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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他想硬飯軟吃 第115節

    商苑抬頭看著滿屋子的秘籍,突然明白了過來,蕭峰收集這些秘籍根本就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吸引離開許久的父親回來。

    但是現在老曹回來了,眼中卻沒有自己垂涎已久的秘籍,只有自己錯過許久的兒子。

    人總是要錯過了,追悔莫及了,才意識到什么東西對自己最重要。

    他不擇手段坐上那個位置,將天下秘籍都收入囊中,他沒有改名字,盼著的便是那個當年將他丟下人的會回來,到時候他定要反復刁難,才會原諒父親。

    可是他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他。

    原本的期望也變成了瘋狂的執念,他不是喜歡練武,喜歡秘籍嗎?那他就要讓他跪下來求自己,乞求自己,自己才會將那些他看著珍重,自己不屑一顧的秘籍賞給他。

    但是現在晚了,一切都晚了。

    眾人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不約而同地想到了云遮月,他們幾乎是齊齊轉頭看云遮月,就見云遮月此刻抱著劍鞘,毫無表情地看著這邊。

    老曹的執念和云遮月的執念一樣,若是讓云遮月選的話,他也會做出和老曹一樣的選擇,但是云遮月不會娶妻生子,這是兩人本質上的不同。

    既追求超越常人的力量了,又怎么能奢求體會普通人的溫情呢。

    這對任何一方都不公平。

    此刻看著面前的老曹,蕭峰心中明白,老曹這次回來是來彌補他的,但是晚了,剛剛還求生的眸子此刻暗了下去。

    他不知從什么地方拿出一把匕首來,毫不猶豫朝著自己心口刺去,眼神直直地看著老曹:“你想要彌補,我就讓你無處可彌補。”

    “我要讓你永遠都記得自己的錯!”

    聲聲含怨,如同詛咒一般在咒念著自己的父親。

    武功高強的老曹連云遮月的劍都能攔下來,但是此刻看著蕭峰朝著心口刺去的匕首,無論如何也抬不起手攔。

    是因為他的出現,蕭峰才想要尋死的。

    在場的人除了老曹之外,無一不盼著蕭峰去死,所以更沒有人阻攔。

    眼看著那匕首已經沒入心口半截了,商苑突然快步跑了過去,她伸手抓著朝心口刺進的匕首,哪怕那鋒利的刃將手心皮rou割開,也不肯松手。

    她就好像不知道疼痛一般,死死攥著匕首,阻止匕首繼續朝著心脈插進去。

    眼睛看著蕭峰快速問道:“當年商慕夫婦到底發生了什么?是誰殺死了他們?又是誰讓你刺殺我的?”

    看著沖過來的商苑,又聽見商苑的接連追問,蕭峰愣了愣,隨后才在商苑臉上看出了幾絲熟悉感,他揚了揚唇角,有些意外。

    “你沒死?”

    她急聲詢問,依舊死死抓著匕首,不肯松開半分。

    “告訴我,當年究竟發生了什么?”

    有鮮血從蕭峰嘴角流出來,他看著她說道:“告訴你也無妨,左右這件事情應當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了。”

    “你父親早年并未從商,而是散俠,從小在渝南城長大,武功雖算得上出色,卻也不是那么扎眼。”

    “但直到有一次,你父親去了一趟西塞,拿回來了一本秘籍,所有人都覺得那是本上乘的武功秘籍,也有人說那是個藏寶圖,更有人說那上面是駐顏術。”

    “眾說紛紜,那件東西也被傳的越來越神奇,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脾氣好的便提議讓他拿出來給大家看看,脾氣不好的便直接上手搶。”

    “有無數的江湖人士尋找你父親的下落,哪怕你父親藏得再好,那些人也能聞著味追過來。”

    “為了保命,你父親離開了渝南城,去了盛安,那里是北魏的都城,他們不敢隨意進去找你父親的麻煩。”

    聞言,商苑眉頭緊皺,這段時間她不是沒有對父親和母親的事情起疑心,但是她讓人去調查,也只是調查出父親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商人,關于渝南城的事情半點消息都沒有查到。

    “自從那之后,所有知道你父親手中有秘籍的人都逐漸死了,只剩下我一個了。”這句話蕭峰說的十分篤定,因為那些人就是他殺的。

    她對那本秘籍不感興趣,她只想知道三年前是誰對商家下手的。

    她看著蕭峰再次追問道:“三年前,商家滅門案究竟是誰做的?”

