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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主乃是人間小火爐 第17節

    她看著荔枝發愁,正想著干脆拿嘴巴咬破算了,卻聽身旁有擱筆的聲音,再接著傳來一聲輕嘆,乘月轉過頭看,正對上顧景星的眼眸。

    他在看她,那眼神里透著些許無可奈何,須臾眼尾又上揚。

    他起身,去凈手,回來時又坐在了她的身邊,接過了乘月手里那粒摳破的荔枝。

    他垂下頭,荔枝在他的手上,三兩下便剝了殼,再托著殼底,白生生的果rou便滾入了花口瓷碗里。

    執槍的手也能做這般細致的活兒嗎?乘月愣愣地想著,可顧景星卻不止做這些,將碗里的荔枝一一拿出來,再剝好放入花口瓷碗里。

    他剝荔枝的時候也很安靜,纖密的黑睫垂下來,像一片黑影覆著他的眼眸,使乘月瞧不清楚他的所思所想。

    乘月索性拿手撐住了臉頰,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他。

    原來小時候好看的人,長大了會更好看,連安靜剝荔枝的樣子,都英俊的一氣呵成,想來白嬢嬢貌若天仙,才能生出顧景星這般清絕美好的長相。

    可為什么顧家老三顧云漢,就長得像個黑秤砣似的?可見即便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也有肖父肖母的。

    那她自己,是像娘親還是爹爹呢?

    娘親出身大理段氏,是滇南的白族人,宮中老人兒每每說起娘親,都要由衷地說一句神仙玉骨、天人之姿。

    可她只是個可愛的小姑娘,也許她像爹爹?爹爹生的也好看,英俊又瀟灑,連打孩子的樣子都不能折損他的風度。

    她望著顧景星出了神,再回過神時眼前的花口瓷碗里,堆了高高的荔枝果rou。

    顧景星把手里最后一粒荔枝果rou剝出來,起身去凈了手,再坐下執筆,頭也不抬。

    “吃吧。”

    乘月忙活了一整個日夜,這會兒看見鮮嫩的荔枝,只覺得食指大動,早已把自己剝荔枝的本心給忘記了,趴在了白瓷碗邊兒,一口一個吃起來。

    她吃的開心,話就密了起來,“你送我的小冰鑒,放一碗鮮荔枝正正好。可惜太娘娘不叫我吃冰……”

    她嘆了一聲,仔仔細細地把荔枝rou里的核剔出來,整整齊齊地擺在小碟里。

    “……元善從家里回來時,好像就有些不如意,我又拽著她去南書房上鎖,真的好對不住她。”

    顧景星仍在認認真真地為乘月抄《枯樹賦》,乘月忽的想到了什么,轉過頭,眼巴巴地看著顧景星。

    “……我去南書房放火的事,你可以不告訴爹爹么?”

    小公主稚軟的嗓音在顧景星的耳邊溫軟著,他手下一頓,從容不迫地換了一頁紙,再繼續謄寫。

    “好。”

    乘月聞言彎了眼睛,一揚手,托了一粒荔枝rou送在了顧景星的唇邊兒。

    “又香又甜,哥哥嘗嘗……”

    正殿里熄了泰半的燈,只亮著書案周遭的,小公主托著白生生的果rou,眼巴巴的樣子像一只雪絨絨的小兔兒。

    他只要微微側過頭,便可以吃到這一粒香甜的果rou,顧景星想著,果真側過頭,正欲咬住荔枝rou,可心急的小公主卻又往前送了一送,于是她的手指觸上了他的唇。

    顧景星微怔,倏忽往后撤了半寸,揚起手接過了乘月手指上的果rou,放進了嘴里。

    乘月不以為意,只滿懷期待地把手掌托在了顧景星的唇邊。

    果rou在顧景星的齒間被剔出,他探詢一眼看過去,乘月把手掌又向上托了托,眨巴眨巴大眼睛。

    “快把核吐出來,我收集了,種到琉璃房子里,說不得明年我也能種出來荔枝樹。”

