴我,我把你收進來。” “項鏈隱形,士兵們看不見我們,但我們能看見他們,找準時機,我們再出來。” “之后,我們混進皇宮,先打探出火藥在哪里。” ...... 初步交代完后,齊歡進了空間。 等她將所有的武器和暗器整理好后,空間外傳來了偃青的“三、二、一,走你——” 剎那間,她將偃青拽入空間。 “娘娘,這法器好神奇!竟然可以很清晰的看見外面的景象!” “......不過,南梁的士兵太不講究了,咱們差點掉進大便里。” 同時,項鏈落地的聲音,驚動了巡邏的士兵,但地上除了一泡屎,啥也沒有...... 士兵們生怕被統領安排來清理,隨后刻意繞開了這里。 待人走后,偃青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地上摸到項鏈后,再次奮力一扔,然后又被拉進空間里。 如此循環往復,在高手偃青和空間項鏈的共同努力下,她們混進了皇宮。 可惜皇帝、太子都睡得正香,一個能熬的都沒有! 她們沒能偷聽到關鍵信息。 最終,偃青把項鏈放到了御書房中。 * 翌日。 齊歡睡醒時,忽然聽見了一道略微熟悉的聲音。 “兒臣辦事不力,還請父皇責罰。” “黎殊臣為人陰險狡詐,故意放兒臣的人馬出去調糧草,等糧草快運到時,又派兵把糧草劫走......” “是故,糧草遲遲未到。” 待他話音落地,齊歡總算想起,他是黎遠岫。 他怎么突然變成敵國皇子了? 這時,老皇帝威嚴的聲音響起,語氣中帶著幾分怒意。 “如今兵臨城下,涼都被困數月,你竟然跟朕說糧草運不進來?” “駙馬,你太讓朕失望了!” “當然若不是你說提供全部軍需,還說廢帝將黎國攪得烏煙瘴氣,再加上晉國鉗制了黎國大部分兵力,朕怎么會貿然決定對黎國用兵?” “朕相信了你的建議,如今卻落得這步田地!” 老皇帝心累的闔上眼睛,按了按突突直跳的額角。 殿內。 黎遠岫以頭搶地,再三請罪。 他緊緊攥著拳頭,直到今日,他依舊想不明白黎殊臣哪兒來的軍餉?哪兒來的糧草?哪兒來的醫藥? 甚至,軍需比他們還充足,兵器先進到令人咂舌,......最關鍵的是黎殊臣用兵如神,總能以少勝多。 一路將他們打的節節敗退,直逼南梁國都。 可他不在乎梁國的興亡,他只想讓黎殊臣死! 只想為父兄以及順王府的幾百口報仇! 見他緘默,老皇帝又斥責了幾句,逐漸緩和了語氣。 “駙馬,糧草的事,你還要多想想辦法。” “如今城內的存糧吃的差不多了,百姓中甚至有人在吃樹皮,再這么下去,或許梁國也要效仿西晉,吃‘兩腳羊’......” 老皇帝有些絕望。 到了這步,頑固抵抗已經沒有了意義。 但他實在不甘心,寧愿殊死戰斗到最后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