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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主乃是人間小火爐 第6節

    “太子呢?也睡下了?”

    “睡著前兄妹兩個搶九連環,吵了一架,哀家把他倆分開安置了,”既然說到這兒,太后便索性往下說了,“如今太子八歲,雪兔也六歲了,滿打滿算她也走了四年多了,皇兒是如何打算的?是從后宮里提拔一個,還是再選一位名門閨秀上來?皇兒總要有個主意才是……”

    皇帝擺擺手,表示不想再談這個話題。

    “今夜便勞動母后了,明兒一早我再來瞧她。”

    太后無奈地瞧著皇兒離去的身影,只覺得心里涌上來一些遺憾。

    六歲的孩子起的比打鳴的公雞還要早,第二日天邊不過才將將冒了一點光,乘月就打著小呵欠起了身。

    第一件事先問爹爹,知道了爹爹下了朝來瞧她,這便高興起來。

    云遮服侍著公主用了早膳,給她凈手時笑著問了一句,“您昨兒收的禮啊,奴婢都給您拾掇好了,這會兒都擱在偏殿,您要不去瞧瞧?”

    乘月昨兒后半夜做了美夢,這會兒心情就很好,甚至要喚太子哥哥同她一道兒來,待知道太子往南書房讀書去了,這才作罷。

    偏殿里的禮物擺了長長一溜,乘月從最前面的瞧起來,那些雕刻精美的盒子里,大多都是五色寶石、瑩潤寶玉,還有各色的金飾,雖都做了童趣兒的形狀,可這樣的玩意兒,乘月的小庫房里數不勝數,也沒多大新鮮了。

    倒是有個玉兔搗藥的玉雕擺件尚算玲瓏可愛,乘月拿在手上仔細橋,那玉兔身后的桂花樹上,還雕刻了細碎的桂花呢。

    她將玉兔搗藥的小擺件拿在手里玩兒,忽聽得外頭有內侍高唱陛下駕到,乘月豎起耳朵聽,一下子跳了起來,再見到皇父的笑模樣,她剛想撲進爹爹的懷抱,卻一下想起來自己在生氣,這便抱起了手臂,氣呼呼地背站著。

    皇帝哪里不知道女兒的氣性兒,走過來蹲在女兒的身邊兒,拽了拽她頭上的小啾啾,笑著哄她。

    “……昨兒失約了,錯過了雪兔的生辰宴,全是爹爹的不是——原諒爹爹一次成不成?”

    乘月氣鼓鼓地轉身,“我絕對不原諒爹爹!”

    皇帝不著惱,繼續賠不是,“哎,不原諒就不原諒吧,爹爹原想著同你說說昨日的見聞,現下你既不原諒爹爹,那爹爹便走了。”

    乘月就有點兒松動了,她哼了一聲,“爹爹昨兒做什么去了?”

    皇帝見女兒愿意同他說話了,這便正了色,認真同女兒說道:“雪兔,你是爹爹的女兒,可一整個大梁的百姓,也是朕的子民。昨日冀州地動,傷了不少人,官衙也全塌了,帝京城離那里那么近,朕是一定要去瞧瞧的。”

    乘月的心思全被吸引住了,她好奇地一問,“爹爹,地動是什么?”

    “大地震顫,房屋倒塌,市井里壓了不少人,許多人流離失所……”皇帝若有所思,“黃水決堤,災民無所依,沒有屋子住還是小事,沒吃沒喝才是大事,多事之歲末啊……”

    乘月聽到冀州地動傷了不少人,災民也沒吃沒喝,只覺得小心臟都揪緊了,她覺得自己不該同爹爹生氣。

    “爹爹,我不生您的氣了……”她糾結著,“百姓們沒有飯吃該怎么辦啊?能把我吃的米糕送給他們嗎?”

    皇帝欣慰地笑了笑,把乘月抱在懷里,摸摸她的小腦袋。

    “你昨兒的生辰宴辦的很好,朕也給你準備了禮物……”

    他剛要說,小女兒卻掙脫了他的懷抱,指著眼跟前兒的一堆生辰禮給爹爹看。

    “爹爹,這些全是金銀首飾,您把它們都換成錢,給冀州和黃河邊兒的災民買米吃好不好?”