    那粒滑溜溜的核在顧景星的口齒尖發熱,他垂眼,不去看她的眼光,只將盛荔枝核的骨碟拿過來,不動聲色地把核吐進去。

    他又起身去凈手,乘月連忙去看他抄寫的七八張紙張,再看看外頭還黑著的夜,只覺得心穩穩地落入了肚子里。

    想到這兒,越發覺出顧景星的好來,乘月轉了轉眼珠,又奔出去,往小膳房里端了一碟佛手酥來,擺在了桌案上。

    顧景星回來,繼續未盡的事業,一時間正殿里安靜如海,乘月卻不安生,跑進跑出,月亮不過升上去兩寸,抄功課的桌案上,已然堆滿了各色零嘴吃食。

    她忙忙碌碌,到底還是累了,趴在顧景星的身邊兒翻小人書,翻著翻著就一個接一個地打起了小呵欠。

    顧景星提著筆,依舊一絲不茍地抄寫著功課,右手臂卻有一份沉甸甸的份量靠了過來。

    提筆的手頓住,顧景星在原地不動,轉瞬那份沉甸甸卻又一下子驚醒,小公主困的五迷三道,迷蒙的睡眼望住了顧景星。

    “哥哥知道嗎,每次見你,我都是用跑的。”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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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 繁星做酒

    寢殿窗外的桂花開了,一簇簇細粒的小花香的要人命,悄悄潛入了窗子里。

    老實巴交的公主醒了,呆坐在軟被里發著起床氣。

    “……一大早就這么香,害我想吃桂花糕了。”她咕咕噥噥,“來人呀,把窗子外頭的桂花樹給我用油炒了吃。”

    蘇元善正坐在鏡前拿雞蛋滾眼圈,聽見公主發起床氣,淺淺一笑,一邊滾雞蛋,一邊坐到了乘月的身邊兒。

    “桂花樹也礙您眼?就讓它自己個兒香著吧。”

    乘月晃一晃腦袋,頭上兩顆亂七八糟的毛團子就跟著晃一下,十分逗趣。

    “昨兒我記得我趴桌上看小人書呢,如何又睡在了床上?顧景星呢?”

    蘇元善不緊不慢地拿雞蛋滾著眼下,未語先笑。

    “公主困的五迷三道的,云遮姑姑和櫻珠扶著您起來,您還說夢話呢。姑姑說,給您洗漱的時候,您都是閉著眼睛的。”

    乘月又晃了晃腦袋,想起來了,她這會兒起床氣全沒了,一下子撲在了蘇元善的身上,爪子攀上了她的肩膀。

    “我記得我昨兒同顧景星說,我每次去見他時,都是用跑的。”

    說到這兒,她有點不好意思,臉頰在元善的肩頭蹭了蹭,小貓兒洗臉似的。

    “好遺憾,我困的要命,沒聽到他說什么。”

    元善滾完了眼圈,面龐白瓷一般,一點看不出熬夜的跡象。

    “您什么時候用跑了?”

    公主每回同顧景星見了面,都會同蘇元善詳細說明,故而蘇元善可太了解了,“小時候的不提,只說您上回是從墻頭掉到他懷里的,昨夜,是被他從花圃里提溜出來的……”

    這么甜蜜的相遇,叫元善說起來怎么這么不堪。乘月作勢要咬她,兩人鬧做一團,蘇元善被公主鬧的笑不成聲,直討饒。

    “好了好了,功課全抄完了,今日可以理直氣壯地去上學了。”

    云遮領著宮娥進寢殿里服侍公主起身,乘月想起來元善昨夜隱隱約約的愁容,有點好奇。

    “你家府上一切可好?你娘親的頭痛好些沒?”

