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小夫妻(作戰(zhàn):月夜天行) 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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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就是因?yàn)榧刀剩?/br> 除了這個,在場的知青們都想不出什么合適的理由。 “我不是,我沒有,你們別冤枉我。”方曉云否認(rèn)三連,然而沒人相信她。 最后到了飯點(diǎn),大家才三三兩兩散去吃飯。 林桃這頓晚飯吃得自然無比,倒是方曉云那邊氣得趴在床上哭,晚飯也沒吃。 對此,林桃只有一句活該送她。 要不是她嘴賤要搞她,她能反手虐她? 都是她自找的。 姚天賜都要坐牢了,竟然還說她跟姚天賜有說有笑什么的,不就是想讓大家伙懷疑她唾棄她孤立她嘛。 反彈,不謝。 林桃吃完飯,圍著知青點(diǎn)散布。 回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方曉云還趴在床上哭,整得好像大家伙都欺負(fù)她似的。 林桃覺得有點(diǎn)糟心。 跟不對付的人住一個屋子,睡一張大通鋪,實(shí)在是膈應(yīng)了。 她得早點(diǎn)想辦法搬出去才是。 知青點(diǎn)這邊現(xiàn)在看著倒是還好,可等到了后來,那絕對是廟小妖風(fēng)大,水淺王八多。 為了回城探親的名額,為了工農(nóng)兵名額,為了小學(xué)教師的名額等等,幾乎打得頭破血流。 所以,還是早點(diǎn)搬出為好。 早點(diǎn)搬出去,她以后去山洞那邊找顧宴也方便點(diǎn)兒。 省得這么多人看著,非得等到入夜之后才能過去。 另一個就是大鍋飯實(shí)在是太難吃了。 不僅不好吃,還吃不飽。 大家都是一樣的糧食,結(jié)果男人分的多,女人分的少,血虧。 不行,她得去問問大隊(duì)里有沒有房子出租或者出賣的。 早搬出去早了事兒。 就方曉云這得性,要是還住在知青點(diǎn),不僅膈應(yīng)不說,還純屬給自己找事兒。 今天這一茬兒,方曉云指定把自己當(dāng)生死仇敵。 沒必要,真沒必要留在知青點(diǎn)。 這不,連李麗紅都找她談話了。 “林桃,你方才不應(yīng)該那么激烈的,俗話說得好,做人留一線日好好相見。何況你們兩天天睡一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何必鬧得這么僵。” 李麗紅這是過來人的話。 她難道就跟知青點(diǎn)的每個人都相處很好么,只是向著大家都是下鄉(xiāng)來的知青,住一個院子,甚至還住一個屋子,所以能忍則忍而已。 “麗紅姐,其實(shí)我也不是有意鬧這么僵,實(shí)在是方曉云這個人作風(fēng)有點(diǎn)問題。先前朝我借手套,我看她手都割破了可憐她,所以把自己要用的手套接個她。 可她呢,轉(zhuǎn)頭就五毛錢把使用權(quán)賣給了盧友芬,你說她氣不氣人惡不惡心人?這也就罷了,回過頭來還想問我借,我總共就一雙手套,給她一只還不夠,還想要我剩下的那只……” 林桃嘆了口氣,很是無奈,“做人不帶這樣的。反正她這人,我看不慣也不喜歡。平日里她拿言語刺我,那都是小事兒,我都不跟她計(jì)較。可今天她說的那是小事兒嗎?” “是真的也就罷了,我認(rèn)。可她那是明晃晃的污蔑的,她自個兒才跟姚天賜不清不楚,還要往我頭上扣屎盆子,這我能忍她?我沒打她一頓,就是看在大家都是知青的份上。” 林桃有理有據(jù),膽氣壯得很。 這下李麗紅也沒了話。 “我還真不知道方曉云是這樣的人,算了,我也不替她說話,我只是擔(dān)心你們在一個屋子住,以后還會鬧更大的矛盾。” “麗紅姐,這個你放心,想必經(jīng)過這一遭,她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都不敢惹我了。” 李麗紅笑了笑,“這倒是真的,估計(jì)她都怕了你了。你也悠著點(diǎn),別把人惹急眼了,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你。” 林桃知道李麗紅是為她好,所以很感激。 “麗紅姐,謝謝你的提醒,我會注意的。” 