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拆快遞時甜誘了太子 第51節(jié)
系統(tǒng)義正言辭的拒絕完,又忍不住查了查宿主目前的積分。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好家伙!宿主當前的余額是一萬一。 數(shù)了數(shù),五位數(shù)。 又數(shù)了數(shù),系統(tǒng)小聲道:“好吧,你成功了。原本按照規(guī)定,快遞都是隨機掉落。可是規(guī)定是死的,咱倆是活的。使用檢索功能一次扣除一萬積分,宿主可還要繼續(xù)?” “繼續(xù)。”齊歡毫不猶豫。 砌好火炕,就能擁有溫暖的冬天,還可以幫助到漠縣的百姓,是一件功德無量的事情。到時候她把火炕的砌法普及出去,相信會有更多積分入賬。 打好算盤,齊歡搓搓手,喜滋滋地等待著系統(tǒng)幫忙篩選。 良久后,系統(tǒng)懨懨道:“抱歉宿主,您的需求太過獨特,快遞庫中未識別到相關物品。” 聞言,她明亮的眸子瞬間暗淡了下來,還不忘提醒道:“既然如此,記得退款。” “...能不能給點辛苦費,只退一半?” 齊歡有點好奇:“作為系統(tǒng),你不應該無欲無求嗎?為什么對積分如此渴望?” “我想攢積分升級。...還想攢積分留作宿主和黎殊臣成婚時的份子錢。” “...行吧,自家系統(tǒng),除了寵著也沒別的辦法了。” 結束與系統(tǒng)的交流,齊歡雙手托著腮,幽幽嘆了口氣。詳細的示意圖沒找著,還給系統(tǒng)發(fā)了五千積分零花錢。真是惆悵。 見她蔫蔫的模樣,黎殊臣眉頭跟著蹙起:“阿歡可是遇到了什么難事?” “我想砌個火炕,但我只知其形,卻不了解它的內(nèi)部構造,比如:炕面下的煙道該怎么走,抽風口怎么安排合理等等。 失之毫厘謬以千里,這些關鍵的技術問題不解決,砌出來的炕可能溫度不達標,或者煙氣亂飄......” 弄懂她的糾結所在,黎殊臣拿起桌上她畫的草圖仔細端詳著:“這是灶臺和床的結合體?” “對!”齊歡略微驚喜地點了點頭。既然他能看懂,那是不是說明她畫的還不錯? 接著她就看見黎殊臣拿起畫筆,輕蘸墨汁,仿著她的圖又畫了張一模一樣的。只不過線條更直,內(nèi)容更加清晰。 在她的注視下,黎殊臣放下筆,將她畫的圖折起收進懷里,又道:“我重新畫了遍,明日讓偃九將圖交給有經(jīng)驗的匠人,讓他們提前摸索試驗。 阿歡不必為此事憂心。...你所有的愿望我都會替你實現(xiàn)。” “謝謝你,阿殊。”齊歡眼眸亮晶晶的望著他。 這一刻她頓悟了,她的外掛除了系統(tǒng),還有眼前的阿殊。 她連忙取出新的宣紙,又畫了茅廁的示意圖遞過去,從善如流道:“阿殊,我還想要這個。” 斜坡式的廁所是她前世小時候所流行的樣式,穢物可以緩緩滑落到廁所外面的茅坑里。就算滑不下去,用水沖一沖,也就沖下去了。比起直接蹲茅坑要安全很多,大大降低了踩空掉下去的風險,還更干凈衛(wèi)生。 對于她的要求,黎殊臣自然照單全收。 * 到了六月,冰雪消融,白樺樹抽出翠綠色的嫩芽,點綴在樹枝間。遠遠望去,一片生機勃勃。 漠縣夏天的溫度依然不高,跟前世中部地區(qū)的春天差不多。這樣的天氣,特別適合干活。 選了一個良道吉日,新房子和福利院一起動工了。齊歡時不時的跟著黎殊臣一起去督工,看看進展。 這日,剛給匠人們送了綠豆湯,她小腹突然有些脹痛,并伴隨著熱流涌出之感。 見她眉頭緊蹙,捂著肚子,黎殊臣連忙將她打橫抱起,向孫記醫(yī)館奔去。 “阿殊,我沒事,你快放我下來。” “不可諱疾忌醫(yī)。”察覺到她的掙扎,黎殊臣放低聲音,輕哄道:“乖。” 齊歡只好實話實說:“我真沒事,只是來了月事。” 等黎殊臣想明白月事是什么事時,他們已經(jīng)到了孫記醫(yī)館門外。 恰巧,孫大夫也看見了他們,立即熱情地迎了出來。見齊歡被抱著,他也跟著緊張起來:“小齊傷著哪只腳了?” “......” 齊歡恨不得將頭埋進土里,太社死了。只聽黎殊臣已經(jīng)替她答道:“是肚子不舒服。” “哦?”孫大夫更加緊張,內(nèi)臟可不好治。 將兩人請了進來,他伸出手就要把脈,卻被黎殊臣擋住:“不用,是月事痛。” “......” 孫大夫尷尬地咳了咳,祭出他經(jīng)常跟夫人說的神句:“多喝熱水。” 黎殊臣皺起眉,認真請教道:“喝完熱水就不疼了嗎?” “......”