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拆快遞時甜誘了太子 第46節
容雪不愿就此罷休,暗地里差遣奶娘去跟管事交代,找人壞了齊歡的名節。 如此一來,黎公子肯定不會再要齊歡,那么她就能趁虛而入了。 另一方面,齊歡若是失了身,定然不敢再拋頭露面。只要麻將館的生意黃了,那么先前流失的賭徒還得乖乖回來。 真是一舉多得的妙計。 誰知一朝美夢破碎,自己反倒成了齊歡的階下囚。 冷水浸透綢裙,容雪冷的牙關直顫,理智漸漸回籠,她慢慢認清形勢。 擺出楚楚可憐的模樣,她向齊歡祈求道:“齊姑娘,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時沖動。 況且,你也沒有受到傷害,咱們不妨化干戈為玉帛。你看這樣行嗎?咱倆和平共處,你做正妻,我做平妻,黎公子入贅我家,你可以跟著他。容府家大業大,保證你們倆吃香喝辣。” 齊歡氣極反笑,懶得跟她再費口舌,直接道:“天剛亮你就開始做白日夢,趕緊醒醒吧。想嫁給阿殊是不可能了,因為他是我一個人的。 不過,我可以把你送我的‘好意’如數還給你。” 往墻邊挪了挪,齊歡轉身指了指堂屋:“容姑娘好好享受吧。” 說完,她牽著黎殊臣走到院內。 他們出去后,偃九指揮著偃十三和十四將五個大漢推到里間松綁,封死門窗。 不一會兒,女子的怒罵聲、撕爛衣裳的碎帛聲和男子的喘息聲接連響起。 齊歡臉色不虞,同為女子,她對這些下流的手段很是不恥。但一想到這些骯臟是奔著她來的,便硬下心腸,堅定的要讓容雪自食惡果。 房間內激戰到暮色四合,方才漸漸平息。偃九掏了掏耳朵,轉身去向黎殊臣復命。 “殿下,事后容雪已經撞墻死了,剩下的五人該如何處置?” 黎殊臣望向齊歡:“阿歡想如何?” 齊歡有所耳聞,采花五盜惡行累累,然而受其傷害的女子要么自盡身亡,要么捂著不去報官,所以五人依舊團伙作案,橫行漠縣。 念及這些,她滿心厭惡,嫉惡如仇道:“報官吧,容雪的死足以讓他們街口問斬,那些受過傷的女子也能悄悄扔點爛菜葉泄泄憤。 不過,報官前要先將他們的‘作案工具’沒收了,不能讓他們死的太痛快。性甚至災,割以永治。” 偃九領命,心中卻暗暗盤算著,不能臟了自己的刀。 他出門后立即去打鐵鋪買了一把新的回去,磨刀霍霍,挨個給五兄弟凈身。 次日清晨。 一張未署名的信悄無聲息地被丟擲到嚴捕頭桌上。 他看過后,立即召集捕快,找到信中所提到的民房,將面色慘白的五兄弟收押歸案,又差人去容府請人來為容雪收斂尸身。 入獄后,五兄弟靠著墻躺成一排,傷口雖早已止血,卻依舊創巨痛深。 越嚎越痛,越動越痛,所以他們干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隔著木柵欄望去,牢頭看著他們仿佛隨時都要升天的樣子,擔心他們熬不了幾天,便立即將情況回報給陳知縣。 了解詳情后,陳知縣立下決斷,判他們明日午時街頭問斬。 當晚,五人疼的渾身無力,連牢飯都沒有心思吃。 就在他們躺在地上大喘氣時,狹長的甬道內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蹣跚的身影慢慢走過來。 收到銀元寶后,牢頭滿意地掂了掂,將鑰匙插入鎖孔,不客氣地交代道:“注意點時間,只有一刻鐘。” 第61章 讓愛圍住你 對著不耐煩的牢頭,容宏升沉默地點了點頭。 中年喪女,幾乎讓他一夜白頭。 眼淚未曾掉過一滴,他強撐著一口氣來直面這些傷害他掌上明珠的狗東西。 “是誰?是誰讓你們這么做的?” 他發出一陣低沉的嘶喊,得到的卻是:“嗚嗚...嗚嗚嗚...” 老五一張嘴,血水便順著他嘴角淌了下來。凈身時,五兄弟的舌頭也被一同拔了,現在他們是有口難開。 得不到想要的消息,容宏升舉起手中的拐杖將他們挨個痛打一番,最后卻還是沒有殺了他們。 五人明日必死無疑,無需再增添是非。 黑夜里,他目光堅定,心中暗道一定要查出事實真相。據他了解,五人的武功根本不足以悄無聲息地從容府擄走雪兒。 這背后勢必還有人,他已經差人在審雪兒身邊的丫鬟婆子。 容宏升強忍悲慟,回府繼續查找線索。 次日,將近隅中。 