    她沿著一長溜禮物走,走到最末的一個青銅小箱子那里,忽然呀了一聲,奇怪地指給爹爹看。

    “奇怪,這里怎么有只小冰鑒?這時候是冬天,也不能吃冰飲子呀?”

    皇帝走了過來,半蹲下來瞧了瞧這小小的青銅冰鑒。

    尋常夏日用來降溫或儲冰的冰鑒都不小,而這個青銅冰鑒卻小小一只,上面雕刻著仙鹿飲水的圖案,兩只銅環小把手也很可愛。

    小女兒奇怪地蹲在小冰鑒前端詳,好奇地拎起冰鑒的蓋,登時一股涼意氤氳而升。

    父女兩個往冰鑒里看去,一只剔透晶瑩的粉色琉璃碗,其間靜靜開著一朵白瓣兒灑紅斑的重瓣兒山茶。

    它分明是被凍在了剔透的冰里,卻嬌艷的還像盛開在枝頭,那規整如圓的一團花,重重疊疊的瓣邊兒上暈染著嫩粉色,那鮮煥的顏色,使人疑心風一過,它便會發出靈動而繾綣的香氣來。

    皇帝第一時間認出了這是茶花里的珍奇,叫做十八學士的,剛想贊嘆送禮物之人的用心,卻見身邊的小女兒已然滿心滿眼的驚艷,從冰鑒里小心翼翼地捧出來冰碗,愛不釋手。

    “云遮你瞧,這般冰著,山茶花就能長長久久地好看下去了!”

    小公主本就愛茶花,這些時日一直遺憾那朵茶花的凋謝,今日這一份生辰禮,算是送在了公主的心坎上。

    見乘月由衷地喜愛這冰凍在琉璃碗里的嬌色,云遮上前,溫柔地向陛下和公主,說起這茶花的來歷。

    “靖國公世子從靖國公夫人的茶花園里,摘下這朵十八學士,驅車三千里前往極北至寒之地,將它冰凍之后,放在冰鑒里帶回,以賀公主的生辰。”

    “靖國公世子說,世間萬物,行流散徙,雖自有規律,或可憑一己之力,盡遂公主心意。”

    作者有話說:

    山茶花花語:至高理想的愛。謙讓。奮斗。

    小朋友的部分結束啦!要是寶寶們還想看,以后番外里寫~

    下一章開啟少女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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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雪夜磕糖

    靖國公府正廳的簾籠一掀,風雪裹著白清梧將她送了進來,羅老夫人忙叫侍女上去扶住了長媳,又叫人拿棉拍子來為她拍身上的雪粒子。

    “……方才在廊下拍了拍雪,怕把涼氣兒帶進來。”白清梧被侍女們服侍著好一陣兒折騰,這才脫了外頭的大襖,坐在椅上,“可真是開天辟地頭一回,竟能等來圣上的回禮。”

    她捧著熱茶,飲了一口,方才緩下氣兒,一樣一樣地同婆母說,“一桌九葷六素三冷菜的宮宴,六筐子柑橘、另有遼東的鹿rou、豬羊、海鮮等年貨,林林總總的總共拉來了一小車,還有一列兵書策論,星兒瞧見該高興了。”

    羅老夫人聞言,只覺咋舌,“……咱們家世代的勛貴,年年冬至節都能接到宮里的賞賜也不稀奇。可今兒不年不節的,怎么宮里頭賞下這么老些好東西?老大媳婦,你想想你方才清點的,這些豬啊魚啊,倘或不提是宮里頭送來的,像不像是……”

    她壓低了聲音,“走親戚的?”

