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拆快遞時甜誘了太子 第34節
“有毒?!”眾人驚慌。 他們原以為陳書只是想坑點錢,沒想到竟還想害他們的命。 眾人氣急,蜂擁而上,將陳書的辣條攤子掀翻后,扯下他的荷包分了起來。 有的人仍覺得不解恨,你一拳我一腳的把陳書揍的鼻青臉腫。 “果然,一分價錢一分貨,買辣條還得認準齊記。” “走,咱們去齊記買去。” 眾人又風風火火的轉向齊記辣條鋪,爭先搶購起來。 齊記辣條鋪被圍的里三層外三層,綠茵漸漸有些忙不過來。齊歡剛好在這,就走進鋪子一起幫忙。 兩個人一個負責收錢,一個負責拿辣條,配合的很默契。 人群外,陳書抱著頭蜷縮在地上,又恨又疼。 姍姍來遲的丁賬房見這景象,顧不得驚詫,連忙將他扶了起來,不解道,“少掌柜,您這是怎么了?我走之前您這生意不還是好好的嗎?我就回去取點貨,怎么弄成這副模樣了?” “你還好意思問我!都是你出的餿主意!” 陳書疼的齜牙咧嘴,抱怨道,“我都跟你說了,我把我家宅子典當了再去賭幾把就能把錢都贏回來! 你非不聽,說什么沒有鋪子了我們還能擺攤,齊記的辣條賣的好,掙錢快,我們只要打聽出她們的秘方,賣的比她們便宜點,就能掙不少銀子,買回酒樓東山再起。 ……我娘也是個老糊涂,不信親兒子的手氣,竟信了你這個糟老頭子的鬼話! 現在好了吧,本錢掏出去了,一個銅板沒撈著,還讓小爺我白挨了頓打……嗚嗚嗚我要回去告訴我娘……” “少掌柜您別哭!我還有個好主意,您且再信我一回!” “我再信你我就是頭豬,嗚嗚嗚我的銀子……” 丁賬房無奈,按住他亂撲騰的胳膊,附到他耳邊輕聲說出他剛想出的法子,得意道,“少掌柜,這個主意絕對行,您相信我。” 陳書鼠眼一轉,朝齊記看了眼,贊同道,“你這主意好!老丁,姜還是老的辣啊,你這招釜底抽薪,絕!等事成后,少不了你的好處。” “哎,多謝少掌柜!” 丁賬房眼神淬毒般看向齊記辣條鋪,露出一個陰狠的笑容。 整個漠縣掙錢的鋪子也就那么幾家,狼多rou少,齊歡將他趕出酒樓后他一直找不到滿意的活。 要么不缺人,要么銀錢太低。 丁賬房滿心怨懟,又跟前東家混到了一起。這次,他一定要給有眼不識泰山的齊歡一個教訓。 兩人的目光像蒼蠅一般纏在齊歡身上,看的她很不舒服。 “綠茵,沒什么人了,我先回去了。” “好的,這兒有我,您且放心。” 告別了綠茵,天色還早,齊歡放下手中的筷子,走到后院叫上正在院子里撲雪的黑子,走出了門。 辣條鋪的位置稍微有些偏僻,出門后不管往哪邊拐,都要經過一條狹長的巷子才能走到大路上。 齊歡加快了腳步,卻還是被追上了。 意識到危險后,黑子立馬撲了上去,嗷嗚一聲咬在了丁賬房腿上。 丁賬房發現齊歡想跑,立馬提醒道,“少掌柜不要管我,先追上那臭丫頭。” 話罷,察覺到黑子又想去追陳書,丁賬房一咬牙,死死抱住黑子的身體不肯撒手。 在他們前方不遠處,陳書也再次追上了邊跑邊呼救的齊歡。 “齊掌柜不用白費力氣了,連賭場的打手都跑不過我,別說你一個小丫頭片子了……”陳書提著她衣領,得意洋洋的炫耀道。 話罷,他掏出丁掌柜給他的浸過麻藥的帕子,狠狠捂住齊歡口鼻。 第45章 我給公子看個好東西 齊歡再醒來時,已是黃昏。 循著光源望去,窗戶紙被夕陽余霞染成了橘黃色,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變淺。 天色越來越晚,齊歡不停地扭動著手腕,試圖將雙手從麻繩中掙脫出來。 繩子勒得太緊,慢慢地磨破了皮,火辣辣的痛意傳來,她頭腦霎時清醒了很多,身體卻依舊酸軟無力,想來是麻藥還沒代謝掉的緣故。 她用舌頭頂開塞在嘴里的棉布,頓時覺得呼吸舒暢了很多。 深吁一口氣,齊歡并未貿然呼救。 此處僻靜,旁邊的衣柜并未合緊,透過兩扇柜門間的縫隙可以看見其中擠滿了衣裳。 這里應該是陳書的臥房。 可是,陳書人呢? 說曹cao曹cao到。隨著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后,陳書抹掉嘴角的油光樂呵呵的走了進來。 剛回來時他見齊歡睡得正沉,便先去上了藥。 