孫大夫拽了拽胡子,他既不是婦科圣手,也不是女子,還沒來過月事,他怎么知道?不過夫人總是讓他幫忙揉一揉,他便補充道:“疼狠了可以揉一揉。” “好。” 孫大夫想了想,繼續(xù)道:“注意保暖。” “好。” 根據(jù)自家夫人的經(jīng)歷,孫大夫又提了一嘴:“你也不必這么緊張,等生完孩子就好了,生完孩子后,大部分女子都不會再因為月事而痛。” “好!”黎殊臣猛點頭。 被他抱著,齊歡悄悄揪了他一把,嗔道:“謝謝好意,大可不必。” 第68章 止痛藥vs揉一揉 告別孫大夫后,黎殊臣抱著齊歡踏上了歸程。 正午時分,耀眼的陽光穿過層層疊疊的綠葉,斑駁地灑落在衣服上,留下一圈圈淡淡的光暈。清風也裹著暖意迎面撲來,吹得路邊的小野花笑的花枝亂顫。 然而此刻齊歡卻無暇欣賞這些美麗的風景。 她恨不得插上翅膀,趕緊飛回去墊上衛(wèi)生巾。 仿佛聽見了她的心聲,黎殊臣足尖輕點,聚起內(nèi)力,使輕功飛了起來。不一會兒就到家了,放下齊歡后,他又道:“你先去收拾,我來燒熱水。” 點頭應下后,齊歡跑進屋子,連忙取出空間里的衛(wèi)生巾,再轉身掀開床尾的紅木箱尋找衣裳。 伴隨著幾下短促的敲門聲響起,黎殊臣清冽的聲音也從門外傳了進來:“阿歡,水兌好了,過來開門。” “好!”將手中的衣物隨意的丟在床上,齊歡小跑著去開門。 接過黎殊臣雙手端著的木盆,她匆忙道完謝,又用腳尖將門踢上。把木盆中的溫水倒入她慣用的小盆后,齊歡開始清洗、換衣。 待她收拾妥當,小腹突然又疼了起來。捂著肚子蹲下去,緩了緩,她才強撐著去潑水。 走到堂屋時,卻對上了黎殊臣關切的目光。 “我來。” 垂眸看了眼盆中的血水,齊歡臉色微變,紅著耳根拒絕道:“不用!” 然而黎殊臣長臂一伸,就將水盆接了過去。 齊歡愣在原地,羞的無地自容,若不是茅廁沒有門,又太過狹窄無處放盆,也不至于發(fā)生這么尷尬的事。 這時,院子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循聲望去,只見修文頂著胸前一片墨跡走了進來,看樣子是要回來更衣。 他臉上掛著微微無奈,邊走邊嘆氣。 等他瞧見自家殿下端著一盆血水走出來時,他頓時滿臉慌亂道:“殿下,您放下,讓屬下來。您素有潔癖,怎可端著如此污穢之物?...咦?殿下,您沒受傷吧?怎么有血?” “閉嘴。” 黎殊臣牢牢端住盆錯身走開,走了幾步后又回頭道:“既然你這么閑,這個月的茅廁你來刷。” “!”修文大為疑惑,很是不解。 熱心有錯嗎? 殿下真是越來越奇怪了。于是,他進屋后立馬湊到齊歡面前:“齊姑娘,誰受傷了?” “沒人。”齊歡不自在地答完話后,轉身回屋,蒙頭就睡。 等她再醒來時,窗外的陽光已經(jīng)沒那么熱烈了,先是肚子咕咕叫了幾聲,緊接著小腹又開始劇烈疼痛。 大約是漠縣的冬天漫長又寒冷,再加上普通人家吃不飽穿不暖,很多姑娘都患有宮寒之癥,每次月事來時都痛不欲生。 齊歡也很不幸的成為其中一員,她疼的滿頭大汗,蜷縮在被窩里揪著褥子。 她從來沒有想到來月經(jīng)能這么痛! “系統(tǒng),取出空間里的止痛藥。” 話罷,布洛芬顆粒憑空出現(xiàn)在她床頭。齊歡拿著看了看,心道:為什么不是膠囊呢?膠囊可以勉強直接吞,顆粒卻得熱水泡,而她不想起床。 最終,她還是認命地爬了起來,左手拿著杯子,右手拿著藥,準備去廚房灌點熱水。 堂屋內(nèi),黎殊臣手執(zhí)書卷,眼神卻時不時飄向隔壁房門。見她出來后,雙腳立刻不聽使喚地走到她跟前。 先前他以為她睡下了,便沒打擾。 此時見她醒著,黎殊臣接過她手中的杯子,溫聲道:“你坐著休息,我去灌。” 小腹還在疼著,齊歡沒有逞強,乖巧地坐在圓凳上等他接來熱水后,沖了布洛芬,一飲而盡。 “這是什么藥?” “止痛藥。” 黎殊臣眸光微閃,幽幽道:“是藥三分毒。不如依孫大夫所言,我?guī)湍闳嗳嘣囋嚕俊?/br> 齊歡搖了搖頭:“吃完藥有點困,我再去睡會兒。” 這一睡就睡到了天黑。 興許是吃過藥,齊歡好了很多。躺在柔軟的被窩里,還是不想起床。余光瞥見枕邊的藥盒,她準備再復購幾盒。 收到指令,系統(tǒng)卻猶豫起來:“宿主,是藥三分毒,不如你讓黎殊臣幫你揉揉試試?” “系統(tǒng)君,你怎么胳膊肘盡往外拐,要記住你姓齊不姓黎。” “...宿主搞錯了,我姓快。全名:快遞系統(tǒng)之小英俊·機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