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會想起 第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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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幾秒,他提醒,“你還不去洗澡?” 梁今月像是剛反應過來,“哦,哦,是的……” 轉身想走,玻璃門被打開,梁今月被一道力拉進了門。 她嚇了一跳,呼吸驟停,眼睛不敢亂看,視線只敢落在他的肩頸處。 江序看著她眼睫亂顫,抬手碰了下。 梁今月眼皮條件反射地闔上,再掀起時,她看見他的肩線動了動。 微低了頭,先親在了她的下巴上,接著往上,有些熱切,讓她重獲了呼吸。 作者有話說: 有一些事弄到一點多才開始寫,所以少了點,明天多寫一點。 以及不會有什么別的啦,感情進展需要那種氛圍時,才會寫一寫。日常那啥就不寫了,不然太太膩了。上章紅包明天醒來發,謝謝~ 第43章 梁今月第一次處在這種環境下, 緊張、害羞、或許還有一點興奮與期待,但她沒忘記,“不行不行, 我還沒洗澡……” “……”他攬著她的腰,動作沒停。 她以為他是個挺有規矩的人,怎么今天這樣出格,但親著親著,她也順勢半推半就了, “把燈關了, 好不好?” 他沒立刻應她, 過了不知道多久,才在她腰間輕拍, “等我。” 再回來時他如她所愿將燈關了, 玻璃門被闔上。 后來,梁今月才發覺這個決定多么錯誤, 黑暗里感官更加敏銳,聲音也那么清晰, 簡直像百爪撓心的折磨。 她仿佛失去了自主權,絲毫不能自控, 身后是他堅實的身體, 他壓抑的聲音在她耳畔, 她像茫茫大海中的一帆小舟,只能抓著他的手, 隨著海浪浮沉。 浴室里待了一個多小時,梁今月后來躺進了浴缸里泡澡, 渾身酸軟, 疲累的聲音說道, “我想喝冰咖啡。” 江序已經換上了睡衣,站在浴缸旁看著她,“你餓嗎?” “不餓,就是困,還頭疼。”梁今月剛剛洗過頭發,頭上包著一頂粉色的浴帽,微蹙著眉,臉頰上是薄薄一層緋紅,不知是因為泡澡太久還是別的什么,她把下巴擱在浴缸邊沿,說,“以后不要站著了。” 她不知道她這話說出來多像挑逗,特別在這樣的情濃之后,江序喉嚨動一動,起身,“你是缺乏鍛煉。” 梁今月點點頭,眼睛困得快要闔上,咕噥:“你幫我把睡衣拿進來。” 沒多久,江序又走進來,梁今月抬起眼皮看了下,他手上是她的吊帶睡裙,這一件她在他面前穿過,有些低胸。她笑了笑,心想原來他喜歡這樣的。 江序拿了一條新浴巾給她,“別泡了,我看你快要睡著了,起來我給你吹頭發,去床上睡覺。” 梁今月一接過,他自覺出去了。 梁今月從水里起來,看著他的背影,覺得他完全是在掩耳盜鈴,又不是沒有看過。 吹完頭發,江序給她端來一杯熱牛奶,算是代替她想喝的冰咖啡。 剩了三分一的底沒喝完,她感覺她腦子已經不那么鈍,進了浴室刷完牙,就感覺完全清醒了。 進了臥室,江序正斜躺在床頭,見她進來,關了床頭的燈。 她心念一動,鉆進被子里,側躺著,右手放在被子外,左手去尋江序的手,胡亂摸到了他的大拇指,他反手將她的手捉進掌心。 借著一點點月光看她,她應該恢復了精神,不似方才那樣癱軟無力,“你不困了?” 她笑著貼上來,臉靠在他的胸膛上,他知道她是想說話了。 他們最近次數有些頻繁,通常是在床上進行,結束后她會有些黏人,摟著他或者靠著他細聲說一些有的沒的,直到他帶她去洗澡。 梁今月是很愛做這樣類似afterplay的事兒,似乎女人都更向往甜膩的溫存,她不例外。深夜里靠在一起,比肌膚相親時更熨帖。 江序正好也有話要和她講,“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我明早臨時有一個出差。” 梁今月倏地抬頭。 江序這時注意到她放在被子外的那只手臂,重新給她蓋了下被子,同時和她說,“可能會有一些久,新加坡的項目落地時出了問題,我要過去看看。” “要去多久?” “一個禮拜左右。” “這么久啊,”梁今月語氣有些失望,“你不是才去過新加坡,怎么又要去?” 江序把她撈到懷里,下巴擱在她的頭頂,像是在哄她,“這是之前的項目,之后我盡量少出差。” 梁今月不是這個意思,也不是不知道工作重要。