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兒童,熬夜修仙 第10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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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們停在了病房門口,任遙和劉小云對視一眼,立刻將門關上了。 “誒,等一下……” 十分鐘后,任遙臉色僵硬地接受了警局頒發的錦旗,合影留念,領頭的那位警察叔叔笑呵呵地看著任遙:“見義勇為是好事,但是保護自己也很重要,這面錦旗,并非是鼓勵,而是表彰,小姑娘,你真的非常勇敢!” 僅僅過去半小時,任遙跳樓救人的視頻就在網上傳開了,這種正能量又有好結果的事,人們總是樂于傳揚。 任遙張了張嘴,卻實在不好解釋,心里再次對設置這場考核的人問候了下祖宗,究竟是怎么辦事的,考核完后,都不掃尾的嗎? 見她不說話,警察叔叔以為是小姑娘害羞,不以為意,又關心了下她的身體,讓她好好休息,這才離開了。 他們走后,好一會兒,任遙才反應過來,劉小云上前看了看錦旗,對她豎起了大拇指:“見義勇為的模范,市民心中的英雄。” 任遙睨了她一眼:“你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我受之有愧。” 孰料,劉小云倒是收起那副打趣的模樣,神色認真道:“怎么就受之有愧呢,在考核面前,你第一時間選擇救人,難道當不得一面錦旗?” 任遙白了她一眼:“人死了考核一樣失敗,我只是順手而為罷了。” “你也可以不選擇救人,還不用擔心暴露自己,總之,不管是論跡,還是論心,你都值得這面錦旗,懂了嗎?” 見她神色鄭重,比自己還要上心,任遙心中一暖,突然兩手揪住她的臉頰,晃了晃,道:“幾年不見,你這嘴是越來越會說話了,聽得jiejie我心頭舒坦極了。” 小云瞪著她,口齒不清道:“快晃手!” 兩人打鬧了一會兒,便回家去了,讓之后電視臺的人撲了個空,要是任遙知曉這事兒,估計會慶幸,還好她們走得快。 …… 另一頭,久等任遙不來的嵇河急得團團轉,門口的石碑顯現出任遙的名字后,其他院的長老也來了,跟著他一起等。 眼看著快要天黑了,眾人的神色明顯焦躁起來,嵇河突然站了起來:“不行,我要親自去接人!” 其他長老趕緊攔住他:“你想找死不成?” 整座修仙學院其實是一件等級極高的法寶,他們八位長老,便是這法寶的器靈,離開本體,用不了多久便會消散。 “就算是死,我也要找到師尊!”嵇河捂住老臉,悲從中來:“上萬年了,沒有主人的法寶,算什么法寶?” 此話一出,其他人都沉默了,嵇河一抹老臉,拔腿就要走,丹院的長老趕緊拉住他,rou痛地拿出一枚丹藥:“吃了后,能變成凡人,但藥效只有三天,三天找不到人,趕緊回來!” 嵇河接過丹藥,鄭重道:“我一定會把人接回來的!” 作者有話說: 日更到完結! 第122章 、應得的 任遙今天參加考核, 家人們都很重視,在他們眼中,這對任遙而言,相當于高考了, 因此, 任明淵和關素心連工作都推了, 一直待在家里等消息。 只是, 眼看時間越來越晚, 所有人都坐不住了,之前為求心安, 打電話問過任嘉垣, 一般情況下, 考核時間不會超過一個小時, 現在這都快十二點了…… 難道是出了什么事?聽任嘉垣說,考核雖然沒有危險,但也有例外,比如說, 運氣不好困在里面什么的。 想到這些, 關素心臉都白了,任明淵見狀, 趕緊讓他爹去問問, 究竟是怎么回事。 任嘉莘是任氏公館的主人, 這點面子,總令局會給的, 因此, 他的電話很快便有了回復。 “怎么回事, 他說什么?”見老爺子掛斷電話, 任明淵趕緊問道。 “還在考核。”任嘉莘皺起了眉頭,那混小子難道在騙他們,不是說最多一個小時嗎? 