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拆快遞時甜誘了太子 第162節(jié)
“我要當曾祖父了!比你厲害!” 宋幼安也拉了拉齊歡的袖子:“表姐,咱們要當姑姑了!” 齊歡回以明媚的笑容:“是啊!” 在她的印象中,宋幼安向來沉默寡言。 難得宋幼安主動開口說話,齊歡有心引導,開始跟她找話說。 兩人商量著要多去陪陪小宋氏,多逗小宋氏開心。 聽說孕婦心情愉悅,生下來的寶寶也會性格很好。不管真假,齊歡都希望小宋氏保持好心情。 時間隨著談話聲流逝,夜?jié)u漸深了。 齊歡疲倦的打了個哈欠。 宋幼安想了想,也跟著打了個哈欠。 哈欠聲傳到宋老夫人的耳朵里,她關切的說道:“歡歡,安安,你們先回去睡吧。” 宋老夫人發(fā)了話,齊歡和宋幼安先后站起請辭。 “外祖母,您也早點休息。身體比規(guī)矩重要,表嫂還等著您幫忙帶重孫子、重孫女呢,您要養(yǎng)好身體。” 重孫子、重孫女成功誘惑到了宋老夫人。 她不再強撐,留下宋老爺子和宋大爺守歲,自己回去獨占大床,睡得香甜。 另一邊,齊歡回到清歡院后,剛走進閨房,就落入了一個清冷的懷抱。 她伸手環(huán)住黎殊臣勁瘦的窄腰,嘴角的笑意不自覺的擴大:“阿殊,我還以為你參加完宮宴就已經(jīng)很晚了,今晚不會再來......” 黎殊臣松開她,眸光里像是揉進了漫天月華,低沉的嗓音格外動聽:“我來陪阿歡除舊歲、迎新年。” 隆順十四年的冬夜,他曾許愿,惟愿歲歲常歡,歲歲常與阿歡共度新年。 他從不曾忘。 齊歡抬眸淺笑,回道:“阿殊,新年快樂呀!” “新年快樂。” 顧及他的腿不宜久站,齊歡牽起他的手,拉著他一起坐到床上。 絮絮叨叨的跟他分享起家長里短。 黎殊臣目光繾綣的落在她眉飛色舞的小臉上,耐心的聽她訴說,時不時“嗯”一聲附和。 夜涼如水,齊歡拉著他一起排排躺進被窩,蓋著棉被純聊天。 淡淡的藥味縈繞在鼻端。 齊歡輕輕嗅了嗅,問道:“阿殊,沈大夫開的方子苦不苦?” “苦。” 風淡云輕的一個字,卻莫名的讓她有些心疼。 正當她想找系統(tǒng)購買糖果時,黎殊臣驀然親了她一口。 “現(xiàn)在不苦了。” 齊歡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他是在拐彎抹角的夸她甜。 黎殊臣清冽的聲音落地,系統(tǒng)難聽的機械音緊跟著響起。 “宿主,您是不是忘了我的壓歲錢?” “.......” 旖旎的氛圍被打斷,齊歡在屏蔽系統(tǒng)之前,最終還是給了它一萬積分。 同時,她手心里出現(xiàn)了一顆大白兔奶糖。 “宿主,人的嘴唇和唾液不可能是甜的,除非吃糖。” “感謝宿主贈予本系統(tǒng)的壓歲錢,系統(tǒng)回贈宿主一顆糖,祝宿主新年快樂!” “宿主,吃糖,吻他!讓他見識下什么叫做真的甜。” “哦,屏蔽。” 齊歡腦子還在猶豫,手卻很誠實的剝開了糖紙。 吃完糖后,她起身壓上黎殊臣,蹂躪他性感的薄唇。 ...... 黎殊臣溫香軟玉在懷時,三法司的官員們徹夜未眠。 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不約而同的鉚足了勁兒,都想最先破案。 查來查去,最后查到了順王的頭上。 翌日,順王先去拜見了太后,又去探望了生母吳太妃。 “母妃,您又瘦了。兒臣去求皇上,哪怕是多掏一些銀子哄他開心,也要把您接回王府!” 吳太妃搖了搖頭:“玹兒,你我都清楚,他不可能放我出宮。” 