    蕭峰看著她,似乎是想笑,但是剛剛勾起唇角,還未發出笑聲,便牽動了傷口,偏過頭便吐出一口鮮血,那鮮血顏色發深,一看便不是正常的血色。

    在剛剛商苑抓著蕭峰的時候,蕭峰就將藏在后牙槽的毒包給咬破了,此刻已經毒發了。

    看見眼前這一幕,商苑和老曹皆是一驚,她伸手抓著蕭峰的衣領,迫使對方看著自己的眼睛,原本如水的眼睛現在已經紅透了。

    她好不容易才查到這里,證據不能再斷了,聲音都緊張地顫抖了起來。

    “你告訴我,當年的幕后兇手究竟是誰?”

    老曹也連忙坐在蕭峰的身后,盤腿坐下,將自己的雙手放在蕭峰的背后,往蕭峰體內渡內功,企圖用這種方式護住蕭峰的心脈。

    看著面前商苑眼中的迫切,蕭峰笑了笑,眼中盡是瘋狂。

    “你想知道?為什么不去問問你的舅舅?他知道的可比我知道的多。”

    “他都知道什么?!你告訴我?!”抓著蕭峰衣領的手微微收緊,再次追問,但是蕭峰就像是打定了主意不說一樣,低下頭便斷了氣息。

    沒人注意到,蕭峰垂下的手掌微動,用手指輕輕觸碰了一下椅子。

    “峰兒!”

    伴隨著老曹的一聲痛呼,商苑緩緩放開了緊攥著的衣領,面色如同死灰一般,愣在原地半晌依舊沒有回過神來,她低頭看著蕭峰的尸體,木吶道。

    “到底是誰殺了他們?”

    商苑還想要伸手去拉蕭峰,哪怕尸體已經不能開口說話。

    就在此時,耳邊傳來輕微的響動,像是火焰在灼燒著什么,隨后是一股濃郁刺鼻火藥味傳來。

    眾人心道一聲不好,夢如連忙攙扶著夢和離開。

    初兒想要帶著商苑離開,但是早就變成‘尸體’的蕭峰突然伸出手死死抓住了商苑的腳腕,很用力,打定主意了不讓她離開,她只得抬頭對著初兒說。

    “你先走!”

    那股火藥味已經越來越濃了,若是在耽擱下去,此處的火藥爆炸,他們都會被活埋在這里。

    “小姐!”商苑不能離開,初兒也不離開,流著淚低頭去扒拉蕭峰的手指,但蕭峰攥得太緊了,根本就扒不開。

    就在此時,傅姬塵退了回來。

    看著被抓住腳腕的的商苑,他暗道了一句,真的是欠你們商家的。

    手指不知按到了什么開關,鋒利的薄刃從扇面周圍冒了出來,傅姬塵用團扇將蕭峰的手腕齊齊割斷了,伸出胳膊,攬著商苑的腰肢,也不管她同不同意,就這么帶著人朝上方飛了出去。

