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欲念(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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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汗濕的腳尖落在半空中,不自覺地搭在蘇清歌的腰。倪棠甚至沒能喘口氣,便被再度吻住了。 方才劇烈的運動消耗了不少的能量,意識變得有些昏昏沉沉的,似乎連世界也變得緩慢了下來,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臟正在有力地跳動。 雖然她有在網上看過別人的深夜經驗帖,亂七八糟的,什么都有,總是講得很夸張,一整天都在做。事實上,半個小時就差不多夠了,她覺得這樣就很舒服,但今天的蘇清歌—— 該不會真的要做到天亮吧?! 纖密的睫毛不安地顫動著,剛剛試圖掙扎了下,很快便被蘇清歌安撫性的捏住后頸。 “哈、親親下……只是親親呀……” 抵抗的力度漸漸放緩,逐漸沉淪于綿長的唇舌交纏之中。 蘇清歌邊撫住她的大腿,邊加深著吻。 耐心地舔了舔對方的舌尖,又輕柔地將其含住,慢慢引誘她敞開,更加深入地侵占著軟滑的深處。 女友被親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會不由自主地纏住她的舌頭,舔吻著自己的上顎,在舌面上來回碾磨著,連攪弄時交纏的津液也甘美無比,就像是沾著蜂蜜的奶油蛋糕,又甜又軟。 除了上床的時間比較短。 被簡單地cao弄幾下,就能達到高潮。 當她還想做下去時,女友就會撒嬌般的抱住自己,軟聲軟氣地同她說起話來。 沒法強行壓住對方,重重地cao弄下去。 只能邊哄著戀人,邊盡量輕柔地伸手撫弄著,盡可能地汲取著微薄的歡愉。 所幸是生活在現代。 倘若是在古代,再加上運氣不好的話,對方便很有可能是那無依無靠的小婢女。 不小心摔壞了主家的物件,被掌事嬤嬤打了幾下手心,就可憐巴巴地找自己哭訴,還將微微紅腫的柔荑遞給她看。 她雖是本家的長女,也不好過于偏袒對方,便拿出了旁人送來的玉蓮膏,仔細地涂在對方泛紅的掌心上,再慢慢揉開,輕緩地撫過細膩的肌膚。 玉蓮膏的效果自然比其它的更好些,對方通曉了其中的妙處,開始黏黏糊糊地討好她。在此之后,無論是磕碰了還是什么的,都會來找她賣乖撒嬌,想要得到更好的藥物和照拂。 怎么都沒法拒絕,她只好有時摸摸對方的額頭,有時捏捏對方的腰,還有時揉揉對方的腳。 最后,連發育時變得脹痛的胸口,也要她摸摸才行。 邊哼哼唧唧地裝哭,邊將胸乳送到她的手里。剛剛發育的rufang才稍微隆起,嬌小的蓓蕾就頂在她的指間,一只手便能完整地包住。 膏藥當然起不了作用,但對方偏偏坐在她的腿上,向她撒嬌,她只能輕輕托起胸乳,小心翼翼地吻著周圍的乳rou,不能像往常那般的揉弄,還要注意著分寸,別把對方親痛了,否則又不肯讓她碰了。 從未被旁人觸碰過的胸脯,被親了幾下后,就不由自主地微微發顫,卻仍要摟著她,主動將嫣紅的茱萸往她的口中送去。 或許是年量尚輕的緣故,對方身上似乎還帶著些許奶酪的香味。她張口含住了翹翹的乳尖,便嘗到了異常柔軟的滋味,用舌面蹭了蹭凸起的頂端,對方就禁不住地喘息,斷斷續續的聲音就在她的耳邊響起。 就像是咬住了軟綿綿、甜絲絲的云朵,越是放輕力度地對其舔吻,越能感受到尤為溫熱的體溫,填滿口腔內的空間。 喉間不禁咽了下,將乳rou全部含入口中,緩慢地吞吐著柔膩的皮rou。被來回碾磨的rutou漸漸硬了起來,抵在她的舌尖,猶如散發著誘人氣味的莓果,勾得她忍不住去舔了舔、咬了咬。 對方卻一時承受不住過多的刺激,忍不住呻吟了起來,軟軟地推著她的肩膀,而指尖揪住了她的衣裳,不想讓她停下。 