先帝薨逝時,隆順帝趁著順王和忠王來奔喪的機會,把他們連同家眷扣押在京城,雷厲風行的著手削藩。 為了名聲,他選擇厚待這兩個僅存的親兄弟。 留下他們在京城,甚至還賞了他們豪華的王府。 不過,他們的生母都被幽禁在宮中,美名曰陪伴太后,實則是人質。 隆順帝清楚兩個兄弟的命門,知曉他們的想法是:媳婦沒了可以再娶,孩子沒了可以再生,親娘只有一個。 好在,當時的隆順帝待兩位太妃尚可。 直到隆順十一年,隆順帝突然開始醉心于煉丹。 可能是丹藥吃多了,腦子吃壞了,為人越來越刻薄寡恩。 對于他的昏庸,順王樂見其成。 岫兒經(jīng)商頗有天賦,順王府越來越寬裕。靠著源源不斷的孝敬,他這些年來悄無聲息的往軍營中,安插了不少自己人,手中的兵權逐漸壯大。 但是,倘若能兵不血刃,順王也不愿意逼宮謀反。 皇上子嗣不豐,他一直在策劃殺掉黎殊臣和黎殊煜,逼皇上不得不過繼。 宗人府的宗親們被他收買了大半,再加上皇上對岫兒的寵愛,順王信心滿滿。 唯一不順的就是黎殊臣不太好殺。 黎殊煜也被保護的嚴嚴實實。 想到這兒,順王頗為不悅。 今日又看到母妃因為思念子孫,在深宮郁郁寡歡、日漸消瘦,他的心情更加難受。 可他沒想到,更更更難受的還在后面。 第201章 下獄 御書房內(nèi),濃郁的龍涎香從錯金螭獸香爐中裊裊飄出,彌漫在空氣中。 上好的銀霜炭將屋內(nèi)烘的溫暖如春,順王卻如墜冰窟。 他剛進御書房,就被隆順帝用鎮(zhèn)紙砸破了腦袋,額角滲出猩紅的血珠。 正當他錯愕之際,隆順帝飽含怒氣的聲音響起:“三弟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謀害朕的皇兒!” “來人,將順王押入昭獄,聽候發(fā)落!” 聞言,順王顧不上傷口的疼痛,立即惶恐的跪下:“請皇兄明察,臣弟冤枉啊!” 他確實曾千方百計的,想謀害黎殊臣和黎殊煜,也下過毒。 但是,昨晚真的不是他! 他冤枉! 他比門外的積雪還要清白! 究竟是誰在陷害他! @#......(省略一段含娘量極高的話。) 但現(xiàn)在不是罵娘的時候。 順王緩過神后,趕緊從腰間扯出泰來銀莊的憑證,恭敬的遞給隆順帝。 “皇兄,臣弟向來以您馬首是瞻,只想當個富貴閑王,疼兩個侄兒還來不及,怎么會想害他們?這是臣弟給他們的壓歲錢,還請皇兄轉交。” 隆順帝熟練的接過憑證,展開后看清額度,表情略微松動了一些。 趁這空隙,順王伏在地上,語氣悲憤的說道:“一定是有人刻意栽贓陷害臣弟,請皇兄相信臣弟。” “這些年來,臣弟唯一的心愿就是掙更多的銀子,好好孝敬皇兄。” “您看,臣弟如今少了一條胳膊,下半輩子都沒了指望,又怎會爭不該爭的東西?” 隆順帝目光落在他空蕩蕩的袖管上,又摩挲了幾下手中的憑證,揮退了應召而來的御林軍,轉而把三司會審的口供,朝他砸去。 “這些,你如何解釋?” 薄薄的幾頁紙,輕飄飄的落到了地上。這意味著隆順帝愿意給他一個辯駁的機會。 順王手腳并用的爬過去,一一撿起,快速瀏覽。 從一連串供詞中,拼湊出一個完整的故事。 御膳房負責炙烤鹿rou的御廚,是隆順帝微服私訪時,從金玉樓要來的。而金玉樓正是順王府的產(chǎn)業(yè)。 御廚供述,順王派人給了他一包鹽,指定要用這包鹽,來烤給二皇子的鹿rou。 二皇子年幼,鹿rou塊頭稍小,很好區(qū)分。只是沒想到二皇子忽然離席,鹿rou被隆順帝隨手賞給了黎殊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