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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管住你的手。” 保羅·魏爾倫幽幽地勸告,阿蒂爾·蘭波翻白眼。 非洲之旅跨度到美國之旅,私生活被迫干干凈凈,阿蒂爾·蘭波罵罵咧咧地走遠。 沒辦法,為了那些女人的生命安全。 浪子也不愿害死女人。 阿蒂爾·蘭波換了一張賭桌,專心致志看發牌。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背影也誘惑了許多人,腰微微前傾,臀翹腿長,隱約幾分桀驁不馴,又在花錢如流水的情況下給人一種強烈的征服欲。 以前見過阿蒂爾·蘭波容貌的人,會把他誤認為暗殺王,但是見過阿蒂爾·蘭波背影的人,絕對不會把他和其他人弄混淆——他的氣場太獨特了。 萬千人之中,只有阿蒂爾·蘭波身上沒有枷鎖,宛如一只海上的飛鳥,留給世人無限的遐想。 “親愛的!” 沒能控制住,在賭場貴賓區出來透氣的英國男人就瞬間掃過全場美色,鎖定“一見鐘情”的背影,高呼一聲,甩開身邊的人,飛奔而去。 “啊咧,芬葛?” 阿蒂爾·蘭波一不留神說出日語腔調。 熟悉的人,熟悉的相遇感,兩人就如同還在昨日一起玩,沒有經歷那場海上的分別。 “親愛的!你也在呀!我每年都會來玩幾次!” 奧斯卡·王爾德化身搖尾巴的大狗狗,破壞了一身銀色高定西裝帶來的月下王子的光環。 這回絕對沒有認錯人了! 是蘭波無疑! 奧斯卡·王爾德簡直想尖叫,自己來美國對了,回去就感謝喊自己出來散心的蕭伯納。 賭徒們都喜歡討彩頭,阿蒂爾·蘭波入鄉隨俗,學習隔壁桌的賭友親女伴的行為,他拉過奧斯卡·王爾德的肩膀,潤澤的紅唇直接吻到男人的嘴。 “借你一點好運,讓我贏了這把!” “好、好好!” 奧斯卡·王爾德滿臉愉悅,手上急忙把礙事的手套塞到口袋里,又擦了擦手腕的香水,怕被阿蒂爾·蘭波嫌棄渾身的sao包味道。 之后,奧斯卡·王爾德甜甜蜜蜜地跟在身邊,承擔起女伴的責任,不是在喂水果,就是在遞酒,有的時候干脆挽住阿蒂爾·蘭波的手臂,含情脈脈,盯著長相“普通”的阿蒂爾·蘭波。 賭場的高級經理大為震撼,不懂這位貴賓的品味。 他聽老板說,王爾德先生是英國的大人物,和朋友一起專程來美國散心,情緒不振,之前老板送上數個精心培養的美人,有男有女,其中還有明星,對方都一臉興趣不大,可謂是挑剔至極。 誰曾想到……就這品味? 轉眼間,居然被一個金發男人給勾引走了。 保羅·魏爾倫去了一趟兒童區,把中原中也哄住了,回頭就看到一頭豬敢來拱他的哥哥。 暗殺王的殺氣直沖奧斯卡·王爾德而來。 奧斯卡·王爾德感覺背后發涼,后知后覺地回頭,瞧見了身材極佳,冷著臉的“陌生人”。 奧斯卡·王爾德干笑,緊緊抱住阿蒂爾·蘭波。 “蘭波,你弟弟怎么也來了?” 上次暗殺王就警告他不要見蘭波。 “他跟我玩了一段時間。” 阿蒂爾·蘭波把砝碼一口氣輸光,捏了一把芬葛的厚臉皮,“你把壞運氣分享給我了。” 奧斯卡·王爾德努了努嘴:“要和他打招呼嗎?” 阿蒂爾·蘭波說道:“不用理他,各玩各的,他總不能見到我親近誰就想殺誰。” 阿蒂爾·蘭波對弟弟拋去一個挑釁的眼神,當眾跟奧斯卡·王爾德卿卿我我,活像是熱戀中的情侶,“走啦,芬葛,帶我去你那邊的貴賓廳玩。” 奧斯卡·王爾德嘴賤:“不帶上你弟弟嗎?” “怎么?你還瞧上我弟弟了?”阿蒂爾·蘭波的惡意冒出來,奧斯卡·王爾德急忙改口,不敢暴露自己對法國雙子的崇高理想,“沒有!” 保羅·魏爾倫睜大眼,腳步被釘在了原地,感到恥辱。 【我的哥哥跟一個野男人走了?】 趁著老哥不在,偷偷摸摸跟上來的中原中也好不容易躲過檢查人員,注意到了這一幕。 【蘭波老哥和別人走了,魏爾倫老哥沒跟上去?】 【等等,魏爾倫老哥,那是也是你哥哥,你為什么要像是被搶了男人一樣生氣啊!】 十五歲的中原中也搞不明白。 大家都是兄弟,有的人偏偏占有欲強到發指。 ——這對勁嗎? 第62章 貴賓室,蕭伯納見到奧斯卡·王爾德回來,尚未來得及說話,便木然地看到他帶來的人。 【我好心好意帶你出國放松,讓你遠離火坑!】 【你又自己跳回了火坑?!】 不要懷疑英國超越者的眼力,蕭伯納沒有瞎,那明目張膽的金發和藍眸,除了讓奧斯卡·王爾德失魂落魄幾個月的那個法國人,還能是誰? 最可怕的是兩人分開的時間不夠長,奧斯卡·王爾德處于感情空窗期,沒有其他情人相伴。 蕭伯納悔恨,自己或許就不該帶王爾德出國。 這只顏狗又又……舔了回去。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蕭伯納,別看他像一片蘆葦葉般高高瘦瘦,他的實力很強,嘴比我還厲害!” 奧斯卡·王爾德介紹起蕭伯納,阿蒂爾·蘭波多看了一眼并不歡迎自己的蕭伯納,想到了蕭伯納最出名的不是作品,而是對方的口才,嗤笑地歪曲事實:“嘴比芬葛厲害?看來芬葛嘗試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