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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拆快遞時甜誘了太子 第54節(jié)

    現(xiàn)在她有四間鋪子,每個月都有不菲的收入。一百兩對她來說,并不算多。既然承受的起,就為好友做點事吧。

    陳錦佑雖然吊兒郎當(dāng),卻是縣令公子,整個縣衙沒人不買他的帳。盡管陳知縣經(jīng)常拎著掃帚拍他,卻沒見他受過幾次傷。所以縣衙里的人精們都對他很恭敬。

    弄清她的意思,陳錦佑擺了擺手:“阿歡,咱們都是老朋友了,談錢就沒必要了吧。

    ...不如談點實際的,小酥rou每天給我留一份如何?我今天來的晚了,小二說小酥rou賣完了,我都沒吃著...”

    “好。我交代他們不管陳公子來不來,都給陳公子留上一份。”齊歡笑著應(yīng)下。

    見她答的爽快,陳錦佑也滿心歡喜。用完餐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主管契書的梁主薄聊理想、聊人生、聊辦事的速度。

    另一邊,盧月明一哭二鬧三上吊后,終于磨的盧夫人答應(yīng)將為她準(zhǔn)備的嫁妝先交給她經(jīng)營,讓她練練手。

    拿著契書,急性子的她馬不停蹄地跑到縣衙,交給梁主薄更換了姓名。

    待到第二天出事時,她無比慶幸自己動作夠快,衙門效率夠高。

    這日,盧夫人突然病倒,雙目緊閉,口不能言。盧月明焦急地差人去請大夫,又想到當(dāng)初她高燒時,是阿歡救的她,便將她也請了過來。

    齊歡安慰著她,卻無能為力。

    床邊,孫大夫望聞問切之后,臉色有些嚴(yán)峻:“盧小姐,令慈可能是中毒。”

    “中毒?”

    正當(dāng)盧月明驚訝時,她的便宜弟弟盧志明推著輪椅上的盧白斂走了進來。

    “中毒?怎么會這樣?快來人,給我查。”

    瞧他一副怒發(fā)沖冠的樣子,盧月明不屑道:“惺惺作態(tài)。”

    隨即她又轉(zhuǎn)向?qū)O大夫:“孫大夫,這毒怎么解?”

    “慢性毒藥,只能開點解毒湯慢慢養(yǎng)著了,也許永遠都這樣,也許還會醒過來。”說完,孫大夫幽幽嘆了口氣,跟著丫鬟去找紙筆寫藥方。

    聞言,盧白斂滿臉悲慟,大夫怎么說還有可能醒過來?

    不過沒關(guān)系,先解決掉這個逆女,杜晚笙這個妒婦的生死還不是捏在他手里?

    隨著院子里的板子聲響起,很快盧夫人身邊的大丫鬟梅春就招了供。

    被拖進來后,她氣若游絲地說道:“別、別打了,我招,是大小姐,是大小姐指使的,她給了我五十兩銀子。”

    說完,她眼睛一閉,似乎暈了過去。

    緩過神來,盧月明眼神如刀般刮向她。梅春是跟著她娘從杜府嫁過來的陪嫁丫鬟,她們母女一向待她不薄,她竟然也叛了主。

    在她盯著梅春時,盧白斂咳嗽了幾聲,提高了音量,怒罵道:“你這個不孝女,竟然敢弒母?”

    盧月明并不怵他,冷笑一聲:“這是我親娘,我沒有你那么喪心病狂,怎么可能害她?”

    “怎么不可能,你娘跟我說自從志明認祖歸宗后你總是跟她吵嘴。我還安慰她,等你想明白就好了,誰能想到你氣性如此大,竟然下毒謀害她!”

    盧白斂的指責(zé)很是蹩腳,但他依舊說的面不改色。這些話是說給碎嘴又無腦的丫鬟婆子們聽的,借著她們的嘴傳開,為他殺妻弒女之事蒙上一層遮羞布,讓盧月明做替罪羔羊。

    志明是他盧家唯一的男丁,如今他沒了軍職幫襯他,那就一定要把杜氏的嫁妝奪過來傳給他。

    打定主意,盧白斂高喝一聲:“來人,將這逆女給我拿下。”

    盧府的侍衛(wèi)都是他以前的手下,聽見他命令后立即涌了進來,甚至還有弓箭手埋伏在屋外。

    “姓盧的,我跟你拼了!”