    蘇元善整理衣物的手慢了下來,清晰的銅鏡里小女兒的額心微微蹙起。

    “……一切都好,母親身子大好了,meimei們也很聽話,只是爹爹依舊沒音訊,家里隔房的叔伯嬸娘又總來同娘親說閑話,教我母親心煩。”

    乘月聞言,想起鎮北侯府的事,就很生氣。

    蘇元善樣樣都好,在帝京城里乃是數一數二的名門閨秀,她的兩個meimei也很好,嫻雅大方,知書達理,可這樣好的人家,偏偏外人們提起來,總要多嘴多舌地說一句:鎮北侯府沒兒子,往后這家業可就無人承繼了。

    因了這一宗,蘇元善的叔伯嬸娘便打起了要承繼爵位的算盤,時常在蘇元善娘親的面前多嘴多舌。

    乘月穿了鞋,跑到元善的身邊兒擠著坐,伸手攬住了她的肩膀。

    “……誰說只有兒子才能承繼爵位?要我說,就你來襲爵就是。”

    鏡子里照出兩個粉嘟嘟的小女兒,公主嬌俏,元善溫軟,她聽公主這樣說不止一次了,但總覺得不太現實。

    “……且不說有沒有女兒家襲爵的先例,只說做了鎮北侯是要上陣打仗的,我有心無力,長/槍都舞不動……”

    乘月低頭看了看元善細細的腕子,自己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靠譜,不過她心里有了主意,只管寬慰元善不要發愁。

    “我著人去打聽打聽你爹爹去,你也不要犯愁,凡事有我在呢。”

    她呼啦啦站起身,沖蘇元善眨眨眼睛,“我是鎮國的公主呀,無有不能。”

    她奔出寢殿,去瞧書案上堆疊的一沓抄寫完畢的《枯樹賦》,看著顧景星的字跡盛贊。

    “顧景星的字同他的人一般好看!”

    嚴格說起來,顧景星的字不算太好,只是筋骨疏瘦,清勁有力,瞧上去很有風骨,但乘月此時覺得他哪兒哪兒都好,自然是贊不絕口。

    洗漱用膳完畢,公主和元善乘了轎輦,慢慢往南書房去。

    這時候天光正好,桂香氤氳在空氣里,聞起來叫人心甜意洽,乘月沒了功課的心事,更覺得神清氣爽。

    到了南書房門前,全無異狀,乘月進門時特意看了眼大門,上頭那把枕頭鎖沒了,檻窗上熏黑的那一片也不見了,一切都很完美。

    她今兒來的早,同元善迎著少師的視線剛坐下,便有個小內官進來,先是規規矩矩地向公主問禮,接著又躬身同少師回話。

    “回傅大人的話,休課這兩日,造辦處重新將南書房的門漆了一遍,故而才有這漆味。”

    少師哦了一聲,說知曉了,乘月正緊緊盯著少師的動向,便發現少師此時眼睛鼻頭俱紅,很是不適的樣子。

    大約是實在受不住這氣味,少師站起身,走出門外,往后堂洗了把臉,這才回來,在門前說了一聲,“今日桂樹飄香,不若在外授課。”

    少師對生漆過敏,今日一早便在空氣里聞到了生漆味,直沖的涕淚直流,一連洗了好幾遍臉,方才好些,此時只得提議在外授課。

    乘月同元善心虛地對看一眼,元善的眼睛里全是擔心,乘月覺得很愧疚,這便奔出書房,站在少師的面前,主動道:“不若去兔兒山的琉璃屋子?路上還可以瞧瞧山景。”

    兔兒山就在宮苑里,仁壽宮的西南,離南書房并不算遠,如若師生五人慢慢走過去,一路瞧著宮苑里的秋景,倒是一宗文雅之事。

    “如此甚好,只當秋游了。”

    鄱陽長公主府的小翁主姜釋云卻說不依,她挽著乘月的手臂,嘻嘻笑,“秋游是斷不能少的,這幾日就要定下來。”

    少師離了書房新漆的大門,身體方得到了一些舒緩,只點了點頭,道:“為師應下了。”

    乘月見少師好了一些,心里的歉疚便少了點,她便吩咐身邊內官去知會宮中護衛,這便同少師等人,一路慢慢往兔兒山去了。

    此時不過辰時一刻,秋意的涼輕巧巧地氤氳,一隊親軍肅穆著走過小南山,往神武門下去。

    這時候神武門下親軍司正在換班,顧景星著一身星郎藍的常服,玉帶束出了清勁瘦削的一把好腰,正站在親軍司書架前,查閱往前的巡視記錄。

    一旁有護衛正向換了班的親軍司步軍副都指揮使常宗璉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