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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窮的時候——” 金發男人用幾十年的人生想了想,“睡在路上,一無所有,只有我的才華和年輕。” 奧斯卡·王爾德的眼睛放光:“只有才華和年輕?” 阿蒂爾·蘭波抱臂:“不行嗎?” 奧斯卡·王爾德出乎預料道:“太酷了!” “我也想有朝一日,可以說出這種話。”奧斯卡·王爾德發誓自己不是在吹捧美人,他受到英國政府對超越者的約束,離開倫敦要打報告,出國要通過層層審批,失去了錢財的煩惱,也失去了自由。 “你隨時都可以呀。”阿蒂爾·蘭波唆使對方拋開家庭的壓力,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辦不到。”奧斯卡·王爾德萎靡下來,“我會被她追殺的……那個恐怖又暴力的女人……” “是你太弱了。”阿蒂爾·蘭波不再停下來等他,繼續漫無目的的前行,發現一條大黃狗的時候,他追了過去,卻把它給嚇得夾著尾巴跑了。 今時不同往日,阿蒂爾·蘭波身上的氣息可以嚇跑小動物,那是食物鏈頂端的壓迫感。 奧斯卡·王爾德捂嘴偷笑。 他默默記下,喜歡大型犬,潛意識里渴望動物的陪伴。 ——通常什么樣的人會養狗? ——孤獨的人。 奧斯卡·王爾德推開社交和工作,當了一回翹班的人,他不顧侍從欲言又止的表現,天天充當導游,帶著阿蒂爾·蘭波把倫敦好玩的地方逛個底朝天。 阿蒂爾·蘭波得到了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第一位英國朋友,玩得比在十九世紀末還要開心。 “我去過非洲,那邊的食人族還在,你見過嗎?保留著傳統而落后的風俗,眼神純凈,為了延續種族而干著殘忍的事情——” “我喝過埃塞爾比亞的咖啡,比咖啡店里的好喝多了,最好的咖啡往往來自女人的手。” “我當過水手,當過咖啡商,我賣過軍火,我橫穿過歐洲和非洲,我用雙足丈量過自己夢想的道路,我深愛著那些有趣的人和事情!” 阿蒂爾·蘭波吐露著他的全球旅行。 從一開始的好奇,到后來的主動討論,奧斯卡·王爾德對阿蒂爾·蘭波羨慕到無可自拔的境界。 奧斯卡·王爾德不停地提醒自己。 這是叛國換來的! 奧斯卡,你不可以這么做,英國政府超級兇的! 奧斯卡·王爾德勉強站穩立場,干巴巴地誘惑阿蒂爾·蘭波:“英國是全球頂尖的大國,本國公民的福利很好,你要不要考慮加入英國?” 阿蒂爾·蘭波對奧斯卡·王爾德呸了一聲。 “你看看,現在都什么年代了,人民早就當家做主,為什么還有女王和騎士這種東西!” 法國的法王,在十九世紀末就被鏟除了,法國比英國要更早的步入民權大于王權的時代,阿蒂爾·蘭波就見證了那樣不斷發展、不斷變遷的時代。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不敢反駁。 奧斯卡·王爾德的臉感覺腫了。 人家可以從法國逃跑,嫌棄法國不夠自由,你卻勸他投奔英國——英國的牢籠在虎視眈眈,抓住了人,肯定不會容忍對方浪費一身實力。 奧斯卡·王爾德越想越委屈,憑什么大家是一樣的超越者,你的日子這么好,我就要工作! 等等? 這個人剛來英國,好像不太開心? 奧斯卡·王爾德抓住阿蒂爾·蘭波的弱點:“你說你過得很好,為什么我初次見到你的時候,你表現得不是那樣,就好像——被人欺負了?” 阿蒂爾·蘭波勃然大怒:“你才被人欺負了!” 他皮笑rou不笑地盯著關鍵時候敏銳的英國人,踩住奧斯卡·王爾德的皮鞋。 “我是最厲害的!” “嘶——是、是的,你是最厲害了。” “我就是發現了一些理想和現實的差異,受不了那份壓抑,來英國散心而已。” 阿蒂爾·蘭波嘟囔,悻悻地收回了腳,蹲下身,用手掌擦干凈奧斯卡·王爾德皮鞋上的腳印。 “不疼吧?”阿蒂爾·蘭波仰起頭。 天空映入湛藍的眸子,分不清是哪一個更藍。 喜怒可以隨性,尊卑可以顛倒,阿蒂爾·蘭波為奧斯卡·王爾德擦鞋子的舉動,觸動到了對方。 奧斯卡·王爾德為很多人彎下過腰,把美麗捧在自己的頭頂上,所有人都覺得奧斯卡·王爾德樂在其中,事實上也是如此,奧斯卡·王爾德心甘情愿為崇高的美學獻出那些微不足道的尊嚴。 而他的尊嚴—— 在某一天,也會想要得到美人的尊重。 “簡直就是按摩!”奧斯卡·王爾德風趣幽默地說道,“力度適中,精準壓迫xue位,刺激神經和大腦,減少了我一天的疲勞,我仿佛獲得了重生!” “你、你也太會夸人了!” 阿蒂爾·蘭波笑得不行,一屁股要坐到地上,他被奧斯卡·王爾德及時拉住了手。 奧斯卡·王爾德一用力,把人拉得站起來。 “我最喜歡看你笑了,當然,我個人認為,站著大笑的你要帥氣一些。” “帥氣?” 阿蒂爾·蘭波摸著下巴,被王爾德盯著后,他的胡渣連長出來的機會都被抹殺了。 “你有什么好玩的建議嗎?”阿蒂爾·蘭波征求起畫家先生的意見,回報對方的寬容,“我們逛了這么久,該輪到我體驗一下你的玩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