見林桃聽到了心里去,李麗紅這才放心,“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就成,要是有什么事兒,可以來找我。” “謝謝麗紅姐。你真好。” 這邊林桃跟李麗紅有說有笑,那邊屋子里的方曉云卻是哭得凄凄慘慘,讓人渾身難受。 盧友芬以為方曉云哭上一會兒就聽了,那知道方曉云這都哭了半個小時了還沒停。 說實(shí)話,盧友芬有些不高興了。 不是不高興方曉云算計(jì)林桃,而是不高興方曉云吵到她看書休息。 “曉云,你別哭了。再哭明天眼睛就要腫了。我給你留了一碗飯,你趕緊起來趁熱吃了吧。等涼了就更難吃了。” 方曉云一聽這話,哇的一聲哭得更慘。 她心說自己這都什么命啊,唯一關(guān)系好點(diǎn)兒的盧友芬還是個千金大小姐,連個安慰人的話都不會說。 盧友芬見方曉云哭得更大聲,十分無語。 都這么大的人了,還能跟自己的肚子過不去,真是…… 盧友芬都不知道怎么形容方曉云才好。 要不是看在一個屋子的份上,她才不安慰方曉云。 因?yàn)樗婪讲帕痔艺f的話確實(shí)沒錯。 人姚天賜確確實(shí)實(shí)替方曉云干活了,而且不僅如此,還送了一袋子桃酥給方曉云。 那桃酥只有縣城才能買到。 這其中的情義,其實(shí)方曉云大聲否認(rèn)就能說清楚的? 盧友芬也不傻,就姚天賜看方曉云的眼神,的確是看上了方曉云。 所以人家林桃說的都是事實(shí),她有什么好委屈的。 盧友芬一時想不明白。方才兩人對峙,她沒有跳出來指認(rèn)方曉云,就已經(jīng)是對方曉云最大的幫助。 結(jié)果現(xiàn)在方曉云還不稀罕搭理她,就有點(diǎn)好心被人當(dāng)成驢肝肺等感覺。 “曉云,你快起來吧,要不然大家還以為你是心虛不敢見人呢。” 盧友芬這話終于說到了點(diǎn)子上。 方曉云幽幽地擦干眼淚看了盧友芬一眼,“友芬,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謝謝你。我可就你怎么一個真朋友,咱們可一定要好好的。” 盧友芬:“……”你愛怎么說怎么說吧。 承不承認(rèn)是她的事情,就不用告訴方曉云了。 經(jīng)過此事,盧友芬對自己的朋友也算是有了一定的了解。 做普通朋友勉強(qiáng)可以,但深交就算了。 當(dāng)然盧友芬也不是很想要方曉云這個朋友,只是她來到這個地方,只有方曉云最捧著她。 不但會幫她做一些雜事,還能說些好聽的話。 要是沒了方曉云,她未免太過孤單。 那些老知青的圈子,她暫時還插不進(jìn)去。 就免為其難,先湊活著吧。 方曉云自是不知道盧友芬心中所想,若是知道非得再哭一場不可。 “友芬,你說林桃那人怎么這樣啊,怎么能那么說我呢。明明我跟你們一起來的,總共也沒幾天,哪能跟姚天賜那犯人有關(guān)系,她那樣說我可太傷心了……” 方曉云話里話外都是對方太不通情達(dá)理,怎么可以說她壞話,還當(dāng)著那么多人面前說之類。 反正就是使勁兒的在盧友芬面前抹黑林桃。 剛跟李麗紅聊完回來,站在門口的林桃:“……” “方曉云,麻煩你說我壞話的時候能不能避著點(diǎn)我,你這么得罪我,都不怕我生氣晚上趁你睡熟的時候拿枕頭捂你嗎?” 枕頭捂人! 方曉云嚇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再說話。 此刻林桃雖然是開玩笑一般說的,但那神情里分明全是認(rèn)真。 真要惹急了她,她說不定真的會干出喪心病狂的事兒來。 如此一想,方曉云嚇出一聲冷汗。 與其說方才是被林桃氣得半死委屈到哭,現(xiàn)在見林桃這么兇殘,是真的想哭了。 “對……”瞬間,方曉云覺得自己應(yīng)該跟對方道歉。 林桃卻打斷她,“你也不用道歉,你不喜歡我,正好我也不喜歡你,咱們倆誰也別管誰,別搭理誰。這樣對你對我都好。我丑話說在前頭,要是你手賤嘴欠,那可就怨不得我了。” 林桃再三警告,方曉云總算是入了心。 “我再也不敢了。”這林桃就是個瘋子! 惹不得我還躲不起么。 方曉云提到鐵板,腳疼的要死,但只能咬牙眼下,不敢再嘰嘰歪歪發(fā)出聲音。 屋子里寂靜不已,沒人再說話。 盧友芬沒有打岔,自個兒出去洗漱準(zhǔn)備睡覺。林桃緊隨其后。 剩下方曉云哆哆嗦嗦收拾碗筷,拿出去洗干凈。 暫時解決了方曉云,林桃的腳步都變得輕快起來。 等效要去找她家對象,精神一定要飽滿,可不能讓這些糟心事影響自己的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