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頁
書迷正在閱讀:辭天驕、[綜漫同人]成為瓶子樹精那些年、【全息】r18角色扮演性愛游戲、我再也不下凡了、七零年代小夫妻(作戰:月夜天行)、穿書之福運綿綿、綠茶拿我照片網戀、紙港、倒霉直男意外變成蟲母之后、我當你是兄弟「快穿」
福爾康不但恢復了服食鴉片,還在外面養了兩個外宅,其中一個竟然是西湖那個被皇阿瑪說像她娘的歌妓夏盈盈,另一個她不認識,皇后卻認得,正是害的她女兒蘭馨守活寡的白吟霜,那一刻紫薇就跟做夢一樣。 一夜間她頭發全白了,以后的混亂,爭吵充滿了她的噩夢,兒子只認阿瑪、瑪法與福倫福晉,不認她,只要她一憑皇家格格的身份對付他那些真愛們時,他們全家就指責她惡毒,她丑陋,連她的親生兒子也不例外,漸漸的她也開始學會勾心斗角,上眼藥,告黑狀。 在那拉皇后被令妃害死后,她的身子竟然開始詭異的跟那拉皇后一樣的病癥,她知道福家終于對她下手了,在太后有意無意的縱容下,紫薇豁出臉面跟皇阿瑪哭訴福爾康跟令妃有曖昧,這話叫年歲漸老去,力不從心的乾隆心中不安。 尤其是在紫薇的設計下,將福爾康與令妃堵到內室,雖然衣衫整齊,但是乾隆心中已經又了懷疑,綠云罩頂下,太后魚翁得利,將十五阿哥給慶妃撫養,紫薇回府后被福家軟禁在府內,再也不能隨意進宮,更在藥中添了東西,直到確定她救不活了,又看不出死的蹊蹺,才送她到保定的莊子,讓她自生自滅。 而令妃卻在短短幾個月內又把皇阿瑪哄了回去,只是十五阿哥在太后的堅持下沒能夠要回,一切的一切,讓她那么刻骨銘心,甚至連后來在見晴兒時晴兒說她孤苦無依,一個太后又怎么斗的過得寵的妃子與皇阿哥呢,她除了太后的寵愛什么都沒有,當時他們將蕭劍夸了又夸,傻子都看的出來,她無依無靠,只能他們說什么就認什么,即使不喜歡江湖生活,也不想無聲無息的死在宮里。 兒子不認她,她卻還是不由自主的去關懷他,回子又打仗了,在福家運做下東兒去掙軍功,誰讓福家最大的兒子是她這個被他們看不起的娘生的呢,她去廟里上香為兒子企求平安,被一個蒼老的婦人刺殺。 看著那雙美麗的眼睛,她就知道那是含香,只是她為何老的那么快,比她這個正日生活在痛苦中的人都老的快,紫薇不由問出聲,含香嘲諷的問她會不知道嗎?出宮后幾年她都沒有懷過孩子,后來一看郎中才知道她早已經被虎狼之藥奪去了生育能力。 那個跟他私奔的男人雖然沒有說什么,很快就將另一個妻子領進門,還在爭吵中說失去了香味的含香根本就不算什么,可蘭經中男人要有四個妻子,含香柔弱無力,只能接受,后來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日子也越來越貧困,醉酒、打罵,蒙丹讓含香認識到了說愛的男人未必是好男人,直到此次征戰,蒙丹又辱罵她是禍害,才引起戰爭,含香終于忍受不了,將他在醉酒中刺死。 紫薇靜靜的聽完,嘲諷的說起自己,告訴了她他們都被人騙了,被自己的真愛騙了,讓含香終于還是沒有下手,她說紫薇比她還可憐,至少當初蒙丹對她有真情在的,可是紫薇連爾康對她的情是真是假,是為了謀得尚了皇家血脈的榮耀,還是為她都不清楚,說完轉身離去。 都是苦的 直到最后那一年小燕子的到來,紫薇才知道蕭劍漸漸受不了小燕子的闖禍能力,五阿哥的公子哥架子,沒有任何生存能力,后來又找到一個更像他meimei的人,帶著晴兒離開了云南,當五阿哥、小燕子帶著幾個孩子落魄的找到福家時,她已經被幽禁在府中,自故不遐,也沒辦法去照顧結拜的jiejie了,福家卻連讓舊主子進門都沒有,給哄了出去,五阿哥去找舊部、去分下的王府,去皇宮都沒能進的去,到了第二日就在沒有他們的任何消息。 紫薇回憶到含香那張蒼老面孔上的嘲諷,是的她連爾康對她的情是真是假,是為了謀得尚了皇家血脈的榮耀,還是為她都不清楚,想起夫妻恩愛的幾年真是萬般都好,父慈子孝,家庭和睦,紫薇不由抓緊銅鏡的把柄,低聲哭泣道:“福爾康你的愛是真是假,你娶了那些真愛進門,卻也從來沒有否認過愛我,可是以前的那個爾康在哪?還是你為了尚主裝出來的,我是不是就是你們闖禍的擋箭牌,為你們求得免死金牌還不夠嗎?” “小姐,您怎么又哭了?太太過逝大家都傷心,可是您也不能哭壞了眼睛啊!”金鎖一進門就看到紫薇在床上掉眼淚,忙過去關切的問道。 紫薇看著金鎖擔憂的樣子,心中暗嘲紫薇啊!夏紫薇你還是放不下,記憶中你的病不就是福家做的嗎?就為了她不讓爾康服食鴉片,福爾康就在沒有維護過她,那個家她是所有人的敵人,包括她的東兒,紫薇擦干眼淚,努力一笑對金鎖道:“劉嫂把門鎖好了?” “恩,劉嫂還把那幾個不安分的也打發了,現在家里就劉哥、劉嫂還有咱們了。”金鎖擔憂的看著紫薇,她家的小姐琴棋書畫都是能的,只是在管家上總是不經心,太太也是,聽老管家說老太爺、老太太也是教過太太的,所以這些年夏家雖然沒有繁盛,卻也沒有敗落多少,至少大宅跟大明湖畔的小宅保住了。 可惜這幾天的喪事被那起子小人貪了不知道多少?族里拿捏著不肯讓太太入祖墳,小姐苦苦哀求而不得,只好讓太太委屈的葬在那所小宅子的荷花池邊,那所宅子也就沒法住了,現在夏家就這棟房子還有那點為數不多的田產,小姐不通實物,也不知道這點錢夠不夠到京城的,金鎖皺起了眉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