    兩人剛剛出了地牢口的瞬間,一股熱浪從身后襲來,將兩人掀翻在地,閉上眼睛,沒了意識。

    第109章 殺了她

    陳箏將負春苑給燒了的事情, 很快就傳到了寧王爺耳中。

    此刻書房內,陳箏就站在寧王的跟前,兩人都沒有說話, 靜謐之中,頭頂突然飛來茶盞, 重重砸在陳箏的頭上。

    直接將陳箏的額頭給砸破了, guntang的茶水從里面淌出來澆在傷口上,將那點血色給沖沒了, 疼痛加倍。

    但是陳箏的臉色只是白了白,并未發出半點痛呼。

    “混賬東西!”寧王低頭看著自己的兒子,眼中的怒火將眸子燃得極黑,也襯得沒有半絲情感。

    等到下人們發現負春苑的火勢之后, 一切都晚了。

    那里的東西都燒沒了。

    陳箏低著頭, 他心中明白,若不是父親只有自己一個兒子的話, 今日飛過來的就不是普通的茶盞了, 父親真的會因為一個已經死去的女人殺了她。

    “是兒子的錯,沒有看住夫人,才讓她闖進了負春苑放了火。”

    從負春苑出來的除了陳箏之外, 還有一具尸體, 一具已經燒焦了的女尸,已經看不清楚原本的模樣了。

    “沒用的東西!這次和白家的婚事黃了,明日便去給我求娶戶部尚書的女兒!”寧王看著他,怒聲喝道。

    父親讓他娶白綾的意思,他怎么會不明白, 但。

    “父親,現在陛下已經不是那個剛剛坐上帝位的陛下了, 陛下不會因為您和朝中大臣聯姻便會害怕了。”陳箏嘴唇白了白,繼續說。

    “他…他不會乖乖把孟杲卿送過來的。”

    寧王冷哼一聲,沉聲道。

    “你懂什么?只犧牲一個人就可以換取朝堂安穩,是每個上位者都巴不得的好事。”

    聞言,陳箏放在身側的雙手攥成了拳頭,微微用力將指關節都給攥得泛白了,他有時候覺得父親的野心很好,敢謀君妻,但是父親的野心好像只在那個女人身上體現出來了。

    “父親何不直接反了,屆時這天下都是您的,到時候您想要什么便要什么!”

    他寧可希望父親干脆反了,到時候就算是千古罵名也好,成王敗寇,也總比這般要好。

    寧王低頭,眼睛深深地看著他,沉聲道:“你最好不要動不該動的念頭,現在我們還是北魏的王,若到時候真的反了,那我們就是賊,而且北魏動蕩,南詔無動于衷?”

    謀反成功與否還不一定,萬一把命搭上去了呢。

    陳箏放在身側的手攥成拳頭極其用力,但是咬咬牙還是將拳頭給松開了,只輕聲說:“兒子,一切都聽父親的。”

    寧王輕應了一聲。

    “明日,本王便去戶部尚書府上求親。”

    陳箏低著頭沒有說話,已經是默認了,等到寧王離開,他緊攥著的一口氣這才松開,整個人都跌坐在了地上,他知道父親有多瘋狂。

    在那次看見孟杲卿之后,便注定不會放過了。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掌心,已經被指尖給刺得血rou模糊了,他攥起手來用指尖再次去刺那些傷口,享受麻木的痛苦,面上卻露出一個暢快的笑。

    所有人都只看見他的表面風光,但是不知道,自從那一次之后,病弱的母親為了奪回父親的寵愛,不惜折磨他,母親一邊在他身上弄出一道道猙獰的傷疤,一邊哭著道歉。

    “對不起,箏兒!這些都是那個女人的錯!是她勾引了你父親。”

    “箏兒,疼嗎?”

    他現在還記得,母親躺在病榻之上,咽下最后一口氣的時候,還死死拽著他的手,用最后一口氣說:“殺了她!殺了她!”

    母親死的時候,父親在負春苑,之后母親下葬的諸多事宜都是管家準備的,父親連一次面都未露過。

    想至此,他嘴角露出一涼薄的笑容,低頭看著手腕上紅繩勒出的紅痕,那紅繩是他自己解開的,現在紅繩沒了,勒痕還在。

    “他極喜琴,我卻是箏。”

    或許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有緣分。

    ·

    等到白綾找到陳箏的時候,陳箏正站在負春苑中,沐浴在火海之中,那灼熱的火浪將陳箏身上的吉服都給熏黑烤卷了,有一瞬間,陳箏真的不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