    極度憤怒之下,盧月明抽出腰間的軟劍,紅衣烈烈,直指盧白斂。

    “逆女,你果然惡毒,弒完母還想弒父!”

    此言一出,屋內(nèi)的丫鬟婆子們原本對盧白斂說的話只信三分,現(xiàn)在卻信了九分。

    這時,齊歡叫了聲:“月明。”

    第72章 擒賊先擒王

    聽聞她的呼喚,盧月明頓住,握劍的手微微顫抖。劍鋒偏轉(zhuǎn),跟涌上來的侍衛(wèi)纏斗起來。

    齊歡提著的心稍稍放下,不管什么時代,世人秉持的理念大多都是‘天下無不是的父母’。

    倘若月明刺了出去,不僅名聲盡毀,恐怕還會性命難保,世俗不會容下她。

    正想著心事,察覺到面前的光線被擋住,齊歡才發(fā)現(xiàn)原本在外面等她的黎殊臣已經(jīng)閃了進來,伸手就要帶她走。

    朝盧白斂揚了揚下巴,她小聲道:“阿殊,劫持他。”

    被她盯上的盧白斂此時正坐在輪椅里,被另幾個護衛(wèi)團團護住,饒有興趣地看著‘不孝女’漸漸體力不支,落了下風(fēng)。

    他筋脈盡毀的當(dāng)日,只和盧月明發(fā)生過沖突,再加上她被盧杜氏養(yǎng)成敢愛敢恨的性格,盧白斂深深懷疑是她買兇廢了自己。

    畢竟他身居要職,又風(fēng)流倜儻,對于大多數(shù)女人來說魅力難擋。想必是這逆女為了幫她跋扈善妒的親娘守住自己,便拜托她外祖父想辦法擼了他的官職,又接著弄殘他,讓他只能守著盧杜氏這潑婦。真是歹毒!

    既然她不孝,那就別怪他不慈!

    正當(dāng)盧白斂想的出神時,他身邊的護衛(wèi)接連被點xue定住,一把鋒利的匕首貼上了他脖頸。

    扭頭一看,這匕首好像有點眼熟。

    見黎殊臣得手后,齊歡余光瞥見盧月明挨了一腳,被踹倒在地,立即焦急的高喊道:“都住手!要想盧老爺活命,都放下兵器,舉起手來!”

    侍衛(wèi)們愣住,其中一個膽大的試圖劫持她去換盧白斂,剛一動就聽見盧白斂一聲哀嚎,古銅色的脖子上緩緩滲出一條血線。

    黎殊臣冷冷瞥著這個不聽話的侍衛(wèi),涼涼道:“你可以試試是你快,還是我的刀快。”

    侍衛(wèi):不敢試。

    不敢拿盧老爺?shù)男悦€。...畢竟,還得靠盧老爺給他發(fā)銀錢呢。

    看他停住,齊歡收回按在手鐲上的手指。上次戒指里的毒針太不耐用,黎殊臣又送了她一個銀鐲子,樸實無華的外表下,中空的鐲心里裝著不少烈性麻針。

    上輩子她玩游戲,射手玩的賊6,穿越后她射擊的準(zhǔn)頭也頗準(zhǔn),學(xué)武是來不及了,但是多準(zhǔn)備些暗器防身還是可以的。

    可惜她還沒試驗下效果,侍衛(wèi)們就認了慫。

    兵器落地,砸出嘩啦啦的響聲,侍衛(wèi)們紛紛舉起手來。事前盧老爺許諾他們每人二十兩銀子,如今錢還沒拿到,盧老爺可千萬不能出事啊。

    這時,得到消息的晏清河他們也提著刀趕了過來。

    然而想象中的激戰(zhàn)并未出現(xiàn),侍衛(wèi)們乖巧的站在兩邊舉著手,放他們暢通無阻的走進來。

    詭異的氣氛讓他心里直發(fā)毛,晏清河握緊刀柄,謹慎地環(huán)顧四周。待他走進屋子看見里面的情形時,方才明白緣由。

    “阿歡,這就是你送我的兵書上說的擒賊先擒王吧?...果然有用,你看他們這些小嘍嘍,乖的跟小綿羊似的。”

    說著,他還玩心大起,用刀鞘戳了戳站在旁邊不敢動的侍衛(wèi)們。

    侍衛(wèi):你禮貌嗎?