    白清梧心里倒不是沒有數,她略想了一想,笑著回婆母,“宮里人說了,這是圣上替公主賜下的回禮,兒媳原想著,是不是這回參加這次生辰宴的人家,都收到了,豈料那內官公公說了,只咱們家有。”

    “前兒天使來頒太娘娘的懿旨,言稱著咱們家星兒為駙馬爺,今日圣上又賜下了這樣家常的禮物,我尋摸著,大約是真瞧中咱們家星兒了。”羅老夫人琢磨著說道。

    老夫人的想法不無道理,白清梧笑著說是,“星兒一心想同他父親一般,提槍守邊,把莽古哈人打回老家去。從前他年紀小,兒媳尚能摁得住他,如今他大了,個子越來越高,本事越來越大,又是個有志向的,兒媳是再也管不住了。倘或他真有幸得尚公主,說不得能叫他安穩幾年。”

    羅老夫人嘆了一口氣,“你公爹和你四叔都死在遼東,如今家里頭這一輩的男人們又往北境去了,外頭看咱們,不知道的艷羨一句鐘鳴鼎食、簪纓世家,知根知底的,誰不知道咱們家的辛酸苦楚?若是星兒當真尚了公主,才是咱們家的幸事。”

    她年紀大了,說著說著便老淚縱橫,“總不能一家子男丁,一個兩個的,全填到北境去!”

    白清梧連忙上前為老夫人拍背,哄著她說道,“如今您膝下五個孫兒、三個孫女,個個都活潑可愛的,二叔如今又回來了,家中的庶務往后有二叔打理著,又能常伴您身邊兒,豈不是比往前兒舒坦些?您可別哭了,叫人瞧了,還以為又是我氣您呢!”

    一句話將羅老夫人說的笑起來。

    她這大兒媳出身渝州城,性子潑辣,彼時她千里迢迢嫁到帝京來,洞房那一晚傳來了老靖國公戰死的消息,白清梧的夫婿顧長夙的喜服都沒脫,便趕去了北境。

    那時候家里人老的少的全慌作一團,連羅老夫人都一口氣沒上來暈厥了過去,一家子都全然沒了主意。也就是在這個當口,這新入門的長媳白清梧蓋頭一掀,摘了滿頭的珠釵,坐上了正廳,吩咐東西,收拾山河,把這一大家子都安置的妥妥當當。

    她一向脾氣潑辣爽利,常常把羅老夫人噎了個胸悶,才有了如今這個笑話。

    玩鬧歸玩鬧,白清梧哄好了老封君,還是正正經經地坐下來同她說著自己的想法。

    “圣心不可妄自揣摩,咱們說什么都不算。哎呀您可是不知道,公主殿下生的那叫一個玉雪可愛,冬至夜那天夜里頭,她栽了個小跟頭,趴在地上跟個下凡的玉兔似的,我把她抱在膝上哄,她一口一個嬢嬢,直叫得兒媳心軟如棉,恨不得當時就抱回家來。”

    羅老夫人最是知道自家長媳拼女兒的執念,說句不好聽的,世子下頭兩個弟弟,全是她拼女兒失敗的成果。

    “那可是金枝玉葉,你還想抱回家?發什么春秋大夢呢!”

    白清梧笑著聽婆母打趣她,也不著惱,只故作無奈地攤攤手,“反正沒有女兒,兒媳這輩子算是廢了。”

    婆媳兩個正說著話,白清梧身邊的婢女卉木掀簾進來,輕聲回事。

    “回夫人的話,二夫人往宮里打聽了一下,只說是咱們府上世子爺為公主準備的禮物委實用心,圣上龍心大悅,才賜了賞。”

    白清梧怔了怔,琢磨著說道:“禮是我備下的,是一樣和田玉制成的擺件,的確是用心,可不至于令陛下龍心大悅吧?”