但至少目前是沒有危險的,不然,對方應該不會如此答復。 關震西將任遠摟在懷里:“狗外孫啊,你說句好話,討個吉利。”雖然任遠已經變成人,他還是習慣叫他狗外孫。 任遠撇了撇嘴,在他懷里掙扎起來:“任遙那家伙,自己出門逍遙快活,都不知道帶上我,哼!” 說完,他便自顧自地打開電視,正想換臺,突然被屏幕上的畫面嚇了一跳:“這不是任遙嗎?” 電視臺正在播午間新聞,主持人的聲音不疾不徐,卻依舊聽得人揪起了心:“緊急插播一條新聞,今天上午十一時許,百象影視城的二十五層大廈上,發生了驚險的一幕……” 電視臺現在播放的,正是任遙救人的畫面,當看見她從天臺跳下去時,關素心一口氣差點兒沒提上來。 還好,下一秒畫面上便顯示出此事結果,兩人皆無大礙,家里除了任遠,所有人都松了口氣。 任遠也不是不關心任遙,只是,他清楚地明白任遙的實力,光憑rou身強度,她摔下來也死不了,更何況,她還身懷靈力,從二十五樓跳下來,就跟平常人去游樂園玩跳樓機一樣,沒什么大不了。 看完這條新聞后,緩過勁兒來的眾人立刻要去醫院,雖說沒有大礙,但是從這么高的地方摔下來,他們沒有親眼看見,還是難以安心。 只是,他們剛想出門,任遙便帶著小云,到了家門口。 大門打開,任遙和他們大眼瞪小眼:“出門吶?” 她被擁進門,上下左右好生被打量了一番,發現既沒有缺胳膊少腿,也沒有摔壞腦子,眾人這才徹底放心。 任遙一頭霧水地站在那兒,看著他們又齊刷刷坐下,不由納悶,只是,眼下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她拉過同樣不明所以的小云:“這是我好朋友劉小云。” 又一一向小云介紹她家人,小姑娘站在大人面前,乖巧問好。 大人們自然是歡迎的,但是,最高興的還數任遠:“終于想起來看你哥我了!” 當初三人相交,任遙老大的地位沒人質疑,老二老三卻一直都在扯皮,任遠覺得先來后到,說什么都要當二哥。 小云看著這個小豆丁,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又立馬按捺住笑意,繃著臉色摸了摸他的頭:“許久不見,三弟都長這么大了,想當初我還抱過你嘞。” 任遠頓時氣悶,轉過身不理她了,任遙跟小云擠眉弄眼,笑作一團。 之后,大家又其樂融融地吃了一頓飯,直到下午三點,小云才在李老師的電話催促下,回家去了。 任遙和任遠將她送到大門口,臨別之際,小云突然垮下臉色:“真羨慕你,事先跟家人通過氣,我媽這段時間一直問我要上哪所高中,她這么熱切,我都不好意思說不讀書了。” “咋,李老師一直不知道你的情況啊?”任遙有些驚訝,但很快又了然了:“確實不好說,我也是準備了很久,才敢跟他們坦白的。” 她拍了拍好友的肩,語氣沉重道:“辛苦你了。”時時刻刻隱瞞自己最大的秘密有多難受,任遙對此頗有發言權。 就連任遠,也跟著嘆了口氣,抬起手放在她肩上,神色沉重道:“辛苦你了。” 他這三歲的模樣,做出三十歲才有的動作,怎么看怎么滑稽,小云心中沉悶一掃而空,她笑著向兩人揮了揮手:“走了!” 見好友背影沉重,任遙擔心之余,也有些慶幸,還好她有先見之明,早在三年前,就將一切坦白了。 然而,這個念頭只維持了一分鐘不到,等她打開家門,便看到她爹她媽,嚴肅的兩張臉:“去書房,爸媽有話跟你說。” 下一秒,任遙便感覺懷中一空,任遙那家伙,感受到氣氛不對勁,當機立斷,溜之大吉了。 她只好獨自一人,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書房非常安靜,任遙坐在兩人對面,面對突然沉默的父母,感覺壓力驟增。 她試著打破這僵硬的氣氛:“你們這是……” 她不知道自己“見義勇為”的視頻已經被他們看到了,因此,直到現在,她還是一頭霧水地看著他們。 “修仙學院,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地方,在里面學習,會有生命危險嗎?”