齊歡坐在酒樓二層,趴在窗戶邊看著五輛囚車滾滾而過。 路邊,行人紛紛駐足觀看,指指點點。 “這五個大漢犯的啥事啊?...你看中間的那個,還有砍頭的必要嗎?看著好像都死了。” 聞言,一位大娘立即啐了口唾沫,接話道:“呸,這些人渣!死了也得砍。聽說他們將容府的大小姐活活凌虐死,你說他們該不該死?” “路大娘你別夸張啊,我堂弟的鄰居的六姑父的親弟弟在衙門當差,據他傳來的一手消息,容小姐是撞墻自盡的。” “我哪兒夸張了?”路大娘不服:“若不是他們,容小姐一個好好的大家閨秀,怎么會撞墻自盡?” “喂,你們倆都別吵。要我說啊,容小姐也是活該,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采花賊不采她采誰?” 這種受害者有罪論很快引起了不少女子的聲討。 在爭論聲中,藏在人群后的一些女子,憎恨地望著囚車里的五個大漢,淚花閃爍。以往噩夢般的經歷,終于可以有個了結了。 她們憤然撿起石子,狠狠擲過去,將囚車里半死不活的五兄弟們砸的頭破血流。 樓上窗邊,齊歡將一切盡收眼底。 她之所以讓他們五人多活兩天,為的就是讓這些可憐的女子發泄一通。 識別到外界的信息,系統在她識海里夸贊道:“宿主此舉真是大快人心,采花五盜盡數伏誅,宿主行善 5,積分 50。 受害女子扔石泄憤,心中郁結之氣得以疏解,宿主行善 23,積分 23。” 與此同時,菜市場內,劊子手手起刀落,五人頓時鮮血噴出,頭顱落地,帶著他們犯下的罪惡在一片叫好聲中死去。 場面太過血腥,齊歡懶得去看,便到鋪子里查起了賬。 不多時,一抹鴉青色晃入眼。 黎殊臣戴著她織的圍巾出現在她面前,真是怎么看都很養眼。 齊歡悄悄從空間里取出她先前給自己織的那條,圍在脖子上,笑瞇瞇道:“阿殊快看,情侶款。” “嗯。” 黎殊臣淡淡頷首,又道:“很美。” 眼下已是三月,但地處極北的漠縣依舊雪花紛飛。 根據原主的記憶,得等到五六月份才會慢慢回暖。 跟黎殊臣一起手牽手走回家后,齊歡鉆進房間,從空間里取出先前復購的一百包毛線。 這些毛線全被她用積分跟系統調換了顏色,各種顏色都有,唯獨沒有鴉青色。...因為這是屬于她和黎殊臣兩人的顏色。 將毛線裝進空置的快遞箱后,她托修文傳信,約盧月明酒樓相見。 “月明,上次的木匠你還能聯系上嗎?我想托他打個柜子放在麻將館柜臺后面。 你也知道,麻將館的常客中有不少大娘,她們對很多事都抱有強烈的好奇心。我想借助這份獵奇心態,順勢做起賣毛線的生意。” 說著,齊歡摘下繞在脖子上的圍巾,遞給盧月明瞧:“為了保暖,漠縣大部分人都是衣裳領子做的高點,很少見有人佩戴圍巾。 其實圍巾很保暖,所以我想做毛線生意,讓大家都能溫暖的度過這個冬天,咱們也能再多掙一筆。” 對此,盧月明沒有異議。她捧著圍巾摸了摸,觸感柔軟,她很喜歡。 “阿歡,我可以先試試你這條嗎?” “當然可以。” 幫她戴好圍巾,齊歡眼神亮晶晶地詢問道:“怎么樣?舒服吧?” “舒服,還很暖和!...阿歡,我要買。” 齊歡萬萬沒有料到,毛線的第一單竟然是來自于盧月明。 她想了想,又提醒道:“光買毛線還不行,還得會織才能擁有圍巾。” “這樣呀,那你快教教我。” 盧月明挑了一包米白色的毛線,笨拙地跟齊歡學了起來。 待她第一條圍巾織成,木匠也將柜子打好了。擦拭干凈后,很快塞入了各色毛線。 定價時,齊歡在意識里跟系統討價還價道:“系統君,假如我賣的便宜一點,盡可能的讓更多人買得起、用得上溫暖的圍巾,你會給我加一點小分分嗎?” “0.5分,不能再多了。” “你不是不會進行小數計算嗎?咱們還是四舍五入吧,系統君。” “......忘了告訴宿主,我已經更新升級了。區區小數加減法,根本不在話下。” 齊歡語塞。 不過蚊子再小也是rou,0.5分也行。 最終,她欣喜地將毛線定價為一百文一包。 找來宣紙,她又寫下幾個大字貼在柜子上方。 “讓愛圍住你...” 盧月明好奇地對著宣紙念出聲,隨后又疑惑地詢問道:“阿歡,這是什么意思呀?” “意思就是——除了可以給自己織,還可以給父母、子女、朋友、另一半織,為他送去溫暖,讓愛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