    若不是盧老爺還在人家手里,他們絕不會忍!

    見幫手來了,齊歡松下心弦,思索片刻,朝盧月明建議道:“月明,你要不要去縣衙報官?如今事情已經(jīng)鬧到了這個地步,你們家又沒有能夠主持大局的長輩,不如去找陳知縣辨辨事情真相,讓此事徹底有個了結(jié)。”

    盧月明點了點頭:“你說得對。是非黑白,到衙門后自見分曉。”

    在漠縣,盧家并無宗族。她一個小輩跟生父斗,除了陳知縣,沒人能在身份上給她幫助。她外祖父遠在凌州,目前只有陳知縣才能公正地處理此事。

    所以她決定,報官!

    但是,報官前要先安置好她娘。

    盧月明走到床邊,在丫鬟的幫助下,將她娘背到背上。她比一般女子力氣大些,背著豐滿的盧夫人卻還是有些吃力。

    這時,縮在墻角的王嬤嬤率先站起來,湊了過來,佝僂著腰,低頭喏喏道:“小姐,還是讓老奴來吧。”

    “呵,這個家還有人值得相信嗎?”盧月明冷冷地瞧了她一眼,語氣譏諷。

    父親可以毒殺母親,多年的家仆可以反口污蔑她這個主人,她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值得相信的。

    她向來明亮的眸子像蒙上了一層灰,微微迷茫。

    王嬤嬤縮了縮脖子,隨后又微微挺直脊梁,雖然她現(xiàn)在有些害怕小姐,但夫人是她看著長大的,她不能坐視不理。

    于是,她堅定的回答道:“請小姐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夫人。”

    “還、還有我。”

    “我也可以。”

    盧月明的貼身丫鬟蘭心和慧心也站了出來,自家小姐雖然離經(jīng)叛道了些,卻也不是什么壞人。

    她們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走上前,幫忙把盧夫人移到王嬤嬤背上,又朝盧月明詢問道:“小姐,咱們?nèi)ツ模俊?/br>
    “你們先帶我娘去客棧,等我從縣衙回來再去接她。”盧月明眸光一掃,滿屋的侍衛(wèi)皆不可信,她不敢將她娘獨自留在府中。

    想了想,她又沖偃武拜托道:“師傅,麻煩你跟她們一起,幫我守著我娘。”

    偃武看了看黎殊臣的眼色,點頭應(yīng)下。

    安置好盧夫人,又去上了個茅廁,盧月明走在最前面,身后跟著其他人。修文推著盧白斂,晏清河則將梅春潑醒,用繩索把她捆住,毫不憐惜的拽著走。

    齊歡和黎殊臣原本跟在他們身后,走出大門時又悄悄繞了回來。

    “阿殊,剛趁著如廁時,我和月明商量了些事。順便問了她梅春的屋子在哪里,你能不能帶我避開仆役,悄悄摸過去。”

    黎殊臣頷首答應(yīng),憑借內(nèi)力探查了附近下人的氣息,抱起她穿梭在院落間,察覺到梅春房里沒人,便帶她閃了進去。

    “阿殊,你注意著動靜,有人來了記得提醒我。我找找她房里有沒有‘證據(jù)’。”

    說完,她開始翻找起來,最終在衣柜里找到了一個木匣子。自從秦娘子事后,她便存了一套銀針在空間里,沒想到現(xiàn)在派上了用場。

    齊歡對準(zhǔn)鎖眼撥弄了幾下,只聽啪一聲,鎖彈開了。

    這是她前世學(xué)的技術(shù)。

    駕照沒考下來之前,她曾找了份兒工作,跟著開鎖師傅干了段時間。

    當(dāng)時忘帶鑰匙的人還挺多,時不時就會來一個電話,催得她和師傅分頭去工作。后來密碼鎖普及了,行業(yè)不景氣,師傅一個人綽綽有余,就把她辭退了。

    不過這開鎖的本領(lǐng)還沒忘,打開木匣子后她把里面的金首飾都收進空間,從先前梅娘子給她的銀子中取出一百兩放了進去。

    這些銀子并不是普通的銀子,有了它們,證據(jù)就能指向盧白斂。

    將她的動作盡收眼底,黎殊臣眼睛微瞇,她還有多少驚喜他不知道。

    天庭也教開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