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小夫妻(作戰(zhàn):月夜天行) 第1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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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是方曉云報復(fù)的開始。 方曉云站在的派出所門口,頂著烈日,心說林桃,你可等著吧,我絕對會讓你后悔招惹我。 心中不知道積累了多少憤恨的方曉云,沒有第一時間回姚家灣,而是去了供銷社買了紙筆,然后借用人家的桌子,提筆唰唰唰地寫了一封信。 寫好信之后立馬去了郵局,花了幾分錢買了郵票,剛貼好郵票要寄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一個有幾分熟悉的女聲。 “咦,你不是上次偷人家信的那個女同志!” 方曉云下意識一抖,很快又振作起來,“你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你是不是認(rèn)錯了人?” 那位員工狐疑地看了方曉云一眼。 “認(rèn)錯人了?不能吧?不過看著好像確實不太像。” 十來天之前的方曉云跟十來天之后的方曉云相比,雖然只差了十多天,但氣質(zhì)模樣卻大不相同。 以前的方曉云身上還有年輕人的朝氣蓬勃,但現(xiàn)在的方曉云眉間籠罩著濃厚的陰郁,在派出所吃不好喝不好,還時常擔(dān)心的自己的未來,整夜整夜地睡不著覺,可不就是瘦了許多。 人都有些脫相。 跟以前想必,自然是大不相同。 要不然這會兒工作人員也不會覺得是自己認(rèn)錯了。 方曉云見自己打消了對方的猜測,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可松氣的同時,更加恨林桃。 她低著頭,不讓任何人看見自己臉上的表情。 手上動作一點都沒耽擱,不過片刻的功夫就貼好了郵票。 “這位同志,這是我要寄的信。麻煩了。” 方曉云嘴角扯了扯,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工作人員見了方曉云的笑容,險些被嚇了一跳。 強制鎮(zhèn)定,才穩(wěn)住了心神。 “鶴城?這地方怎么有點耳熟?”工作人員看著信封上面的地址,自言自語道。 等她在抬頭的時候,方才寄信的人已經(jīng)沒了身影。 “算了,管她是寄去哪里的,我好好做我的工作就好了。” 方曉云躲在一個角落,見郵局那邊沒有任何動靜,臉上終于露出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來。 只是那個笑容陰狠中帶著瘋狂,讓路過的人都不敢靠近方曉云。 “呵。林桃啊林桃,我看你沒了有錢的未婚夫,以后拿什么囂張!” 方曉云冷笑。 到時候可就輪到林桃痛哭流涕,恨不得從來沒有招惹過她。 哈哈哈哈。 到時候她要讓林桃跪下來求自己! 那畫面,方曉云只要一想,心里就痛快得不行。 “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馬路上留下了方曉云一連串笑。 “這人該不會腦子有毛病吧?干嘛笑得那么滲人。” “看那面相,應(yīng)該有點問題。咱們趕緊離遠(yuǎn)點兒。” “可能是個瘋子。” 街上那些人說什么,方曉云根本不理會,她現(xiàn)在腦子里只有林桃被拋棄后的慘狀。 至于別人怎么看她,她已經(jīng)完全不在乎。 她要回姚家灣,她要等著看林桃凄慘的下慘。 很快,方曉云打起精神,找到了回姚家灣的那條路,然后一直往前走。 不過半路上遇見的了姚銀。 姚銀倒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方曉云這個姚家灣的女知青。 