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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在這半年來的相處里面,我對你們說過最多的一句就是拋開你們那股子傻兮兮的正義感。”

    臺下的各位領(lǐng)導血壓開始直線飆升。

    “等到你們真正的步入到警察社會當中,你們會發(fā)現(xiàn)。曾經(jīng)跟你身處在同一屋檐下的那些同僚們也會犯罪,你也會犯罪,大家所有的人心中都有一團黑影。

    我不會強制性的要求你們所有人都控制好自己心中的黑影,但是,不要被它cao控。

    所有的警察不是只有正義感才能成為一個好警察,一個好警察需要在受害者的身邊為他們伸張正義。而這個正義也不一定非得是正義感才能給予的。”

    成為一個能夠站在受害者身邊,替他們伸張正義的警察吧。

    這是當初桑月選擇從警備局離開,來到警察學校執(zhí)教的原因。

    那個時候安室透也問過她,為什么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桑月依靠在他的懷里,看著他赤?裸的胸膛上布集著的各種傷痕,其中最深的一處就是腹部的那個刀疤。

    愛的傷疤。

    她說:“這個世界上的罪犯是永無止境的,憑借著我們的能力想要讓這些黑暗驅(qū)散是非常卑弱的。可是如果能夠教導出一批又一批有能力的警察,這才是從最根本解決問題的方式。”

    事實也是如此。

    這三年里面桑月也在警察學校里過的十分安穩(wěn)。

    組織的人根本找不到她的位置。

    等到柯南元年來到的時候,外面的黑色世界也已經(jīng)全部都清理干凈。

    具體組織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什么樣子桑月不知道。但是從景光那邊得到的消息就是,基本上核心成員都落網(wǎng)了。有一個高中生偵探功不可沒。

    這些都在桑月的意料之中。

    她也不需要在警察學校里躲著了。

    遞交了辭呈之后準備回去繼任她父親的職位。

    安在津已經(jīng)跟她說了好幾次了,等她從警察學校執(zhí)教結(jié)束,就回去從上江洲手里拿走官職。

    雖然桑月覺得自己這樣做好像不太道德。畢竟人家上江洲勤勤懇懇的工作了六年,結(jié)果她一來到就讓人家退位。

    但是安在津的意思是,讓上江洲給她打副手,做警備局第二長官執(zhí)行長。

    現(xiàn)在好了。

    桑月不僅成為了史上最年輕的女課長,還成為了史上最年輕的女本部長。

    女本部長從警察學校辭職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自己三年沒回的家,準備好好的休息一下。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以前覺得警校生的宿舍太小,沒想到教官的宿舍也不大。

    她在不到二十平的小房子里蝸居了三年,回到自己五百平的大別墅里竟然有一種小市民的贊嘆感。

    有錢就是好。

    但是,也不是特別的好,容易被賊惦記。

    桑月教了三年的反偵察能力,不僅自己沒有忘記反而更加爐火純青。但是因為身上沒有帶配槍所以行為也非常的小心。

    她有些想不明白。

    是什么樣的人,竟然敢撬開她家的房屋,還在門口留下腳印。

    這里是被國家保護起來的區(qū)域,監(jiān)控攝像頭24小時四角,絕對不可能有任何奇奇怪怪的人出現(xiàn)。

    桑月小心翼翼地摸進去,沿著那個家伙故意留下來的腳印往樓上走。

    越走越不對勁,總感覺這種刻意性太強烈。

    不會是某個剿滅組織成功了恢復(fù)自己本名的家伙,故意放置的陷阱吧?

    她正想著,忽然感覺到身后傳來一陣疾風。

    這股風直沖著她的上身而來,桑月是下一秒就做出了反應(yīng),回身進行格擋。

    那個人穿著一身黑,臉上還戴著一個巨大的口罩遮住了自己的五官。

    桑月越來越覺得不對,她的攻擊被對方系數(shù)躲過。

    對方的速度很快,在桑月擺拳的間隙抓住了她的手腕往旁邊的房間里帶。

    桑月也沒有讓自己落下風,伸手抓掉了他頭的上帽子。

    她被那人推到床上,手里的帽子上散發(fā)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柑橘汽水味,對方站在窗邊,伸手抓著金發(fā)嘶痛:“好痛啊,你也太使勁了吧。”

    “你搞什么啊?”桑月看著他這身暗客先生的打扮,“你裝黑衣人裝上癮了嗎?”

    降谷零附身站在窗邊,和曾經(jīng)沒有任何分別的童顏掛著無辜的笑容:“想要給你一個驚喜。”

    “嗯?”桑月,三年沒見,她可不覺得這有什么好驚喜的。

    難道是公安先生憋了三年的另一個新樂趣?

    降谷零的指尖捏著拉到了下顎的拉鏈,輕輕一帶的時候露出了里面有些……讓人面紅心跳的。

    他抓著桑月的腳踝,往自己的身下拉。

    俯身壓過來的時候,那股熟悉的重量和溫度瞬間灌溉了桑月渾身。

    “我好想你啊。Tsuki。”

    這三年,他經(jīng)歷了什么桑月都不知道。

    景光也是完全的報喜不報憂,根本不會跟桑月講降谷零都經(jīng)歷了什么。但是桑月從他身上縱橫交錯更多的傷口能夠知道。

    他并不好過。

    但現(xiàn)在都結(jié)束了。

    他的身上穿著一件警校制服,還是當年的那一件。

    海藍色的布料服帖在他傷痕累累的身體上,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六年前那樣沒有任何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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