猶豫不決的抗拒就像是在撩撥般的,反而讓她更加深入地含住綿軟的乳rou,呼吸粗重地舔咬著柔軟的奶尖,將其舔得越發糜艷后,才輕輕地吸吮了下,對方就不受控制地嗚咽了聲,渾身發軟地跌入她的懷里。 額面被軟乎乎的分量所埋沒,鼻尖沾染起淺淡的氣息,夾雜著對方過于紊亂的喘氣,肩頸也被無意識地摟緊。 明明是對方把她摟得那么緊,幾乎將整個身體都貼在她身上,結果在被繼續舔咬時,還要委屈地朝她哼唧幾聲,好像是她故意欺負她似的。 倘若真的遇上心狠的主人家,怕不是要被褪去衣褲、掌打屁股,給旁人立立規矩。 哪里會由著那般性子。 瞧瞧現在這副可憐的模樣,就算被壓到床笫之間,也反抗不了她,她想怎么cao,就怎么cao。 覆在對方小腹處的手掌越發熾熱,不由得撫向微微凹陷的線條,淺淺擦過被衣褲隔著的部位,不輕不重地碾磨了下,稍稍攏住,便再度揉蹭而過。 茫然地望向她,對方的眼睫濕漉漉的,似乎覺得有些難受,無措地絞著雙腿,又下意識地貼住她,讓她繼續摸下去。 有些粗糙的褻衣反復摩擦著軟嫩的花唇,漸漸擦出些許的濕意,又軟又綿地貼住她的手心。 放緩速度地揉捏了幾下,將對方揉得愈發迷迷糊糊的,便把長長的裙擺掀了上去,徑直撫住赤裸的腿心,用指節抵開兩片濕淋淋的花唇,落進異常濕熱的里側。 難以言喻的顫栗瞬間擊中腦海,所有的語言仿佛都顯得寡淡了起來。 ——那么濕,又那么軟,被夾住的指尖就像是被嬌嫩的花蕊吻住,輕輕柔柔地含住她的手指,小小地吸吮著,毫無危機感地在上面蹭動著。 天生就該挨cao。 她不僅想用手指cao她,也想用自己的私處去cao她,還想用舌頭去cao她。將對方cao得情迷意亂,cao得汁水泛濫,cao得神魂顛倒,最終手腳發軟地趴在地上,任由她反復cao弄。 除了輕薄的外衣,什么肚兜、褻衣都不必穿,反正每天都會被她摸摸,越摸越多的yin水就沿著大腿內側流下,漸漸洇濕了身下的床榻。摸到后面,被情欲蒙住雙眼后,還會主動挺起腰,喘息著在她的臉上蹭蹭,全部都送進她的口中。 濕漉漉的軟rou混合著yin靡的汁水,毫無章法地胡亂碾磨著她的臉,微微合攏的花縫不小心被自己的鼻尖蹭開,恰巧擠蹭到里面濕熱的xuerou,就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仍想要著銷魂蝕骨的歡愉,始終無法得到滿足。 邊抽抽噎噎地喚著她‘妻主’,邊夾緊她的頭,好讓她能將對方弄到高潮。 她只能探出手,牢牢地箍住對方的腿根,刻意粗略地描摹著花唇的輪廓形狀,沿著外層的方向,深深地含吻著光裸的軟rou。被徹底分開的大腿在她的手下繃得直直的,當她仰首親了親對方的腿心時,嬌嫩的花蕊也發抖著泄出蜜液。 用舌尖戳弄了幾下濕軟的花心時,便會被異常柔軟的裹住,就像是在引誘她似的,勾住她的舌頭,忍不住探尋起更為隱秘的蜜泉。 來回舔弄著潤澤的花唇,半透明的yin液也緩慢地流到她的舌尖,本能地含住吮吸了下,不顧對方微弱的掙扎,便順著濕潤的花縫探入,連鼻尖也陷進濕熱的軟rou之間,用舌面小幅度地刮擦著嫩rou,淺淺地舔吻著xue口。 對方的身體劇烈地跳動了下,嗚咽著扭了扭腰,卻將雙腿張得更開了,眼前yin靡的味道越來越濃郁,刺激得鼻尖有點發癢,血液快速地流向大腦,意識越發昏昏脹脹,隱晦的快感仿若有電流竄過,陷入肌膚的手指不由得加深。 深深地舔弄著對方的花xue,軟乎乎的xuerou就在自己臉上蹭動,涌出大股大股的汁水,在連綿的吸啜里達到高潮。 高潮過后的xuerou會比平時更敏感,僅僅是輕柔地碾磨著花縫,也會止不住的痙攣。 哪怕是抽泣著說不要了,要被cao壞了,也無法逃脫,只能被她繼續cao弄著,cao到精神恍恍惚惚的,徹徹底底地癱軟下來,全身上下都沾染上她的味道。 完全淪為她的禁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