    卉木瞧著老夫人和夫人滿臉疑惑,連忙將后話說出來,“世子爺又單送了一樣,是一朵凍在寒冰里的山茶花,用琉璃碗盛著,公主愛不釋手,陛下才高興的。”

    羅老夫人同白清梧默默地對看了一眼,異口同聲地道了聲,“去請世子。”

    兩人話音剛落,簾籠忽的被掀開了半邊,顧景星由外頭的風雪世界走進來,肩頭落了些新雪,一入這暖融融的世界,便倏地消融了。

    他躬身向祖母、母親問安,聲線不緊不慢,明明九歲多的年紀,卻有著超出年紀的沉穩。

    “孩兒摘了母親的一朵‘十八學士’,特意給您賠罪來了。”他言罷,頓了頓,“是連根兒拔的,剪了一截放在冰鑒里帶到了慶州。”

    這時候白清梧哪兒還顧得上心疼自己辛苦培育的花兒,只略過去這截,笑著試探兒子,“如何這般用心?可也是覺得小公主可愛?”

    顧景星微怔,抬眼見祖母同母親一臉希冀地望著他,他道一聲是,“不過兒子并非因公主可愛,而送這一份兒禮。”

    他在祖母和母親的疑惑目光下有些不自然,清咳了一聲掩飾,“六千將士為國盡忠,親眷哀慟欲絕,父親為這這六十萬兩撫恤金上下奔走……幸有鎮國公主破局,孩兒之所以用心備禮,緣由在這里。”

    白清梧理了理頭緒,只覺得今日哪里怪怪的,她拿指節抵了抵太陽xue,忽的抬起頭來,銳利一眼望過去。

    “平日里,娘說十句你能說一句不錯了,如何這會兒娘還沒問,你就滔滔不絕起來?”

    應娘的,還能看不出自己親手養大的孩兒什么樣?白清梧似有些了然了,倒也不拆穿他,只笑著同羅老夫人對了個眼色,揮手叫他下去。

    “行了,母親明白你的意思了。方才我往宮里遞了帖子,明兒一大早你同母親一道進宮謝恩去。”

    到底是不到十歲的孩子,顧景星聞言一怔,將將想拒絕,卻見母親一眼瞪過來,“明兒是一定要去的,別費功夫找借口了。”

    少年被噎了回去,倒也不分辨了,只頷首應了聲是,告了退。

    又是一夜風雪肆虐,到了第二日晌午,整個帝京城的銀裝素裹又多了幾分厚重,靖國公府的馬車駛出去,闊大而沉重的車輪攆在雪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白清梧今日尤其的神清氣爽,腳步輕快地走在宮苑內,倒是隨在身后的靖國公世子,步履深穩,比自家娘親還要更穩重些。

    宮娥依著太后娘娘的意思,引著二人入了仁壽宮,將將踏進了宮門,白清梧依舊像從前每回進宮一般恭謹垂首,冷不防一個雪團子就一顆炮彈似得沖過來,一下子就撲在了白清梧的懷里。

    “靖國公夫人!不對,是嬢嬢,聽說你要來瞧我,我做了好些好吃的。”乘月睜著烏亮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望著白清梧,盛情邀請,“你要不要去我的小屋做客?那里可以染指甲,做糖果,還能給娃娃梳妝打扮呢!”

    白清梧被這一雙明凈無邪的大眼睛望著,心就一寸一寸地軟下去,她蹲下身,將雪團子攬在懷里抱了一抱,旋即哄著她。

    “您那兒可有搗花的臼?我帶了兩朵緋扇月季給您,一時我拜見過了太后娘娘,同您一道兒搗月季花,染指甲?”

    她說著話,果真從袖袋里取出了兩朵嬌艷欲滴的緋扇月季花,遞在了乘月的手里。

    乘月只見過現成的花泥,自己上手搗花可是頭一回,她無比興奮地接過花兒,認認真真地點了點頭,“那你快去見我祖母,我就在這兒等你來。”

    白清梧就輕聲囑咐身后的顧景星,“你在這兒陪殿下玩一會兒,母親去去就來。”

    乘月這才瞧見顧景星,濃睫忽閃了一下,去牽顧景星的手,“哥哥陪我玩兒過家家!”

    說著,她就要牽著顧景星旋身往自己那一片玩鬧的小天地走過去,顧景星的手被軟乎乎的一只小手牽著,回身以眼神向母親求救,白清梧卻拿手在自家脖子上一抹,無聲地威脅他好好的。

    顧景星轉過身,只得耐下性子隨著乘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