聽那些碎嘴的婆娘說,方曉云被派出所拘留了,原因是因為偷了林桃的東西。 “方知青,你回來了啊。十來天沒見,你怎么變成了這樣?” 不僅衣服邋里邋遢,頭發(fā)亂糟糟,精神頭感覺還有點不太對頭。 其實姚銀也不是非要跟方曉云打招呼。 他就是想著自己馬上能帶著一家子過上好日子,成為城里人,單純地想要顯擺顯擺。 他也不是直接跟說顯擺說自己要去城里工作了,只是言語中帶出了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聽得有人叫自己,方曉云抬起了臉。 在見到姚銀那臉上的笑容時,方曉云覺得格外不爽。 “哦,你不是那個別發(fā)配邊疆勞改的姚天賜的哥哥嘛。你喊我干嘛。” 聽得對方提起弟弟姚天賜那個禍害,姚銀臉上的笑容直接僵在原地。 “方知青,我好心好意跟你說話,你不領(lǐng)情也就罷了,怎么還說這種話。” 方曉云一個女同志,姚銀又怎么會怕對方。 對方說話不客氣,他直接懟了回去。 甚至更加不客氣。 “對了,我想起來了,方知青好像被公安抓走了,該不會今天剛出來吧。” 姚銀這話,可算是扎到了方曉云的心窩上。 方曉云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 直接撿起路邊的一塊石頭,直接往姚銀的腦袋上來了一下。 姚銀頓時頭上一疼。萬沒想到方曉云會直接沖上來打他,甚至還拿著石頭塊打他! 溫?zé)岬难喉樦橆a蜿蜒而下,襯得姚銀宛如惡鬼。 “臭娘們!你竟然敢打我!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姚銀這一輩子,還從來沒被老娘以外的女人打過。 今天這一遭,可算是惹火了姚銀。 腦袋被女人開了瓢,姚銀的怒火飛漲。 尤其方曉云根本沒有停下,繼續(xù)拿著石頭要砸他。 這無論如何姚銀都忍不了。 都顧不上臉上的血跡,直接飛撲過去開始還手。 “臭娘們!竟然敢打我,老子讓你嘗嘗我拳頭的味道!” 男人跟女人本來體力就懸殊。 何況方曉云這個十來天沒吃飽喝足休息好的暴瘦的女子。 掙扎了幾下,很快就被姚銀按在地上打。 撕扯間,只聽刺啦一聲,方曉云的衣服被扯成了兩半,露出了雪白的胸脯。 瞬間,姚銀停住了,眼神直勾勾地看著高聳。 身下的女人被他扇了好幾個巴掌,腦子暈乎乎的根本沒有什么反抗力,而現(xiàn)在荒郊野外的,根本沒有人看見。 姚銀心中涌起一股子的邪火,想要將他焚燒殆盡。 姚銀幾乎克制不住地撕爛了方曉云的衣服。 粗糙的大掌,滑膩的感覺。一切都讓姚銀顫栗。 家里的婆娘已經(jīng)人老珠黃,做那事的時候每次都不盡興。 而現(xiàn)在他身下有個年輕女孩子袒胸露出雪白,還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尤其對方還無力放抗,一副為所謂欲的模樣。 讓姚銀徹底失控。 他四處查看,在發(fā)現(xiàn)路上根本沒有人之后,立馬把方曉云拖到了草叢中。 “賤人,你讓老子頭上流血,老子讓你下1身流血!一報還一報!咱倆都不虧!” 此時此刻,方曉云剛才提著的一股戾氣消散得一干二凈,她開始害怕。 害怕真的被姚銀傷害玷污。 “你放開我,你快放開我!”方曉云拼命掙扎。可剛才她被姚銀打到了腦袋,現(xiàn)在頭暈乎乎的,手上也軟綿綿的沒有力氣。 方曉云都快嚇?biāo)懒恕?/br> 她從來都不曾想過,自己這一輩子還會遇到這種絕境! “欠弄的小賤人!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 放大了罪惡的姚銀,污言穢語傾瀉而出。 “求,求你,放過我……求你……” 聽著方曉云的求饒聲,姚銀反而更覺刺激。 但又怕方曉云的聲音引來了人。 于是分出一只手,直接捂住了方曉云的口鼻。 方曉云被按在地上,根本無法動彈。 很快就被姚銀得逞。 “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