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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狡辯了,喬治·伊藏巴爾可沒有同意你借用身份去騙錢?”雅克·盧梭責問夏爾·波德萊爾,“夏爾,你缺錢就找你的情人去,沒人有意見,你是非要讓喬治·伊藏巴爾出現,與你面對面談話嗎?你丟得起這個臉,巴黎公社還丟不起!” 夏爾·波德萊爾不肯認罪:“大不了我補一張欠條!” 雅克·盧梭冷笑:“欠條?你波德萊爾的欠條可以塞滿抽屜和衣柜了。” 夏爾·波德萊爾退縮:“哪里有這么夸張。” 雅克·盧梭把手攤開:“你什么時候歸還同僚的錢?” 被當面討債,夏爾·波德萊爾坐立不安,幽怨地去看雅克·盧梭:【就當救濟我行不行?】 雅克·盧梭說道:“這件事涉及保羅·魏爾倫,你若是繼續狡辯,我讓保羅·魏爾倫過來。” 夏爾·波德萊爾背后一涼,保羅·魏爾倫本來就討厭他,要是讓保羅·魏爾倫知道自己騙……啊呸,是借了對方哥哥的錢,估計會當場鬧起來。 也不對啊! 阿蒂爾·蘭波是一個有錢人,陌生人對他借錢,七萬法郎說借就借,豈會斤斤計較?! 夏爾·波德萊爾委婉道:“你何必小題大做,我和阿蒂爾·蘭波之間的借錢問題,讓他來找我就好了,他上次來巴黎公社都沒有提這件事,說明不在意。” 雅克·盧梭目光凝視夏爾·波德萊爾的厚臉皮。 “夏爾,你應當以身作則。” “……這是私人恩怨,他不認識我,卻說要吐我口水,我氣不過才向他借了一點錢。” 夏爾·波德萊爾泄氣,坦白了自己的惡劣行為。 但是,吃進去了還指望他吐出來? 不可能! 每個月月底最窮了! 雅克·盧梭聽懂夏爾·波德萊爾的言下之意,道歉可以,還錢不可能,反正阿蒂爾·蘭波不在乎這點錢。 雅克·盧梭非得小題大做一回,讓對方長記性。 “夏爾,站起身,面對法蘭西的國旗。” “啊?” 夏爾·波德萊爾下意識站起,面朝藍白紅相間的國旗,雅克·盧梭繞過辦公桌,取下墻壁上掛著的一個教鞭,直接一鞭子抽向了法國最厚顏無恥的老賴。 夏爾·波德萊爾躲過了虛招的第一鞭,沒能躲過角度刁鉆的第二鞭,臀部被抽,慘叫一聲,多少年沒有受過傷,驚恐地發現雅克·盧梭動了真格。 雅克·盧梭渾身冒黑氣,握住教鞭,把銀行的賬單全部丟到了夏爾·波德萊爾的頭上,一條一條的說道。 “銀行的大量催債,你以為你拉黑電話就沒有事情了?上百處豪宅的空置費、水電費,多處游艇的停泊費,私人飛機的養護費,同僚的欠條,冒名頂替他人的詐騙——你夏爾·波德萊爾就是一只社會蛀蟲!” 養一枚核彈頭的錢也沒有夏爾·波德萊爾貴! 精神系超越者珍貴歸珍貴,往常是保護國家情報的矛與盾,誰知道對方花錢越來越失控! 今天,雅克·盧梭替天行道。 “不管你為國家免除了多少損失,保護了多少人民財產的安全,這不是你欠錢不還的理由!” “啪——!!!” 下一道鞭子的破空聲出現。 最后,夏爾·波德萊爾羞憤欲絕地走出辦公室,臉色漆黑,承諾在一天之內會把銀行的欠款給補上,再把阿蒂爾·蘭波的七萬法郎全部歸還。 至于同僚的錢,允許他再拖延數日。 無可奈何之下,夏爾·波德萊爾沒有時間去找別人的麻煩,第一時間跑去找自己的母親。在母親的建議下,夏爾·波德萊爾把一些閑置已久的豪宅、游艇、酒莊快速脫手,甩給下一任用戶。 一把年紀,夏爾·波德萊爾的臉面都丟光了。 維克多·雨果聽說了他在積極還賬,主動借了錢給對方,夏爾·波德萊爾無情無義,沒有任何感激的想法,維克多·雨果補充道:“我尊重你的顏面,不是拿錢羞辱你,所以你必須寫欠條給我。” 夏爾·波德萊爾一聽差點哭了出來。 你倒是拿錢來羞辱我啊! 夏爾·波德萊爾不敢再臉色,骨頭一軟,哭訴自己已經在賣房子,維克多·雨果才放他一馬,夏爾·波德萊爾拆東墻補西墻才能湊齊大部分的錢。 夏爾·波德萊爾的繼父得知此事,嘲諷道:“那個浪蕩子終于知道還錢了?” 一場詐騙,導致夏爾·波德萊爾口袋更空了。 阿蒂爾·蘭波又見到了喬治·伊藏巴爾老師,對方的臉色蒼白,精神恍惚,比破產還像是破產。阿蒂爾·蘭波皺起眉,主動關心對方的經濟壓力:“伊藏巴爾老師,你家的負債情況有沒有好轉,需要我再借給你一筆錢嗎?” 夏爾·波德萊爾渾身一顫,掏出錢塞過去:“不用、不用!這是你借給我的七萬法郎,全額還給你了,你千萬別再來找我——我沒錢補償你了!” 法國的“惡之花”欲哭無淚。 誰會知道一件小事,能引發全面的崩盤? 盧梭先生太較真了!! 另一邊,雅克·盧梭在找維克多·雨果談話,讓對方不要太偏幫波德萊爾:“不給夏爾·波德萊爾一個教訓,他永遠不知道‘還錢’一詞怎么寫。” 維克多·雨果譴責道:“可是你不能動手打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