上完藥后恰巧路過廚房,飯菜太香,他沒忍住先喝了幾碗雞湯。 吃飽喝足,現在該來跟齊姑娘生米煮熟飯了。 “齊姑娘,等急了吧?” 陳書嘿嘿一笑,帶上房門,邊走邊脫起衣裳,“時間倉促,咱們先入洞房再補婚禮。” 一想到只要占有了她,就等于得到了齊記酒樓、齊記面館、齊記辣條鋪,陳書更加急不可耐。 危急之間,齊歡掩下眼底的冷意,放柔聲音,蠱惑道,“離近一看,陳公子還真是豐神俊朗,看的我好生歡喜。勞煩陳公子將我手上的繩索解開,我來為陳公子寬衣。” 聞言,陳書大喜,從小到大他娘都埋怨他不會長,盡隨了他爹,賊眉鼠眼,五短身材。 如今這小娘子竟夸他豐神俊朗,真是有眼光。 “看在你說話這么實誠的份上,我且信你一次。” 陳書解下外袍,隨手扔到桌上,走到床邊為齊歡解了綁。 眼前的小娘子皓腕纖細白皙,手無縛雞之力,就算解開了繩索,她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陳書信心滿滿的扯掉解開的繩索,張開雙臂,猴急道,“娘子,快來給為夫寬衣!” “稍等,我給公子看個好東西。” 齊歡盈盈一笑,取出空間里的玩具槍,對準他湊過來的眼睛扣動了扳手。 塑料子彈殺傷力并不是很大,但距離近了,傷的又是脆弱的眼睛,足以讓陳書痛哭流涕。 鮮血順著眼眶緩緩流下,陳書痛倒在地,捂著右眼不停的嚎叫著。 怕他叫聲引來幫手,齊歡撕下一塊床單塞進他嘴里,又拿起繩索將他還在捂著眼睛的雙手捆了起來。 不解恨的又踹了幾腳,她提起裙角,準備開溜。 這時,頭頂突然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仰頭望去,黎殊臣翩然落下,只留黑子在房頂的瓦片上低頭垂望。 呆愣須臾,齊歡緩過神,指了指身后疼暈過去的陳書,興奮的分享道,“黎殊臣,你瞧我多厲害,我把他打倒了……” 話還沒說完,她就被拽進懷抱。 耳邊是黎殊臣強有力的心跳聲,還能嗅到他衣襟上清冷的松香,齊歡繃緊的心弦終于松了下來,放下滿身的防備與佯裝出來的堅強,略帶鼻音道,“黎殊臣,你怎么才來?” “是我來晚了。”黎殊臣輕輕拍了拍她的脊背,把她真實的擁在懷中后,眼底翻涌的狠戾才慢慢平息。 黑子被丁賬房拖了太久,回去報信時已是酉時。 嫌黑子跑的慢,他抱起黑子穿梭于一處處房頂院落間,讓黑子以最快的速度嗅到她的所在。 不過他還是來遲了,他的小姑娘受到了驚嚇。 余光瞥見地上又疼醒的陳書還在蠕動,黎殊臣眼神冰冷如刃。 松開齊歡,他取出帕子蒙在她眼睛上,袖中的匕首出鞘,很快就貼到了陳書脖頸。 覬覦阿歡者,死。 一刀下去,鮮血噴出,黎殊臣閃身躲開。 趁血腥味還未散開,黎殊臣將匕首隨意的在床單上抹了抹,擦干血跡后起身將齊歡打橫抱起,足尖點地,躍上屋頂。 夜風吹開了齊歡眼睛上的絲帕,撞入眼簾的除了皎皎月光,還有黎殊臣刀削般的下顎線。 她雙手環在黎殊臣脖子上,側臉貼著他胸膛,只覺得無比的安心。 目送著他們飛遠,黑子狗眼瞪的溜圓,它該怎么回到地面? 直接跳的話,會不會把狗腿摔斷? 正猶豫時,它突然看見了一個老熟人。 丁賬房坡著腿,一瘸一拐的拐進陳宅,準備去聽聽墻角。 這次他可是付出了天大的代價,為了少掌柜能成功帶走齊歡,他被黑子咬了好幾口都不撒手,直到疼的他實在受不了了,才爬著去醫館。 他必須來聽幾聲齊歡的慘叫才能解掉心頭之恨。 陷入癲狂的丁賬房沒注意到——頭頂屋檐上,黑子瞄準他一躍,拿他當rou墊跳了下來。 丁賬房來不及嗚咽一聲,就被膘肥體壯的黑子給砸暈了。 見他沒叫喊,黑子收起獠牙,也不與他多做糾纏,蹬起矯健的四肢,飛快地消失在夜色里。 幾日后,臘月二十八。 酒樓外,齊歡端著漿糊,指揮著黎殊臣張貼歇業告示。 “再低一點,黎殊臣。你個子高看著正好,但對于我們普通人來說,仰著脖子好費勁。再往下一點...... 對對,就是這里,貼吧!” 齊歡聚精會神的盯著黎殊臣手中的告示,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突然肩膀被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