任明淵神色認真,他跟關素心一樣,看到女兒從高樓一躍而下那會兒,心跳驟停,入學考核便如此危險,這要是真進學院了,那還得了? 即便任遙早就向他們展現過與眾不同,偶爾來了興致,還會帶著他們上天觀景,然而,他們實在不了解這種力量,對于未知,總是會忍不住擔心。 “能有什么危險啊?”任遙撓了撓頭,想了想,又接著開玩笑似的道:“對于他們來說,最大的危險,可能就是我了。” 畢竟,她進學院,最重要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到生根液,這對她其實還蠻重要的,大的不說,眼前她一大家子,除了她和任遠,還都是會生老病死的凡人之軀呢。 要是論起大的方面,如果生根液研究成熟,到時候全民修仙,總令局的計劃倒不是不可行,那拯救修仙界的擔子,就不用她來扛了。 想到這里,任遙難得認真起來,叮囑兩人:“爸媽,你們還是跟著任遠,好好健身,特別是爸,整天坐在辦公室,更要多多運動。” 如果將來有一天,他們需要使用生根液,身體素質好的話,應該會更占優勢。 夫妻倆面面相覷,這是任遙第一次如此正經地對他們提要求,因此,兩人對此也重視起來。 任明淵鄭重其事地答應下來:“你放心,最多一個月,你就能有個健壯的爸爸!” 關素心立刻跟上:“和一個健壯的mama!” 任遙想象了下他們肌rou健碩的樣子,不由打了個激靈,趕緊補充道:“倒也不必過度健身。” 說完,她便開溜了:“任遠叫我呢,我去看一下。” 她一走,夫妻倆突然反應過來,不對,他們一開始是想說什么來著,怎么扯到了健身? 任遙溜出了書房,松了口氣,她知道他們擔心什么,但是,這種事就算她說破嘴皮子,他們還是會擔心,總不能讓她天天窩家里吧。 “任遙,快過來!”剛才不是她找借口,任遠這家伙正在健身房死命叫她呢,聽這聲音,估計是抽筋了。 果不其然,她推門進去,便看到這瓜娃子抱著腿,坐在地上抽氣。 任遙嘖了一聲,過去給他用靈力疏通一番,一邊罵他:“就算想快點長大,也不是這個練法!” 也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自從他滿一歲,身子骨長差不多后,這丫的就瘋狂鍛煉,連游戲都不怎么玩了,為此,任明淵還特意給他造了個小一號的健身房,所有器材都是特制的,他練起來,剛剛好。 靈力將筋脈撫順后,任遠總算不喊了,他躺在地上,盯著天花板,卻一言不發。 任遙踢了他一腳:“你倒是說句話啊,越長大越沒禮貌了這是。” 受了一腳,任遠臉色頓時臭臭的,他一骨碌爬了起來,抱起旁邊的瑜伽球,砸向任遙:“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劉小云,一定沒少笑話我!” 聞言,任遙有些心虛,想打哈哈糊弄過去:“你瞎想啥呢,我可沒空跟你扯,今天的考核結果還沒下來呢,還得去問問。” 說著,她就想溜,任遠卻一把抱住她的腿,提出要求:“陪我打一架。” “你這不找揍嘛。”任遙無法理解,這不是他第一次這么要求了,每次都被她狠狠地修理一頓。 任遠堅決要“較量”一番,任遙只好將實力壓縮壓縮再壓縮,用一個指頭,陪他玩了起來。 為了不傷著他,她每次都算準力道,將他摁在旁邊的瑜伽球上,不得不說,這球質量不錯,被任遠這小胖墩砸了不下十次,依舊□□地保持著一個圓。 二十分鐘后,任遠徹底沒力氣了,他靠在球上,看向任遙,有氣無力地道:“怎么樣,有進步嗎?” 任遙挑了挑眉:“比上次多堅持了五分鐘,不錯。” “離能融合元嬰,還得多久?”他氣喘吁吁,眼神卻焦躁起來。 任遙皺起了眉頭:“你有事瞞著我。” 語氣沒有疑惑,幾乎可以斷定,任遠眼神躲閃,讓她愈發肯定了。 “說話。”她不知不覺中,提高了音量。 這家伙是從兩年前,他滿一歲那會兒,突然發生改變,那年并沒有發生什么太大的事,唯一值得注意的,是她跟著外公去津市參加書畫大會,得了頭獎。 “你還在怪我當時沒帶你一起去書畫大會?”她試探著道。