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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身為殺手的能力已經(jīng)夠讓人望塵莫及了,誰能想到他居然還會做飯! 伏?什么也不會?特?只會吃?加當(dāng)即向大哥表示:“大哥,不就是做飯嗎,我一定會學(xué)會的。” 他大哥這么多年哪兒受過做飯這種苦! 琴酒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說:“再不趕緊吃,你面前的東西就要全進你旁邊的小老鼠肚子里了。” 正悉悉索索往自己碗里夾天婦羅的清水涼聽了這話手下的動作更快了,一直到自己的碗里堆出座天婦羅小山。她心滿意足地放下筷子,掏出手機拍照,“我還在長身體嘛!” 伏特加怕她不夠,又把自己碗里的給她分了一部分,清水涼知恩圖報地對他甜甜地道謝。 琴酒嫌棄地皺緊眉頭。 清水涼趁機給他抓拍了一張表情包,更換手機屏幕——確認(rèn)。 吃完飯準(zhǔn)備睡覺時,新的問題又產(chǎn)生了。 琴酒陰沉著臉把手里的熊貓睡衣扔在清水涼腦袋上,清水涼正盤腿坐在起居室的地毯上用新買的液晶大屏打游戲,她晃晃腦袋把睡衣晃下去,游戲手柄按得啪啪作響,“沖呀,我的勇士琴琴!” 屏幕上面目猙獰的白毛綠身僵尸向著叢林飛奔而去。 清水涼抽空看了眼琴酒,“大哥,您能不能讓讓,擋到我屏幕了。” 琴酒一時間拿不準(zhǔn)是先生僵尸的氣,還是先生熊貓的氣。最后,他決定先生清水涼的氣。 男人俯身,單膝跪在清水涼身前,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嚨,咬牙切齒道:“你最好跟我解釋下我的睡衣是怎么回事。” [gameover] 可憐的琴琴還是犧牲了。 清水涼扔掉手柄,拍拍琴酒的手示意他松開,“怎么了,你不喜歡嗎?熊貓欸,超可愛的!”她夸張地用手比劃著。 她太認(rèn)真了,讓懷疑她在故意整自己的琴酒也陷入沉默——也許她只是太笨蛋了,這不是沒可能。 “我自己也有一套喲!你等我,我穿給你看看——” 琴酒看著她赤腳飛奔上樓,過了一會兒,又噔噔地從樓梯上跑下來。 然而穿得壓根不是什么幼稚可笑的熊貓睡衣,而是一件吊帶黑色真絲睡衣。 她的皮膚很白,非常適合黑色,赤腳踩在深灰色的地毯上,就像是有一片雪,在春天的石頭上忘記了融化。 “這就是你說的也有一套?”琴酒上下看了看她,平時捂得嚴(yán)實看不出來,但這女人意外的身材很好。實話說,這身睡衣很適合她。 “我確實有一套超可愛的熊貓睡衣,但是穿那個怎么勾引你哦。”持續(xù)性只顧自己玩耍,間歇性想起還有任務(wù)要刷的清水涼對琴酒做了個k。 “勾引?”琴酒冷笑一聲,“你不會是想說你也喜歡我?”他頓了頓—— 勾引、喜歡……這兩個詞匯好像過一段時間就會像幽靈一般盤旋在他身邊,上一個是黑醋栗,再上一個……是個死人,他從來不記死人的名字。 雖然說著喜歡,但他可從沒在她們身上真的感受過這種情感,一個個跟變態(tài)似的,只想著靠近他的身體。琴?變態(tài)本態(tài)?酒如是想道。 但如果換個想法,假如這些曾有意接近他的變態(tài)女人都是一個人,她持續(xù)地回到他身邊,不喜歡他,還執(zhí)著勾引他是為了什么?這樣做能達(dá)成什么目的?她想在他身上得到什么? 琴酒坐在柔軟的地毯上,一條腿伸展著,另一條腿隨意地曲著,他朝后半靠在沙發(fā)的邊緣,慢慢轉(zhuǎn)過腦袋,和緊挨著自己坐下的女人四目相對。 她朝他靠近了那張漂亮的臉,伸出一只手撩開他額前過長的碎發(fā)。漆黑的瞳仁里倒映著他的樣子,黑白分明。 她身上雪水化掉般的香氣和他發(fā)絲上的冷香交纏在一起。 燈光熄滅了,月光從沒有拉窗簾的一整面落地窗外透進,清水涼捧住那雙暗綠色的、霧靄深深的眼眸,看著里面光照不進的黑暗。 有好一陣子,他們都沒有說話。 清水涼以為他會把她推開,嫌惡地皺起眉。而事實上,他以一種前所未有的認(rèn)真在凝視著她。 好像她是一座房子,而他正費力要敲碎她的外殼,看看里面到底都裝了些什么。 “你這樣讓我很想吻你。” 清水涼的手指下移,托住了他蒼白的下巴尖,像他曾做過的那樣,微微抬起。 琴酒一只手臂攬過她纖瘦的腰肢,用力。她倒在他胸口,溫涼的唇瓣覆上來。 他低低地說:“如你所愿。” 男人的另一只手穿進她的長發(fā)里,按著她的后腦勺,他的唇瓣很涼,像兩片薄冰或是夏天的冰激凌,舔一口卻沒有冰激凌的甜味兒,倒有一點血腥氣。 清水涼意識到她又把人唇瓣咬破了。 “你還真是狗變的。”琴酒也輕輕咬了口她的唇瓣,然后朝下吻她仰起的雪白脖頸。 清水涼開始伸手剝他的衣服,琴酒的動作頓了下,他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清水涼又去吻他的嘴唇,琴酒便放任了她手上的動作,他的一只手也從她裙擺下方探進去。 微涼的觸感讓清水涼不適地動了動腰,唇上的吻愈發(fā)深入。 她終于把男人的墨綠色薄毛衣脫了下來,然后一把抓起沙發(fā)上的熊貓睡衣兜頭套上去。 “哈哈!給我穿上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