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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前殿人來人往熱鬧的很,卻偏偏向殿后去,這寺廟她隨紫薇來過多次,地理上也算熟悉,因此按照記憶,向寺院外圍的楓林走去,聽說,楓樹葉一到秋天就會變的火紅,她一直沒機會看,這次可要好好看看,聽說,卻不如親眼看,到了楓林后的金鎖就是這么想的。 她不認識幾個字,也不能如小姐般,馬上想出詩詞來贊美這一切,可 這不防礙她對美的認識,只見秋陽下,整個楓林紅似火,連地面上凋落的樹葉都半綠半紅,她不由秉住呼吸,輕輕踏入林中,捻起一片全紅的樹葉,置于手心,合掌而立,對著寺廟方向拜了拜。 感謝佛祖讓她看到如許美景,拜完后,想到她自己竟然有這么虔誠的時候,不由明媚一笑,秋陽下,楓林中,火紅光線映照下,她艷麗的容顏,媚惑的眼睛,美麗異常,林中高處小亭里本在賞景的某人,被這樣驚人的美景迷惑,連正在吞咽的茶水茶水都忘記了,嗆的咳嗽起來。 金鎖聽到咳嗽聲,四周望了下,沒有人,再一抬頭,只見自楓林小路延伸去的土岡上,竟坐落著一座小亭,一個人影正在小亭石凳上安坐,咳嗽不停,金鎖是個熱心腸的人,一見這狀況,也不多想,立刻將楓葉放在荷包內,向亭里跑去,又是給咳嗽之人捶背,又是倒水喂那人喝下。 壓下咳意后,才打量眼前之人模樣,只見他看似二十來歲,俊容美目,面帶微紅,長辯內編著紅絲垂在后背,一身絲綢所縫的衣袍馬甲,上面繡著精美圖案,腳上踏著白底黑面的官靴,看這一身裝扮,不象普通富貴人家的公子,倒是有些氣度。 在最重規(guī)矩的皇宮呆過后,金鎖的性格謹慎許多,打量有結論后,忙后退幾步,福身行了一禮,帶著歉意道:“這位公子,小女方才情急之下,失了禮數(shù),不知您身體如何,可要請郎中來看看?” “失禮?是在下失禮才對,方才真是多謝小姐相助,要不然在下還要多咳上那么一會兒,應該是在下對你說聲感謝才對。”金鎖打量他的同時,周顯也在打量著,這剛方才迷惑住他的女子,只見金鎖年約十八九,一身絲綢素簡裝扮,頭梳雙髻,發(fā)簪金銀雙飾,花樣簡樸,成色卻足。 雙髻下留著馬尾,衣著上等絲綢布料,繡紋精美還在他家繡莊之上,服裝樣式卻是短旗袍,窄袖粗褲腿,薄底繡花鞋,這裝扮并不陌生,跟他進出的那些滿人大戶人家的丫鬟很像,只是衣著裝扮遠在其上,看起來她的主人家不簡單,十八九歲還未做出嫁打扮。 一身富貴丫鬟裝束,想來是她家主人身邊的親近人?一想到滿人身邊親近人的意思——通房丫鬟,周顯眼中不由閃過一絲氣色,難得一個入眼的人,卻是個攀龍附鳳的,他幾乎忍不住心中火氣,不由諷稱金鎖為小姐。 金鎖聽的一楞,心中暗道,這人看著精明,怎么行事這么迷糊?是個明白人看她這身衣服,就不會稱她為小姐,面上卻無平靜的道:“小姐之稱小女子可當不起,金鎖只是個伺候人的,當不起公子的感謝,公子覺得現(xiàn)在身體如何?如果無恙小女子就告 辭了。” “身體?啊!我的胸好悶,又想咳嗽了,小姐來給爺揉揉胸,爺就好了。”周顯看金鎖平靜的樣子,淡然的說自己只是個伺候人的樣子,想著她伺候主人的樣子,氣的忍不住戲耍的調戲道,他 ☆、秋決番外一 而另一邊,就在紫薇、金鎖趕到廟中的同時,京城的某處雜租院子里,一對年輕夫婦帶著一男一女,兩個二三歲的孩子,已經(jīng)在那住了月余,這對夫婦正是幾年前隨同小燕子離宮出走的五阿哥永琪、小燕子兩人,而那兩個孩子是他們倆這幾年所生的骨rou。 原來,當年五阿哥同小燕子離宮后,隨同簫劍前往其義父所在的云南定居,二人在簫劍的照顧下衣食無憂,生活不愁,很是快活,又沒有在皇宮的規(guī)矩和七災八難,加上簫劍一位醫(yī)術高超的江湖朋友珍視調養(yǎng),小燕子的身子沒兩年就調養(yǎng)過來,連著生下一女一兒。 要說如果只是這樣生活下去,即使沒有皇室的榮華富貴,他倆也算逍遙快活,可惜,兩人不知道簫劍的真實身份,當年方家出事,將兩個孩子送走,身位傳承香火的兒子簫劍被送往最覺可靠的某處,卻不知道自家老爺?shù)倪@位朋友竟是白蓮教的一位掌權長老。 而簫劍因父親死于朝廷之手,導致家破人亡,符合白蓮教一眾反賊的招攬條件,又天資出眾,從小培養(yǎng)著文才武藝,早被其義父收為教內骨干,自少年起就行走江湖,執(zhí)行一些教內任務, 正是他先后策劃了荊州、巫山之民亂,到底因大清國祚已穩(wěn),不能動搖而失敗。 而后收到乾隆微服的消息,他策劃了行刺一事,卻不想在冀州執(zhí)行刺龍計劃時,看到了一個極像母親模樣的女子,乾隆身旁又有高手護駕,導致計劃失敗,使教內損失了一批低層教眾和人手,不過,這次事件也確實引起簫劍的興趣。 當年去京城,簫劍并不是專程去尋找meimei的,他只是覺的小燕子太像母親了,因此起了興趣,除了小燕子之事,他更對武藝過人的海蘭察有了興趣,卻不想這一去,竟查出很多事情來,尼姑埯、大雜院的小燕子,皇宮里的小燕子、對小燕子一心一意的五阿哥。 隨著調查越來越深入,簫劍就越認定小燕子是自己失散的meimei,雖然小燕子跟母親的脾性相差十萬八千里,又沒有證據(jù),但那同母親相似的容貌,同樣在京城失蹤、在京城長大的身世,使他認定了這個meimei,但是這個meimei同皇室的關系和遭遇,卻又令他即為meimei委屈,又為她頭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