只是她現在正沉溺于這樣的關系中,他一下子人不見了,她怎么都無法大方說一句工作要緊,不知不覺,她對他竟已有這么多依戀。 心情驀地就有些低落,勉強打起精神問,“你怎么不早點和我說?” “臨時的安排,晚上才接到電話。” 梁今月皺眉,“你來酒吧接我時,就應該告訴我,結果拖到睡覺了才說。” 害她滿心期待周末的到來,在浴室時也是心情歡欣的,只覺得快樂才剛剛開始,最后卻是一個人過。 聽她這樣不高興,江序也沒想到,他本以為她會像之前一樣不在意他出去多久。 “你們做什么項目?” 他語氣放柔了,“一個繭式設計的公園,落成了你想去看嗎?” 梁今月想起之前搜過他的履歷,“是不是拿過一個獎?” 江序微訝,“是,方案拿過。” 梁今月點點頭,語氣哀怨,“你這還不知道要多久呢,我什么時候能去看?” 他拍了拍她的背,“很快的。” 梁今月嘆了口氣,不再說話了。 江序動了動,低頭去看她,思慮良久,才問,“是不是舍不得我?” 梁今月沒答,她當然也想問他,那你呢?會不會想我?會不會舍不得我? 她什么都沒說,仰起頭,在他的下頜親了親。 江序愣了幾秒,隨即低頭親她的額角,上下摩挲著她的背,聲音輕得不能再輕,“會早點回來的。” 不知道梁今月有沒有聽見,她已經開始回吻他,兩人身上是同樣的沐浴露味道,卻碰撞出了不一樣的感覺。 因為要離別,他們不約而同地都有些投入,梁今月最后大腦昏昏沉沉,連動都不想動了。 江序給她喂了水,說她,“你要多鍛煉了。” 她認同,卻沒有力氣說話,含糊著答應,“好,好……” 梁今月幾乎是一夜淺眠,睡一會又醒來,看見旁邊人還在,又睡過去,這樣反復不知道多少次,有一次她干脆靠過去看他的睡顏,他似乎也半夢半醒,伸手摟了她一下。 梁今月悶悶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隔了一會兒,他居然答了,叫她的名字:梁今月。 她心里軟乎乎的,靠著他睡了會。 第二天江序起床時她就醒了,他正站在床邊脫衣服,她默默看著他的背影,等了會兒喊他,“江序……” 他回過頭來,襯衫的最后一顆扣子已經扣好,視線落在她臉上,給她掩了下被子,“我吵醒你了?” “沒。”梁今月搖搖頭,“我沒睡好。” 他摸了摸她的臉,表情很柔和,“你再睡一會兒。” 梁今月定定看著他,沒動。 他曲指在她臉上刮碰,俯身在她耳邊叮囑,“你好好吃飯,有事給我打電話,知道嗎?” 梁今月偏頭笑了下,“知道了。” 梁今月躺在床上聽他細微的動靜,生起一股想和學校請假,和他一塊兒走的沖動,還好最終是理智戰勝了情感。 他的聲音漸漸遠去,她躺在床上悵然了一會兒,又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她拿過手機,跳出來不少消息,其中一條是江序上午九點多發來的,問她醒來了沒有,她算了算,那個時候他應該快要登機。 梁今月給他回復:我醒來了。 他還在飛機上,她知道沒有回復,于是關了手機。 梁今月一點都不想動,也不想吃東西,在床上翻滾了一下,翻到江序的枕頭上去,埋在他枕頭里,不自覺嗅了嗅,做完覺得自己有點神經了。 但轉念一想,他又不在。 她便睡在他的枕頭上,是熟悉的氣息,很安心,她沾著枕頭,再一次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她有些頭疼了,摸過手機一看,晚上七點了,她是第一次睡這么長的覺,從白天睡到黑夜,大抵是頭一天晚上真的累了。 整個家安靜得可怕,什么聲兒都沒有,她還沒來得及恍惚多久,看見江序的三通未接電話。 她回撥過去,滴聲響了許久,才被接起,他在說英語,又道了sorry,她知道不是朝她說,因為很快他用中文喊了她,“梁今月。” 她嗯了聲。 半天沒聽見他繼續說話,只能隱約聽見一點腳步聲,他那邊的背景聲從嘈雜變得安靜。 “我在開會,手機讓人拿著的,你吃飯了沒有?” 梁今月反問他,“誰啊?” “男同事。” 他特意強調這個男字,讓梁今月笑了下,心情松快了些,“我還沒吃飯呢,才醒來,睡懵了。” “你一直在睡覺?” “對。” “頭不疼么?” “一點點疼。” “你這樣的作息,晚上不用睡覺了?” 梁今月唔了聲,“我本來就不習慣晚上一個人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